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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机,休得胡言。”
李言庆突然冷叱一声,长孙无忌立刻闭上了嘴巴。
“这里都是自己人,你说话放肆些到无所谓。可若成了习惯,迟早必有杀身之祸。”
长孙无忌一吐舌头,从言庆腿上抱起李玉真。
小玉真却好像和无忌的气场不合。一离开言庆,立刻咖唯呀呀的张开手臂,想要回到言庆的怀抱。
李言庆笑着,把玉真抢回来,抱在怀中。
他对马周说:“等过了节,回去告诉世绩。
就说,时机尚未成熟,让他不可轻举妄动”本王在长安一切安好。休要挂念。”
说起来,马周师出麒麟馆,身上有着无法抹灭的麒麟馆烙印。
这也是李言庆的心腹,李言庆说起话来,自然也就没有什么掩饰。
马周点头,答应了下来。
而李言庆却抬起头,仿佛自言自语一样的说:“到如今地步,想来二郎也该出手了!”
这句话说的很突然,马周听不明白。
但长孙无忌却是眼睛一亮,下意识的点点头,“太子声势越来越大。秦王若再不出手,怕就要来不及了”
什么出手?
什么来不及?
马周愕然看着李言庆和长孙无忌。脸上露出,一派茫然之色。
第十六章 未雨绸缪
领利可汗非常生气”但由于他的可汗位还不牢固,所以也不敢冒然发动攻击。///
只是,随着中原动荡,此消彼长之下,突厥人似乎变得强横起来。领利可汗下令,集结草原大军,向南推进一百里。按照领利可汗的想法,李渊会因此而感到惶恐。可没想到的是,突厥大军尚未开拔,灵州大都督李玄霸立刻下令,命李靖挥军北上,推进足足百里之地。并摆出一副决战姿态,毫不示弱。
面对如此强横的李玄霸。领利可汗似乎也有些畏惧了,
“李三郎果然强硬啊!”
李言庆得知消息后,忍不住哈哈大笑。
窦奉节忍不住开口问道:“赵王如此行动,就不怕激怒阿史那咄芯吗?”
“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古人诚不欺我。”
“反动派,纸老虎?”
窦奉节愕然看着李言庆,“这又是哪位古人所芊?”
“哦,,一位姓毛的古人!”
李言庆终于意识到,自己似乎说错了话,连忙打了个哈哈,把话题岔开。
房玄龄回转苏州了!
对言庆而言,并没有任何影响。
李渊依然表现的很冷漠,李建成照样是很热情。
朝堂里的事情,似乎一下子和李言庆隔绝。虽然每天都可以在第一时间得知朝廷的举措。但李言庆却没有参与其中的机会。甚至在讨论推行租庸调的税法时,也只是简单的询问了一下李言庆的意见。除此之外,宫中很少与言庆主动联络。
长安,未来的世界中心。
但对于言庆来说,却是一个极为陌生的世界。
在这里,他并没有太多的朋友。也没有似当年在洛阳那边一言九鼎似地权势。
许多人都觉得,李渊有些过分了。
好歹李言庆也是士林领袖,而且战功显赫。
如果他七老八十也就罢了,可言庆不过二十二而已,这样闲置起来,未免可惜。
但谁又愿意冒险,为他求情呢?
八月,李渊下诏,封裴寂为郡公,礼部侍郎,紫金光禄大夫,再次踏上出使西域的征途。
裴世矩自武德二年宣布归附李唐,一直没有获得觐见李渊的资格。
所以,裴世矩返回闻喜老家,表现出一派与世无争的模样,甚至不和任何人联系。
然而时隔一年,他再次获得重用。
谁都知道,如集裴世矩能再一次打通西域之路,回到长安后,必然会获得重用。
可谁又知道,这裴世矩的复起。却是出于言庆的推荐?
李言庆也表现的很洒脱,李渊不召见他,他也不着急。每天或是在王府中调教万胜军,或是叫上寰奉节,带着长孙无忌出门闲逛。短短时间,他把长安倒是逛了个遍。对于一些特色之所,李言庆甚至比许多长安本地人,还要了解熟悉。
此时。他正坐在西市的一家酒肆中,和寰奉节饮酒。
窦奉节官拜驸马都尉,本来并没有什么实权。在李渊的几个女婿里面;他或许是混的最差的一个。不过随着李玄霸出任灵州大都督,窦奉节时来运转,执掌北衙禁军。
不过无论是从能力,还是从性格而言,李言庆都不太赞成实奉节担当这么一个职务。
窦奉节的性子有点软,如何能镇得住北衙那些元从老兵?
