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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文士继续说道:“当年司马徽孤身一人创建颍川书院,后来更是只花了数年便培养出戏志才、郭嘉、荀攸、荀彧这四大弟子。其人成就虽不见得后无来者,但却已几近前无古人。”
稍稍停顿了一下,面具文士又继续说道:“然而就在四大弟子纷纷学有所成后,司马徽却反而觉得这几位弟子虽则个个都有经天纬地之能,但离他心目中的真正贤才却依旧有着一点差距。”
“以郭奉孝那等智谋,竟然还不足以让司马徽觉得满意?”贾诩忍不住问道:“真不知道这位能人心中所想的到底是什么。”
面具文士慢慢说道:“郭嘉等人虽各有所长,但
却想接养出僻同时拥有各种才能的弟年因此,,川书院不可能达成自己的愿望后,他便毅然离开了颍川,继矿柔可丽州。”
贾诩问道:“为何司马徽不去别的地方。却唯独要去荆州呢?”
“很简单,因为荆州有可以协助他完成平生志愿的人。”面具文士肯定地说道:“那就是如今荆州书院的另外两位师者庞德公以及黄承彦。”
贾诩忍不住问道:“据诩所知,荆州书院成立至今已有数年。只是却未曾听说司马徽有甚杰出弟子出山。”他这话无疑是在怀疑司马徽是不是又再次在自己的平生志愿上受到挫败了。
面具文士此时又忽然说起另外一件事:“自从某在数年前无意得知司马徽与颍川书院的渊源后。其间便已不断派人前往荆州打探。时至今日,终于让某得知到一条足以让天地变色的秘闻。”
此话一出,向来聪明过人的贾诩便已然忍不住失声道:“莫非,那司马徽竟然成功了?”
面具文士点了点头:“就在今年年初,某派往荆州的密探便已将司马徽的一次酒后失言给传了回来。而就是因为听到这一句话,某才决定出计助曹操取下凉州,从而导致曹刘两家即刻开战!”虽然年纪已经不小了,但贾诩却觉得今天似乎就是自己在这一辈子感到惊讶震撼次数最多的一天;再一次地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后。贾诩这才慢慢问道:“那到底是怎样的一句话?”
面具文士一字一句地慢慢说道:“卧龙、凤雏二者得一,可安天下!”
贾诩方才稍稍紧眯的眼睛再度睁开,脸上更是浮现出满满的惊骇之色:“二者得一可安天下?世上当真有如此能人?!”
“纵使当年在颍川书院培养出四大弟子。司马徽也未曾说过如此之话。
”面具文士的口气中竟然带有一丝侥幸:“若非某手下密探无意中得此消息,只怕某还会让曹操多活几年。”
听到这里,贾诩才终于明白面具文士为什么会急于让曹操和刘备开战:以现在的形势看来,司马徽定然是培养出了两位惊世之才;若当真让那“卧龙。“凤雏。也来到曹操的帐下,只怕面具文士的一番心血便要就此付诸东流了。
如果此时曹性在此的话,想必他就会笑着和贾诩以及面具文士说不用担心:毕竟历史上无论是卧龙还是凤雏与曹操似乎都是天生的八字不合。因此到是不用担心这两人会来帮助曹操。只可惜面具文士根本就不可能知道这些,因此才让他在急切之下不得不赶快促成曹刘的交战。
仔细地想了想面具文士说的话,贾诩脸上倒是不由得流露出一丝担忧:“若司马徽之言果真属实。只怕那二人不日便会来投奔曹司空吧?”
面具文士摇了摇头:“文和到是想错了。以某之见,只怕这卧龙凤雏还未到出山的时候。”
贾诩倒是奇道:“文优为何如此肯定?”
面具文士缓缓说道:“司马徽此人虽有大能,但其人却有一个喜好彰显弟子之能的怪癖。”
贾诩不解道:“此话何解?”
面具文士回道:“当年颍”书院四大弟子还未出仕之时,司马徽便已大张旗鼓地将其弟子名号公诸于世;如此看来若那卧龙凤雏当真足以出仕的话,想来司马徽定然不会只作酒后失言。”
贾诩算是明白了眼下的状况倒是不算太过紧急:“文优可曾派人打探得那卧龙凤雏究竟是何人?”
面具文士摇了摇头:“不知道。自从那次酒后失言后,司耸徽便再未提及此事。”
贾诩再次奇道:“纵使不得其言,但司马徽总归要教导弟子,难道文优便不曾派人进书院之内打探?”
