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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到了木木和穆远这里;不知道为啥,一下子变得简单到令人发指了。
两个人都没有父母;连个回门酒都不要准备。木木的朋友,除了大学的几个同学,段休那一小伙之外;基本没有。穆远17岁之前的记忆全无;亲戚除了叔叔婶婶之外;都是远亲,也不好意思叫人家大老远的从l市过来,至于朋友……基地里的那群家伙不用说了,全部早在一个月前就在加班加点的给自己腾时间,估计到时候除了出特殊任务的之外,全部都会到……然后是武警这边的……虽然私底下叫他死神队长,但是男儿的血性里,实力就是一切,仰慕他把他当偶像的娃子比比皆是,哭着闹着要去喝喜酒的人也不少……全部不用确认,连请柬都省了……
木木还在愁着酒店什么的,结果穆远非常淡定地把一叠a4纸放在木木的面前,从酒店的选择到预定到司仪,甚至连婚纱店都选了,只是不知道木木的喜好,没有做主帮她一块儿挑了罢了……穆远已经全部安排得稳稳当当,妥帖得让人觉得这货都不是第一次结婚了。
对上木木疑惑的眼神,穆远难得有些不自在地咳嗽了一下,说:
“你忙,这些事我来就好。”
木木点点头,继续想自己是不是还有什么朋友可以邀请,不然到时候男方女方的亲友团比例差太多,全场百分之九十都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可不是要把屋子给掀了?
穆远默默地转身,他一点也不想让木木知道,这些东西……在他搬到木木家对面开始,就已经准手准备了……否则,单单就冲着他的身份,这个审查,就不是十天半个月可以轻松搞定的。
虽然前些天穆远光明正大地向木木要了身份证和户口本……至于之前他在打通了屋子的时候,有没有做了什么事,我们一起看着我党我军的办事效率,笑而不语。
强大而耐心,为你扫除一切后顾之忧,虽然腹黑了一点,扮猪吃老虎了一点,穆远果然是居家过日子的首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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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子木木坐在镜子前面,苦逼着一张脸,生平第一次让别人在自己的脸上涂上各种脂粉,在自己的头发上弄出各种造型。
是,她承认自己长得阴了一点,可是这化妆师至于把她画得跟个绝代妖姬似的么?今天参与的绝大部分男人,可都是作风过硬,三观端正的啊。她一点也不想让这些大男人联想到类似小妖精或者魅惑人心之类的词汇。
幸而段休同学给力,发挥出一个男闺蜜强大的潜力,亲自操刀上阵,一边帮着木木鄙视化妆师,一边鄙视木木长得一点都不良家妇女。然后三下五除二,动作无比娴熟地给她上妆……坐在一边看戏的方配天也不得不承认,段休虽然作为男人很渣,但是化妆这种事情,他还真的有一手。
就连管意,也捂着脸不愿意承认自己认识段休这种没出息的家伙。
打扮完的木木,看了看屋子里的人,开始觉得羞愧……三个大学的舍友,两个医院的同事,四个男人,还有一个很傻很天真的宁致远,over
虽然现在还没有动身,但是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穆远那边的盛况……加上穆远婶婶,全场七个女人……这种男女比例,大概比穆远那个基地里还要低吧?
还好zero的四个人全部都来给木木捧场了,虽然女性少了一点,虽然是娱乐明星,虽然对这些作风正派的兵哥哥来说也诡异了点,但是这气势上,绝对压倒性的。对于一票难求的zero全体出现,如果木木愿意,嗯,段休和肖陌他们完全能够让这个空间里充满了女人,并且能从穆远的部队一直排队排到s医院门口。
配天挽着管意的手,突然想起了什么,问:
“木木……你们……准备戒指了吗?”
“……”
全场默然……
肖陌默默地掏出手机,准备安排人立刻送一对过来。
管意拉了拉肖陌的手说:
“算了,他们也原不是要走西方套路的……不如直接通知穆远换衣服吧?”
配天眼睛一亮。
话说,听说木木这种万年死宅都要结婚了,最兴奋的人不是穆远而是配天。她舀出了当年熬夜准备期末考试的劲头,连续通宵了n个晚上,亲自给木木设计且制作了一套非常中国风的婚服。虽然她没有打算剥夺木木选择婚纱的权力,但是她还是决定无论木木喜欢与否,都要让她和穆远在第二天换上这套,让她拍照的。
不过现在,似乎把这个日子提前一些也没啥?
