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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手紧紧环住的腰,下巴慵懒地搁在的锁骨上,嘴唇下下地轻啄……
血下子冲到头顶,不用照镜子,也知道此刻自己的脸红得像蕃茄。心脏剧烈跳动,四肢棉软无力,似高血压发作的症状。
“不要闹,人家在做早餐……”
“知道。”叶尘薰耍赖地,继续吻的脖颈,“继续煮的面!”
“放开,才能煮。”
叶尘薰乖乖地放手,下巴却仍赖在肩上,像小狗样嗅着。
“陌桑,身上好香!”
“那是沐浴乳的香味。”脖子被他弄得好痒,推推他,“快去洗澡!”
叶尘薰把的脸扳过来,面对着自己。
“昨晚,是不是很痛?”他用异常温柔的眼神看着,连声音也变得柔软。
身着雪白的睡衣,长身玉立,深邃的眼睛,倦怠的笑容。他样子好帅,也好性感……
心跳得好像随时会从胸腔里跳出来。
可恶,刚刚才睡醒,又来引诱人家!
“现在很饿。”为掩饰人本能的羞怯和不自在,陌桑有粗鲁地转移话题,“出去,不要影响人家煮面。”
“面都煮烂!”他笑道。
陌桑回头,水几乎烧干,面条已经糊成团。
手足失措地将面条捞起来,为自己的行为失常寻找借口:“叶尘薰,都怪!”
“怪自己笨手笨脚,连面条都煮不好!”叶尘薰火上浇油。
陌桑生气,用力翻转过他的身子,像手推车样往外推。
“给出去!”终于将他推到厨房外面,猛地关上门,把身子靠在门板上。
“坏蛋……”嘴里抱怨着,脸上却慢慢漾开个笑容。
他没有问是不是处,也没有要为负责的话,只关心是不是很痛。
他还很香,在自己身上闻闻,嗯,是很香,像传中的香香公主样香!
陌桑兀自陶醉地想,走到灶台前面,望着大碗煮糊的面,才记起没放佐料。
切肉丝、青菜、榨菜,往锅里扔,看着它们在沸水中上下翻腾。然后,捞进面碗里,再淋上香油。
终于,碗热气腾腾的面条端上餐桌。
“啧啧啧,色香味俱全。”陌桑示威似地对叶尘薰,“看以后还敢不敢嘲笑的厨艺!”
清新出浴的叶尘薰在餐桌边坐下,很给面子的,夹筷子面条,送进嘴里。
“怎么样?”紧张地盯着他,满怀期待地。
“是不是现在食盐涨价?”他皱眉,就是所谓的“色香味”俱佳,根本寡淡无味!
盐盐盐……刚才忘记放盐!陌桑简直抓狂,自己什么时候变得么丢三落四?
“等等!”转身奔进厨房,将盐加进面条里,再搅拌均匀:“再尝尝,现在怎么样?”
叶尘薰吃口,立刻“呸”地吐出来。
“秦陌桑,”他冷笑,“就算昨晚弄疼,也不用报复心么强,煮难吃的面来谋杀吧?”
难吃?不会吧。陌桑半信半疑,也尝口,匝嘴,皱眉:“太咸!”
“刚才加几勺盐?”
“两勺!”大声地。
他眼神质疑:“到底几勺?”
“五勺……”陌桑心虚垂首,嗓门降低八度,用细如蚊子的声音辩解,“是没咸的。”
叶尘薰坐进沙发,伸手往陌桑腰间搂,没防备,屁股跌坐在他的腿上。
“以后想吃什么给弄,千万不要自己下厨。累坏会心疼的。”心疼只占百分之,其他百分之九十九是——他还想多活几年!
陌桑像个孩子拨弄他睡衣的钮扣,带着撒娇似的鼻音:“书上,要抓住个人,就要先抓住他的胃。人家想做个贤惠能干的人嘛!”
“别听书上胡八道。若只抓住人的胃,却锁不住他的心,又有什么用?”
那么,要怎么样才能牢牢抓住人的心,让他忠贞不渝,辈子不离不弃?
叶尘薰拂开额头上的刘海,用手指碰触眉骨上的疤痕,轻轻地:“里怎么有个疤,什么时候弄伤的?”