面具文士道:“此事某早已派人试过。奈何那荆州书院当真是卧虎藏龙之地,等闲人胡乱入内的话就唯有死路一条。”
再次被小小地震惊了一下,贾诩此时已然完全明白面具文士的用心了:“也就是说,文优打算赶在卧龙凤雏出山之前便完成自己的计哉?”
面具文士点了点头:“不错。”随即忽然向贾诩问道:“文和。为何某看你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你不是曹操帐下的谋士吗?”
“呵呵,诩虽为曹司空帐下谋士,但曹司空却非我主公。”贾诩很是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若他能过得了文优这关,届时某或许会再考虑一二。”
“你啊”在听了贾诩此话后,在曹操帐下从来都不曾笑过的面具文士居然露出一丝罕见的笑容:“果真是一条老谋深算的老狐狸!”。如yu知后事如何,请登陆肌。章节更多,支持作
第二百三十二章出站对策
就如同荀攸等人的猜想一样:在得知曹操竟然使得韩遂归顺并且派兵前往凉州后,本来还打算休养生息的刘备也不得不提前聚集起兵马来了;毕竟如果再让曹操的势力继续扩张下去的话,只怕刘备往后的日子就十分难过了。
建安三年【198年】六月——冀州魏郡邺城城守府
除去镇守其他州郡的文臣武将之后,刘备麾下的其余文武便已在今天都尽数聚在了城守府之中:顶级谋士方面除田丰依旧在并州辅助关羽之外,沮授、刘晔、法正、陈宫尽皆在此;至于武将方面虽然关羽张飞还有张辽三位大将都各自带着数位副将坐镇各州,但邺城却还是有着曹性张郃赵云徐晃等数量不少的能征善战之将在此。
见能到的文臣武将都已到齐,当下刘备也就不多客套,目光随即投向一旁坐在一众文臣首席之位的沮授:“公与,且说说看你心中所想。”时至今日,沮授可以说已成为刘备军中公认的首席谋士;因此每当刘备齐聚众人议事之时,第一个会问的总是沮授的意见。
当然,这并非指沮授的智谋就当真远超其余诸人,只是一来他跟随刘备的时间最长,资历最老;二来他的战略分析也确实有独到之处,因此大家每次都很乐意让沮授首先发言。
见刘备依旧是第一个问及自己,早有准备的沮授当下便站起来拱手说道:“想必各位早已知晓就在数日前,曹操已派大将曹仁率五万大军前往西凉之事吧?”
由于刘晔负责管理的情报人员早已在昨夜便将最新的情报送到了各位文臣武将的手中,因此在听到沮授的问话后,两旁坐下的诸人都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
眼见没有人是还搞不清楚现状的,沮授当即便继续说道:“曹操本身地盘势力已与主公相差无几,因此若是让其安然夺得凉州的话,只怕日后形势便会对我等极为不利。”
沮授此话一出,武将这边早已有一人当先起身抱拳道:“主公若是想要出兵,超愿为先锋之将!”
自从父亲被韩遂给诱杀之后,马超便没有一天不想着要亲自手刃仇人;如今既然韩遂已然归顺了曹操,马超自然是把报仇的目光也同时转移到了这位乱世jian雄身上。
眼见马超如此积极,刘备当即笑着向众人道:“既然孟起愿为先锋,不知诸位可有异议?”
先锋一职虽然承担的风险不小,但却往往能立下战时的首功;而眼见刘备发话,诸将自然是齐齐起身抱拳道:
“末将愿为先锋!!”
