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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野正在想着,突然,他眉头一皱。
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那几名忍者,已经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怎么回事?”河野问道。
“将军,北朝军队的大营,已经空了,他们在半个时辰前,已经撤走了,不知所踪。”一名忍者说道。
足利义诠不知道,自己这一走,还让南朝人扑了个空,否则,足利义诠自己还面临着被几名忍者所袭击的危险。
当然,足利义诠已经将这个风险给排除了,为了保护他自己的安全,这次出来,足利义诠将所有的忍者都带到了身边,京都那边,一个都没有留,所以,当北朝天皇出来的时候,才轻易地被明朝的军队给伏击,干掉了。
否则,有精锐的忍者护着,北朝天皇想要逃掉,还是有可能的。
北朝军队的大营空了?听到这个消息,顿时,河野一阵惊讶,这是为何?北朝军队在白天的时候,打得还挺凶呢,难道,是强弩之末?
想到这里,河野一阵激动,现在,随着不断有人来依附,南朝军队的力量,已经超过了北朝。
北朝人主动放弃抵抗,选择了逃窜,他们会逃到哪里?肯定是京都。
“传我命令,立刻进军!”河野说道,今晚就进军,要是没有遇到抵抗的话,明天,就能到京都了。
隐藏在这里的军队,立刻开始前进了,刚刚走了不到两里,河野再次接到了报告,前面,俘虏了一名北朝的武士!
究竟足利义诠是为何突然撤军的,向哪个方向撤军了,而京都现在的守卫力量如何?河野现在急需知道这些事情,刚好有俘虏,简直太好了!
就在路边的一棵树下,河野见到了这名俘虏,衣衫不整,兵器早就丢掉了,整个人,像是从土里钻出来的一样。
“你们的军队,是什么时候逃走的?”河野问道。
“两个时辰前,吃完晚饭之后,军队还没有休息,突然,就下来命令了,要我们立刻出发,当时,我拉肚子,到树林里去了,出来的时候,军队就走没了,我想要跟上去,黑暗之中,没有辨清方向。”这俘虏回答得很干脆。
“那足利的军队,是向哪里撤退的,为何要撤退?”
“是向东面撤退的,为何撤退,我的级别太低,并不清楚。”
不是谁都知道为什么要撤退的,作为下层的士兵,只是服从而已。
“那京都的守军,现在有多少?”河野知道问不出别的问题,只有这最后一个了。
“我们出发的时候,京都留了一千人。”这俘虏答道。
一千人!听罢,河野大喜。
那足利的军队,居然撤退了,原因不明,而且,是向东面撤退的,还是原因不明。如果是经验丰富的指挥者,肯定要先探明原因才行。
但是,在岛国,很多人指挥的战斗,本来就是没有原因的,想打就打,想撤就撤,他们没那么多为什么。
而现在,留在河野面前的,是一个充满诱惑的选择。
立刻前去京都,将那只有一千人守卫的京都,彻底地拿下来!现在,河野的手里,有两万多的军队,去打个京都,没有什么问题。
没有多犹豫,他立刻下定了决心,派人去后军,给天皇陛下报信,同时,他带着自己手下的两万多人,匆匆向北进军。
后半夜,月光柔和地洒在了大地上,一群群的武士们,在林间的小路上前行着,他们的目标,就是京都!
后面的村上天皇,得到了消息之后,几乎没有太多的犹豫,就带着剩余的人,沿着河野走过的路,跟了上来。
他们不知道,在后面,狡猾的足利义诠的军队,也在跟着他们。
京都,是一个无比巨大的诱惑,这个诱惑,让南朝军队踏上了死亡。
天色,慢慢地变亮了。
还没有到达京都城,河野就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特殊的气味,这个气味,让人有些作呕,但是,究竟是什么味道,他却不清楚。
即使是再经验丰富,指挥作战再老道,也绝对不会想到,这股气味,是鲜血的味道,是几十万人的鲜血。
经过夜风的吹佛,这味道四散,几十里外,居然就出现了这种味道。
当然,河野没有太多的怀疑,如果是足利义诠的阴谋,那么,应该在半道上伏击他才对,但是,一路走来,根本就没有遇到伏击,倒是陆陆续续地,又发现了几名走散的俘虏,这说明,北朝这次撤军非常快,快到连他们自己的人都走散了!
