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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谭碧光大声呼喊时,府中顿时鸡飞狗跳,家丁护卫呼呼呵呵,纷纷向着内院奔來,很快院中便涌入了上百号人,人人操刀拿枪,脸现戾气,杀气腾腾。
“高孝珩为何犯我济州,他有多少人马,如今情势如何?”谭碧光一边在侍从的帮助下飞快地往身上穿着衣服,一边焦急地问道。
“禀大人,高孝珩两万大军兵临城下,如今西城门已破,敌人來势汹汹,济州恐不能守,大人还需早做打算!”报信的亲信一脸惶急担忧之色。
“什么?!”谭碧光手中的动作一僵,身子一个趔趄,险些栽倒在地。他哪里料到高孝珩会如此凶猛,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便破城而入,虽然麾下多是乌合之众,但也有五六千人,依托城池应当也能阻挡一阵,却不料情势居然变得如此危险。
“这,这,宋老,您说我该如何是好,如何是好?”谭碧光心乱如麻,六神无主,求助地看着宋老,希冀这个强大而神秘的老者能够帮助自己。
“当然是投降最好,识时务者为俊杰啊!”一个清朗的声音骤然响起,语气充满了戏谑。
宋老正要开口,听见这突兀的声音,眉毛一扬,眼中精芒一闪,厉喝一声道:“何方鼠辈,给老夫滚出來!”随着这冰冷的喝声,一股凛然的气势自宋老身上爆发出來,让距离最近的谭碧光浑身一震,不自禁退后了两步。
“老人家,不知如何称呼!”清朗的声音在空中回荡,自人群中走出一个普通士卒打扮的少年。虽然他身上的衣服很是普通,但在所有人眼中却显得那般独特,让人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少年生得玉树临风,器宇轩昂,嘴角那温和的笑容透着强大的自信,施施然走來,举手投足,气势浑然天成,深邃而平静的双目散发着淡淡的威严,让所有人都不禁变得肃穆,感觉有些压抑,情不自禁地为少年让开去路。
这少年自然便是高兴。
“你是谁?”宋老双目一眯,浑身气机死死锁定在走來的高兴身上,语气甚是低沉。直觉中,这个少年十分危险,而数十年的江湖经验告诉宋老,每当此时便需要他十二万分的小心,因为稍有不慎,恐怕就会命丧当场。
高兴來到宋老面前十米站定,笑着说道:“老人家,今日之事与你无干,我也不想与你为敌,不若就此退去,免得伤了和气,日后不好相见!”
“小辈,好大的口气!”宋老眉头一拧,心中大怒,想他也是武林中成名已久的人,面前这娃娃却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让他心中如何能畅快。
“说出你的目的!”
“唉”高兴无奈地叹息道:“今日我奉鲁王之命取济州,谭碧光身为刺史,不降即死!”高兴的语气虽然依旧平淡,但其中却透着杀机与果决。
“好狂徒,找死!”宋老还未开口,颐指气使惯了的谭碧光却是怒不可遏,振臂怒喝道:“來人,给本府将这恶徒拿下,本府要将他碎尸万段!”
“杀!”
军令如山,周围的侍卫虽然心中对高兴隐隐有些忌惮,但却还是依令而动,齐声怒吼着便向高兴扑去。
“哼!”高兴轻哼一声,身子陡然化作一道幻影,消失在原地。
宋老的双目顿时瞪得溜圆,心中的震惊简直无以复加。高兴身影如鬼魅般飘忽不定,根本让人无法捕捉,而每次闪烁间便会有惨叫传出,不断有人扑到在地。
“谭碧光,拿命來!”
约莫三五次呼吸的功夫,高兴便已经冲破了府中侍卫的围堵,手中匕首闪闪发光,人随刀走,直射谭碧光而去。
“宋老救命!”眼见高兴杀气腾腾地直扑自己而來,谭碧光顿时亡魂尽冒,一边失声惊呼,一边竭力向后逃去。
“小子尔敢!”宋老始终注意着高兴,见他弃了众侍卫直奔谭碧光而來,心中又惊又怒,身子如利箭般蹿出,藏在袖中的短刀闪烁着寒光迎向高兴手中的匕首。
“叮叮叮叮!”
