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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等木木的好菜上了桌,穆远的筷子刚起手,木木的手机就是一阵的抽搐。
木木看了眼来电显示,默默按下了通话键。
电话那头,响起了段休软绵绵的声音:
“哈尼,我来找你蹭饭了~”
穆远的听力挺好的,他放下手中的筷子,似乎要开口说话。
木木朝着穆远比了一个噤声
的手势,然后面无表情地对着话筒说:
“下次吧,我们不在家。”
段休邪恶的声音在话筒的那头笑嘻嘻地说:
“啧啧,哈尼学会骗人了呀~我都闻到你做了葱油爆虾和辣子鸡丁的味道了~嗯嗯,这次的辣椒炒得很香,但是似乎花椒的味道还炒得有些欠缺了~”
木木拉着脸看着穆远。
穆远非常无奈地摊了摊手道:
“我听见他的脚步声在门外了……”
木木臭着一张脸去开了门,段休果然是一脸欠抽地站在了门外。不过这次,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的身后,还站着面带微笑的白寒。
白寒和段休都戴着大大的蛤蟆镜,围着围巾,遮住了大半张脸,低调得很。
看到木木,白寒首先摘下眼镜,朝着木木温和地笑了笑道:
“林医生,你好。”
木木只得把两个人让进去。
段休跟木木一点不客气,跟穆远打了个招呼自己,就自己给自己搬了张椅子,给自己添了碗筷,夹起一只油爆虾就往自己嘴里丢。
段休跟白寒之间的协议,不过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冰’,互相炒作,合作愉快。白寒也很清楚段休过去的那一摊子烂事儿,也清楚段休跟自己在一块儿的目的。就像段休让无数女人爬上他的床一样,她也爬上过无数男人的床,爱情什么的,在他们两个人的眼里,还真不算什么东西。但是段休肯带着她来见他的好友,把自己介绍入他的生活圈,这已经是他对自己最大的善意和示好了,白寒不会不明白。所以她对木木也是客气非常的。
于是一桌子人和乐融融地坐下吃饭。
几筷子下去穆远发现,白寒每次举起筷子前都微微皱皱眉,然后尽量不着痕迹地翻捡一些装饰的青菜萝卜下口,连饭也吃得很少。比起在桌在上眉飞色舞,就差把碟子端到自己面前扒的段休来说,真是天差地别。
“不合口味?”穆远有些疑惑地问。他行伍出身,他的兄弟们也是大老粗,对于食物的要求很低很低,基本上能提供养分的东西他们都能入口。所以虽然他觉得木木烧的菜很好吃,大家也对木木的手艺赞不绝口,但是他自己也并不太确定。
白寒抿了抿嘴,还没有来得及开口,段休就夹了一块鸡丁丢在她的碗里,懒洋洋地说:
》
“减肥也不在这一时,保持身材也不差这一次,错过了甜心的厨艺,你会抱憾终身的……要是不放心,吃完之后你可以多运动2个钟头……他们也不是狗仔队,对你的保持身材行为没有兴趣的。”
白寒犹豫了片刻,果断把筷子伸向了桌面上的菜肴。
木木和穆远惊讶地发现,原本胃口比小雀大不了多少的白寒,敞开肚皮竟然比段休还能吃,刚才的林妹妹式的淑女形象瞬间烟消云散。
还好是给穆远的接风宴,木木做的菜和饭都足量,这才没有让两个来蹭饭吃的家伙饿肚皮。
酒足饭饱,段休满意地打了一个嗝,摸着肚皮说:
“哎哎,天底下像我这般怎么吃都吃不胖的好身材,可要去哪里找呦~”
木木对于段休这种烧包的行为早已习以为常,她的耳朵能够自动过滤段休所有对于他自己的赞美和对别人的肉麻,只捕获关键的字眼。穆远沉默成了习惯,只要不叫他表态,他可以整天什么话也不说。
不过,这间屋子里还有一个跟段休一样在床上阅人无数的人,白寒。她跟段休一样出身娱乐圈,对于各种明褒暗贬,冷嘲热讽,指桑骂槐之手段可以算是行家里手了。段休借机挖苦她,她又怎么听不出来?
