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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己方的将士忽遭袭击,但此时曹性的目光却依旧牢牢地锁定在城头之上,随即口中已然不住地喃喃自语道:
“这是床弩?怎么可能?”
就在银河射手还无法接受这个匪夷所思的事实之际,早有赵云派出不少将士上前救援,不过面对着城上犹如机关枪般的强劲活力,在场的银河床弩的破坏率还是达到了半数以上,至于负责驱动床弩的将士们更是死伤无数。
“哈哈”眼见一直被己方匿藏起来的杀手锏居然如此有效,正在城墙上负责指挥战斗的曹洪当即便朗声大笑起来,看来是想将他心中的郁闷一次过都尽情地宣泄出来。
只不过还没等这位曹军大将尽情欢笑完毕,城外却忽然传来一声犹如山崩地裂般的怒吼,一句犹如宣誓般的豪言顿时传入到城上每一位将士的耳朵之中:
“鼠辈,且让本将亲自前来领教一下尔等的强弩威力”
第四百二十章 一人之力
第四百二十章一人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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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除了己方之外,曹性都没有见过别的诸侯使用过床弩这种在这个时代还没有真正发展起来的大型器械,因此他也一直以为床弩是自己的专用产品。
因此当看到长安城的城头上居然会出现床弩之时,曹性当真有那么一刹那以为是自己的眼睛出现了毛病,直到己方的床弩部队遭到重大打击时,他才终于发现原来这一切都是无比真实的存在。
床弩之间如果要进行对决的话,除了射程之外,关键就是要看谁先出手,且不说银河床弩当时的角度根本就无法射中墙头,当一直隐藏在城上的床弩突施袭击时,胜负便已在瞬间被分了出来。
论威力,银河床弩绝对不会比城上的那些床弩差,但问题是荀攸以有心算无心,因此当曹性终于反应过来的时候,这支造价不菲的银河床弩部队已然是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
虽说银河床弩毁了还可以再造,但今日之战却已是变得十分艰难:如今有床弩助阵的反而是原本势弱的曹军,如此一来若是已经失去床弩的曹性直接让大军进行强攻的话,只怕今日的死伤就绝对不会是一个小数目。
哪怕手里已经拥有多达五十万的兵马,但曹性依旧不会去用诸多将士们的性命去换取长安城是一件划算的事情。因此在震惊于对方拥有床弩之后,曹性便已作出一个无比大胆的决定,那就是要亲自出马去摧毁对方的床弩
“车儿,为我掩护”考虑到自己很难一边去躲闪那些床弩一边放箭,曹性干脆带着胡车儿一同出阵,但饶是多出了一个人,城上的守军还是为银河射手的大胆而感觉到不可思议。
“这曹性,莫非当真是疯了不成?”眼见曹性居然只带着没有坐骑的胡车儿便直接朝着城门处飞奔而来,还没等荀攸脸上的惊讶褪去,耳边便已传来了曹洪的冷笑声:“既然他想送来,那某便成全他好了”
大手用力一挥,就近的将士们早已把床弩齐齐瞄在了曹性身上,随即曹洪两眼牢牢地锁住正在不断前进的曹性,准备随时下令将其射杀。
的卢马不愧是以速度见长的盖世神驹,只是过了那么短短的片刻,曹性便已出现在城外的三百步范围之内,与此同时银河射手的左手竟然已经拿着四枝利箭而非缰绳,霸王龙舌弓也在瞬间对准了城头之上的其中一架床弩。
就在此时,只听曹洪一声大喝:“放箭”
“咻咻咻……”
虽然不是所有的床弩都能对着曹性发射,但光是数枝带有凌厉杀气的修长弩箭,只怕就足够寻常武将喝上一壶。
但曹性却如同没有看到那些朝着自己疾飞过来的迅影一般,手中的霸王龙舌弓在左手的巨力下轻而易举地被拉至满月状,看来是要准备出手了。
眼见曹性居然没有作丝毫的闪躲,城上的曹洪顿时难以抑制地大声喊道:“曹性,受死吧”
话音刚落,数枝弩箭已然来到曹性的身前,而就在它们要把银河射手给当场洞穿之际,一股无比刚猛的气势已从曹性身后传了过来
“铛”金铁交戈的声音顿时响起,在城上将士的目瞪口呆之下,那数枝劲道十足的弩箭竟在瞬间被一把突然出现的长刀给尽数击飞,看上去就如同被千斤重锤给当头砸中一般。