急促如雨的金铁交击声中,火星四溅,劲风肆虐,场中只有两道幻影上下翻飞,在瞧不见其中高兴和宋老的真身。外围众人看得眼花缭乱,感受着交战中心溢出的凌厉杀气更是提心吊胆,不敢近前。
只是极短的时间,宋老和高兴便过了四五十招。高兴依旧淡定从容,宋老心中却是越战越惊,高兴的力量速度俱都胜他一筹,而那诡异很辣的招式更是让他疲于应付,若非后者并无必杀自己之心,恐怕他连十招都撑不过。
不行,如此下去必败无疑。这少年实在神秘强大,若是动了杀机恐怕自己无法幸免,还是早作打算的好,为了区区谭碧光搭上自己的性命实在不智。
心中打定了主意,宋老便全力防守,同时口中发出一声长啸。
“嗷”
宋老啸声落下,城中接连响起几声应和的啸声,从那在喊杀声中依旧清晰传來的啸声不难看出,那几人俱都不是凡人。
“结束吧!”闻听这此起彼伏的啸声,高兴目光闪动,口中低语一声,身形陡然加快,浑身杀气大盛,如惊涛骇浪般的杀气猛然向着宋老压下。
宋老好容易习惯了高兴的攻势,抵挡的已有些艰难,但高兴突然爆发却让他措手不及,顿时手忙脚乱,捉襟见肘,高兴乘势抢攻,宋老终于抵挡不住,露出破绽被高兴一掌击在胸前。
“碰!”
一声巨响,一切幻影消散无踪,宋老惨叫一声,身子如同断线的纸鸢远远地抛飞出去,身在空中,口中便大口地喷吐着鲜血,待得重重摔落在地,他已是面如金纸,气息萎靡,显然受了极重的伤势。
“谭碧光,降是不降?”高兴轻轻弹弹褶皱的衣衫,看着远处一脸呆滞的刺史谭碧光淡淡地说道。
“啊,你、你、你,我,我……”谭碧光陡然惊醒,心中惊骇欲绝,两股颤颤,口中更是语无伦次。
“不降则死!”话音方落,高兴的身子便诡异地向前飘出数米之远。
眼见着高兴突然接近,谭碧光顿时跌坐在地,颤声道:“不要杀我,我降,我降,不要杀我!”心防彻底崩溃,谭碧光顿时失禁,屎尿齐流,臭气熏天。
高兴居高临下地看着谭碧光,眼神依旧不待丝毫波澜,洠в斜梢模瑳'有怜悯,似乎在他眼中谭碧光便似草木一般,“令牌印信!”
“给、给你!”谭碧光打着哆嗦,颤巍巍地自怀中取出贴身保管的刺史印信兵符。
高兴随意伸手接过,便再不看谭碧光一眼,脚步轻移,身子便似慢实快地向着府外飘去,只留下吓破胆的谭碧光和噤若寒蝉的众护卫以及一地的尸体。
……
刺史府外的一条胡同,此时正有六人对峙,一方五人,另一方却只有一人。前者岁数俱在中年之上,衣衫样式颜色虽然单调,但质地却颇是不俗,而后者却甚是年青,而且身上只穿着一身红色的普通军装。
“阁下,你是谁?为何阻住我等去路?”五人中,一个最为年长的人冷冷地看着红衣青年道。他们正是听见刺史府中宋老的啸声而赶來救援,却被这红衣青年阻住。虽未交手,但本能地感觉到这青年很是危险,是以才洠в兄苯铀浩屏称ぃ泊彻ァ
“杀你!”红衣青年冷漠地看着对面的五人,声音冰冷生硬。这人自然便是萧凌,高兴负责刺史府内,他则负责阻拦外面的援手。
“好个猖狂的小子!”闻听萧凌之言,对面的五人顿时嗤笑一声,怒喝道:“既然你如此不知死活,那就休怪我等不留情面!动手,速战速决!”
话音未落,出言之人便如风掠出,其他四人也温声而动,掌爪刀剑都挟着无匹的劲风,凌厉地向着萧凌周身笼罩而去。
看着风驰电掣而來的五人,萧凌不惧反喜,冷漠的双目闪烁着幽幽的光芒,嘴唇紧抿,脸色冷峻如冰。就在敌人接近到他面前五米远时,萧凌的身子突然而动,不退反进,手中金月弯刀撕裂空气,发出尖锐的厉啸向着冲來的五人攻去。
剑气纵横,刀风阵阵。
这五人都是拜月教堪比护法的精锐弟子,不但功力不俗,而且更擅合击之术,五人配合,所能发挥出的战斗力十分强劲,萧凌更是高手之中的高手,六人相斗,招招凌厉很辣,凶险万分。
第五百三十章 好消息
第五百三十章 “好消息”
“叮叮当当!”
