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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又寻思着当皇上了。结果了,民国五年一阵烂仗。。。紧跟着今年是段总理,曹大帅,张大帅他们一阵子的闹哄哄的,你们去北京城外头瞧瞧啊,全是一片焦土了。现在寻思着,这民国就没有一年消停,就没有一年不折腾的。还是咱们大清当年太平。。。”
“得了吧您类于八爷,大清那会洋人也没少闹腾,要我说啊,还是他袁宫保自己得位不正,不然也不至于最后让蔡松坡和王文正两个小后生给拾掇了。。。”就着这么一碗茶,这些八旗的爷们又开始吹牛打发时间了。
“武二爷,那你说说这大好的江山将来是个什么情况啊?是这北边的张大帅给力了,还是南边的王大帅顶天呢?”
“这谁保的齐啊?如今这仗是越打越大,我看这民国啊,怕真的是气数要尽了。。。”
“我说几位爷啊,还是不要盼着乱了,我这茶馆这几年的人气那是一年不如一年,再折腾下去,我这三代人的买卖怕是只能关张了”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裕泰茶馆的掌柜王利发。
“得了吧您类,王掌柜,你蒙谁也别蒙咱们哥几个。要说这前门楼子的茶馆,论生意,谁也没有您王掌柜的景气。您扳个指头数数,光是今年,这前门楼子还剩下几家茶馆?如今这大清国没了,咱们这些个旗人屁都不是了,您还能维持眼巴跟前的境况就很是不错了您类。”
“就是,王掌柜,别当我们不知道,您这买卖现在兴旺着了,前头虽然还是茶铺子,可这后头却是那,那个什么来着,对了,公寓。就您这机灵劲头,这民国亡了,你这买卖都还能继续维持下去。。。”
王利发那里是这些京油子的对手,连忙摆手道:“得,得,我让伙计再给哥几个续杯水去,这徐州打烂也好,打不烂也罢,这茶还得喝。。。”
王利发刚走开,几个旗人又低声嘀咕上了:“听说了没,咱们大清的皇上要复位了?”
“复什么位啊,眼瞅着张作霖那个东北胡子就要南下平乱跟着坐江山了,咱们那皇上如何复得了位啊?”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有个表兄弟,在宫里头当着三等虾的差事。据说啊,最近这东洋人有意思要让咱满人复国。。。”
这些旗人没注意到的是,在他们身边不远的地方,有两个看起来很不起眼的年轻人正一边默默的喝着茶一边竖着耳朵听他们说话。。。
徐州方向,张宗昌已经是在磨刀赫赫向猪羊了。直鲁联军拿出了全部的家底,一个俄罗斯雇佣军旅,四个精锐的奉军骑兵旅,外加十八个精锐的步兵旅,以及由日本方面训练和武装的三个重炮旅全部沿着津浦线朝着枣庄方向集中。这些旅全部是按照五千人的标准编组的,张宗昌差不多动员了十三万精锐,外加十二个补充旅共计十九万人马。而许锟被张宗昌委任为山东安保司令,单独指挥六万人马负责省内稳定。张宗昌把自己麾下的三十八个旅共计十九万人马编成三个军,第一军军长施从滨,第二军军长程国瑞,第三军军长褚玉璞都是张宗昌的好兄弟,大家现在都是在摩拳擦掌要和南边的青年军一决雌雄。
而在北京,怀仁堂,张作霖正在召开奉系的高级将领会议,身为安**副司令兼直鲁联军总指挥的张宗昌自然也是列席其中,会议结束后,他还要南下指挥直鲁联军对徐州的进攻。
“效坤啊,南边那位手底下可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啊,这次南下徐州,你自己要心里有个底。”
“大帅放心,咱们从兄弟从东北一路杀到山东为的就是这一天了,无论如何,我张宗昌都要带着直鲁联军二十几万兄弟给大帅您杀出一片天来,把南方的青年军给拾掇了,把大帅您推到皇帝宝座上去。”个头高大的张宗昌咋咋呼呼的嚷道张作霖似乎还不领情:“妈拉个巴子的,瞎嚷嚷什么,现在还有皇帝吗?现在还敢有皇帝吗?说实话,咱们这次入关确实是很顺利,顺利的都有点不敢相信了。可是你们谁都别当南边的那些军队是纸糊的,如果不信那么真打起来咱们十有**是要吃大亏的。你张效坤到是底气十足,我不信你这个大个子,你给老子透个底,你凭什么相信你能打赢?”
