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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已经躺倒在地上再无任何动静的阎行,韩遂当即便倒吸了一口凉气;只可惜还没等他说些什么小两道怒斥之声便已同时在身边响起:
“狗贼。竟敢伤某弟兄,看枪!”
眼见阎行骤然身陨,弗遂身边顿时又有两人冲出;此二人皆身材高大且手持长枪,赫然便是同属于韩遂帐下八骑将之一的成宜还有程银。
不得不说成宜和程银还是比较聪明的,毕竟他们都知道单凭一己之力不是夏侯惇的对手,因此才索性以二敌一。而在看到又有两将冲出去,夏侯惇顿时狞笑了一声,手中的断浪噬魂枪更是毫不犹豫地迎了上去!
虽然又有两员武将出去挑战小但韩遂心中却感觉不到半分的高兴:直觉告诉他,今天在场的西凉武将只怕无人会是这位夏侯惇的对手。
“锁!”成宜挥出的长枪最先和夏侯惇的断浪噬魂枪碰撞到了一块,而就在成宜想要舞动长枪进行追击之际。虎口之中却忽然传来一股难以言喻的压力。
断浪噬魂枪此时就犹如盘古手巾足以开天辟地的巨斧,在对方长枪架上的那一刻便已经散发出强烈的气势;没有多余的招式,夏侯惇甚至在两人对碰后都没有收招,手中神兵直接便朝着成宜当胸刺去!
眼见对方手中的神兵直指自己的胸膛要害,成宜自然是想以手中长枪来架开;奈何无论他如何使劲,迎面而来的断浪噬魂枪依旧犹如一座高山一般难以撼动。
“锁”又是一声金铁交戈之音响起,只不过这一次和断浪噬魂枪相撞的兵器却是程银手中的长枪;至于早先赶到成宜,此时早已变成了一具正在消失温度的尸体,然后便从马上静静地摔了下去。
自从知道族弟死在了赵云手下之后,夏侯惇除了感到无比的愤怒以及哀伤之外。同时也意识到这个世上的高手只怕当真不少。因此自从夏侯渊身陨后。夏侯惇便犹如一个习武狂人一般日日苦练;而时至今日,他的实力比起从前可谓是增强了不少。
或许连曹性都不会想到的是,就因为自己让夏侯渊死于赵云枪下。导致夏侯惇的武艺甚至达到了比历史上更高的境界。当然这是银河射手日后才会知道的事情,只不过现在的程银就很幸运地成为了夏侯惧实力增长后的第一个对手而已。
看到和自己武艺相差无几的成宜居然这么快就死在了夏侯惇的枪下,自知情况不妙的程银到是知机的想要转身撤退;只可惜此时他离夏侯惧的距离实在太近,因此现在才想到逃跑也着实晚了那么一点。
“程将军,快”眼见程银转身撤离,韩遂也不由得叫出了声来;只可惜还没等他的话说完,声音便已因为程银身上突然多出来的一截枪头而无法发出了。
干净利落地把断浪噬魂枪从程银身上拔出,夏侯惇甚至都没有多看对方一眼,目光已然紧紧地锁定在了正目瞪口呆的韩遂身上:
“韩遂匹夫,可敢上前来一战!”
虽然现在乃是天气炎热的时节,但韩遂却犹如置身于冰窖一般,浑身上下都只能感受到一股冻彻心扉的寒意:此时此刻他倒是庆幸方才自己没有逞一时之气冲了上去,否则现在躺在地上的只怕就会是自己了。
听到夏侯惇的再度挑战小韩遂先是猛地回过神来,随即又看了已然躺倒在地上的三人一眼,最后当他回过头去。看到周围早已毫无战意的西凉军将士之时,嘴里方才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随即慢慢说道:
“韩某,愿降!”
随着韩遂这句话的说出,一堆兵器掉地的声音顿时传遍了整个城外的原野。而城楼上的荀攸在看到韩遂终于肯下马投降后,顿时便转身对一旁的面具文士笑道:
“此次多夸有血彰之计,如此一来的话,想必主公收服凉州便已是探囊取物之事尔。”
面具文士冷然道:“不过是一帮无脑之辈尔,想要对付自然是毫无难度。”明明是目中无人的话语。但从面具文士口中说出却给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感。早已听说过面具文士性格古怪的荀攸倒是不以为然,只不过当下他倒是继续笑着问了一句:
“计虽是好计,但本官却不知道血彰此计究竟是yu助主公呢。还是yu害主公?”
