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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好的机会杨丰当然不会错过,他猛地一把夺过了她手中的盒子炮。
姑娘一下子清醒过来,羞愤地尖叫一声,根本不管依然指着自己的快慢机,狠狠扑过来,一下子把杨丰撞倒,紧接着从兜里摸出一把飞镖,照着杨丰就扎了下来。
杨丰甩下两把枪,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揽住她后背,狠狠按在自己怀里,接着一翻身把她压在下面。
那姑娘用力挣扎了几下,知道自己没他力气大,索性一口咬在杨丰脖子上。
杨丰惨叫一声,忍着疼摸过快慢机狠狠砸在她后脑勺上。
“死猫,净看热闹!”杨丰捂着脖子上的伤口,抬脚踢了一下蹲在一旁奸笑的阿兹猫,然后捡起地上的两把枪,都插在自己腰上。
“这身材,比起陈曦来也不遑多让啊!”杨丰色咪咪地盯着她的纤腰丰乳,咽着口水说道。
然后他又赶紧给她把衣服扣上了,“不行,不能再看了,再看下去非犯错误不可!”杨丰义正言辞地说。
就在这时,这姑娘一下子醒过来,她捂着头,有些痛苦地呻吟着睁开眼,然后就看见杨丰骑在自身上。
“别动,我可没趁人之危!”杨丰看她脸色大变,赶紧指着她身上扣好的衣服说。
那姑娘也冷静下来,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冷冷地说道:“下去!”
杨丰这才想起来,自己还骑在人家身上,赶紧讪讪笑着站起来。
就在这时候,杨元滨二人气喘吁吁地赶了过来,正好看见这暧昧的一幕。
“杨兄弟,你这是?”老杨一脸诡异的笑容说道。
然而接下来林海风的话更让两人傻了眼:“玉大当家的?”
他话音刚落,四周忽然响起杂乱的脚步声,紧接着上百名手持步枪的土匪从密林中涌出来,所有枪口同时对准杨丰三人。
“怎么回事,大当家的?”为首的一个中年人冷冷地盯着林海风,问那姑娘。
“没事,二叔,一场误会,兄弟们都放下家伙!”那姑娘脸色已经恢复正常,朝四周的部下一摆手。
“来,来我给互相介绍一下,这位是西屏山的玉飞燕玉大当家,这位是二当家丁维宗丁二爷。
这位是铁岭的杨元滨杨老英雄,甲午年打过日本鬼子,庚子年八里台血战德军,是当年聂军门部下好汉。
这位是杨丰杨兄弟,转山虎,遮断天,都是死在他枪下。”林海风赶紧趁机缓和一下关系。
玉飞燕朝杨元滨一抱拳说:“杨老英雄,久仰大名,幸会!”
然后冷冷瞪了杨丰一眼,一把夺过他腰上自己的盒子炮,看了看他脖子上的伤口,眼中这才有了丝笑意。
然后狠狠一脚跺在杨丰脚上,在杨丰的惨叫声中,扭头走了。
“高,杨兄弟,玉飞燕到现在已经打伤了三个向她提亲的男人了,没想到居然让你给降服了!”林海风一脸贱笑地朝杨丰挑着大姆指说。
“您看我这不算受伤吗?”杨丰裂着嘴,跳着脚,指这自己脖子上流血的牙印说道。
玉飞燕这次就是带着人马去震三省那里汇合的,走到这里休息时,便自己一个人离开部下,到这里想洗洗满脸征尘,却不成想让杨丰大饱眼福。
这里距离震三省的山寨只有半天的路程,没到天黑他们就一起到达了山寨。
这时候其他三路也已经到了,都有百多人,加上玉飞燕也是一百多,上千人齐聚的场面,很让震三省激动。
当天晚上就大摆酒宴,所有人来了个一醉方休!
杨丰不喜欢喝酒,以前也只喝啤酒,现在没有啤酒自己弄了杯茶水在那里看热闹,反正绝大多数人也跟他不认识,乐得自己轻闲。
“你,过来!”玉飞燕脸颊微红地走过来,踹了他一脚说。
第一六零章 抢亲呀!
