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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手立刻挥动了红旗,紧接着两边的战鼓开始被擂响了,一通鼓过后,但见下面张郃、太史慈的两支部队瞬间展开了阵势。
高飞坐在一个木桩上,看到张郃军正中间的两千刀盾兵迅速冲了上去,两翼的弓箭手紧随其后,而长枪手、弩手则在原地待命,他笑了笑,自言自语地道:“看来张郃挺着急的吗?”
再看太史慈军,但见太史慈的军队突然阵形散开,整个军队形成了一个雁行,刀盾兵散在两边,长枪手护卫在队伍的最后面,中间的弩手半蹲在第一排,身后的弓手拉满了弓箭,在太史慈的一声令下之后,便将箭矢全部射了出去。
战斗一触即发,空中飞舞而出的箭矢立刻射倒了张郃军冲在最前面的几百刀盾兵,紧接着开始放出第二波箭矢。
这是高飞精心准备的一次军事演习,士兵所拿的武器均是木刻的,而箭矢也是木刻的,但是其中有规则,只要是被箭头射中身体的,就算死亡,只要是被对方的木刻武器碰到的,也同样算死亡,就必须立刻躺在地上装死。所以,战场上只有生或死。为了鼓励士兵的作战的激情,高飞制定了一个奖励政策,每个士兵的身上都有一个木牌,凡杀死一个敌人,并且取得这个木牌的,就奖励一百钱。但为了规避作弊行为,他还令所有的士兵互相监督,凡是发现有作弊行为的,也同样奖励一百钱,而作弊的,就只能挨十军棍。战斗的结束由一方主动投降,或者由高飞视情况而喊结束。
战斗一经开始,华雄、庞德、周仓、管亥、卞喜等人都有点热血沸腾,看着这场军事演习,所有的人都有点按耐不住了。
“主公这次只设立了一个将军,太史慈和张郃为了抢到这个头衔,这一月没少下功夫。看来主公这种激励政策,还是十分管用的。”田丰走到了高飞的身边,看了一眼高岗下面已经打响的战斗,便笑着说道。
高飞呵呵笑道:“他们两个都想当将军,但是他们两个都互不服气,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们真正的在战场上对决一次。这是军事演习,可以算作战争的一种演练,虽然不太真实,但可以从中看出他们两个人的不同之处。”
田丰笑道:“主公英明!”
高飞扭过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华雄、庞德、周仓、管亥、卞喜五个人,对他们道:“仔细看清楚了,以后我还会举行同样的军事演习,到时候可轮到你们上场了。”
“诺!”五个人异口同声地回答了出来,眼睛里却紧紧地盯着高岗下面的战斗。
两万人的部队里没有骑兵,这是为了减少不必要的受伤而安排的,再说两万新兵都不太会骑马,就算会的也不是很纯熟,所以只能全部用步兵代替。
此时,张郃军的先头部队已经快速的冲了上去,太史慈的散在两翼的士兵则迅速包围了过去,雁行阵的两支翅膀立刻将张郃的先头部队包围在了里面,而此时,太史慈的弓弩手纷纷后撤,待在最后面的长枪手则迅速冲了上去。
张郃军的弓箭手开始朝混战中的人群乱射,弩手也紧接着冲了上去,长枪手则在张郃的带领下迂回绕过战场,朝太史慈所在的后军冲了过去。
下面打的如火如荼,虽然只是演习,但是士兵为了能够拿到奖赏的钱财,都拼命地厮杀,为了保护自己不被什么兵器碰撞到身体,只能用尽一切办法先碰到敌人的身体,混战变得十分的激烈。
高岗上,管亥看着下面的战场,当即喊道:“糟糕,太史慈把全部近战的兵都压了上去,后方空虚了,而张郃却带着长枪手冲过去了,看来太史慈有点危险了。”
“未必!弓弩手的杀伤力在真正的战斗中绝对是出人意料的,就算是张郃带着士兵冲了过来,如果被弓弩手包围的话,也是死路一条。以我看,太史慈之所以这样做,是故意在诱敌。张郃求胜心切,中了太史慈的计策了。”华雄看着整个战场,一手拖着下巴,反驳管亥道。
“不对不对,不是这样的,张郃似乎知道太史慈要用这种计策,你看,他的刀盾兵虽然已经被太史慈的包围了,可是在包围中仍然能够守御的十分严密,看来是经受了严格的训练所造成的。张郃只用了两千刀盾兵便搅混了太史慈的所有部队,要说引诱的话,张郃才是真正的引诱,你看,他已经带着长枪手变方向了,去解救被围的刀盾兵了。”庞德摇了摇头,冷静地分析道。
高飞听着背后几个人的分析,心中不胜欣慰,这也是他为什么要让这几个人在背后观战的原因,所为旁观者清,这也是培养他们以后对战场上变化的一种方式。他看了一下战场,太史慈和张郃之间的战斗还在继续,但是他可以明显的看出来,张郃用兵老道,远远高出太史慈一筹,或许太史慈在箭术和武力上高出张郃,但是他要的是真正的指挥作战的将军。
他斜眼看了一下田丰,问道:“先生以为如何?”
