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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军一路丢盔弃甲,慌不择路,逢路就走,见桥便过尉破胡领着残军败将,一口气跑出四十里,渡过一座浮桥,始才松了口气他正要整顿军队,却听见后方传来陈*军的喊杀声,“休要走了尉破胡,生擒尉破胡,赏金万两杀啊”
尉破胡心中惊惧甚,大声喝道:“王琳,长孙洪略,本将与你们一万军士,尔等定要誓死阻敌”说完,尉破胡再不停留,打马便逃,那急切的样子,似是恨不得爹娘多生两腿
“将军,我军大队人马都已过桥,陈*军正紧追不舍”
距浮桥数百米外的一个土坡后,高兴端坐马上,轻轻眯着眼睛看着远处浮桥上密集奔跑的人群,兴奋地舔了舔嘴唇
“回报尚团长,按计划行事”高兴沉声沉声道
那传令通讯的士卒领命,迅打马向斜后方奔去
当齐*军全部渡过浮桥时,高兴猛然将身子趴伏下来,手中缰绳一抖,双脚一磕马腹马匹嘶鸣一声,载着高兴如同离弦之箭一般窜出去
“呔”高兴纵马奔行到浮桥前一百余米处,一声大喝,如同平地惊雷,震耳欲聋刚渡过浮桥近千的霎时被惊得停下了脚步
“你是何人?”一员身形高大,威武不凡的将领越众而出,沉声喝问道
“吾乃高兴,你又是何人?”高兴大声问道
“本将军萧摩诃,萧元胤是也小娃娃,快快让开去路,本将军饶你不死”
高兴毫不生气,反而笑眯眯地道:“你就是萧摩诃?听说你勇武过人,力冠三军,如今看来当真是见面不如闻名今日,尔项上头颅乃是我的”
萧摩诃大怒,喝斥道:“呔,乳口小儿,安敢轻视与我?找死”说着,胸膜和纵马就冲向高兴,手中飞镖紧紧扣着,蓄势待发
“喝啊——”高兴一提马缰,马匹吃痛,人立而起,他怒目圆睁,一声暴吼,如同晴天霹雳一般炸响
数名靠近的士卒当场便被震死萧摩诃身下的骏马是不济,受此惊吓,蹄下一软便在倒在地,口吐白沫当场暴毙而毫无准备的萧摩诃则被直接掼下马来,摔了个灰头土脸
萧摩诃正要从地上爬起身来,却感觉脖颈处一凉,动作不由一僵萧摩诃抬眼望去,就见高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弃了马,一脸戏谑地站在自己身前,他手中明晃晃的长剑就架在自家的脖子上冰凉的剑刃上透着刺骨的杀气,让被高兴的吼声震得头晕眼花的萧摩诃清醒不少,不敢轻举妄动
“杀啊”就在这时,冲天的喊杀声传来,萧摩诃循声望去,这一看,脸色剧变
只见三里外,尘土飞扬,遮天蔽日,隐隐可见身着红色军服不知数量的骑兵正飞向此处冲来
“主将被擒,尔等此时不降,待何时?”高兴一把拿住萧摩诃腰间的穴位,吐气开声,直接将其高举过顶,上下晃动起来
过桥的千余人本就被高兴地吼声震得头晕眼花,气血翻滚,此时再见齐*军援军将至,主将又被生擒,不由胆寒,靠前的人直接弃了兵器跪伏于地,瑟瑟发起抖来
还未过桥的惊疑不定,不由停下了脚步鏖战一场,再凭借着一腔热血追出几十里,他们身心俱已疲累此时见齐军援军将至,不由都有些惊恐起来
“杀啊——”王琳和长孙洪略率领断后的齐军想回杀来,众陈*军再也不敢停留,转头就跑,一时间人喊马嘶,混乱非常眨眼间,追击而来的两万陈*军在留下了近千俘虏,近千因为踩踏而死的尸首后便逃得不见踪影
第十一章 学张飞见王琳
见陈*军退走,高兴连忙将萧摩诃放在地上,心头却很是舒了口气泡书_)刚才那一声暴吼,他威风凛凛,气势雄浑,如同猛张飞一般将敌人吓退,但此时他却感觉甚为虚弱
历史上张飞是否有那么的的声音暂且不说,但他本就“凶名”在外,人长得也是高大威猛,先天资本就能吓人而高兴就不同了,身高不足一米七,又漂亮得像个女子,根本没有威慑力那一声吼,实际是高兴耗尽了全身九层真气,利用特殊方法吼出来的
萧摩诃的马匹首当其冲,直接被震死,他也沦为了高兴的阶下囚勇冠三军的萧摩诃一招成擒,再看见远方那些直扑而来不知数目的北齐骑兵,将士怎能不胆寒退却?
