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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明白了;我这位妹夫;即将踏上了一条;他曾经无比向往;可是当我站上去之后;他只能黯然的道路。
好吧;咱不这么文艺化;意思就是说这家伙看到本公子已经乘上了这代表天子权势的车驾;就明白了我已经放下了心中的最后一丝纠结;决定堂而皇之的站到前台;将会成为左右华夏民族命运的帝王。
等我的马车停在唐国公府府门跟前时;唐国公府久闭的正门缓缓地打开;看着那略显得落寞与如释重负相互交杂的李世民;还有那业已经大开的唐国公府正门;我仿佛看到了新的时代那沉重的大门;正在历史的另外一个未知的支流前;缓缓的洞开。
窦女王看到了我这样一身装扮出现在她眼前时;亦不由得愣了一会;这才回过了神来;看了眼自己家的孩子;又打量了我数眼;神情与目光;与李世民初见我之时几无二致。
想来;窦女王也很清楚;如今我的势力和实力;远远在我那老丈人李渊之上;手底下能臣良将更是数不胜数;更重要的是;若我为皇;那么;唐国公一门当可平安;若是其他的豪强称霸天下的话;那可就不好说了。
接下来;我就开始按着傧相的吩咐按步就班的开始进行着各种婚礼的仪式;叫咱施礼咱就施礼;叫咱转圈咱就转圈;来来去去;反反复复;弄得老子跟个昏鸡似的摸不着头脑。
后世俺那些朋友结婚的时候;一个二个也累得跟死狗似的;现在我总算是明白了这种滋味;痛并快乐着;只能咬着牙硬撑;终于明白为啥古代人很少有离婚的;不光是因为其婚礼仪式比后世的婚礼复杂至少百倍;更令人无语的是在等待新娘出现时;罗士信这家伙作的催妆诗实在是令人无语。
结结巴巴;文墨不通;惹得那些迎亲和送亲的人皆尽哄笑不已;看到这家伙面红耳赤;吱吱唔唔的模样;本公子也是大感脸上无光;就连屈突通也很是无奈的冲他直瞪眼。最终;还是房玄龄这货有眼色;悄悄地趁人不注意的当口给罗士信塞了一张小纸条;罗士信总算是恢复了俊俏小郎君的本色;连续作出了三首上佳水准的催妆诗;使得诸人从一开始的嬉笑变成了如今的赞赏与欢呼
本公子也暗松了口气;不料;闺房里边露出了一个娇俏的脸庞;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萝莉出现在了闺房门外;粉扑扑的脸蛋上透着几分的戏谑。“罗小郎君作的诗虽然做得妙;不过呀;我三姐;也就是今日的新娘子可不爱听。
这个小萝莉乃是老李家的小五;也就是李渊的第五个女儿;之前也见过几次;虽然年纪尚幼;却善长于诗赋;就连窦女王也夸过这个庶出女儿的才华。
现如今虽然话是对罗士信说的;可是那双笑意盈盈的眼眸却落在了我的身上;本公子身为隋末著名书法家兼诗人焉能退缩?
本公子朝前数步;朝着这个聪慧的小萝莉微微一揖之后温言笑道:“敢问五娘子;什么样的催妆诗才能够让三娘子爱听呢?”
小五明眸一转;弯成了一对可爱的月牙儿道:“三姐夫;呃不对;你还没娶到我三姐呢;我三姐自然是要听世兄您作的催妆诗;做得好便罢;做得不好;我三姐不出来;你可怪不得别人。”
小五这话顿时引来了诸人的起哄声;嗯;就连迎亲队伍里边的中坚力量伴郎罗士信和傧相屈突通也在那起哄不已。都很期待本公子这位著名诗人的大作
催妆诗;这玩意本公子还真没作过;不过倒是听了罗士信自己的拙作还有房玄龄偷偷递给他的那三首伪作;没吃过猪肉;好歹见过猪跑路;仔细地回忆了罗士信所吟诵的这四首催妆诗的要素之后;本公子开始缓缓踱步酝酿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了闺房的窗户窗帘被撩起了一角;露出了半张精致的佳颜;眉目如画;朱唇如彤;正是瑶光妹子;看到那双明眸里透出的羞喜与期盼;看到那英挺而不需修饰的黛眉;本公子脑海里边灵光一现。
清了清嗓子;用我那浑厚低沉;又充满了磁性的嗓音吟诵起来:
传闻烛下调红粉;
明镜台前作好春。
不须满面浑妆却;
留着双眉待画人。
先是一片宁静;随既;一声清脆而又明快的掌声从瑶光妹子所藏身的窗后响起;接着;无数人的喝彩与叫好之声络绎不绝。本公子很是洋洋得意地四面一揖;嗯嗯;具体这首诗是谁写的俺忘记了;不过觉得用来作催妆诗绝对完美
向来自诩才貌双全的房玄龄这会子也是一脸的失落与陶醉;反复地念诵品味着这首经典大作。
“不须满面浑妆却;留着双眉待画人。妙啊;真是太妙了。主公子才;非我等所能及也。”杜如晦一个马屁直接就拍了过来;嗯;这不能说是马屁;因为他并没有吹捧俺;而是切切实实的赞许才对。
第五百零四章 合卺饮酒,结发同心
“不愧是昔日名震东都的大才子;片刻之间居然能够作出如此上佳的催妆诗;三姐你可满意?”小五就那么堵在闺房门口兴奋地击掌道。
话音方落;便见那闺房之内伸出了一只白藕般的手臂;轻提着那小五的衣襟;在她的惊呼声中;举重若轻的将这小萝莉提进了闺房里边。
看得本公子立起了眼角;虽说小萝莉身轻体软易推倒;但也仅仅只是指推倒;想要这么轻松的把人给提起来;绝非俺能做得到;看样子;出手者;肯定是俺那可亲又可爱的瑶光妹子。
身后边;传来了屈突通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而房玄龄这家伙的声音也同时钻入了我的耳中。“主母果然精明强悍;不愧是能斩将夺旗的巾帼;对了大将军;主公的弓马好像不怎么样吧……你说日后会不会……”
然后就是一阵淫荡而又猥琐的笑声钻进了我的耳朵里边;你玛的胆敢在本公子的屁股后边如此埋汰我这段优秀穿越青年?