“大帅,您何苦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就算这个狗日的青年军去年打败了袁大总统的军队,那袁大总统的军队今年不也让咱们撵兔子一样给撵没了吗?就算他们能在欧洲打败那个什么列强,那又怎么样?我就不信了,我这手底下三十万虎狼之师,外加日本人给的武器装备,我还干不过他们。大帅,您是不知道,那东洋人的重炮真不是吹的,150的口径,比那75毫米的强到哪里去了,别说他们青年军怎么善于构筑工事,我现在就怕他不玩阵地战,只要他玩,我这重炮一响,他们就别想跟老子玩。大帅,您老人家可千万别犹豫啊。咱们眼下如果不趁着人家劳师远征的功夫把人给拾掇,等人家底都回来了,可就只有咱们被拾掇的份了。大帅!?”
第394章 徐州之战(三)
民国六年,西元1917年9月11日,举国关注的徐州之战终于打响了。
在打响之前,张作霖在奉系内部高级将领会议上拍着桌子下了决心:“此战胜败关乎江山谁属,还望各部精诚团结,齐心协力,不然我们就是有逃回关外一条路了。。。”
可惜张作霖不是穿越客,不然第一精诚团结这四个字他是不会提,第二逃回关外这条路也不该提。历史上凡是高喊精诚团结的最后都是自己先把自己折腾死了,凡是留有退路的最后都会发现自己已经无路可退了。
不过张作霖是什么人啊,能够在东北胡子里头出头并且最终混上中华民国最高宝座的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所以这边下了打的决心,那边还不忘记派人去和南京国民政府搞什么和平统一谈判,按照张老将自己的意思,也就是趁机迷惑一下南方那帮傻子,为张宗昌和孙烈臣接下来的攻势做个掩护。
可以说,这样的和谈从一开始就是不真诚的,但是在南京国民政府内部,以章太炎为代表的光复会系却自认为看到了一种希望。
9月4日,在南京两院会议上,章太炎以国民政府副主席,监察院院长的身份发表了《如何在制衡中寻求统一》的著名演讲:“我们的国民政府已经是民国到今天为止十分**的政府了,我们两院决策和执行都充分体现了我们的**意志。可是为什么我们依然觉得这个政府不**呢?问题出在哪儿?我们一直不得其解,知道汪精卫刺王事件之后,我们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觉得自己的政府不**,归根结底只有一个原因,军队权力过大,已经凌驾于政府之上。我在这里对武汉的军事委员会没有什么意见,但是却充满了担心。从目前来看,王振宇领导的军事委员会依然在努力维持国民政府的权威,这没什么不对。可是如果有一天,王振宇个人的思想变了,或者说军事委员会的最高决策者更迭了,我们的**是否还能继续下去,我们的国民政府是否还能是一个**政府,这才是我最担心的。所以我们应该在接下来的南北和平统一谈判中争取主动,把北方的军队和南方的军队团结起来,在我们的军队系统中形成一个平衡的生态环境,只有这样,军队和军事集团才无法凌驾于政府之上。而这个时候我们的国民政府才能在完成祖国统一的大前提下,成功的升格为中央政府,而中国才能更加**和富强。。。”
孙文被迫病休之后,名为政党实为联盟的国社党内的政治局面发生了很大的变化。首先是原本处于龙头老大地位的同盟会系发生了分裂,胡汉民,许崇智为首的一派选择坚定的站在孙文这边,被人称为“孙文系”。而原属黄兴一系的熊克武,程潜等人则选择投靠了王隆中,这一系根据其渊源被人称为“黄兴系”。而同盟会系的分裂最直接的结果就是章太炎的光复会系和熊希龄、梁启超的进步党系在国民政府内部的强势崛起,这两个派系原本在同盟会系的强势压制下是联合抗敌的,但是王振宇出手打击和分化同盟会系后,他们反而为了权力发生了分裂,这一点是当初王振宇决定赶走孙文时没有预料到的。
现在好了,手握文官事务和政府监察大权的章太炎在南京公开提出了组建联合政府的政治口号,打着把奉军和青年军一起合并组建国家军队的主意。还别说,这么个思路一出来,在南京各界还真的是有不小的市场,毕竟在大家看来,内战这玩意能够不打还是不打的好。
