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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宋-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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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周围透着关切眼神地众人。张父笑了笑。低头佯作拾起刚刚失神而落地地筷子地机会。轻轻揉了一下发胀地眼睛。
仍是恢复常色的招呼大家吃饭,好像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一样。
饭后照例留客人喝茶,此时,张父看着姜明缓慢的问道:“国师如此年轻,又承担辅佐粤王殿下的大任,不知此来广州,有何打算。”
“父亲!”张镇孙在旁边低喊了一声,“此事不当你问的”。
姜明心道张镇孙果然是一个公私分明之人,怕老人难受,忙阻止了,也没有回答,还道是老人是为了儿子的前程。心中暗暗叹息老人的苦心。
看着儿子拿略微带着嗔怪的眼光,张父没有说话。只是摇摇头,端茶送客了。
回到张府的住处,姜明立即忘了这件事,与郑虎臣低声商量着下一步的行动。突然心里一动。问郑虎臣道:“现在是什么时日了?”
郑虎臣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低头盘算道:“今天正好是月末。正月三十一吧。”
“哦”姜明低呼了一声,心里想到。还有一年零四天了,也就是三百六十九天的时间,崖山海战就要开始了,而自己所处的宋朝就要灭亡。
自己能够做些什么呢?时间真的是不等人啊。
抬头看了看窗外漫天的星星,口中却说道:“那就后天吧,我们的行动要快些了。”
郑虎臣接上问道:“是不是快了一点?”
“不快了,我们也没有什么时间,明天你找个人把那个王道夫请过来,我们再参详一下。”
郑虎臣歪头想了一下,道:“哈哈,也是,后天正是龙抬头,日子吉利。”
“吉利什么?一脑子的封建迷信。”姜明笑道。
“什么是封建迷信呀?”郑虎臣蒙了。姜明这才想起自己又说错话了,拍拍自己的额头,作失言状,把话题岔开。
“龙抬头不就是惊蛰吗?天气该暖和了,蒙古人耐不得天热,想要抢回广州肯定及时最近的事情,所以我们要加紧行动了。”
郑虎臣一想也是,遂不在言语。房间里面陷入了寂静。
一阵踢踢踏踏的声音由远及近,慢慢的停到了他们的房门前,好像迟疑了一下,才发出“咚咚”的敲门声。
夜很静,郑虎臣和姜明由于还在聊天,所以早就知道有人靠近,只是不好出去查看。谁知道是找自己的。
还没有问是谁,就传来张镇孙父亲张翔泰的声音。“国师可曾休息吗?”
姜明和郑虎臣相视无奈一笑,老人家还是很执着。只好应声开门,将张父迎了进来。
开开门才发现除了张翔泰外,还有一个脸蒙黑纱的人,看身材应该是个年轻女子。张翔泰进房间后,就直接一礼。请和姜明单独有事相商。明摆的意思就是要郑虎臣出去。
无奈之下,郑虎臣在得到姜明的暗示后只好走出房门。黑衣蒙面女子也不出声,跟着就走了出去,就站在郑虎臣对面,一副有我监视你不要偷听的架势。
待到二人出去,将房门关好后,张翔泰和姜明一起做在桌前,张翔泰一副不经心的问道:“国师,还是那一个问题,不知来广州有什么打算?”
问完像是悠闲的等姜明回答的拿起茶盘里的茶杯,在桌子上摆着,姜明道老先生要喝茶,连忙抢过茶壶想去倒上。被张翔泰拦住。示意他回答,并不做声。
自己仍然是摆着茶杯,一直拿了七个茶杯。摆了长长的一排。又逐渐斟满。
见姜明仍旧露出为难之色。便又取了一个茶杯,倒上茶,抬头一举。道:“请喝茶。”
满脸的莫名其妙,姜明也不好回绝,就近拿起了一个茶杯,道了一声“谢谢”喝了一口。
见到姜明拿起那个茶杯,举手喝茶的样子。老先生眼里露出失望之色。将自己的茶杯又放在了桌上。
看见老先生如此,姜明只好回答:“晚辈这次到广州,誓与广州共存亡,请老先生放心”。
张翔泰摇了摇头。姜明又连忙说道:“关于制置使大人的功劳,晚辈自会修书向皇上、皇太后禀明情况,相信朝廷不会吝啬封赏的”。
张翔泰眼中的失望之色愈浓,索性站了起来,朝姜明道:“我儿之事,请勿挂心,朝廷不封赏我儿,无非是牵制粤王殿下和国师而已,粤王殿下此次胜,我儿恩赏必隆,粤王殿下退,我儿亦可无忧。”
姜明见他说的明白,也摸不着头脑了,于是试探着问:“那老先生此次深夜到访,找晚辈何事呢?”