白寒不动声色地看了段休一眼,然后漫不经心地说:
“男人还是要穿衣显瘦,身上有肉的好”说着她有意无意地看了穆远一眼,微笑着说“听说穆队长可是特种兵出身,想必身手很好?”
穆远淡淡地说:
“已经退役了。”
白寒笑着说:
“那还能维持这样,看来穆队长是很用心了。这么多年了,没有锻炼的男人罕见,锻炼得这般好的也罕见呢。”说完,意味深长地瞟了段休一眼。
也许,也就只有这样完全不把段休放在眼里,又完全熟悉段休习惯的女人,才能最后降服这个男人吧?
反正,看到段休被人压着一个头,不知道为啥,木木觉得,爽到了。
木木轻轻咳了一声,忍住笑,把切好的水果端了上来。
白寒也是第一次见到木木精湛的刀工,愣了愣神,才挑起一片,看了半天,却没舍得下口。
一切都很和谐。
然后,就在木木洗好了
刀子,准备回到沙发上的时候,突然的,一阵轻微的疼痛没有预兆的袭来,木木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非常冷静地将刀子收好,然后回到客厅,对段休说:
“你自便。”
然后转向穆远:
“送我去医院吧,我想预产期,提前了。”
================以下省略分娩过程若干字,并且对天下所有的母亲表示无上的敬意===============
砂锅冒着白色的雾气,空气之中弥漫着浓郁的香味。
到了现在,穆远已经可以不需要再参照着书本,就能够煮出完美的猪肝红枣羹。
因媳妇生产而休假在家的穆远,完全无视队里其他人诡异的目光,非常努力的每天都在家里给媳妇煲汤,其认真的态度,连一开始鄙视他想要亲自动手的穆国维夫妇都不得不承认,穆远的技术真的是今非昔比,即使是向晴出马,也未必能够超过穆远。
于是大家都知道,穆远已经在妻奴这条道路上,戴着着一张冷面,越走越远了。
无论麦麦和段休如何催促,木木都坚定的表示,孩子的名字一定要留给穆远来取。
一心想要给这个孩子取名,并且偷偷拟定了许多名字给木木挑选的段休和麦麦,甚至说出了穆远这种死人一定会把孩子的名字取残了,他连流行语和网络语言都不知道,肯定会起出什么奇怪的名字,这样会让孩子很困扰之类的话,但是木木依旧不为所动。
听完了两个人的陈述,木木若有所思地看着段休和麦萌,最后抿着嘴点点头道:
“你们倒是说得对,谐音什么的,会让孩子很困扰的,这点我会注意的。”
段休和麦萌双双被打击到,躲到角落里画圈圈去了。
火候恰到好处,穆远耐心地熬了一天的汤新鲜出炉。穆远换好了外套之后,小心地将汤倒到保温壶里,然后将保温壶装在套子里,拎着,出门去医院看媳妇和自己的小女儿。
那是一个非常可爱的孩子,眉毛鼻子嘴巴都像木木,唯独一双眼睛像穆远,虽然现在还睁不开,但是宁致远非常笃定地告诉他,那孩子将来一定会有一双跟他一样明亮锐利的眼眸。
他的妻子,他的孩子!