杨丰不由地淫笑了一下,赶紧爬起来,先是心虚地看了看土匪们,一个个喝得基本都差不多了,根本没人注意他们。
于是他立刻跟在了玉飞燕屁股后面,路上林海风已经悄悄给他介绍了玉飞燕的情况。'。'
她真名叫丁玉玲,家里是有名的大商人,庚子年俄国人打进来的时候,因为知道她家里有钱,所以便血洗了她家。
她父亲和叔叔带着家丁拼死抵抗,终于护着她冲了出来,但她母亲和弟弟却死在俄国人手上。
庚子国变之后,俄国人便一直占着东北,她父亲索性当了胡子,带着一帮同样被俄国人害得家破人亡的弟兄,专门劫杀俄国人。
一年前,她父亲被俄国人打死,而她在她二叔帮助下,接了大当家位子,因为她们这伙人只对付俄国人,从不祸害老百姓,所以名声极好。
甚至东边俄国人顾不过来的几个县里,那些以前和她父亲有生意往来的,都暗地里给她们提供帮助。
而她们则帮着民团甚至官府对付那些祸害百姓的土匪,所以可以说是半匪半官。
两个人一前一后(应该说还有一个猫)一直走到一处僻静的角落,四周无人,杨丰越走心情越激动,尤其是前面扭动的小屁股,刺激地小杨丰都硬了。
忽然玉飞燕停了下来,杨丰赶紧凑上前,还没等说话呢!忽然玉飞燕猛一转身,一条秀美的长腿横扫过来。
杨丰吓一跳,赶紧后退一步,玉飞燕脚一点地,接着跃起,另一只脚狠狠踢向杨丰的下巴。
杨丰已经来不及后退,急忙抬起右臂挡了过去,这姑娘鞋上包铁的,踢得杨丰不由惨叫一声。
“你不会功夫?”玉飞燕停下来,看着直抖胳膊的杨丰,似笑非笑地说。
杨丰心想,老子会床上功夫,不过没敢说出来。
“我跟我二叔说了,做完这笔买卖以后,你跟我们上西屏山!”玉飞燕背着手,低着头说道。
“干嘛?抢亲呀?”杨丰吓一跳。
“都那样了,你不准备负责啊?”玉飞燕一瞪眼,揍了杨丰一拳说道。
“怎么样了?”杨丰淫笑着说。
“你!”玉飞燕气得抬脚又要踢他。
不过这一脚踢得就有些软弱无力了,被杨丰一把抄在了手中。
“放手!”玉飞燕柔弱地说,可惜夜晚看不清脸色,否则杨丰就可以欣赏她娇羞的样子了。
“不放,打死也不放!”杨丰义正言辞地说。
“你无赖!”玉飞燕的口气越来越像打情骂俏了。
“不但无赖,我还要无耻呢!”杨丰淫笑着抚摸着她的脚说道。
“你放手,有人来了!”玉飞燕焦急地说。
“哪儿,哪有人?还真有人。”杨丰向周围看了一圈,还真有几个喝多了的土匪晃晃悠悠地朝这边走。
他便放开了玉飞燕的脚,不过脚虽然放下了,人却贴了上去。
“你,你干嘛?”玉飞燕警惕地后退一步,正好退进阴影中。
杨丰一下子抱住她,直接压在后面的墙上,然后非常霸道地吻了过去。
从没经历过这种事的玉飞燕立刻就懵了,任由杨丰的舌头撬开她的牙齿,然后肆无忌惮地伸了进去。
玉飞燕的身体越来越软,如果不是被杨丰压在墙上,说不定就得瘫软在地上。
尤其是杨丰不但舌头在攻击,两只手也没停下,直接伸进她衣服里,在柔滑的腰肢上尽情抚摸着,坚硬的小杨丰隔着衣服蠢蠢欲动。
这家伙纯属恶意报复玉飞燕踢他的那一脚,一气挑逗了好几分钟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双唇。
小处女喘息着,浑身颤抖着,连眼泪都出来了。
“你欺负人!”她带着哭腔啜泣道。
“乖,不哭,哭就不漂亮了!欺负就欺负吧!要不你也欺负回来!”杨丰把还带着她体温的手挪出来,轻轻擦着她的眼泪说。
“你!”玉飞燕彻底无语了。
第三天的时候,在震三省带领下,土匪们正式出征了,经过会议,他们一致同意先按照杨丰的计划试一下,不行再按原计划强攻。
这几天里玉飞燕彻底沦陷了,虽然没公开,但傻子也知道这个有名的带刺玫瑰已经被杨丰拿下,这让所有土匪看杨丰的眼神里都充满崇拜。
他们到达伏击地点时已经是三天后的晚上,天上飘着零星的学花,预示着东北的寒冬正式来临。
根据暗桩的侦查,一个小时以后就会有一列运送军火的列车经过,所以杨丰立刻就带着四名力气大,身手好的土匪按计划摸到了巡道工的小木屋外面。
“快开门,莫林斯基上尉有事找你!”他一边示意手下退到两旁,一边敲门喊道。
“混蛋,老子都睡觉了!这个该死的莫林斯基。”巡道工一边嘟囔着一边提着马灯打开门。
然而还没等他看清来人的长相,一柄大号的开山斧就直接劈在了他脑袋上。
这个可怜的家伙一声没吭就干净利落地仰面倒下,杨丰顺手夺过了他的马灯,然后冲进去拎着工具包走出来。