第七章 礼物

张翔泰暗自叹了一声。没有理睬姜明。
向外面喊了一声:“鸿儿,进来一下”。然后向姜明拱手道:“老夫此来无他。只是有一件礼物送给国师,望国师不要拒绝”。
听说是礼物,姜明连忙想要推辞,道:“老先生客气了,此次晚辈前来叨扰府上已经十分唐突。哪能收你老人家的礼物呢?”
张翔泰也没有听他说,只是望着门口,心内恨道,这本来就是你的,还要我当礼物送给你。老夫这是办的什么事?
心里这样想,但是嘴里却什么也没有说,片刻,刚才的那个脸蒙黑纱的女子走了进来,立在哪儿,也不说话。
张翔泰指着她道:“此女是我一个故人的弟子,叫苗孤鸿,近日才来投我。我看他平日颇通一些功夫,也算细心。今日留在你身边照顾一下你的起居如何。”没有等姜明反应过来。张翔泰又对着这名蒙面女子说:“鸿儿,你留下来跟着国师吧。”
蒙面的鸿儿迟疑了一下,点点头,“听先生吩咐”。
张翔泰脖子一梗,朝姜明拱手道:“礼物送到。老夫告辞了”。
姜明这才反应过来,送给自己的是一个大活人。顿时有些急了,礼物他都不准备收,却塞给了自己一个大活人,而且还是一个女的。
急切间,忙赶到门口,竟然拉住张翔泰的衣袖:“先生,这个可是万万担当不起的”。
还没有说完,张翔泰轻轻拂开姜明抓住自己衣袖的手,拦住他的话又道:“哦,忘了一件事,关于鸿儿的事情,万望国师暂且不要让粤溪知道。拜托。”
说完转身出门就飘然而去。
姜明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了。郑虎臣也正好回来走到门口。看见这一幕。也觉得匪夷所思。也站在那里。蒙面女子(以后就叫鸿儿了)确实恬静地站在那儿。等候姜明地吩咐过了一会。鸿儿看到屋内地情景太过尴尬。就朝姜明和郑虎臣福了一下。说了声我就在隔壁。国师有什么要去办地招呼我一声就行。于是就慌慌张张地跑开了。
郑虎臣口干舌燥地想去抓起茶杯喝茶。正要问为什么张翔泰要送一个侍女给姜明时。突然看见桌子上摆地茶杯形状。不由地“哇”地怪叫了一声。把姜明从失神中拉了回来。茫然道:“什么?”
郑虎臣指着桌子上地茶杯。没有说话。姜明这才注意桌上地茶杯杯摆成北斗七星状不由地摸了摸手上戴地扳指。拿下来仔细对照一下。排列地位置果然是一样地。
不由疑惑的望着郑虎臣,等待他的回答。
郑虎臣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只是看到和你扳指上的图案一样,所以惊讶了一下。到时间你问一问老先生吧。”
姜明翻了一下白眼给郑虎臣,心道,要是人家愿意说,不早说了,还在这里给我打了半天哑谜。
既然没有结果,也不好意思把鸿儿叫过来问个明白。只好作罢,睡下不讲。
次日醒来,姜明刚睁开眼睛,就看见鸿儿在旁边的椅子上坐着看着他,吓了姜明一跳,见他醒来,就轻盈的跑了出去,一会有跑了回来,手里却端着一个铜盆,放在盆架上,铜盆里装着半盆的清水和搭着一天雪白的布帕。
来到这个世界姜明虽然是经常被人这样服侍的,但是头一回有了自己的专用人员,还是有些不适应,甚至不敢看鸿儿一眼。匆匆忙忙的擦了一把了事。刚擦晚,鸿儿有拿了一个铜镜站在自己的面前,示意要帮他整理衣饰。
姜明连忙说不用,自己对着铜镜看了一下,这个时代的铜镜的制作工艺已经相当成熟,照起人来除了有些偏色之外,镜面明似一泓秋水,倒也是平滑光亮,毛发可鉴。
看着这枚铜镜,心里不禁一动,简单的玻璃镜我也会做,只要有玻璃就行了,至于玻璃嘛,工艺也很简单,只可惜现在是战乱时代,要是我到了盛世,凭着这门手艺也可以富甲一方吧。姜明如是想。
就这样想着,草草的整理一下衣冠,就要出去。
鸿儿一整衣装,也要跟着出去,姜明拦住让他在家整理一下衣物,便和郑虎臣匆匆走出张府。
但是他没有发现鸿儿见他前脚刚走,后脚就抛下手中的活计,跟了上去,一直到了提点刑狱司门前鸿儿才闪了出来,赌气似得跟在姜明身后走了进去,弄的姜明无可奈何。也不好再说什么。
见到了王道夫,谁知道凌震也在这里。大家一番见礼后,坐下商议关于广州驻防的事情。鸿儿也不说话,也不靠近旁听。就在院内站着等候。
姜明也无计可施了,只能不去想他,把注意力又重新投入到谈论守城之事。
