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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一起去吗?”虽然有自己的处理方式,但是在东辰云的眼里,云寒昕跟他是一体的,所以,他愿意让云寒昕知道他的意思。
“不了。”拍了拍男人的肩膀,“我了解。”
第33章
东辰津的房间里。
两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正在努力的拼搏。
“进来。”是东辰津有些沙哑的声音。
“快退出。”才走到门口,就听到火染血愤恨的声音,“东辰津,我不准你再进入。”忍不住的蹙眉,东辰云有不好的预感,但是他确信,里面发生的事情,绝对不是但听字面上那么简单,不然父亲怎么可能让他进来。
“不行,这是侵占领地。”东辰津虽然害怕恋人会不高兴,但是这事关男人的尊严问题,绝对不能退出,“而且,亲爱的,这种看着你挣扎,无可奈何的感觉,真好。”
“王八蛋。”火染血怒了,只听见滴滴的声音,东辰云刚好绕过屏风走进内室,一颗一颗的黑白棋子掉到了自己的脚边。
“父亲、舅舅。”东辰云沉下脸,瞧瞧这两个人在干什么,原来是在下围棋。
火染血瞥了他一眼:“这是平局。”然后正经八百的对东辰津道。
东辰津辩解:“宝贝,这是我赢了。”
“证据?”冷冷的看了东辰津一眼,火染血靠在沙发上,敲着二郎腿,瞧瞧他那得意的神情,简直如毁尸灭迹。
东辰津双目含笑:“宝贝,真的要我现场模拟一下?”戏谑的声音,一语双关,“真的还进入?”
火染血虽然平时冷酷,但是他和云寒昕恰恰相反,他的脸皮极薄,拿起背后的靠垫,朝着东辰津飞去。
“父亲。”东辰云加重了声音,如果让这两个人继续玩下去,那么接下来就是滚床单了。
“噢,儿子,你还在啊?抱歉、抱歉,你容易让人忽略。”东辰津起身回到原来的沙发上坐好,温润的眸子微挑,似乎在等着东辰云的话。
东辰云朝着火染血点了点头,也找了沙发坐了下来,对着东辰津继续道:“昨天晚上,寒遭到了暗杀。”其实只是绑架,只是在东辰云的眼里,对方对云寒昕的绑架和暗杀是一个概念的,都触怒到了东辰云的底线。
“哦?”东辰津的眼中闪过微恙,只是很快,神情平平,似乎并没有觉得奇怪。倒是火染血目光一凌,“东辰家族内部的人?”观点一针见血,声音凌厉,似乎含着不屑和讽刺,而眼神跟着犀利了起来。
这个样子的火染血是不悦的前兆,东辰云在很多年前见识过一次,那会儿,自己和独哥正在被敌人追杀,当火染血感到,看到他们的情景时,就是这样感觉。
舅舅在为寒生气吗?
也是,寒是他的义子,但是,舅舅对寒的关心真是让人意外。
“是的,所以父亲……?”东辰云的眼光又转向东辰津,即使在询问,他坚定的眸子已经有了答案,只不过提前跟东辰津打个招呼。
“我已经把东辰家族交给你了。”东辰津耸了耸肩膀,不予表达意见,无官一身轻,他如今只是个闲人,可是,“和二十年前的是同一个人吗?”话锋一转,原来男人也是小气的人,当年东辰云被袭击的仇,他可是记挂了二十年。
火染血闻言白了男人一眼,就会装样子,明明恨得要死。
感觉到他的目光,东辰津回首,对着他微笑:“东辰家的人向来护短。”
火染血莞尔:“你们父子俩商量。”他对东辰家族内部的事情,一点兴趣也没有。
云寒昕回房的时候,发现东辰雷的房间传来一阵浓重的酒气,心里想着,昨天不还是好好的吗?动了动门把,发现没有上锁,推开门,里面酒气熏天。
“雷。”在门板上敲了几声,久久没有得到回应,云寒昕走了进去,越接近里面,酒气越重,灰暗的房间里,窗户关得很严,里面很闷,大白天的,窗帘也没有拉开,这东辰雷搞什么鬼。
一个不小心,云寒昕差点被绊倒,地上的酒瓶被踢到了一边,撞击声响起,床脚倒地的身体挪动了几下:“嗯……。”低吟声断断续续,十分的沙哑,接着又是沉沉的呼吸声。
“雷。”来到东辰雷的身边,云寒昕蹙眉,“喂,你醒醒。”伸出脚踢了他几下,似乎没有反应,才勉为其难地弯下腰,将东辰雷扶起,该死的,好重。云寒昕低喃,好不容易将东辰雷扶到床上,对方却一个翻身,将云寒昕压在身下:“你不是走了吗?”