李玄霸拥有无与伦比的武力。自太原起兵之后。斩将夺旗。或许没有李世民那般显赫,却一样能够震慑那些个骄兵悍将。再者,李玄霸皇子的身份,也非窦奉节可以比拟。
只是挑过来选过去,能知兵事,让李渊放心,而且无欲无求者。似乎只有一个,宴奉节。
窦家也赞同窦奉节出任北衙统军。
而在李渊心里,这也是交好寰轨。令氓蜀稳定的手段。
毕竟窦轨在氓蜀多年,威望甚高。冀轨能死心塌地。则直接关系到西南的稳定。
在这一点上,李渊明白,李建成明白,李世民同样明白。
所以当李渊任命窦奉节出掌北衙的时候,是出乎意料的顺利
窦奉节为李言庆满上一杯酒。笑呵呵的说:“养真,来长安以后,过的可习惯吗?”
李言庆心里一动,凝视簧奉节。
“奉节二怪不得突然要找我喝酒。你可是滴酒不沾啊好啦,休的吧唆,你又是听谁的主意?”
“这个,”
窦奉节不禁脸一红,挠挠头有些尴尬的笑了。
一晃十余年,奉节和当年在实家学舍时,似乎并无太大分别。
“是三姐!”
“平阳公主?”
窦奉节点头,轻声道:“三姐托永嘉拜托我问你,若江淮战事起。当用何人为帅。”
窦奉节不是一个优秀的说客。而且在李言庆面前,他也不想用那些
。
“听说前些日子,秦王曾与陛下密谈许久,言江南战事。”他看似无意,实则有心的点了一句,令言庆茅塞顿开。前段时间,李建成的了李艺的支持以后,实力骤增。
而李言庆斩断了李世民一臂。也使得李世民实力锐减。
王通是个优秀的参谋,却不是一个出色的谋主。李靖被调走,对李世民而言。损失巨大。
历史上,李世民坐拥房玄龄和杜如晦,李靖自然不会彰显。
而今,房玄龄还是对手,而杜如晦被发配去了蓟州。李靖自然就顺势而起,在李世民身边站稳了脚跟。
至于那凌烟阁上的第一位,长孙辅机,现如今还在言庆身边,并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李言庆早就知道,李世民不会束手就缚。
野心这种玩意儿,一旦生出,就很难消除。哪怕李渊现在已经意识到了什,也无法消除李世民的野心六更何况天策府尚有诸多夫维,大力未必输于李建成。此等情况下,李世民就算不想斗,也骑虎难下。毕竟许多人,都在仰他鼻息,怎可能说收手,就收手呢?
不过,对李世民而言。权力是一种野心。
但对于李渊来说。权力充满了诱惑。享受了权力的滋味之后,就很难放手。他年纪正好,岂能轻易放权?只是太子身边聚集了越来越的人,同时还有世胄的推波助澜。李渊也不愿意看到,太子威胁到自己的权力。平衡。这是任何一个帝王,都必须学会的手段。
于是李世民的天策府,又出现了生机!
现在,李世民准备出手了,
但他出手的时候,:必须要考虑到一个人,那就是李言庆。
言庆略一猜想,就得出了其中的结论:江南之战已经拉开了序幕。李渊准备对江南二萧动手了!
对江南二萧开战,就必须要推出一位统帅。
毫无疑问。李世民想要夺取江南之战的功劳。只是李建成未必会就这样轻易的放手。等到二人在朝堂上博弈的时候,李言庆的意见,势必会产生巨大的作用。
平阳公主素与李世民交好,自然希望李世民可以出人头地。
言庆沉吟片玄。问道:“那平阳公主,又是什么意思?”
“三姐的意思是,希望你站在秦王一边。”
“可以!”
李言庆抬起头,呵呵笑道。
“你冉意了?”
“我同不同意,又有什么用处?”
言庆笑道:“陛下已经一个多月未曾召见我,这个时候,谁又会真的在意我的意见?”
“养真,陛下不是不召见你。而是”
“好啦好啦!”