“拖进去,关好门!”他随即对手下说道。
接着便取出扳手,开始拆铁轨的夹铁,这就是杨丰的计划,拆掉夹铁和轨道压板,制造一起脱轨事故。
扒铁路这种没有技术含量的活儿,他是绝对不屑干的,那么大的工程,费时费力不说,火车老远就能看见。
只要它安全停下来,再想劫就只能用人命往上填了,时间拖久了俄国护路兵肯定增援过来,到时候想跑都困难。
“动作快点,巡逻兵要过来了!”杨丰焦急地指挥着,他并没有直接拆下来,俄国人的巡逻队用不了一个钟头一趟,真拆下来会被发现的。
先把所有螺帽松开,螺栓往外活动一下,然后再把螺帽蘸油用手拧回去,等火车来之前就可以迅速拆下来。
他们正忙着,远处传来狼嚎声,这是监视巡逻队的土匪发来的信号,俄国人快过来了。
杨丰立刻带着所有人退回巡道工的小屋内,临走时还没忘了扫去脚印。
然后在里面插上门静静等着。
来的依然是莫林斯基和他那一队士兵,这家伙看来和巡道工真的很熟,狠狠一脚踹在门上。
“利洛夫,你这猪,快开门!”他大声吼道。
四名土匪吓得够呛,一个个一动不敢动。
杨丰镇定地装成睡梦中,嘟囔了一句谁也听不明白的俄语。
“妈的,这混蛋又喝醉了,明天来扒他的皮!”莫林斯基怒冲冲地踹了门一脚,然后带人离开了。
他们一走,杨丰立刻带人跑出来,看了看时间,已经差不多快了,便赶紧动手,把所有已经松开的夹铁和压板全拆掉,然后迅速扫干净脚印,带着拆下来的东西全部撤退。
震三省亲自带着一百名精锐按照杨丰的要求,在身上插满枯草,全部趴在离铁路不远的一片荒草中。
而剩余人马全部藏在三公里外的树林中,他们那里有大量马匹。
一旦火车出轨,随车的俄军肯定死伤惨重,活着的也一片混乱,这时候震三省的突击队会迅速冲上去,用最短时间控制住火车。
然后躲在树林中的主力以最快速度赶到,在俄军增援部队到达前,能搬多少是多少,剩下的一把火烧掉。
退回到震三省跟前的杨丰小心地薅了几丛枯草盖在身上,整个人紧贴地面趴着,只有两只眼睛注视着北方。
那里漆黑的夜空中,已经出现了火车的灯光,地面上也可以感觉到了轻微地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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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一章 劫火车
寒夜的空中,零星的雪花在轻柔的飘落,远处火车行驶的声音渐渐清晰,车头的灯光恍如地狱的魔眼,在漆黑的夜幕上由远及近。
所有埋伏在道旁的土匪们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呼啸而来的火车,很多人都在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
震三省撇了一眼旁边的杨丰,这家伙居然纹丝不动,就连目光都跟平常没有任何区别。
他不由赞许地微一点头,是条好汉,可惜让玉飞燕给勾去了。
“妈的,这也叫火车!这速度能有50?”看着马上接近被他破坏区的火车,杨丰快崩溃了,就这速度好像脱轨也没什么大不了。
然而现实却给了他一份惊喜,毫无察觉的火车没有任何减速地冲上了没有夹铁和压板的铁轨。
沉重的压力下没有任何固定的铁轨瞬间出现了移动,飞驰的火车立刻脱离了它原来的路线,与铁路成一个很小的角度冲上了路基的斜面。
然后骑着一根铁轨,冲向前面横跨一条小溪的桥梁,随着一声巨响,沉重的车头一下子翻滚下来,砸在溪水中,突然被逼住的高速惯性再加上前面车头的扭曲力,后面的十节车厢干脆利落地也跟着依次翻滚下了路基。
“快上啊!都等什么?”杨丰挥舞着快慢机一跃而起,对着那些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的土匪吼道。
这些家伙立刻清醒过来,兴奋地嚎叫着一窝蜂地涌了上去,远处密林中的人马没等这边信号,也跟着涌了过来,火车翻倒时的巨响他们听得清清楚楚。
现在已经根本不需要打了,押车的一个连俄军全都被扣在了车厢里,死的死,伤的伤,几乎没有一个还有能力反抗的。
冲上来的土匪们个个心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