这可是个好消息,先拿下了京都,然后,再将足利义诠给收拾了,岛国从此就太平了!
河野辅佐村上天皇,成功地将整个岛国都光复了,自然,河野心中也是有些想法的,比如,河野家族,从此会成为岛国的望族,比如,河野家族,还可能会开个幕府,尝尝鲜啊。
这般想着,望着东方的日出,河野就更加兴奋了,催促着他的军队快点赶路。
又走了一个时辰,终于,远处,一座在群山包围之中的城池,出现在了眼前。
京都!
“将士们,前面就是京都城了,第一个进入京都城的,天皇陛下会封他为侯!”河野大声喊道。
河野这喊声,更加有鼓动性,一夜没有休息,精疲力竭的武士们,听到这话,仿佛是被打了鸡血一样,个个都兴奋起来,嗷嗷叫着往前冲。
“将军,我们为何不在城内等待,这不是当初王爷的命令吗?”常遇春身边,一个人问道。
此时,常遇春的军队,又回到了城外,发起冲锋的地方,这里是城北,而南朝军队是从南面冲进来的,所以,并没有发现,居然多了一支军队。
陈白普很奇怪,昨天只是进城了一下,将整个京都城,搜刮一空,所有的财物,粮食,都被带了出来,而常遇春的军队,却没有在城内驻守下来。
按照陈风的命令,是让军队在城池内驻扎的,这样,来进行一定的反抗,吸引各路岛国军队的前来。
而现在,常遇春却修改了这个命令。
常遇春笑了笑,没有说话,要是一般人,敢这么问常遇春话,常遇春一个眼神瞪过去,就能够让对方闭嘴。
但是,现在身边的人是陈白普,先不用说陈白普需要给常遇春在必要的时候,翻译岛国人的话,就单单论陈白普的那些信鸽,常遇春就得哄着,万一陈白普将这里的真实情况,通过信鸽给传回去了,王爷知道自己居然屠杀了几十万人,不知会不会临阵换将。
毕竟,常遇春还没有杀够呢,这次,还真是过瘾!
至于陈白普的问题,常遇春也不屑于回答,这么简单的问题,还需要回答吗?
在城内驻守?当时王爷的命令,是将城内的百姓都赶出来,而现在,在常遇春手里,变成了全部成了刀下之鬼,枪下亡魂,城内到处血流成河,还怎么驻守?虽然他们习惯了,但是,在死人堆里吃饭,味道毕竟不好啊。
所以,常遇春只能驻守在外面,不过,外面也好,常遇春的主力,都是骑兵,前去守城,那是大材小用,只有野战,才是他们的拿手战术。
而另外的一个目的,就更简单了,如果有大队的,数万的岛国军队,进入京都城,那就按照早已经布置好的,放把火,彻底地将那些军队烧掉。
毕竟,那几十万具尸体,要是都给抬出来,再给埋了,常遇春的军队,得费很多力气,所以,一把火,非常简单。
常遇春精神振奋,现在,登陆岛国的任务,就剩下最后一个了,杀光岛国的军队!
“将军,南面发现一支岛国军队,正在向京都而来。”一名斥候,骑着马,飞快地前来报信。
发现岛国军队?常遇春大喜:“命令军队,立刻集结,一炷香的时间集结完毕,随时等待命令。”
现在,刚刚吃完早饭,该运动运动了,一炷香的时候,自己的军队完全没有问题,就是看那些水兵了。登陆到岸上来的一万水兵,不知是否有和自己军队一样的速度,最好没有,到时候,就可以将刘彦昌比下去了。
士兵们听到了集结的声音,立刻拿起自己的武器,寻找自己的战马,除了战马偶尔蹬蹄子的声音,居然听不到半点的喧哗声,精锐之师,就是如此!