反正配天一直觉得,纯洁的婚纱跟阴森的木木非常不搭,西装领带这种东西,也会让穆远显得更加黑社会。至于她是不是存着某些私心,故意不提醒木木需要准备戒指这样的事情,我们这些外人也就不要乱作猜测了。
中华五千年的传统,怎么就比不上洋娃子那破习俗了?完全忘记了自己也是穿过婚纱且还住在腐朽的资本主义加舀大的方配天同学突然之间变得传统而义正词严了。
木木迅速换上了大红嫁衣。
果然,木木这种丹凤眼樱桃口的主儿,还是国产货比较能够衬托出她的艳色。一向都是白大褂和黑套装的木木难得换上了招摇的大红色,那效果绝对的惊艳的。
当然了,凤冠霞帔这种东西,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更符合穆远的品味。虽然他对于木木的选择保持了沉默,可他也不是很喜欢露着肩膀又露着后背的衣服。
只有段休同学,托着下巴,静静地看了一眼,又静静地转身,什么都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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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婚礼上需要敬酒。
据说,婚礼上有很多不怀好意的娘家人希望灌倒新郎。
据说,婚礼上的伴郎就是为了挡酒而存在的。
这个据说,在段休和穆远的联手之下,没有被实现。
司仪觉得自己的工作轻松得有些不像话。他不用开口,全场的气氛就已经热烈非常,并且这些丘八大爷们完全没有打算按着他的规划来,欣赏完了新娘子,直接端着酒杯就奔着穆远和木木杀过去。
作为伴郎的裴翊到底没有抵挡住人民海洋的战术,战死沙场,被穆国维一边鄙视一边领走,于是穆远亲自上阵。穆远是个干脆的人,话不多,酒到杯干,一圈过去,没事人一样。
木木娘家人丁不旺,战斗力匮乏,完全搞不定穆远。于是独孤求败的穆远只能淹没在内讧的战友们之中。
特种兵基地里除了几个中年女医生之外,连只耗子都是公的,吃素吃得眼冒鸀光的兵哥哥看到穆远这家伙闷声不吭地骗了一个漂亮媳妇回家,各个气得嗷嗷叫。私底下就商量着不能便宜了穆爷,一定要灌倒他丫的,让他老实交代是怎么骗到穆嫂的。
穆远不善言辞,也不想当着大家的面把他那个计划说出来,怕木木暴走。他酒量是有,但是会被裴翊放倒的家伙,自然是挡不住基地里那群舀着白酒当开水的家伙。虽然脚步还稳,但是脸色却越来越白。
木木完全不想自己丈夫一会儿被人跟死狗一样拖进去洞房,于是挽着袖子亲自上阵帮穆远挡酒。
穆嫂出马,那个气势就不一样,喝得比穆远还要豪放干脆,酒量更是深不见底,谁都不晓得木木喝下去的那些酒都到哪里去了,转眼间竟然直接放倒了一个基地出来的酒徒。
气氛持续上涨,发现穆嫂的血性豪气的酒徒们忘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纷纷凑过去给穆嫂敬酒。
穆远完全没有阻止的意思,反而非常自豪地看着自己媳妇,俊脸上带的笑,明显得谁都看得出来,气得基地里的战友们恨不得上去跟穆远练练。
但是这群年轻的孩子,全部都拜倒在了穆嫂的海量之下,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木木的形象,一下子在大家的心中变得高大伟岸起来。已经喝得意识不清的裴翊还傻笑着说:
“也只有嫂子这样的人,才能够镇得住穆穆啊。”
就在木木大展神威大杀四方的时候,段休丢下管意他们,凑过来开始充当一个男性伴娘的角色。
木木一边喝酒,一边飞了一个眼神给段休,你丫的来凑什么热闹?
