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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礼听完之后,感到自己肩膀上的担子真的很重,一下子要跑那么远,可他没有拒绝,当即抱拳道:“主公放心,属下换马不换人,争取在短时间内抵达昌黎。”
高飞点了点头,道:“好了,你们都快点去照办吧。”
话音一落,蹋顿、徐邈、刘放、孙礼四个人便立刻出了高飞的官邸,骑上马各自去传达高飞的命令去了。
此时,楼班走了过来,他听到了高飞所交托的话,也能够感受到高飞脸上的焦急,便劝慰道:“主公,从蓟城到各郡,最快的也要一天时间,主公还是别太过焦急的好,脸上的汗水都渗出来了。”
高飞冲楼班笑了笑,道:“看来我没有白教你,居然会心疼人了。半个月后,我就会和州牧大人一起去陈留了,你就留在这里好好的读书写字,不明白的地方,就去问问城里的一些教书先生,请教一下,这叫做……”
“不耻下问。”楼班笑着接住了话茬。
高飞道:“很好,学以致用,你果然聪明,再过几年,等你父亲老了,我就让你去担任乌桓人的单于,好好的用你所学的治理乌桓百姓。”
楼班略微迟疑了一下,淡淡地道:“单于向来是强者居之,我大哥蹋顿颇有武略,恐怕其他人不会选择我来做单于的。”
高飞摇了摇头,道:“你是丘力居正室所生,蹋顿虽然是长子,可他始终不是嫡子,再说,我也会尽一切努力帮助你登上单于之位,蹋顿以后就会跟在我的军中,我不会再让他回乌桓了。现在乌桓已经全部合并到了一起,各族都欢天喜地的,你的父亲也登上了单于之位,又是昌黎郡的太守,鹰烈将军,你要好好的努力,以后他的位置,就是你的了。”
楼班感激地道:“多谢主公恩泽,我一定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在这几年里好好的学的,将来也不辜负主公对我的一片期望。”
高飞道:“嗯,明白了就好,去读书吧,我要去城中视察一遍。”
“诺!”
两天后,公孙瓒带领四千白马义从、六千精锐步兵来到了蓟城,只和高飞、刘虞照了一面,便带着部队先行离开了幽州,去陈留了。
到了第三天,赵云单马来到了蓟城,太史慈也带领着五千骑兵回到了蓟城,高飞亲自迎接后,便让他们和自己留在蓟城的兵马合兵一处,让赵云、太史慈各自统帅五千骑兵,进行必要的训练。
又过了两天,已经似乎辽西太守的刘备,带着关羽、张飞、田豫、简雍和两千兵马来到了蓟城。刘虞亲自接见了刘备,并且让高飞作陪。
酒宴上,刘虞双手执杯,高高的举起,朗声道:“辽西经过乌桓人的叛乱,人口户数都下降了不少,加上原有辽西的土地已经分割出来了昌黎郡,所以辽西算是地狭民少。自从玄德上任以来,真是辛苦你了。”
刘备还没有来得及回答,便听见张飞接住了话茬,大大咧咧地道:“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刁民还真不少,让俺这个辽西长史管理起来不辛苦才怪!”
“三弟!”刘备轻声斥道,“使君面前不得无礼!”
张飞喝了一口闷酒,便不再说话了。
刘虞听了,哈哈大笑,当即问道:“玄德啊,这位壮士是谁?”