迷迷糊糊的,东辰雷也不晓得自己在说些什么:“嗯?你不是走了吗?”说着全身的重量压在了云寒昕的身上。
皮肤接触的感觉让云寒昕感觉到了东辰雷的不对劲,伸手摸着他的额头:好烫,这小子发烧了。用力将这醉鬼掰开,要知道和醉酒的人,力气特别大。
“不准动。”东辰雷闹了,双手加双脚缠住了云寒昕,“再动,我上你。”撒娇的声音如幼龄的孩童。
“你们在干什么?”冷冷的声音突然响起,来人双手环胸的站在床边。
“看什么风景画,快来帮忙,这小子发酒疯。”
火染血冷眼看了他们好一会儿,上前,一脚蹿向东辰雷的屁股,紧接着,啊……东辰雷的嚎叫声响起。
“对付这小子要用点方法。”火染血瞥过那张猪肝色的脸,转身离开,“出来,我有话对你说。”
云寒昕终于明白,为什么东辰云对付东辰雷时总使用武力,原来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虽然火染血不是东辰云的上梁,但是常言道,外甥像舅舅的不是没有,更何况这人从小到大受着这男人的教育。
靠在走廊的墙壁上,挑眉看着火染血:“吃火药了?”
火染血没有回答,长腿直接的朝着云寒昕的耳边扫去,青年身子一侧,转身也给了男人一腿,男人轻松的避开,唇角忍不住勾起:“还有力气回避,说明还没到糟糕的地步。”
“义父。”云寒昕知道,这个男人其实是在关心他。
“嗯?”狭长的丹凤眼微眯,“想说什么?”
“义父曾经说过,只要我愿意,随时可以接手你的一切,是吗?”
哦……拉长了余音,火染血突然笑了起来。
“义父?”除了三岁时,那迷糊的记忆,这是云寒昕第一次看见火染血笑,这个男人连笑的时候,都是那么美,跟欧阳煜完全不同类型的美,他冷眼旁观的时候,令人无法忽视的强大,笑的时候,却又有一股魅惑人心的美。
“寒,你还记得自己几岁吗?”火染血的问题,出乎了云寒昕的意料之外。
虽然不明白,但是云寒昕还是如实回答:“23。”
“23啊……”火染血回味着如梦的年龄,“寒,你是个很聪明的孩子,但是,你还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我曾经很喜欢你,因为你有一双任凭世界如何黑暗,都不会被污染的眼睛。两年前,在美国再度遇见你的时候,你身上疏远的气息夹着冷冽和坚强的决心,让我十分的好奇,我想,这样的一个人,是适合继承火焰盟的。但是,我却忘却了你的本性,你是个随遇而安的孩子,你喜欢平淡的生活,喜欢安静,这样的世界,它本身是存在的,但是作为东辰云的恋人,这样的世界确实不存在的。寒,你还没有够大的决心,等你做好了一切的准备再来告诉我。”男人慢步的离开。
“义父。”
脚步停下:“小云或者说东辰津、哪怕是小雷,他们都是同一类型的人。”火染血回头,“寒,我丝毫不怀疑你对小云的心意,因为我说过,你有一双很干净的眼睛,它不会骗人,你是我最中意的孩子,但是你还不成熟,男人与男人之间的爱恋,并非只有你们本身。小云很强,他可以为你安排好一切。但是,他也是普普通通的人,如果你要跟他在一起共度一生的决心还不够强烈,那么,放弃吧。”
放弃吧……放弃吧……
义父在说什么?共度一生的决心还不够强烈?那又是什么意思?
放弃吧,如今叫他放弃,他还放得开吗?
一个一个都是这样,慕哲…雷里斯多也这样说过,你对东辰云的信任有几分?
有几分?他怎么知道有几分?这个是他可以衡量的吗?当每一件事情发生的时候,谁能信誓旦旦的说,他能做到百分之一百的信任。
不够强烈?和东辰云在一起的决心还不够强烈?