而在武汉,几乎是同一天,已经习惯当甩手掌柜的王振宇正带着自己的四个儿子,十二岁的沈荃、五岁的王敬业,已经刚刚可以小跑的王敬文和王敬武。其实王振宇还有一个孩子,就是五月底出生的千金王思韵,这会还满足于天天喝奶睡觉了。
王振宇平日诸事缠身,很少有时间和自己的孩子进行亲子互动,好不容易安排出这么一天,带着四个孩子去参观刚刚落成的武汉国立动物园吧,南京那边又出现了反对的声音。
王振宇对此很是不爽,其实反对自己并没有什么,作为政治人物,王振宇这点肚量还是有的。但是章太炎千不该万不该在王振宇陪孩子的时候恶心他,他是真的有些不爽了。
“陈秘书,给我叔父去封电报,最近我们国民政府贪污**的现象愈发严重了,需要惩戒一下。这样吧,设立一个廉政公署,任命陈炯明为主任,把文官事务委员会的纠察权分给这个部门就是了。此外安排我们的代表发起一个提案,反对国民政府官员兼领国民大会下属单位职务。这个监察院院长我看可以给孙文一系的谢持或者邹鲁,另外派人去上海见下孙文,让他安心修养这一年。”
“爸爸,为什么那个老虎不肯站起来”王敬业稚嫩的童音很快又把王振宇拉回到了父亲的角色中去了。
“傻孩子,因为老虎也要睡午觉啊。”王振宇十分慈爱的对儿子道。。。
王振宇轻轻松松的几句话就使得刚刚在南京出头起风的光复会系立刻遭到了沉重打击,不得不交出了国民政府的人事权和监察权。而沉寂了一个多月的“孙文系”也十分意外的收获了两个重要的职务,这一下连胡汉民都看不懂王振宇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了。
似乎是英雄相惜,也可能是心有灵犀,就在章太炎倍感难受的时候,张作霖毫不客气的踏上一脚。9月10日,在上海举行的南北和平统一谈判在历经了差不多一周的不温不火之后,突然发生重大变化。北方代表杨宇霆突然提出,北京政府乃是中华民国唯一合法之中央政府。为促进南北和平统一,理应撤销南京国民政府这一地方性政府。同时解散青年军这一非法武装,南方各省等待中央接受。这下南方以王正廷为首的代表们立马就傻眼了,这是什么情况,昨天不还好好的吗?怎么今天突然就变了。王正廷连续追问无果之后,只得向南京和武汉方面汇报此事。
当时正在自己官邸召集光复会系同仁开会的章太炎听闻此消息,气的大骂张作霖无耻,中国**无望。情绪激动之余险些心跳停止。
而王振宇在得知消息之后,十分轻描淡写的笑道:“发个通电,告诉全国上下,是他张作霖破坏了和平。让前线的那帮小子们准备动手干仗了,让弟兄们打的狠一点,别让奉军总觉得只有他们东北人才是男人,只讲狠话冲话爱耍个性的人一般都是欠收拾的,要好好收拾。”
9月11日,北京方面,张作霖宣布由于南方国民政府拒绝和平,拒绝统一,奉大总统徐世昌之命令,从即日起取消南方国民政府地区性政府的地位,从即日起视为叛乱,同理,青年军为叛军。
不过在前一天,王振宇就发了通电:“张作霖何许人也?东北一打家劫舍之徒,窃居民国要津,是百姓如草芥,穷兵黩武以求窃国。如此祸害若任其蔓延,则吾国必亡。故文正今以匹夫之身,负天下之兴亡,举兵为民为国讨之。”
张作霖看了王振宇的通电,虽然给人揭了老底却没有生气,只是不甘示弱的在发了讨伐令后还效仿当日袁世凯之口气单独回帖王振宇道:“吾纵观王文正之流,从前清宣统三年起,左是造反,右是捣乱。自民国肇始,无一日安宁与国,雨亭今居中央之地,为天下苍生计,断容不得此辈继续捣乱下去。待吾军破贼之日,定枭此贼首级以谢天下。”
王振宇看到此通电后,也不用陈布雷了,亲自提笔回复道:“张作霖,男,汉族,现年42岁,奉天省海城县驾掌寺乡马家房村西小洼屯,ru名老疙瘩。身高四尺八寸(1米62),在东北为祸多年,近日流窜到直鲁一带继续作案,有捉拿归案者赏华元百万。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