田丰注视着战场,他同样也听到了背后华雄、庞德、管亥等人议论,只淡淡地笑了笑,轻声说道:“战斗仍在继续,胜负犹未可知也!”
147出征
高飞听完田丰的话语,看了一眼混乱的战场,见不断有人倒地,张郃军也大致压了过来,以绝对性的优势击溃了太史慈的刀盾兵和长枪手,使得一部分人纷纷后退。他还在寻思田丰的话,希望能在战场上找到一丝变数,可是看到太史慈军前部士兵溃败,张郃一马当先领着所有士兵开始从后掩杀,他似乎找不到任何变数。
突然,就在他将要认定是张郃要打败太史慈的时候,只见太史慈和所有的部队全部后撤,以最快的速度撤退到了丘陵上面,余下的一千刀盾兵挡在第一排,长枪手堵在了盾牌兵的缝隙处,弩手分散在防御线的两翼,弓箭手在后面仰天拉满了弓箭,防御顿时变得密不透风。
张郃军的士气正盛,看到太史慈的军队退到了丘陵上,只剩下不多的人数,当即绰枪策马,领着背后的士兵,大叫一声“杀”,便朝丘陵上面冲了上去。
太史慈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喜悦,目光中闪过一丝希冀,大声喊了一声“放箭”,但见弓箭手每个人都抽出来了三支箭矢,搭在了弓弦上,将箭矢射了出去,在两翼弩手的配合下,立刻将冲上来的张郃军士兵射倒一大片。
张郃的座下马中了十几支箭矢,他为了不违反规则,当即从马背上跳了下来,却见又是一拨遮天蔽日的箭矢射了过来,他急忙用手中的长枪挥舞遮挡,却不料还是有一根木箭射到了他的前胸。他脸上一怔,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死在乱箭之中,带着一丝不服气,他无奈地趴在了地上。
而这时,太史慈暴喝了一声,指挥着剩下的军队全部冲了下去……
高飞看到这一幕,突然从木桩上站了起来,看到这场持续不到半个时辰的战斗就此结束了,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诧。因为从一开始,他就认定在历史上身为魏国五子良将之一的张郃会获胜,他虽然也很爱惜太史慈,却只爱惜他的武力和箭术,从未想过太史慈能够打败张郃。他不禁地鼓起了掌,赞叹地道:“太史慈真是一员不可多得的将才!”
“张郃也是一员良将,只是求胜心切,太过大意了,从一开始就没有看透太史慈一直是以退为近。而且这些天来太史慈不训练近战步卒,却严加训练弓弩手,使得他部下的弓弩手都各个箭法精准,也是一员大将。不过属下有件事必须要向主公说明白,不知道当讲不当讲?”田丰躬身对高飞道。
“先生有什么话尽管说吧。”高飞道。
田丰缓缓地道:“主公,张郃一开始就是郡中长史,太史慈初来乍道,又在这场战斗中赢了他,他的心里肯定不好受,如果再让他当小卒的话,只怕张郃会以为这是对他的一种羞辱。属下以为,主公应该设立两位将军,让张郃、太史慈仍处在一个官阶上,虽然以后两个人还会相互不服气,但至少不会因此互相仇恨。有的只是单纯意义上的争强好胜而已,对于主公而言,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嗯,先生说的很对。就连我都为张郃输掉这场战斗而感到惋惜,别说别人了,更别说是他自己了。我想,现在张郃的心里十分的难受,先生愿意代替我去安抚安抚他吗?”高飞道。
田丰笑道:“主公放心,就算主公不说,属下也会如此做的,为主公分忧解难是属下的应该做的。只是,现在还请主公将太史慈、张郃迅速招来,并且当众赐予将军号,以免二人之间生出嫌隙。”
高飞点了点头,扭脸对身边的旗手道:“打白旗!”