本公子愤怒地一回头;结果啥也没看到;两个老流氓似乎也知道站在我屁股后边数闲话不妥;不知道钻哪个窟窿眼去了;靠
就在本公子愤愤不平的当口;闺房的门终于洞开;露出了两位俏丽的宫装女子;而在她们的身后边;俏脸粉彩;荣光焕发的瑶光妹子终于进入了我的视线之内;顿时眼前一亮。
瑶光妹子今日也不再如往常一般;以简单而又明快的马尾辫发势出现。而是在后世的电影电视里边多次出现的那种奢华而又高贵的唐代发髻。
发收于顶;玥血上梳成云朵状;髻前饰珠翠;还有精致的风尾步摇;显得丰盈优雅;更将原本英姿勃勃的瑶光衬显得雍容典雅。性感火辣的娇躯被一身玄黑色的长裙所包裹。上下裳皆为黑色;取专一之意。蔽膝、鞋履、大带亦随裳色;另外其下裳边缘以红色为边;亦是以阴阳平衡为理念。
而瑶光妹子俏脸透着一股子待嫁女性的羞涩与甜蜜。眼波如水落在了我的脸庞上;旋及轻轻的荡开。勾得本公子真如置身炎夏一般;恨不得这会子就搂着这个心爱的妞一亲芳泽。瑶光妹子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眼底的滚烫;俏脸越发的晕红起来。
很遗憾;即便在此相见;却也还不能互述久别之情;等瑶光妹子离了闺房与我相互见礼之后;我们还得继续仪式的后半截;不过还好;总算不再是本公子一个人在那唱独角戏了;有着瑶光妹子相伴;俺的动力充足多了;原本只剩下不到百分之二十的体力瞬间满值;可即便如此;也一直忙碌到了黄昏时分。
口于舌燥;两腿发软的我终于听到了身为傧相的屈突通告诉我可以带着新娘回门的刹那;本公子险些热泪盈眶;总算是结束了。要是再这么继续折磨下去;我可真忍不住想要牵着瑶光妹子甩开脚丫子跑路了都。
拜别窦女王的时候;坚强如瑶光妹子;也已然是热泪盈眶;而窦女王哪里还有昔日的半分气势;搂着瑶光妹子一副难舍难离的架势。
最后还是屈突通等人硬着头上前劝了半天;这才让窦女五恢复了清醒;松开了紧握女儿的手。
两眼微红的瑶光妹子来到了府门外;看到了这只披盔带甲的迎亲队伍;顿时两眼放光;脸上的戚容终于散去;很是羡慕与向往地道:“真是威武雄壮;若在战场之上;有这样一只精骑;天下何人可以相抗。”
这话让我既为这只优秀的军队骄傲;但是又为自己婆娘的心不在焉而无语。我只能悄声地答道:“娘子;再不上车;可就要误了佳期了。”
瑶光妹子这才回过神来;可爱地吐了吐丁香粉舌;轻松地撇开了两位原本要扶持着她上车的妇人;一个轻跃;直接跳到了车上坐好。看得站在府门出目送女儿出嫁而双眼含泪的窦女王忍不住无奈地摇了摇头。
窦女王移步到了我的跟前;正哭笑不得看着飞扬矫健的瑶光妹子的我赶紧朝着窦女王深施了一礼。“丈母;小婿先接三娘子回府了。”
“快去吧;好好待我家平平;莫让她受了委屈才是。”窦女王点了点头;一脸关切与爱怜地看着已经坐在马车之上的女儿;朝着我不放心地叮嘱道。
从进门开始到这会子;同样的话;窦女王已经重复了不下十遍;这让俺无语;亦被窦女王浓得化不开的舔犊之情而感动。
“丈母放心;小婿定然不会让三娘子受半点委屈。”我再次一揖之后郑重地答道。
回到了府中;领着新妇拜见了娘亲、外婆等一于长辈;喜得娘亲老泪纵横;俺这个大龄青年总算是正式成亲了。就连俺妹子也是一副喜极而泣的模样;俺娘抹眼泪我还能理解;你个小丫头片子哭个啥?