想到自己的妻子正抱着新出生的孩子,嘴里哼着古老的摇篮曲的时候
,死神队长的嘴角就会忍不住微微弯起来。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环卫工人将将才把地面上的落叶扫去。
穆远提着他刚刚煲好的汤,想要送去给自己在医院里的妻子。
而他的妻子,他最了解也是最了解他的人,刚刚为他生下了一个可爱的女儿。
他穿过街道,前面是一个转角,一个脏兮兮的孩子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他,露出了饥肠辘辘的眼神。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通宵达旦的喝酒唱歌的富二代,开着一辆明黄色的兰博基尼,朝着街道飞驰而来。他的视线和意识都已经模糊,但是他踩着油门的脚却丝毫没有放松。他的身边坐着一个同样醉眼朦胧的女子,两个人一边听着劲爆的音乐,一边在清晨的街道上飙车。
穆远听到了身后汽车的轰鸣,就在这个时候,那个脏兮兮的孩子突然朝他伸出了一只手,拉住了穆远的衣角。
兰博基尼的车主没有看到90°的转角后面的孩子,转角后面的孩子也没法看到前面的车子,两者之间唯一的联系,穆远,正处在他们的中心。哪怕拥有灵敏的反应,因为孩子小小的,脏兮兮的手,穆远也来不及行动。
刺耳的刹车声划破了清晨的寂静,磅的一声巨响,兰博基里打着转,出现在了孩子的面前,然后一头撞在了墙面上。深深凹陷下去的保险杠上,沾满了红色的血迹。
孩子尖叫了一声,捂着眼睛跑了。
带着套子的保温壶在地上滚动,最后,慢慢地停在了墙角。
作者有话要说:前面说了……不许打我……
我也不喜欢悲剧的。
新坑,热血更新中。
文案:
她手持教鞭风骚地站在讲台上摧残了一代又一代祖国的花朵,最后,花海之中翻船,牡丹花下死。
首席御姐设计师被腹黑学生设计,吃干抹尽的轻松无虐小故事,这故事不长,我说,你听。
下面是传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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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下)
三年之后
六月19日;晴。
白天真的儿子;坐在灯下进行学前教育。胖乎乎的小手握着铅笔;一笔一划的,写得很认真。
白天真看着自己孩子还很幼稚的歪歪扭扭的字体;眼神非常的温柔。
“妈妈;手好酸;不想写了。”展傲丢下了手中的笔;可怜兮兮地看着白天真。白天真摸了摸孩子的脑袋,笑着说:
“累了可以休息一下,但是一定要写完,这是你的今天任务哦~”
展傲胖嘟嘟的脸立刻垮了下去。
外间;白天真的手机响了起来。
“宝宝,妈妈教不了你太多学习上的东西,只能让你养成好的习惯了。”白天真说着搂着孩子,亲了亲他的大脑袋,然后起身去了客厅。
“你好,我是白天真,请问有什么事?”
陌生的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娇滴滴的女声,女人在电话的那头笑嘻嘻地说:
“你就是倚风家的那个黄脸婆?”
白天真的脸色僵了一下,然后,她平静地说:
“是的,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头的女声笑了笑,道:
“我只是想跟你说一声,昨天你的丈夫是不是跟你说他要加班啊?呵呵,他昨晚就睡在我的身边~”
白天真默默地叹了口气,耐心地问:
“请问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哎呦呦,酸不酸?看你人老珠黄了,很快,倚风就会把你扫地出门的。”
白天真微微闭了一下眼睛,然后对着话筒说:
“我相信倚风会出去偷吃,也相信他对你说了很多甜言蜜语,你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但无论如何,留在他身边的人都只会是我,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跟你打赌,展倚风再也不会到你那里去了,无论他对你说过什么,如果你还愿意多听我一句的话,那么,我想告诉你,男人的甜言蜜语,没有一句是真的。”
电话那头的女声咬牙切齿,似乎要开口说什么,白天真淡淡地打断道:
“你如果愿意老实地呆在外面,我可以睁只眼闭只眼,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如果你想要把你的爪子伸进我的家,那么,请看好了你那引以为傲的脸蛋,很可能它
会随时不见的。”白天真说的时候,神色很平静,眼神之中带着一点漠然。
门外传来停车的声音,片刻之后,展倚风走进大厅,然后脱下松开领带,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恰巧看到白天真正拿着遥控器看电视剧,于是随口问道:
“好看?”
白天真擦了擦眼角的泪花,柔柔地说:
“《凤之歌》是姐姐和段休哥哥一块主演的,说的是一个女人家里发生了很不幸的事,明明他们那么恩爱,却能够拍出这么绝情的故事……倚风,你说,为什么人要经历这么多的苦难?”
她才22岁的年轻的脸蛋上挂着泪珠,梨花带雨一般楚楚可人,展倚风心头一动,将这朵风中飘零的小白花揽在了怀里,替她拭去了眼泪。
“傻瓜,那都是骗人的,别怕,我会守在你的身边,不会让你遇到一点苦难的。”
白天真看着展倚风,一双澄澈的眼眸里满溢着崇敬和感激,让展倚风恨不能替她挡去一切的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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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导演一声令下,整个《凰之歌》剧组的人都散开了,四下找地方休息。这种天气拍古装还真是不好受,大热天里层层叠叠的衣服,看着就叫人崩溃。虽然S市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