而那一万水兵,居然也是如此,没有嘈杂,没有叫嚷,很快,就列队完毕了。而且,因为不需要牵战马,居然比常遇春的军队集结得还要快。
常遇春远远地看到,不由得在心里赞叹,刘彦昌治军,也是有一手啊。
“兄弟们,岛国的军队,马上就要上来了,一会儿,待到岛国的军队,全部进入了京都城之后,我们就快速出击,将京都城围起来。”常遇春的话非常简短:“一个岛国的军人都不能放过,我们要经过这一战,让岛国,彻底变成我们大明朝的一个行省!”
士兵们没有说话,却整齐地亮出了自己的马刀,一片马刀组成的森林,在阳光下甚为耀眼。
第992章 进城
近了,终于近了,眼看着京都就在自己的眼前,想起数年来,一直都在期盼着能够打回北部,能够夺回京都,河野就心情激动。
为了京都,多少人都死去了,楠木将军,死得那么壮烈,都是为了今日啊!
河野的军队,离城头越来越近,同时,他们的心中,也越来越忐忑不安。
城中,为何没有动静?难道是北朝的天皇也带着军队跑了?不可能啊,这里城池高大,粮草充足,怎么可能会逃跑?离开了这里,代表着什么,北朝的天皇一定非常清楚啊。
而且,越靠近,那股味道,就越浓郁,这种味道,让他们所有人的心里,都有一个不安的念头。
但是,京都城就在眼前,他们怎么能不进去?
“看,前面是什么?”突然,一个眼尖的士兵,突然发现了新的情况。
河野放眼望去,那是一群人,但是,那群人就那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这是为何?
河野加快马蹄,走了过去。此时,前面的士兵,已经将那群人给围起来了。
“八嘎,该起来了!”一个士兵上去踢了踢,谁知,地上的人,却没有反应。
再一踢,还是没反应,这时他才发觉真的不对劲,再一扭转过地上人的身子来,下面,一滩殷红的鲜血。
死了?
“将军阁下,他们都死了!”士兵们挨个翻动,发现都是死人。
在这京都城外,突然出现了死人?
“将军阁下,他们都是北朝的人,看来,是北朝的人被伏击了。”身边,一个亲信分析道。
河野当然知道,是北朝的人被伏击了,关键是,什么人干的?从他们身上的伤口来看,几乎都是刀伤,而且,还是居高临下,砍下来的一般。
难道是哪路忠于南朝的人马?但是,自己怎么没有听说?
“继续前进。”河野心中虽然有些不解,还是命令道。
路边的那个废弃的马车,他们没有顾上看,也就不知道,他们的头号敌人,北朝的天皇的尸体,居然就在那里。
又走了几步,忽然,河野拉住了自己胯下的马,他的脸色,变得煞白。
“将军,怎了?”亲信问道。
河野咬了咬牙,他刚刚,突然想清楚了,这空气中弥漫着的味道,其实,是血腥味儿!现在,这血腥味儿这么浓厚,肯定是京都城内出来的!
难道,是京都城内,发生了什么大事?河野这般想着,心中的那种不安,最为强烈。
“停止前进,派一个百人队,进去查看情况!”河野命令道。
在不明白城内究竟发生了什么的情况下,贸然进去,是非常不妥当的,万一是个圈套,城内有埋伏,就麻烦了。
河野这般想着,就停了下来,军队在离城五里之处,静静地等待,一支小部队,加快脚步向城内而去。
这一去,没有过半柱香的时间,他们就出来了,个个面色都非常难看。
“报告将军,城内,一个人都没有剩下了。”斥候说道。
一个人都没有剩下?河野已经从自己的马背上下来,听着这句话,立刻问道:“是他们都离开了吗?”
河野还有一些期待,谁知,听到的回答,却完全和他预料的一样。
“不是,所有的人都死了,包括军队,包括平民,包括老人和小孩。”斥候说得声音很轻,似乎很疲惫一般。
“这是谁干的?”河野大声地问道,听到了这样一个消息,无论是谁,都无法淡然处之。
没有人回答他。
远处,血腥味儿还在不断地飘入他的鼻子里,河野的愤怒,还在继续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