能有如此神力击飞弩箭的自然便是方才随着银河射手一同出阵的胡车儿,只见他此时正一一脸凶光地看向城上正要准备发射弩箭的士兵,眼中全是一片亢奋无比的神色。
“这曹性手底下怎么个个都有这般本事?”就在曹洪为这一击的无功而返而心生郁闷之际,耳边却忽然传来荀攸的惊叫声:
“不好,快让将士们把床弩撤下”
“唆”
就在荀攸的惊叫声在城楼上响起的同时,四道黑色流光已如电闪一般地出现在城头之上,其目标自然正是其中一架刚才发射过的床弩
“啪”
在曹洪满脸惊骇的注视中,一架床弩当场便在那些黑光的袭击下四分五裂了开来,直到一些残破的木块被弹飞到他的脚下之时,曹洪这才了解到何谓‘天下第一猛将’
可以说这和刚才己方去袭击银河床弩时的情景如出一辙,唯一不同的就是银河床弩乃是毁在了己方的床弩之下,如今己方的床弩则是毁在了对方的一人之力下。
如果说曹洪只是感觉到惊骇的话,那么周围的将士便早已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而偏偏就在此时,四道黑光再度出现在了空中,随即便已毫无悬念地击在了另外一架床弩的身上。
“啪”
又是一阵木屑四溅的声音响起,这一次曹洪已然忘记了要去作出反应,至于周边的将士们更是直接陷入到呆滞之中。
“这…真的是人力所能为的事情吗?”看着城头上的床弩一架接着一架地被破坏掉,荀攸已然忘记了要去指挥将士们把这些贵重器械给及时移走:只因为当第一架床弩被毁掉的时候,他才突然发现或许想要在曹性面前守住城池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唆”
四道黑色流光再度从霸王龙舌弓上腾起,此时几乎没有人会怀疑这四道黑光能否破坏掉下一架床弩,但也就是在这一刻,一声竭斯底里的大喝却忽然在城头响起:
“曹性,休得猖狂”
在周围一众将士的惊讶目光中,主将曹洪忽然如同发疯似的往那架即将要成为破烂的床弩冲了过去,手中的大刀更是直接摆出了一副要硬抗曹性这一击的架势。
这一切就如同发生在电光火石间一般,让城上的众人根本就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而待一些实力不俗的武将终于察觉到曹洪的身影之际,后者已然在一架床弩前方持刀而立
而就在此时,四道黑色流光也已快速飞至,随即便已和一柄被高高举起的大刀在虚空之中碰撞到了一块
“铛”
犹如千百个暮鼓晨钟同时响起一般,巨大的冲击力让曹洪瞬间有种就快要把握不住手中兵刃的感觉,而虎口之中早有丝丝鲜血在不断溢出。
“想不到我和曹性,竟然有着这般大的差距…。。”感受着那四道黑光不断传来的阵阵压力,曹洪只觉得自己光是抵挡便已显得十分吃力,由此可见若是让他出城和曹性单打独斗的话,只怕如今早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好”就在此时,城楼之上竟然响起一片叫好之声,原来是不少将士见曹洪竟然可以和银河射手发出的利箭僵持这么长的时间,当下还以为自己的主将定能保住剩余的床弩,因此方才精神为之一振地大声高呼起来。
但这些不明真相的群众欢呼却让曹洪心中更添苦涩,只因他的双臂已在逐渐地失去知觉之中,显然已经是到达了自己所能支持的极限。
“锵”在城上所有将士的全神贯注下,原本还在空中肆虐的四道黑光终于开始慢慢地缓慢起来,随即便已有四枝通体发黑的纯铁重箭掉落在地。
见银河射手如此强悍的攻击竟然被自家主将成功当下,周围的将士再待要发出阵阵的欢呼,却发现曹洪正在以一种极为缓慢的姿势朝前倒去。
“将军”见此情形,数名站得最近的士兵顿时大吃一惊,随即便已急急地往前冲去想要拉住正在往城外掉去的曹洪。
只可惜他们的动作终究还是慢了一拍,曹洪的身子就这样慢慢地如同断线风筝地往城下直接坠落而去,良久之后只听一声沉闷的落地之音传了上来,使得城楼之上瞬间一片死寂。
当曹洪开始掉落的瞬间,荀攸忽然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无力感涌上心头,随即眼眶早已因为袍泽的陨落而开始湿润了起来。
自打懂事开始,荀攸便一直觉得哪怕个人的武力再强,却也难以决定一场战争的胜负,因此他自小开始便已勤学兵法韬略,最终成为了有着‘谋王’之称的顶级智谋之士。