“八岁的时候。”陌桑抬起脸,看着他那双因为距离太近而无限放大的眼眸,“妈和爸爸吵架,用玻璃杯砸爸时殃及无辜,不小心砸到。”
“看来,的暴力倾向是从妈那里遗传的。”他半真半假地笑谑。
表情僵僵。其他的也有遗传。比如,过度的好强和自尊,缺少安全感,患得患失。还有,对爱情的完美苛求。希望自己的所爱全心相待,容不下他心里有别的人。
害怕有,也会变成妈妈那样,因为深爱个人,反而失去他。所以,直逃避对叶尘薰的感情,直都在伪装坚强……
坐在他的膝盖上,沉默地盯着叶尘薰黝黑迷人的瞳仁,是真的很爱很爱他。
从13岁那年起,从初识之爱时,就认定是他。拼命地向他靠拢,拼命地想让他体会,那么漫长而又辛苦的过程。
幸好,他们现在在起。
世上最幸运的件事,莫过于那样强烈地爱着个人,充满希望,又近乎绝望,却突然发现那个人也爱着!
叶尘薰,谢谢让成为那个幸运的人。
知道现在很爱,但,能爱多久?
陌桑思绪纷杂,在半空中飘飘然绕好几圈,直到他嘴里呼出的热气喷到脸上。
“走神,在想什么?”腰间揽着的手臂收紧,他脸紧贴着的脸,睫毛刷过的眼帘。
三魂七魄仍未回归复位,神情恍惚,傻傻地问:“做的面真的不好吃?”
“觉得,比较好吃!”
叶尘薰低笑,猛然将压在沙发上,深深吮住的唇。
从他温热的唇碰上的那刻,就无法思考,脸上刚退下去的热度又再度扑上来。
他不是在吻,而是在用唇舌挑逗,眼中跳动的热烈火焰,让陌桑猜到他下步要做什么。
“不要,现在是白!”
“谁白就不可以ML?”话间,他已动手解开的衣扣,双手急不可耐地揉搓的酥胸。
回倒是熟门熟路。陌桑虽然有意乱情迷,但想到昨晚的疼痛,还是很畏惧:“怕疼……”
“们再来次,保证绝对不会让再疼。”叶尘薰含混地着,嘴唇离开的唇。贪婪地呼吸,下秒却惊叫出声:“……在做什么?”
“傻瓜,是前戏啊。放松自己,就不会疼。”他在的娇喘声中,低头撷取粉色的红蕾,下下用唇瓣轻吮,吻触……
昨晚,他像所有初尝情欲的毛头小子,只凭着本能去做,过份冲动和莽撞,连最基本的前戏都没有,定受不少苦。次,他要好好地补偿,让明白之事绝不是他个人的快乐,他要让也感觉到欢愉和满足……
种从未体验过的震颤和快感,让眩晕,继而着魔般的沉沦。
陌桑用手环住他光滑结实的背脊,本能地回应,与他的身体疯狂纠缠,相互奉献,也相互索取……
原来,情事是样的!
不是只有疼痛,的柔软,他的坚硬,完美地融为体,如此亲密,如此契合,如此快乐,如此……美好!
黑女巫'VIP'
秋果真是发情的季节!连向冷静内敛的顾楠都向示爱。
陌桑怔忡过后,嘻皮笑脸地:“顾楠,不要啦,们不玩个!”
“明明知道不是玩。”他的表情异常认真,“不,不代表不爱……”
“不要爱!”的脸陡然白,“也明明知道的心意……”
“是叶尘薰,对吗?”顾楠凝视着的脸,“即使他有朋友,依然选择的是他?”
“不知道。”陌桑茫然失措,脸懵懂。
的“不知道”就是答案!心里的刺痛让顾楠深深地吸口气,他沉声:“那么,可不可以给个机会,愿意做候补。”
“顾楠……”垂下头,声音轻颤,尽是不安和自责,“样对不公平!”
“如果连候补的机会都不给,那才是真正的不公平。”
陌桑抬眸望着他,他俊雅清秀的脸掩在树影中,显得黯淡模糊,然而,看清他的眼睛,黑框眼镜后面,那双贯沉静的眼睛里第次流露出倔犟执拗的神情。
那是他从来不肯表现出来的情绪。
陌桑把目光移向他的左手腕。
相识以来,都被顾楠清淡文雅、温柔无害的外表所蒙蔽,护腕下面,或许就是所不知的顾楠。
他的手腕套着样个东西,来遮掩爱曾经带给他的伤痛。
但是,不想再看到他受伤,不想再让他痛次。
陌桑后退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如果样,恐怕们连朋友都没得做!”
顾楠盯着,看许久许久,才低声问:“就是的决定?”
“是!”
“不后悔?”
用力地摇头:“除非收回今晚所的话!”
顾楠的目光变得冰冷冰冷。它们像把刀,生生割在的心口。
“秦陌桑,比想象得还要残忍!”