李言庆摆手笑道:“我知道陛下的心思,你无需劝说我。不过。有一件事我要提醒你”长安如今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激涌。我不认为你在这时候确定立场是一个好主意。太子也好,秦王也罢,你切莫参与其中。你要记住,你是陛下的臣子。”
窦奉节悚然而惊,到吸一口凉气。
他郑重的点点头,敬了李言庆一杯酒。
“那我该如何回复三姐?”
“你就说”女人家,休要多事。”
御”
窦奉节被言庆这句话吓了一跳,有些不知所措。
这长安人谁不知道。李云秀。平阳公主是李渊最为宠爱的女儿,也是个巾烟不让须眉的女人。且不说别的。当年李渊定鼎关中时,李云秀征战关中,同样有着显赫功勋。
即便是李建成见到她,也会客气三分。
而且李并秀虽是女儿身,但性情却极为豪爽。
公主府门前访客不绝,长安士子文人。有许多都曾是公主府的座上客,谁敢不给她面子?
可是李言庆,还真就是不给她半点颜面,
言庆喝了一口酒,目光凝注于窗外。他和李云秀说实在的并无半点恩怨,甚至李云秀和裴翠云,还是要好的姐妹。可偏偏不知是什么原因。李云秀看不上他,他也看不上李云秀。这也许就是所谓的气场不合。天生的不对付。李言庆不喜欢李云秀掺和政事。李建成也好,李世民也罢,这是一场男人间的战争。一个女人掺和在里面,又算是哪门子事情?李言庆甚至认为,如果没有李云秀在里面的掺和,说不定李世民也不会产生那么巨大的野心。可正是因为她在其中搅和,
历史上说,平阳公主死得很早,但却未说明死因。
李言庆甚至不无恶意的猜想。李云秀之死,是因为发现由于她的存在。使得李建成和李世民水火不容,而抑郁致死。不过,这都是猜想。李言庆也说不清楚。
平阳公主死于何时?
言庆已经记不清了!
不过依稀记得,平阳公主死后。就出现了玄武门之变。
而玄武门之变,则发生于武德九年!
李言庆惊愕的发现,如今已经是武德三年秋。也就是说,再有六年时间。就会发生玄武门之变。李二也由此变成了唐太宗。那么自己的时间,似乎越来越尸…
“奉节!”
“恩?”“你知不知道,一个名叫常何的人?”
窦奉节仁怔,沉思片刻后摇摇头说:“这个名字,我还真没有听说过。
怎么,你想找这个人的麻烦吗?只要他是在北衙之中,我一定可以找到此人。”
记忆力,常何是镇守玄武门。
但这个人似乎是太子的人,可在玄武门之变时,却没有出现。也正是因为这个常何,李建成和李元吉才会毫无防备的前往玄武门,以至于被李世民伏击所杀。
而后,李世民登基,常何似乎也受到了重用。
言庆想了想,摇摇头道:“奉节,帮我个忙,好吗?”
“哈,你说这么客气作甚?有什么需要我出力,但说无妨。”
“如果有一天。这个常何出任玄武门手脚,勿论我是否在长安,你都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窦奉节一怔。脱口而出道:“怎么,你准备离开长安?”
言庆微微笑道:“非是我耍离开长安,而是我离开长安的话,对所有人都有好处。”
窦奉节有些听不太明白,疑惑的挠了挠头。
李言庆也不担心,因为他知道,窦奉节虽然性子懦弱,却是个守得住秘密的人。
“还有一件事,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你说。”
窦奉节对言庆。绝对是言听计从。
甚至连窦轨都说,窦奉节或许会不听他的调派,但一定会听从李言庆的指挥。
不过这些话,只是箕轨私下里说出,并无太多人知道。
“你性子太柔和
我给你介绍一个人,如果你能把他调过去,大可无需担心北衙百骑的骄兵悍将
“谁?”
“还记得薛大眼吗?”
“你是说,薛万彻?”
言庆点点头,“河北之战结束以后,老薛一直没有做出安排。
那家伙几次来信和我抱怨,而我也觉得。把他留在河北,的确是有些可惜了!这家伙同样是从太原起兵的元从将领,而且武艺高强。其父薛大将军,年事已高,在朝中声望卓著。你可以把他调过来,有他在。那些骄兵悍将又算的什么?”
窦奉节闻听。不由得连连点头。
薛万彻是个暴力狂,而且性子骄横。
不过对朋友,那是绝对没话说。李言庆和他是朋友,窦奉节和他的关系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