云寒昕笑了起来:“你们呢一个个非要逼着我承诺什么,但是承诺又能代表什么?义父,你爱东辰津,但是你问着自己的心,你对东辰津的信任又有几分,如果当困难来临的时候,如果在汪洋大海里,只有一块木板,它无法托起两个人的重量,义父,你和东辰津只能有一个人活着,你会怎么选择?”
“我……”
“义父,也许你可以很肯定的告诉我,你会选择让东辰津活着,但是我不能,我宁愿东辰云死,我也不会让他活着。”沙哑的声音非常的坚定。
“寒。”火染血疑惑的看着他。
“寒。”对面是东辰云的声音诧异的声音。
云寒昕回头,对于东辰云的出现虽然很是意外,但是却没有回避,然而一步一步地走到男人的面前:“我不会让你独活。”
“够了,寒,我懂得。”
“你不懂。”云寒昕摇了摇头,“死了的人,永远不会懂活着的人的悲哀,所以,我要比你多活一天,但是,没有你,我会活不下去的。”
“寒。”展开双臂将明明很脆弱却又倔强的青年拥入怀里,“我懂的,我懂的。”没有你,我也会活不下去的,寒。
“东辰云,我只说一遍,所以你要听清楚。”云寒昕抬起头,柔情似水的看着男人俊逸的脸庞,“我不会让你活着而让别人拥有,我是个很贪心的人,与其自己死了,让你怀念我,以至于有一天忘却了我,不如我们一起……”
挑起云寒昕的下颚,堵住了他接下来的话,双手紧紧地环住他的腰间,仿佛要将此人融入自己的骨血里。
有一种心,动了就是一辈子。
所以在我人生最璀璨的少年时刻,遇见了你。
有一种情,用了就是一辈子。
所以在我人生最美丽的成年时期,爱上了你。
火染血不知何时离开了,离开之前,他一直想着云寒昕的话,他对东辰津的信任有几分,这是无解的答案。
的确,再相爱的两人,并不是几分信任可以分析的,而在于,他们对彼此的了解有几分,这是成人的世界,不是小说,他们是很普通的人呢,如果有人告诉他,东辰津背着他做了些什么,他会信吗?
火染血知道,他回信的,并非不信任东辰津,而是他明白,东辰津之所以这样做,总会有他的理由。
所以相爱和在乎,并非信任几分可以衡量的,但是云寒昕的情,他懂了。那是至死也不愿意放开,生则同巢、死则同穴,宁愿彼此消失,也不愿意把思念留给任何一方。
因为,这是最爱。
第34章
一大清早的,最烦人的就是电话铃声。
“寒昕,我是莱德。”从被子里深出手,才刚接起电话,那边爽朗、热情的男音传了过来,“寒昕、寒昕……。”见云寒昕没有开口,那边的男音变成了马达,滴答滴答响个不停。
Shit。
云寒昕睇骂了一声,掀开被子并滚到上面:“听见了。”干渴的喉咙有些不舒服。
“你在听啊,寒昕,我快到东辰家门口了,再几分钟,寒昕,你出来玩吗?”马达声连续不断,云寒昕揉了揉昏沉的头,“我已经过了年少轻狂的年龄了。”
“寒昕,我在开车,听不见。”马达声又加重了,听的云寒昕耳边嗡嗡作响,干脆掀开被子起床,穿着睡衣一边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我说,等你到了再说。”
真是的,挂上电话,正巧看见东辰云从门口走进。
“怎么起那么早?”以往不是非睡到中午的吗?
云寒昕莞尔,颇为无奈。瞥见他手中的电话,东辰云挑眉:“有约会?”
“是莱德。”推开试衣间,换了衣服,不然,以那小子的120分热情,怕真会冲上来。试衣间的门口,东辰云靠在那里:“那小子来劲了?毛还没长全呢。”
啪的给了男人一个栗子头:“说什么呢。”白了男人一眼,顺便瞥过男人的某一处,随即戏谑道,“东辰先生,请问你的毛长全了吗?”
拉住云寒昕的手伸向自己的胯间:“寒,你可以摸摸看,是不是长全了,如果摸不出,我不介意让你看,又或者寒想体验一下?”低沉的嗓音顿时来了兴趣。
“无耻。”推开东辰云,果然,这男人吃了甜头,都开始不正经了,以往怎么都没有发现,“对了,雷没事了吧。”
“那小子,这几天魂不守舍的,那天还喝醉了酒,应该和欧阳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