嗯;不理解这妞为啥高兴成这样;等仪式结束之后;本公子拽住了这丫头悄悄问了才知道;她是在替俺高兴;更是替咱们长孙氏高兴;相信早逝的父亲能够看到这一幕的话;不知道会有多开心。
听到了妹子略带哽咽的话语;我的心里边也堵得难受;轻轻地拍了拍妹子的肩头温言劝慰道。“好了好了;莫要想得太多了;娘亲还得由你去安抚呢;逝者逝矣;活着的人;就该痛痛快快的活下去;如此;才能够对得起自己;更能让父亲在天之灵心安;知道吗?”
无垢吸了吸微微发红的鼻子冲我用力地点了点头;精心打理的三环髻随着她的动作可爱的上下晃动。“嗯;小妹知道了;哥你快过去和嫂嫂回房饮合卺酒吧;可别让嫂嫂等急了。”
安抚好了妹子;我与瑶光妹子手牵红绳在一群年轻男女的簇拥之下;朝着新房行去。来到了装点得喜气洋洋的新房内;已有老妇人守候在新房之内;嗯;自然是为了在新房里边主持后续的婚礼仪式的赞礼。
进了洞房之后;得先用一盆清水洗手洗面;然后相对裾坐;依次完成沃盥与对席。接着;在赞礼的主持之下将一个匏瓜拿了过来;一剖为二;然后轻取其瓤后;将两瓣匏瓜的柄部以丝带联系后;都盛上了浊酒。
这就是合卺酒;亦称为合礼;匏瓜剖分为二;象征夫妻原为二体;而又以线连柄;则象征由婚礼;把两人连成一体;故先分为二;而后合二为一。
而这种匏瓜可不是啥好玩意;俗称为苦葫芦;其味苦不可食;若以酒浸入;酒的味道亦能苦比黄莲;正是因其味苦而致酒苦;饮了卺中苦酒预示着婚后夫妻也会同甘共苦;患难与共。
而又因“匏”是古代八音乐器之一;它又含有音韵调和之意;故合卺又示意新娘新郎婚后应和睦协调;琴瑟和鸣。
看着一脸甜蜜的瑶光妹子;本公子拚了;眼一闭;嘴一张;半边匏瓜之内的苦酒尽入喉中;那种堪比黄莲的苦味哽得老子呛咳起来;而瑶光妹子也好不到哪儿;一张姿容艳丽的俏脸也皱起了黛眉。
然后有人端上来了一大块已经焖好的肉;摆着两对筷子;让我们吃;谓之同牢;意思就是让我跟瑶光妹子同食一只畜牲身上的肉。很奇怪的说法;叫同食不行吗?非得叫同牢。
本公子咀嚼着这块焖得酥烂却缺盐的肉块;心里边不停的吐槽那府中的厨师是不是今天昏了头了;本公子可是向来食不厌精的;居然给俺弄上这么一块连盐味都不够的肉;回头是不是应该以扣他半个月的工钱;让这家伙明白谁才是他的老板。
就在本公子胡思乱想的当口;那位赞礼的老妇人抄起了一把雪亮的剪刀走过来;吓得老子一跳;赶紧一把将瑶光妹子拦在身后;虎躯一震。“汝欲何为
瞬间;赞礼的老妇人让俺给吓得一哆嗦;手中的剪刀直接掉在了地板上;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把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原本嬉笑不绝的洞房内瞬间一片死寂。
一个二个的目光诡异得就像是在看内裤外穿的超人;于嘛了我?那位老妇人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看着我;又看了眼落在地上的剪刀;张着嘴不知道该说些啥。
就在这个时候;被我扯在身后边的瑶光妹子轻轻地扯了扯我的衣襟;用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的声音小声地道:“赞礼是来给咱们结发的;你这是要于吗?”
“结发?”我咧了咧嘴;再扫了眼洞房内那一票表情古怪的家伙;他妹的;为毛没有人给俺解释结发要剪头发?再说了;剪头发犯得着把那剪刀磨那么雪亮吗?
本公子老脸发烫;赶紧打了个哈哈道:“这位夫人;在下失礼了;在下喜昏了头;才会如此失态;还请夫人莫要怪罪才是。”
“老身可不敢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