刘备急忙赔礼道:“让使君见笑了,这是在下的结拜兄弟,姓张名飞,字翼德。”
刘虞打量了一下张飞,见张飞豹头环眼,一脸虬髯,双眼炯炯有神,宽阔的胸膛上露出了些许胸毛,便满意的点了点头,赞道:“玄德有此义弟,确实是一种福分啊。”
高飞坐在刘虞的边上,看了一眼满不在乎,自顾自喝酒的张飞,又看了一眼张飞身边稳坐泰山,红脸长须眯着丹凤眼的关羽,便对刘虞道:“大人,张翼德是个万人敌,坐在他身边是关羽,字云长,在功夫上和张翼德也是不分伯仲,都可谓是十分难得的人才。如今大人去陈留会盟,帐下也少不了这样的人才,不如就让他们二人侍立在大人身边,在天下群雄面前,也好展示一下我们幽州兵的勇猛。”
刘虞听后,心里十分的触动,脸上堆起了笑容,可是随即又摇了摇头,对高飞道:“子羽啊,老夫虽然是个爱才之人,可是也不能夺人之美啊。”
“大人多虑了,刘玄德现在是辽西太守,关羽是辽西主簿,张飞是辽西长史。大人身为幽州牧,又是假节钺的朝廷大司马,在幽州的所有官员,自然而然就成了大人的部下了。刘关张虽然是义结金兰的兄弟,正所谓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兄弟也不一定非要整天待在一起,男儿大丈夫应当建功立业。大人将关羽、张飞二人留在身边听用,不也是给他们建立功勋的机会吗。我想,作为二人兄长的玄德,也一定会希望自己的兄弟有一个好的前程而不加以阻拦的。”高飞先是朝刘虞拱手说了一番话,紧接着又扭头对刘备道,“玄德兄,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刘备城府颇深,饶是听到高飞意图分开他和关羽、张飞,脸上也没有表露出一点不喜之色,反而应承道:“高将军说的极是,大人能把云长、翼德二人留在身边听用,也是对他们二人的一种栽培,我这个做兄长的,自然不会加以阻拦。”
刘虞听后,欢喜地道:“那真是太好了,老夫的身边就是缺少这样的猛将,虽然老夫已经有了子羽,但见今日见到关、张二人之后,老夫心里就很澎湃。董卓那厮出身凉州,颇有武略,要想杀死他,必须要有关羽、张飞这样的猛将,更何况董卓帐下有许多凉州健将,诸侯会盟之时,也正是群雄扬名天下的时候。玄德啊,我听说你也是汉室宗亲,不知道这传闻是否属实?”
刘备一听这话当即来了精神,点了点头,抱拳道:“启禀大人,在下乃汉景帝阁下玄孙,中山靖王之后,身上所流的确实是皇室的血统,只可惜家道中落,被迫贩席卖履为生,幸得同宗刘德然资助,备才能和母亲一起渡过那艰难的岁月……”
众人见刘备说着说着便欲落泪,都为之感慨。只有高飞在心中嘀咕道:“这个刘备,当真很会演戏,我一定要玩死他!”
189提防
酒宴还在继续,本来欢庆的酒宴瞬间变成了老刘家的认亲会了,刘虞和刘备开始攀谈起家谱来,几经核对之后,刘虞居然是刘备的叔叔。很快叔侄两个便开始畅谈起大汉的江山来,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诉说着对大汉的忧心,不知不觉两个人便都落下了泪,叔侄两个直接抱头痛哭起来了。
在场的人除了高飞之外,其余的人都被感动的流下了眼泪。弄得高飞也干脆用手指沾点白开水朝脸上抹,装装样子也好,总比一会儿被人说没有忧国忧民的心要好的多。
高飞看着刘备那一场痛快淋漓的表演,差点没有把自己吃的东西吐出来,对于他来说,刘备倒是一个最爱做作的人,有点道貌岸然的样子。他曾经想过让自己的部下去刺杀刘备,可是平常的时候关羽、张飞总跟在刘备身边,即时是他帐下金牌暗杀高手赵云去了,也很少找到合适的机会下手,于是他只能借刀杀人,或者试图分开刘备和关羽、张飞。
“大人,这里是酒宴啊!”高飞走到了刘虞身边,小声道。
刘虞立刻明白了过来,擦拭了一下眼泪,冲刘备笑了笑,然后继续刚才的正题,对刘备道:“玄德贤侄,这一次会盟,公孙瓒已经先行一步了,我和子羽也会随后赶去,幽州不可无人照料,我想拜托你留守幽州,替我照料一下幽州。我则带着子羽和他的军队以及关羽、张飞一起去陈留会盟,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高飞一听这话,便来了精神,这是明摆着将刘关张拆散了,他心中在打着如意算盘,一旦刘备同意了,他就派出赵云来暗杀刘备,最后把责任推倒鲜卑人身上便是了。一想到这里,他的心里便涌上了一阵热血。
刘备思虑了一下,当即答道:“叔父的吩咐侄儿理应照做,只是侄儿也忧心陛下,也想和叔父一起去陈留会盟,为讨伐董卓尽一份责任。而且,侄儿听说高将军已经将幽州边防布置的很好了,就算不留人以高将军治军之严,他的部下也不会出现任何纰漏的。所以侄儿只能拒绝叔父的一番好意了。”
高飞本来高兴的心情顿时一落千丈,缓缓地道:“看来要杀刘备还真得费上一番功夫才行……”
刘虞道:“嗯,你说的也不错,子羽已经安排的妥当了,那我也就没有必要去画蛇添足了。这样吧,玄德,你带领你的部下就随同我们一起前往会盟,等子羽的部下全部到齐之后,我们就出发。”
刘备“诺”了一声,并且朝刘虞拱了拱手。
又过了一会儿,筵席便散了,刘备带着关羽、张飞、田豫、简雍一起离开了州牧府,就驻扎在城外的。高飞则扶着酒醉的刘虞,朝后堂走去。
“子羽啊,你觉得玄德整个人怎么样?”刘虞一边歪歪晃晃的走着,一边轻声问道。
高飞不知道刘虞突然发出此问是什么意思,但是他还是十分的小心,答道:“我和玄德不过是有过数面之缘,并不太了解。”
刘虞笑道:“子羽欺我!”