一阵急促的金铁交击声后,幻影飘散,劲气消弭,激战的六人终于分散开來,萧凌站在中央,而拜月教的五人警惕地包围着他,脸上俱是严肃而凝重的神色。
“阁下,你究竟是谁?你可听说过拜月教,莫要为自己惹上不该惹的人!”年长之人双目紧紧注视着萧凌,语气甚是低沉地说道。
起初,他虽然感觉萧凌是个高手,但也并未太过重视,想來以自己五人同时出手,这天下少有人敌,然而一番短暂的交手后,他才认识到萧凌的强大与可怕。
江湖人虽然过得是刀头舔血的日子,但真正如萧凌这般每招每式都似是以命搏命一般,追求一击毙敌的却少之又少。萧凌那绝伦速度,诡异很辣的招式让拜月教五人甚是吃惊。
眼见不能轻松完胜萧凌,甚至击杀他有可能会付出不小的代价,拜月教五人心中不由转换了念头,是以才开始追问起萧凌的身份,希望可以用拜月教的之名來终止这一场惨烈的恶斗。
人的名,树的影。拜月教作为天下间五大超级势力之一,名头何其响亮,纵然普通人不甚明了,但达到一定层次的人一定知晓,尤其是走南闯北,刀光剑影中的江湖人更是对江湖中盛传的几个超级势力忌惮不已。
在拜月教五人看來,萧凌能有如此出色的身手,必然听说过拜月教的名头,而只要他听说过,怎么都会卖拜月教的面子,不会愣愣地去招惹拜月教。
“鲁王要取济州,你们不想死便自离去。”萧凌依旧那副冷漠的样子,声音却是愈发冰冷生硬:“否则,死!”
听见萧凌这冰冷肃杀,毫无妥协的声音,拜月教五人皆是皱起了眉头,心中怒气生疼,看着萧凌的眼神愈发凌厉,有脾气火爆的更是直接破口大骂道:“大胆狂徒,竟然猖獗如斯,今日必取汝命!”
“好小子,恁地不知死活。”年长者气急反笑道:“本念你年纪轻轻,一身本事得來不易,不忍伤你,却不想你居然如此不知进退,既如此,老夫今日便好好教教你,让你知道人外有人!”
顿了顿,年长者右手用力一挥,大声喝道:“拿下此僚,杀!”话音方落,他便当先再次向着萧凌扑去。其他四人也不怠慢,呼呼喝喝着向萧凌扑去,发起了新一轮的攻势。
虽然不知道鲁王高孝珩为何取济州,但他们此时也知道,刺史府中的同伴遇到了危险,若要前去救援,就必须将面前的敌人击退,至于他姓甚名谁,此时却是无所谓了。
萧凌怡然不惧,手中金月弯刀虎虎生风,再次与拜月教五人颤抖在一处。
萧凌是为暗夜中的王者,若是暗中刺杀,拜月教五人恐怕早就被他毙命在金月弯刀之下,但他之所以与之正面相抗,一是为了磨砺自己,二是高兴交代,击伤拜月教可以,但不要痛下杀手。
尽管拜月教的行事方法高兴很多方面很不认同,对于拜月教的贪得无厌也甚是厌恶,但如今局势混乱,与拜月教彻底撕破脸皮也不明智,是以高兴才有此一说,这也是高兴对宋老伤而不杀的原因。
“该结束了。”
彼此过了三十余招,萧凌基本熟悉了拜月教五人的套路,心中微微一笑,手中的攻势陡然一边,一股更加惨烈而刚猛的杀气瞬间爆发出來,就在拜月教五人为之愕然时,萧凌手中的攻势更加凌厉很辣。
面对拜月教一人击向自己胸前的手掌只是微微一拧身子,避开要害,以左肩相迎,而他右手中的金月弯刀则如同羚羊挂角一般挥出一道飘忽的弧线。
在拜月教那人手掌击中萧凌时,后者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那人胸前破开了一道尺长的口子,身子同时借力后撤,双脚飞速踢出三脚,与其他三人换了一招,而直到这时,先前中招之人口中的惨叫才完全爆发出來。
“狂徒,受死!”眼见同伴受伤,鲜血横流的凄惨模样,拜月教其他四人俱都怒不可遏,红着眼睛厉喝着向萧凌疯狂地冲來。
萧凌轻轻抖了抖肩膀,略微缓解了肩头的痛楚,手中金月弯刀用力一震便再次向冲向自己的四人迎去。方才萧凌在以肩头承受敌人攻击时便竭力化去了力道,是以肩膀虽然痛楚,影响了左臂的发挥,但对他整体的战斗力却并无太大影响。
拜月教五人合击之势已破,而心中的怒气虽然让他们的攻势凌厉了些许,但他们本就不如萧凌,失去理智又如何是萧凌的对手。
萧凌金月弯刀在手,每一次金芒闪烁,便似灵蛇吐信,诡异而狠毒,凌厉无比,很快便将拜月教四人压制在下风,使得他们捉襟见肘,节节败退。
连续几声惨叫响起,萧凌终于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