此话一出,城楼上原有的和谐气氛顿时被打破:方才没有说话的贾诩早已耸然动容,而面具文士则用他那犹如刀锋一般的目光紧紧地盯着荀攸在看:
“荀攸。你最好把话给
就连一直表情恭敬的司马懿,此时脸上也不由得露出一丝讶色。而荀攸则在此时继续笑道:
“是与不是,血彰想必其心自知吧?。
此人莫不是故意在试探文优?,贾诩毕竟是阅历丰富的老狐狸,一惊之下早已在瞬间恢复了平静,随即便笑着向荀攸说道:
“公达倒是有些言重了。眼下主公取得凉州正是好事一桩,又何来祸害一说呢?”
目光在这个同样让自己看不透的老狐狸身上扫视了一周,荀攸脸上却依旧是那副憨厚的笑容:“呵呵,本官只知主公之意本是想让刘备忙于征战,从而让自己得到喘息之机的。如今虽有血彰助主公夺得凉州,但一来凉州之地战事频繁,治理起来殊为不易;二来若是刘备得此消息的话,只怕是无论如何都会与主公即刻开战吧?”此人果真非同小可,看来日后倒是不得不防”心念电转之下,贾诩当下脸上便已摆出一副“因荀攸之言而惊讶。的表情,随即便看向了一旁的面具文士。至于四人之中年纪最小的司马懿倒是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面对着荀攸看似分析实则质疑的话语,面具文士依旧是毫不客气地说道:“荀攸,你喜欢怎么想那是你的卓,在下只为主公出谋,如此而已”。
一句看似颇有耍无赖意味的话语却当真让荀攸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毕竟刚才那些本就是凭他的猜测说出。当下见面具文士毫无动摇之意,还是心存疑惑的荀攸也只好笑道:
“既是如此,倒是本官多心了,还望血彰勿怪
面对着荀攸的圆场之话,面具文士干脆就不予理会,目光再度投回到城下正在进城的大军之中;至于一旁的贾诩倒是朝着荀攸善意地笑了笑,随即也看向了城外。
此时夏侯惇正大摇大摆地带着大军进城,至于在中间被重重曹军给包围并且个个垂头丧气的自然就是西凉军了:可以说任谁都没有想到的是,原本还是兴致勃勃前来抢夺地盘的西凉军先是发生内讧,导致主将之一的马腾直接身陨;随后本来以为凉州最多也就由韩遂继续统领而已,没想到现在直接成为了别人的俘虏。
看到进城的兵马数量着实不少,当下荀攸也不得不对贾诩等人告罪一声,随即便下城楼去处理安置城内兵马等各项琐事了。至于本身就没啥要职在身的贾诩等人,倒是可以继续悠闲地在城楼之上继续呆着。
就在荀攸走后,面具文士先是往四周扫视了一下,待发现自身周围就只有贾诩以及徒弟司马懿后,这才慢慢地开口说道:
“仲达,你觉得荀攸此人如何?”
见师父有意考量自己,司马懿先是思考了片刻,随即才恭敬地回道:“以弟子之见,荀大人虽然看似憨厚且为人行事一向低调,但光看他的涵养功夫并知其非同一般。再者
此子倒是不凡。眼见司马懿的观点居然和自己不谋而合,贾诩倒是在心中暗自点头。而在司马懿正在犹豫着要不要继续说下去之际,面具夹士早已冷冷地说道:“有话就说,何须吞吐。
司马懿犹豫了一下,随即才拱手说道:“弟子以为,荀大人所说的未必没有道理”
这小子,日后只怕又是一智谋超绝的人物”见司马懿还当真敢说,早已猜到一些的贾诩倒是不由得对面具文士这位年纪轻轻的徒弟又多加了几分重视。
面具文士的语气依旧冰冷:“仲达,我且问你,你的志向是什么?。
司马懿毫不犹豫地回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面具文士毫不客气地指责道:“既是如此,那还不如自主称帝。”
此话一出,年纪尚亲的司马懿眼睛先是一亮,只是嘴里却最终没有说出什么反驳的话来:其实他不是不想,只是东汉朝廷虽然势弱,但天子的名望仍在;况且即使想要造反称帝,他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说出口来。因此司马懿方才的回答才会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难怪文优会收此人作徒弟,如此看来。日后这天下只怕会变得更为有趣了,。就在贾诩心中暗自思量之际,面具文士已然对着司马懿说道:“仲达,你且下去协助荀攸处事,同时也好多多学习为政之道
“弟子遵命!”虽然没有得到面具文士回答自己的猜想到底对不对,但司马懿却依旧恭敬地拱手应了一声,随即才快步往城下走去。
眼见司马懿走远,贾诩这才缓缓地对面具文士说道:“文优。这荀攸与仲达所猜,只怕正是你心中所想吧?。
第二百三十一章 真相与原因
算上贾诩,今天已经有三个人看破面具文士的心思了。只不过能让面具文士说出真心话的,却只有这位在曹营之中唯一知道自己真实身份的老友:“你既然已经猜到了,又何必多此一问。”
贾诩也正色道:“正如荀公达所言,文优此举虽可令曹司空和刘皇叔即刻开战,但胜负却依旧是未知之数,因此诩倒是不明白文优为何如此着急。
面具文士淡淡地道:“那是因为,某已经不能再等下去了。”
“不能再等下去?”贾诩显然不明白面具文士话里的意思。
面具文士道:“文和觉得荀攸此人如何?”