高飞一听,当即道:“下官就算有十个胆子,也不敢欺骗大人啊,还请大人明察。”
刘虞道:“你不必那么紧张,我没有责备你的意思。我虽然认了玄德为侄,但是我一生阅人无数,玄德喜怒皆不形于色,恰才在酒宴上我仔细的观察了一番,玄德此人城府极深。关羽、张飞是他的义弟,我听人说他们三兄弟吃睡都在一起,几乎是形影不离,而且从关羽、张飞的身上看来,他们两个人也对玄德有着深厚的感情。就当我向玄德索要关羽、张飞之时,关张二人脸上都出现了不忿之色,可反观玄德却平静如水,这种人让人琢磨不透,而且这种人往往是有极大的雄心之人。”
高飞听完之后,长出了一口气,便道:“大人分析的极是。”
刘虞道:“子羽啊,玄德和公孙瓒走的很近,公孙瓒向来对我颇有微词,我担心他是公孙瓒派来安插在我身边的人,以后你要多多留意一下。关张二人既然都是万人敌,那就更加要留意了,这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明白了吗?”
高飞“诺”了一声,心中想道:“看来刘虞还是个废物吗,还知道提防人,不过似乎提防错了,真正对你有威胁的人是我。如果不是为了利用你的话,我早就把你一脚踹开了。或许我有点冷酷,但是如果不冷酷的话,我又怎么能够活到现在?杀凉州刺史、大汉将军、冀州刺史、十常侍,甚至连那个狗皇帝都是我亲手杀的,我他妈的现在还有什么不敢做?”
送刘虞回府之后,高飞也回官邸了,躺下之后,便期盼着贾诩、荀攸、华雄三个人快点到来,然后就可以去陈留会盟了,借助这次机会,真正的扬名天下。
之后的几天时间里,一切都按部就班的,刘虞则在积极准备出兵的粮草。这一次刘虞自己带领一万新招募的步兵,和高飞的一万骑兵、刘备的两千步兵一起去会盟,他至少要准备好半年的粮草,因为他自己都不确定这场仗要打多久,又能否顺利的将董卓驱逐出去。
七月初六那天,天热得发了狂。太阳刚一出来,地上已象下了火。一些似云非云,似雾非雾的灰气低低的浮在空中,使人觉得憋气。街上的柳树,象病了似的,叶子挂着层灰土在枝上打着卷,枝条一动也懒得动的,无精打采的低垂着。
官道上一个水点也没有,干巴巴的发着些白光,地面上腾起了层层的热lang,尘土飞起很高,与天上的灰气联接起来,结成一片毒恶的灰沙阵,烫着行人的脸。处处干燥,处处烫手,处处憋闷,整个蓟城象烧透的砖窑,使人喘不出气。狗爬在地上吐出红舌头,骡马的鼻孔张得特别的大,小贩们不敢吆喝,甚至于铺户门前的铜牌也好象要被晒化。
已经差不多三个月没下过一滴雨了,大地都开始出现了不同程度的龟裂,幸好农忙已经过了,麦子在六月的时候便已经收割了,靠天吃饭的古代一亩地根本打不了多少粮食,可是总比颗粒无收的强。农民们收割完了自家的地都在翘首以待,期盼着老天爷给下场大雨,缓解一下地面上的热度。有的地方已经开始拜起了龙王爷,祭祀龙王,祈求下雨。
这天,贾诩、荀攸、华雄终于抵达了蓟城,三个人,三匹马,一路风尘仆仆的到来,身上都早已经汗湿,一路上烈日暴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