“对不起……顾楠,对不起!”陌桑低声,泪水盈满眼眶。自己伤个世上对最好的人的心。但是,不能在心里想着另个生的情况下,跟他恋爱。
怕会辜负他的深情,所以直不敢靠他太近……
陌桑垂着头,不去看顾楠的表情。
对面许久没有动静。以为他走,慌乱地抬头,顾楠仍旧站在原地不动,忧伤的目光还是停留在脸上。
“为什么……不走?”怯怯地问,带着浓浓的鼻音,话语中有掩饰不住的脆弱。
“怎么会有么傻的孩?”他低叹声,然后手臂伸,将紧紧拥入怀中。
陌桑惊,直觉地想要挣脱,顾楠用力抱紧:“不要动,会儿就好。只抱会儿,然后,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将脸埋入他胸前的衣服,泪水哗啦哗啦流下来。
顾楠,又何尝不傻?下所有为情所困的人,都是傻瓜!
陌桑满心酸涩,闭上眼睛,静静靠在他的怀里,不再挣扎。温暖宽厚的怀抱,干净清爽的气息。如果没有叶尘薰,真的会爱上他。可惜,只是如果……
笔直而静谧的林荫道,月华如水,两个人影缓缓走过来。
“看看看,前面那对,在做什么?”韩琛用肘子顶叶尘薰,挤眉弄眼地。
路边树下的阴影中,对情侣浑然忘地拥抱。
“KISS,没看过啊?”叶尘薰不屑地,“少见多怪!”
“那个的,好像是眼镜顾!”韩琛挑眉,继而坏坏地笑,“小子平时闷声不响,泡妞倒有套!”
不知为何,叶尘薰的心狠狠提起来。他定睛看过去,那个依偎在顾楠怀里的孩,简单清爽的马尾,粉红色短大衣,哈韩的肥大牛仔裤……是秦陌桑!
韩琛也认出来:“那不是9栋302寝室的生吗?”
“怎么认识?”叶尘薰的心更为沉重。
“还不是因为夏萋萋?们个寝室的,个生很有意思,有生给写情书,当场给人家纠正错别字。”
“连个都知道?”他冷冷地问。
“听夏萋萋的,上回叫出来,把情书退还给,然后有个生比遭遇更惨。从那时候开始,就很想认识下个爱捉弄人的调皮生……难怪那样恶作剧,原来已经和眼镜顾好上!”
“烦不烦?”叶尘薰粗鲁地打断他的话:“韩琛,就不能少两句?”。
“是问的!”韩琛很是委屈,个家伙拗脾气又发作!
“问,就要答啊?”他讥诮地笑,“什么时候变得么婆婆妈妈?”
“喂!”韩琛竖着眉,竭力压抑胸中的怒气,“叶尘薰,是不是又和阿茴吵架?”
“少把们两个扯在起!”叶尘薰急躁地。
“不是把们扯在起,而是们两个直都在起!”
“胡八道!”他没好气地,“是们三个人在起,好不好?”
“表面上是三人行,其实阿茴喜欢的是!”韩琛在通往生寝室的甬道上停住,“已经有很多人嘲笑不懂事,夹在们中间,傻里吧唧地充当电灯泡!”
“什么电灯泡,都是同学!”叶尘薰不耐地,希望他打住个话题。
可韩琛却不肯罢休:“搞不懂,阿薰!看起来脑子蛮灵光的,怎么老是做些怪异的事情?就从跟阿茴起,人家从高中就开始追,却老是不清不楚、暧昧不明,还硬要把扯进来!不明就里的人,还以为韩琛有毛病,两个生腻在起,连个朋友都不交……”
“够!”叶尘薰把推开韩琛,瞪着他,“如果不愿意和在起,滚远儿!”
于是,韩琛的火气再也压不住:“TMD,不要欺人太甚!叶尘薰,可都是为好!”
“愿意,活该,干屁事?”叶尘薰的声音愤怒,眼光阴郁,嘴角抽搐着。
他在梧桐树干上重重砸拳,然后甩头,大踏步离开。
留下个韩琛冤大头样,呆立在当地,哭笑不得。
虽然他不清楚叶尘薰到底为什么生气,却凭直觉知道,自己触到他的痛处。
甬道两旁的梧桐树,排列整齐,在黑夜中安静伫立。
树下那两个身影,个高瘦颀长,个纤柔娇小,紧紧依偎在起。清冷晕黄的月光,无声地笼罩着他们。
叶尘薰独自人走着回去的路。
脚下落叶沙沙作响,条路好像总也走不完。
隔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