贾诩回道:“正如仲达所言,荀公达此人绝非小可。若诩所料不差的话。想必此人才智绝不下于你我。”
面具文士颌首道:“文和之言甚合我意。”
贾诩皱眉道:“文优再三提及此人,莫非此次你急于行事之因和荀公达有关?”
面具文士没有正面回答贾诩的问题,反倒提起了另外一件事:“文和可知荀攸此人来自何处?”
贾诩思索了一下,随即才回道:“文优所指的,莫非是颍川书院?”
面具文士点了点头:“不错,正是颍川书院。文和可知曹操帐下如今有几人是出自颍刚书院?”
贾诩沉吟道:“戏志才、郭奉孝、荀公达、荀文若。诩只知此四人皆出身于颍”书院,至于其余人等是否也出身于此,诩到是不敢妄自猜测。”
“此四人足矣。”面具文士问道:“文和觉得此四人之才如何?”
虽然还是有些不明白对方为何要往这方面去说,但贾诩当下还是顺着对方的话回道:“戏志才和郭奉孝皆有“鬼才,之称,虽有一人已为刘备所擒,但郭奉孝的智谋想必文优也心中有数。”
面具文士点头道:“郭奉孝确是世间罕见的奇才。”
贾诩继续说道:“至于荀公达此人,想必文优方才也是见识过其不凡之处;其叔荀文若更是在颍川书院时便已被誉为“王佐之才”想来其人本事也定然不差。”
面具文士又问道:“不知文和可曾听说过“水镜先生,司马徽之名?”
眼见面具文士把话题扯得更远了,贾诩心中的疑惑不禁更甚:“此人不是荆州书院三大师者之一吗?文优为何会无故提及此人?”
“荆州书院三大师者之一?呵呵。”面具文士终于发出了一声犹如机械般的笑声:“若某告诉文和司马徽此人早先乃是颍川人士,不知文和又会做何感想?”
“颍川人士?”贾诩先是一愣,随即已然变色道:“莫非此人竟又与那颍川书院有关?”
面具文士缓缓地说道:“何止有关?那司马徽正是戏志才、郭嘉、荀攸以及荀彧的师父!”
“什么?!”贾诩整个人当即便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随即眼中更是露出惊骇的神色;能把这位可以做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毒士,给吓到这种程度,可想而知面具文士所说出的消息有多么地惊人。
但事实偏偏就是如此骇人:纵使以贾诩的才智,也不得不承认郭嘉等人的优秀出色;可以说如果与其中一人为敌的话,贾诩还是有信心能够获胜,但若是以一敌几,想必这条善于自保的老狐狸便会十分干脆,地弃械投降了。正是因为如此,当面具文士亲口说出这四人的师父依旧在世并且就是司马徽之时,贾诩心中的震撼可谓是难以形容:徒弟就已经这么厉害,那要是师父本人,岂不是已经足以做到翻云覆雨的地步?
努力让自己心中的震撼平复下来,贾诩此时也开始有点明白面具文士的意思了:“文优莫非是怕司马徽日后会投于曹司空帐下?”
面具文士摇了摇头:“这倒不是,文和想必不知,为何司马徽会辗转去到荆州吧?”
贾诩摇了摇头,眼中更是流露出渴望的神色:看来他已经被面具文士方才说出口的内容给深深吸引住了。
面具文士继续说道:“当年司马徽孤身一人创建颍川书院,后来更是只花了数年便培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