陈*军虽然退走,但高兴却丝毫不敢松懈,右手依然紧紧扣住萧摩诃脖颈处的要穴,以防他突然反击好在这时王琳和长孙洪略已经带着一万北齐军士杀奔而来
“停”王琳只说了个停字,人已经从马上跃下,直奔高兴而来,他的眼中充满了震惊与迷惑
“这位将军,王琳这厢有礼了”王琳来到高兴面前,当先抱拳躬身道
“原来是大名鼎鼎的王琳将军,高兴早已如雷贯耳将军果然是器宇轩昂,威武不凡,见面远胜闻名啊”高兴眼睛一亮,笑着道
“高将军过奖了,王琳不过一介武夫耳高将军援手,保得我大齐数万儿郎性命,王琳在此谢过”说着王琳一脸感激地深深弯下了腰
高兴抽不出手来阻挡,只能一下子侧开身,慌忙劝阻道:“王将军切不可行此大礼,高兴如何受得若非将军率众杀来,仅凭我一人之力怎敌得过数万?”
“高将军过谦了,莫说是我王琳一礼,即便十礼你也受得你以一人之躯独退数万,生擒萧摩诃,当真是豪气冲天,勇力绝伦,不下关张二人”王琳诚挚地看着高兴,一脸赞叹地道
高兴憨憨地笑笑,不再说什么只听王琳接着道:“我军四万对阵三万,却大败亏输,被打得狼狈逃窜,此乃我等统帅的失职啊如今这近两万士卒全赖将军才得以活命,王琳多谢将军了”
王琳一脸惭愧,整理了一下衣衫再次拜下,见高兴又要闪躲,他脸色一板,佯装恼怒地道:“将军若是再躲,便是瞧不上我王琳”
高兴无奈地苦笑着,抬起的脚只得放下,口中劝道:“王将军休恼,你我都是大齐治下子民,我帮您是应该的,哪里有什么功劳,您太客气了?”
行礼完毕,王琳站起身来,看向高兴的目光愈发的柔和,一脸激赏,道:“高将军看似年轻,见识却是如此不凡,王琳佩服”
此时,那些红衣骑士已经奔到眼前,人数仅有五百而已,为首的正是尚不弃在众骑士身后,远远的还有一千名步卒迅赶来
“那些骑兵是您带来的,还不知高将军来自哪里,竟如此及时赶来相助”王琳看了一眼那些骑兵,疑惑地看着高兴
高兴颔首道:“将军所言不错,高兴正是奉了家父之命,率一千七百盱眙守军前来相助将军”
“盱眙?令尊可是……”王琳眉头一皱,旋即眼睛豁然睁圆
高兴笑着颔首,王琳接着关切地压低声音问道:“大王可还安好?”
高兴道:“有劳将军挂怀,家父一切安好只是如今来势凶猛,盱眙又在风口浪尖,但郡中军备松弛日久,恐不堪一击家父派我此来,一来为将军助威呐喊,二来是让士卒们见见血火,壮壮胆气”
王琳脸色有些黯然,摇头叹息道:“大王一心为国,却落得如此境地,当真是……”
高兴笑着道:“家父一直不甚热衷名利,只是圣上一直不允他辞官罢了”高兴看了一眼身后还稍有些惊惧的是高将军你降服的,自然由你处置”
“将军,您与家父同辈,叫我名字便是由我来处置俘虏恐怕不妥”高兴道
“哈哈……”王琳爽朗地大笑起来,道:“既是如此,那就依你,你也别再称呼我将军,叫我王叔叔即可”
“将军,您没事”尚不弃顾不上整理队伍,跃下马便奔到高兴身前,声音虽然有些僵硬,但却透着浓浓的关切
高兴含笑点头,忙道:“不弃,这位是巴陵王王琳王将军,快快见过王叔叔,这是我的副将尚不弃”
尚不弃一板一眼地行了个军礼,脸色严肃,并未因为王琳的身份而有丝毫波澜他那硬朗严谨的军人风范,让王琳甚是赞赏,对高兴不禁又喜欢了一分
“不弃,去整队”
“王叔叔,这些俘虏还是您来处置,此次出行,小侄这次出来只带了几天的口粮,若是加上这些人,怕是回不得盱眙了况且有这些俘虏在手,此次兵败圣上也不会太过于追究”待尚不弃领命离去,高兴指了指那些俘虏,皱着眉说道
王琳感激地一笑,压低了声音道:“贤侄想得周到,叔叔谢过不过此次主将并不是我,况且那尉破胡不听我的劝阻,当有此败区区千人的粮食,叔叔给你便是”
高兴一喜,道:“多谢王叔叔”
此时长孙洪略已经将杀回的齐军整顿完毕,前来向王琳汇报王琳为二人相互介绍,却未说高兴是奉了高长恭之命前来,只说高兴领兵剿匪,恰逢其会而已
看着尚不弃只是用了很短的时间就将一千多名士卒整理完毕,丝毫不见混乱,王琳不由惊奇地瞪大了眼睛,赞道:“贤侄果然好本事,你那些兵将虽然身上杀气浅淡,算不得精兵悍卒,但却有沉凝的气势,严肃的纪律,假以时日定是一支铁血劲旅啊”
高兴摇头道:“王叔叔谬赞了,小侄哪有这本事,全是家父训练有素啊”
“原来是侯爷?难怪啊”长孙洪略恍然大悟,接着脸色一暗,唏嘘地感叹道:“侯爷素来能征惯战,善于用兵,当此国家受难之时,却不得重用,哎……”
高兴和王琳都有些沉默下来,对于高长恭的遭遇,众人都很清楚怎么回事,但却不敢随便议论,只能感慨地叹息
“启禀将军,集合完毕,请指示”尚不弃的声音将几人惊醒
“派人将这些俘虏收押起来”高兴道
长孙洪略疑惑道:“高将军,你只区区一千多人,却是如何能有万骑奔腾的气势的?”