白旗晃动,战斗停止,装死的人也都纷纷起来了。
张郃也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脸的丧气,慢悠悠的来到了高飞身边。
太史慈则是心情十分的喜悦,策马上了高岗,一见高飞,当即翻身下马,抱拳道:“主公,我赢了!”
高飞笑道:“嗯,很好,不愧是个大将。”
等到张郃上来之后,太史慈看了张郃一眼,趾高气扬的道:“长史大人,怎么样啊?要是不服气的话,咱们再来比过!”
张郃垂头丧气的,什么话也没说,他来到高飞身边,抱拳道:“启禀主公,我……我……”
“好了,我都看见了。你前面用兵不错,以两千士兵搅乱了太史慈的一万人。可是到了后来,你就有点轻敌了,一见太史慈撤退,想都没想便冲了上去了,结果中箭落马。今天的这一场比试我心里都有底了,太史慈以退为进,后发制人,确实是一员不可多得的大将,而张郃也不错,如果不是求胜心切的话,也不会一个人冒失的冲了上去。所以,我宣布,今天的这种比试是平局。”
“平……平局?可是主公,分明是我赢了他吗,我已经将他射下马来了,他已经死了!”太史慈颇为诧异地道。
“听说我!这是军事演习,如果是真正的战都的话,估计张郃不会给你半点喘息的机会,两千士兵搅乱了你一万士兵,这种能力确实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你们两个人都各有所长,张郃训练的两千刀盾兵无疑是整个军队的主力,而你训练的那三千弓箭手也是整个军队的主力,更何况我判定兵器碰到身上便意味着死亡,真正的战斗中,强者身上中了十几支箭矢也绝对不会轻易死亡,所以,这次我判定你们两个平局。不过,为了公平期间,我让你们两个同为将军。”
太史慈倒是个直肠子,也没有什么坏心眼,一听说能当将军了,他便道:“我打这仗就是为了当将军,既然能当上将军,我就心满意足了。”
“我……我听从主公安排……”张郃还带着一丝羞愧,淡淡地道。
高飞哈哈笑道:“那好吧,从今以后,太史慈为偏将军,张郃为裨将军,你们两个人继续带领手下的一万新兵,争取在其他方面都要优秀起来。张郃精通兵法,太史慈精通箭术,你们两个人以后不要一见面就像个仇敌似的,从今以后就以兄弟想称,两个人互相帮助,而且你们两个人手中的两万军队也要在一起训练。太史慈部队的近战能力不足,张郃就给予帮助,张郃那边的弓弩手射击的并不精准,太史慈就去指导一下,争取要让这两万新军在你们的手中变成一支精锐之师。另外,要增加一下士兵体能上的训练,我见许多士兵都有点力不从心。”
“诺!”太史慈、张郃两个人同时答道。
“报——”一个斥候从远处策马而来,拉着极大的长腔。
高飞从斥候手中接过书信,拆开看了以后,脸上浮现出来了一阵极大的喜悦,登时喊道:“太好了,看来乐lang郡要落入我的手中了!”
众人面面相觑,却听高飞吩咐道:“太史慈、张郃,你们带着部队统计士兵杀敌数量,然后将人数如数报到田主簿那里,让田主簿从府库支出钱财,奖赏给士兵,你们两个人每个人奖赏一万钱。以后要多多合作,别整天跟见了死敌一样,你们是朋友,是兄弟,懂了吗?”
太史慈、张郃互相对视了一眼,两个人眼中的仇视和怒火也渐渐的散去,同时答道:“诺!”
高飞紧接着道:“华雄、庞德、周仓、卞喜,你们四个跟我走,带着三千乌桓突骑回去收拾一番。管亥,你身上的伤还没有痊愈,就暂时留在辽东城,按照飞羽军的训练模式,继续训练那三千人。田先生,事情紧急,我必须急忙赶往番汉城,如今荀公达在负责开矿、国子尼在负责农业,这政务方面的事情,就暂时交给田先生了,快则一月,慢则两月,我必定会赶回辽东,这段时间就请诸位各司其职吧。”
“诺!”众人一起回答道。
田丰急忙问道:“主公走的如此匆忙,是不是发生什么大事了?”
高飞点了点头,道:“乐lang太守欺压当地百姓,搜刮民脂民膏,激起了民变,番汉令胡彧特派人加急送来了密报。我必须趁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