当一切都计划妥当的时候,面临最大的困难大家都想到了,就是广东制置使张镇孙本人。收复广州城不但是他本人的成名之战,更是雪耻之战,就是雪临阵逃离婺州之耻。要他放弃广州,无疑是朝他脸上打了一个打耳光。
但是不放弃广州的结果,姜明是十分清楚的,历史上就是这一战,张镇孙为了不使广州城内的百姓遭受侵害,假意投降,作了元军的战俘,在押往京师的途中,张镇孙英勇就义,自杀于大庾岭红梅花丛中,终年44岁。
看来这个事情还要着落在张镇孙的父亲张翔泰身上。也许只有他才能让我们高傲的制置使大人改变主意吧。姜明如是想。
再想着昨夜张老先生的诡异举动,摆成北斗状的茶杯。还有这守在院中的惊人礼物,一切都透露着非比寻常。
此时的礼物(鸿儿)正孤独的站在院中的柏树旁。仍旧用黑纱蒙着脸。内穿着一身黑色劲装。外披一筒青色斗篷,漠然的望着远方的天空,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姜明突然有了一种想看看她模样的冲动,但是很克制的阻止了自己。但是这个神秘的礼物已经引起他足够的好奇。

第八章 龙抬头

二月初二,龙抬头。
正午十分。议事大厅内。当姜明让郑虎臣宣布暂弃广州的策略后,顿时引起了一场轩然大波。众说纷纭。
首先跳出来的当然是张镇孙,只见他脸色潮红,双目圆睁,指着王道夫大喝道:“小人误国,今日你意弃广州,来日人人必遭人唾弃尔,本使虽不才,但不屑与尔为伍哉。”
王道夫仗着已与国师定策,回道:“下官做事,但求无愧于心,一切只为了黎民百姓、大宋江山,虽九死亦不怕,况是唾弃。制置使大人如此,难道是想拿全广州城人的鲜血来染红你的忠贞吗?而下官之策,只是暂弃,不与元军正面纠缠。何错之有也。”
“弃之易,你用何来收之,朝中就是有你和陈宜中这些贪生怕死之辈,才会一逃再逃,现在朝廷已到海上,再退之,何处?”
姜明不禁眉头一皱,斜眼看了一下郑虎臣,见他表情平静,才放下心来,心道。这个张镇孙,公然骂当朝的丞相,也真够厉害的。但他不知道的是:“在宋太祖立国之后,曾在太庙里刻下祖训,“不得杀士大夫,及上书言事人;子孙有渝此誓者,天必殛之”。”之类的话。所以张镇孙有所仗恃。
看着在堂上慷慨陈词的张镇孙,姜明不禁一阵阵的头痛。
这时,突然从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姜明和郑虎臣两目对望,心中不由一喜。
果然,张镇孙的一个护卫亲兵跑了过来,附在其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张镇孙神色大变,半晌没有出声才道:“你先回去,我稍后就回”。然后继续斥责王道夫,但是明显心神不定了。
没过一会,外面又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张镇孙止住话语,看着大厅门口,这次过来的却是一个家丁。见到家主在看着自己,刚想说话,张镇孙伸手挡住,示意其退下。也没有再说话,来回走了几下,环身抱拳对厅内众人道:“诸位,家父病犯,张某心不能静,还请大家见谅。”
“今日之议。全权交与都统凌大人代我注册。望诸位能以我大宋江山为重。莫听信了小人谗言。而误国误己。”说完。团团地行了一个礼。由家丁带着疾步地走了出去。一路上不断地问着父亲怎么样了。十分着急。
果然是一个孝子。姜明和郑虎臣相视一笑。
原来昨日,鉴于张老先生地表现。两人判定他一定与自己戴地扳指有着莫大地关系。虽然是恶意还是好意还不清楚。但是觉得张老先生会帮助自己。两人就有意无意地在鸿儿面前大倒苦水。说张镇孙会坏了国师地大事等等。
听到半夜鸿儿偷偷地跑了出去。就觉得有戏。想不到真地派上用场了。由此更加猜测张翔泰地来历和背景了。姜明决定等广州之战后。一定要找个机会看望一下张老先生。问问具体是什么原因。
既然制置使大人走了。一些以固守待援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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