十几位大将的齐声叫喊顿时便在府中激起一阵强烈的气浪,只不过由于众人都尽量克制的关系,因此倒是没有波及到刘备和坐在对面的一众文臣。
‘想不到主公麾下竟有如此之多的猛将!’马超争担先锋除了想要早日为父报仇之外,其实也是因为觉得自己的武艺纵使比不上赵云曹性,只怕在刘备麾下也难逢敌手,因此他刚刚才放心地起身毛遂自荐。
只是如今亲耳听到诸将的齐声低喝,马超竟然感觉到有不少与自己相差无几,甚至比自己还要强劲的气势正在某几位武将身上不断腾起;如此一来,倒是马超不禁觉得以前一直呆在西凉的自己实在是有些井底之蛙,心中原有的同时也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了想要继续变得更为强大的动力。
“呵呵,诸位之勇备早已知晓,都先坐下吧。”脸色温和地笑着让一众武将坐下,刘备却忽热看向了方才唯一没有站起身来请命的曹性:“本善,莫非你不愿当任此次出征曹操的先锋大将?”倒不是刘备对曹性有什么不满,只是很好奇对方为何没有随同诸将一齐请缨而已。
曹性很是无奈地苦笑道:“主公,早前并州之行已让性与家人聚少离多,如今眼见征讨曹操绝非数日之功,性倒是斗胆想在家中多陪陪妻儿几日。”这话倒不是什么偷懒的借口:算算时间,曹性的一双儿女如今也已有两岁大了,但他们和父亲在一齐的时间合击起来却不过只有短短数月;再加上曹性知道这次的战事只怕会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长,因此倒是想趁此机会和家人多多相聚。
刘备很是理解地点了点头:“本善之言倒是合情合理。”随即又看向了沮授这边的几位谋士:“如今我等出军已是必然之事,不知诸位以为该从何处出击为好?”
此时专门负责情报收集分析的刘晔拱手道:“主公,据探马回报,曹操已然从各处不断调集兵马前往许昌,其意只怕是想让主公不敢轻举妄动,从而让曹仁可以安然地收取凉州之地。”
稍稍停顿下,刘晔又继续说道:“此举本是无措,但奈何在曹仁带走五万大军之后,曹操手底所剩兵马已然不及主公之多;因此若是主公当真出兵,曹操只怕会选择固守之策。”
“那曹操也真奇怪,不过是去收取一个随手可得的凉州,为什么却要带五万大军这么多呢?”曹性不由得奇道。
刘晔笑道:“本善有所不知,凉州之地向来战事频繁,且如今旧主韩遂又依然健在;若无上将率大军镇压,只怕日后迟早生变。”
此时陈宫忽然问道:“在下有一事不解:曹操兵马既然并非超出主公许多,那他又为何如此着急进取凉州,从而逼得主公发兵征讨呢?”
刘晔摇了摇头:“此事在下也觉得十分蹊跷。虽说夺取凉州可让自己的实力大增,但曹操在此时做出吞并韩遂的举动无疑是十分不智的。”其实无论刘备麾下的谋士有多么聪明,也绝对无法猜到此事其实连曹操都是受害者。
这时法正也开口说道:“既是如此,主公不妨领与曹操相差无几的大军坐镇邺城,随即再让诸位将军率兵奇袭徐州;只要徐州一失,曹操军中的粮草必然紧缺,届时我等自可立足于不败之地。”
听了法正的建议后,刘备随即看向刘晔:“子扬,可知许昌城中如今已有多少兵马?”
早已将对方情报熟记于心的刘晔回道:“约有五万之众。”
刘备随即问道:“那如今徐州是由何人驻守?”
刘晔回道:“如今镇守徐州的乃是曹操麾下大将乐进于禁二人,其境内守军只怕不下于两万。”
“主公,末将倒是忽然醒起一事。”就在此时,曹性开口说道:“当年末将带兵前往徐州救援公孙将军时,那徐州陈家似乎早已有意与我等交好;如此一来的话,不知是否可以请他作为内应,从而助我等取得徐州?”陈家与自己交好的事情当初曹性在回来的时候就有跟刘备提过,只不过那时还没有到进攻徐州的时机,因此倒是差点被众人给遗忘了。
见曹性忽然提及此事,刘备也随即回想了起来,继而便向一众谋士问道:“尔等以为如何?”
“此事只怕难以成功。”沮授摇了摇头:“陈家只可成为主公取得徐州后收归民心的助力,却无法助主公取下徐州。”
“这是为什么?”曹性不解地问道。
沮授倒是反问道:“本善可曾想过,既然当日陈家特意与你交好,那为何后来又会如此轻易地归顺了曹操呢?”
“记得当时汉瑜兄曾言及徐州乃陈家根基,故绝不能轻易离开。。”说到这里,曹性已然明白了过来:“公与的意思莫非是陈家只想保住徐州的根基,因此其实并不在乎谁是主公?”
沮授点了点头:“正是如此。当日陈家与本善交好不过是为了预留后路而已;除非我等能击败曹军夺下徐州,否则陈家绝不会贸然地相助我等。”
见曹性一副已然明白的样子,沮授随即又说道:“只是主公若要发兵徐州,只怕本善还是最佳的主将人选。”
曹性奇道:“为什么说我是最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