从去年开始,曹性这一次的进军几乎没有使用什么特别的谋略,但却照样在一个月内夺下凉州;而到了今天,纵使曹军一方事先隐瞒了自己拥有床弩的事实,并且还成功毁去了不少造价不菲的银河床弩,但结果却被曹性一人一骑给完全扭转了整个局面。
可以说自打从自己追随曹操以来,还从未遇到过连自己也会感到束手无策的敌人;但就在这一次,明明对手根本就没有使出什么高明策略,但让荀攸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通天智谋是那样的微不足道。
“难道,想要击败曹性,就必须像那司马仲达一般不择手段?”荀攸此时只觉得心中一片迷茫。
就在此时,谋王的目光很是无意地扫向城外的敌军,而当他看到那些因为己方床弩而受创的新汉军将士早已趁着曹性出击时而被一一抬回到阵中之际,荀攸的身子猛地一震,随即眼中已然恢复了清明。
“曹性啊曹性,想不到你为了不让麾下将士出现伤亡,竟然选择了独自出战。”口中喃喃地自语了一句,荀攸此时的语气已然变得无比坚定:“不错,纵使无法取胜,但我荀公达又岂能作出那等伤天害理之事?”
第四百二十一章 瞬息万变
第四百二十一章瞬息万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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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荀攸和曹洪正在城上与曹性对阵之际,司马懿却和他的徒弟姜维一同坐在空荡的城守府中怡然品茶,仿佛城外的战事和自己毫无关系一般。
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忽然从府外传来,随即一身甲胄但却面无表情的王平已然来到司马懿的身前抱拳说道:“先生,曹洪已然身陨。”
“哦?”缓缓把手中的茶盏放下,司马懿倒是挺感兴趣地问道:“可知是死于何人之手?”
王平缓缓说道:“据我等潜伏在城上的士兵回报,曹洪乃是死在曹性的利箭之下。”
司马懿顿时皱眉道:“曹洪出城去迎战曹性了?”
王平摇了摇头,当下便曹性凭借着一己之力把城上的床弩击破,随后曹洪出于不忿想要出手抵挡,结果却反而落得身死下场的事情给简略说了一遍。
“竟有此事?”得知曹性竟然如此厉害,司马懿也不由得微微动容道:“真不愧是天下第一猛将。”
王平依旧是面无表情,仿佛他对这事根本就是漠不关心一般:“先生,城中的一应物事届已准备妥当,如今只待曹性破城而入尔。”
“做得不错。”司马懿很是满意地笑道:“如此一来只要曹性带兵入到城内,他的五十万大军便会在片刻之间化成灰烬尔。”
就在此时,一把怯生生的声音却忽然响起:“师父,那…。城中的百姓如何离去?”
听到徒弟姜维的问话,司马懿先是一怔,继而便已淡淡地说道:“离去?若他们离去,那曹性又如何会让五十万大军轻易进城。”
今年不过才九岁的姜维顿时脸色发白地颤声问道:“难道…。师父你打算连城中的百姓一并烧死?”
“是又如何?”司马懿毫不犹豫地说道:“若能因此而全歼曹性大军,些许百姓的性命又算得了什么?”
这话一出,姜维的身子顿时无法抑制地颤动起来,脸上的神情更是愈发苍白:毕竟他才只是一个九岁的孩子而已,司马懿想要一次性把长安城的百姓连同曹性大军都通通烧死的毒计自然是让他感到难以接受。
眼见自己的徒弟如此失态,司马懿倒是毫不在意地说道:“小维,你可知在三十年前,为师的师父正是把洛阳城焚为焦地的主谋之人?”
姜维顿时‘扑通’一下地坐倒在了地上,脸上的神情已是一片呆滞。
司马懿倒是不觉得姜维的反应有何不妥,毕竟在二十几年前,当自己第一次听到师父的胆大妄为之际,那时的反应也只是比姜维略微要好上一些而已。
就在此时,只见一名士兵急匆匆地从府外跑了进来,随即便已做到王平身边低声说了起来。
那名士兵汇报的事情似乎非同一般,就连一向面无表情的王平也终于流露出了一丝讶色:“知道了,你且下去继续留意,一有异动便即刻来报”
“是,属下遵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