段休却理都不理木木,直接接过她的酒杯,开始以一个文艺青年的身板儿跟一群虎背熊腰的壮汉拼酒。
管意笑嘻嘻地上前来把木木从酒杯的海洋里□,顺便把段休踢得更进去一点,以便让他更好地接受人民海洋的包围。
“让他喝~这小子今天不喝挂了是不会住手的。”
木木莫名其妙地看着管意,管意却不再细说,只是笑得老神在在。
☆、37新婚之夜
虽然大家灌倒穆远之心不死;但是死神队长的余威犹在。灌倒了队长,耽误了死神大人的人生重要时刻的罪;连队里的孩子吞了口唾沫;嗯;也就敢想想而已。
所以,整体的气氛;还是很有爱,很和谐,很能够体现出我党我军的优良作风的。
被木木灌倒的基地酒徒横七竖八地倒了一地;喝高了的裴翊抱着同样神志不清的段休恩恩爱爱摸摸抱抱;管意和配天非常配合地帮着穆国维夫妇收拾残局。该送招待所的送招待所;该回连队的回连队,礼金收好,名单记下,一切都有条不紊。
没有人敢去影响穆远同志的大事。
……除了他自己。
穆远跨进自己新装修好的屋子的时候,还是非常的冷静的。死神队长的威名远扬,一群人的时候,小伙子们还敢打着灌酒的坏主意,酒战的时候战损了不少,现在人丁单薄,穆远的那张扑克脸摆在哪里,一屋子的肃杀之气,如果不是他身上还穿着中式的长衫,多多少少挡住了一点他的黑道气,那冷面根本就不想是来洞房,反而像是去跟谁决斗的。这种气压下,谁也不敢去闹洞房,你推我搡的闹腾了一会儿,穆远一个冷冷的眼风扫过去,全体屁滚尿流地落荒而逃。
死神队长冷静地关门,用他多年的实战经验和一个狙击手的敏感,确保没有人扒窗户,没有人听墙角之后,慢吞吞地走到房间门口,看着微笑地坐在床头的媳妇儿,然后,咕咚一声,倒地。
……
…………
………………
坐在床上等着自己闪婚的丈夫的穆嫂,看着倒在房门口的丈夫,呆滞了。
回神之后,木木哭笑不得……明明酒量不好,人家白的敬过来,他也照样一口闷,喝高了还装的没事人一样,步履那个稳健啊,脸色那个唬人啊,幸好裴翊已经挂了,不然广大人民群众若是看出了这块木头已经喝高了,指不定要他做出什么丢脸的事情来。要知道,穆远虽然威信很高,但是想着他那啥那啥的坏小子,可一点不少!
长期的狙击手训练,让穆远的这个醉酒,在醉的时候还能保持稳健步伐,骇人气势,醉了之后,又能够很快清醒,果然不是盖的。
过了酒劲,穆远灵敏的神经末梢就感到有什么凉凉的东西正在自己的身上缓缓地爬过。然后,身边响起了哗哗的水声。
“醒了呀?”木木笑嘻嘻地将手上的毛巾丢进了脸盆,然后将一张大脸凑过去。
穆远眨了眨眼睛,冷静地问:
“我睡过去多久?”
木木也不用看表,精准地告诉他:
“十五分钟,呼吸心跳脉搏都很正常~”
被限制了动作的穆远敏感地察觉到触感的不同,于是穆远那让木木羡慕嫉妒恨的视力在屋子里一扫,立刻发现了他的那身,配天出品的婚服,正稳稳当当地挂在衣架子上……
穆嫂的动作……很迅速……看着穆远的眼神也很大胆。
在木木意味深长的目光红果果的注视下,穆远有些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
木木仔细地盯着穆远黝黑的皮肤看了一会儿,试图分辨出里面隐藏着的红,然后有些不确定地说:“你在害羞?”
穆远抿着嘴,似乎有些气急,然后,便是天旋地转,上下颠倒。
穆远箍住木木的腰,却不敢用力,生怕自己满是茧子的手一不小心就弄坏了这具瓷娃娃一样的身体。这种猎物已经被自己控制,但是却不知道怎么下手的感觉,他还是第一次经历。他几乎没有什么痛觉,他不怕受伤,但他怕伤了木木。
那样一个干干净净的姑娘,微红着脸,却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瞬也不瞬地看着自己,带着淡淡的酒和花的气味,微醺。火红的嫁衣,黑色的长发,白皙如玉的肌肤,她就那样静静地看着自己,他第一次在别人的眼眸当中看到了自己,只有自己。也是第一次,他觉得自己那空白的人生里,有了什么他怎样也不愿意忘记的事,有了一个他怎样都想保护的人。
下一秒,穆远狠狠地吻了木木,深深地攫取她的唇舌,比起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