高兴呵呵一笑道:“将军可还记得长坂坡猛张飞做了什么?”
高兴却是让人砍了许多大树,用马匹拉着飞奔跑,扬起漫天尘土,其余步卒疯狂呐喊,一浪高过一浪,远远看去似是万骑奔腾,实际却只有五百而已
“原来如此”长孙洪略和王琳恍然,对视一眼,对高兴很是赞赏
“你这小儿,果然诡诈啊”萧摩诃一脸懊悔,愤怒地看着高兴
“萧摩诃,先前你一人力斩我军数十好手,威风八面,如今却怎的逞起了口舌之利”长孙洪略气愤地看着萧摩诃
萧摩诃脖子一梗,瞪圆了眼睛怒声道:“小儿使诈,都怨我那马儿不济事”
“兵不厌诈,输了便是输了,你空有过人的勇武,却无过人的度量,只不过一莽夫耳”高兴不屑地看了萧摩诃一眼便偏过了头,那模样似是多看他一眼都要污了自家的眼睛一般
“你”萧摩诃大怒,面红耳赤,挣扎着想要起身,却是穴道被高兴制住,使不上力,只能是怒火喷张地瞪着高兴
高兴撇撇嘴道:“你可是不服?”也不待萧摩诃说话,他又继续说道:“就算我不使诈,照样败你”
萧摩诃一脸不信,大声道:“放开我,咱们重比过”
高兴好笑地看着他道:“你是我的俘虏,我怎么会轻易放开你?”见萧摩诃又欲动怒,高兴才不温不火地道:“和你重比过也可,但你要答应我两个条件”
“什么条件?”萧摩诃急忙道
高兴慢条斯理地说道:“第一,比试的地点时间由我定,在我们没有比试前,你不得私自逃跑,或者做出伤害我的任何事情,即便你打杀一个我国的恶人都不行”
“你”萧摩诃大怒,王琳和长孙洪略则面面相觑
高兴轻轻晃晃右手食指,轻声道:“第二,如果我赢了你,那你就要归顺于我,怎么样?”高兴说完,笑眯眯地看着萧摩诃
“不行,我萧摩诃乃是响当当的汉子,怎能叛主?”萧摩诃大声道
高兴玩味地笑道:“叛主?呵呵,良禽择木而栖知道不?再告诉你一件事,我会相面,你命中注定背叛陈主”
“不可能你是不是不敢和我比试,怕我将你杀了,采用这些鬼话搪塞我?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击败你,我自行离去就是,我发誓”萧摩诃保证道
“no;no,no”高兴直摇头,接着道:“我没骗你,你背叛陈主的原因是你的妻妾与陈主私通,给你戴了绿帽子,那个妾氏姓任”
看着高兴一脸煞有介事的样子,王琳和长孙洪略都在怀疑高兴是否真的会相面算命
“不……”萧摩诃脸色一变,正要反驳,却是攸的收了声出征前,他刚娶了一房妾室,确实姓任任氏年方二八,生得花容月貌,冰肌玉骨,身子玲珑妖娆,风情处处,让他甚为喜欢即便是同朝的官将,知道任氏的都不多,何况是远隔近千里的高兴?
“怎么样?萧将军,考虑的怎么样了?你若是胜了,我便放你离去,决不为难,如何?”
“好,一言为定”萧摩诃豁然抬头,咬牙大声道
与萧摩诃击掌盟誓后,高兴笑了,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他笑得很是灿烂,堪比女子的美貌让王琳和长孙洪略呆了一呆
“不弃,让出一匹马来给萧将军,不可怠慢”高兴放开萧摩诃,伸手为他简单地拍拍衣襟上的尘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