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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里吉道:“那有劳徐大人了。”
徐庶道:“无妨,都是盟友吗,如果这里是冀城的话,别说一日,就是十日、百日都能支持,可惜这里是狄道,城中存粮有限,还请大王多多包涵。”
彻里吉道:“有徐大人这份心就够了。”
徐庶抱拳道:“那我先去给大王准备粮草了,大王可集结兵马,我一会儿差人送来便是。告辞。”
“不送。”
看着徐庶离去的背影,彻里吉的笑容便收敛了起来,等到徐庶完全离开之后,他的脸上便阴郁了起来,怒视了迷当一眼,怨恨地说道:“以后没事,别乱插嘴!本来能够多要魏军一些存粮的,也好减少魏军的实力,可是就因为你刚才的那一句话。一个时辰?你倒是好大的口气,枹罕地处险要,易守难攻,你一个时辰能把枹罕给攻下来,这个羌王我让给你做!”
迷当脸上一阵羞愧,他本来是想表示一下自己羌人的厉害,哪知道却坏了彻里吉的好事。
按照彻里吉自己的想法,应该先向徐庶说明攻打枹罕的难处,再说自己的兵马长途跋涉,人困马乏之类的,总之就是想法设法的让徐庶相信自己的部队是弱小的,不堪一击的,也想让徐庶知道,攻打枹罕最起码都要十天,从而谋取更多的粮草,一步步减少魏军的战斗力。
可是,这样完美的计划,却因为迷当的那一句话而完全泡汤了,才弄到一日之粮,像是得到了施舍一样。
“大王,我知道错了,请大王责罚!”迷当行礼道。
“算了算了,你也是无心之失。你即刻去传令,号召全军,全部朝枹罕方向前进,一个兵都不要留在狄道。”彻里吉道。
迷当不解问道:“大王,一个兵都不留?枹罕虽然易守难攻,可是也用不了二十万的大军啊?”
“你懂个屁!谁告诉你本王要去攻打枹罕了?枹罕那么难打,你一天能吃下?交给后续到来的铁车兵吧,有彻里祥指挥铁车兵,枹罕根本坚持不了多久。枹罕、大夏,都要被我们占领,既然要开战,就要给华夏军一些苦头吃吃。”彻里吉嘿嘿笑道。
迷当确实不懂,虽然知道彻里吉之弟彻里祥带领铁车兵在后面,但是对于彻里吉撤出军队去枹罕,还是不解。他问道:“大王,那咱们不去攻打枹罕,为什么还要往枹罕方向去?”
“这叫声东击西,汉人有汉人的好处,至少孙子兵法就是一部很好的书,以后咱们要多像汉人学学,用汉人的方法,我们也可以自己当皇帝,而这个时候,正是我们羌人一举崛起的时候。懂吗?”
“懂了,我这就去安排。”迷当笑着说道。
…………
徐庶回到太守府大厅,会见了夏侯渊,将彻里吉出兵的事情告知了夏侯渊,却将送给彻里吉一日之粮的事情隐瞒了下来。这件事如果和夏侯渊说了,只怕以夏侯渊的那个脾气,不找事才怪。
“军师,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夏侯渊问道。
“去攻打马超和王双,然后伏击他们。”
“那带多少兵马?”夏侯渊问道。
“除了张绣所部,其余全部带走。”
“张绣可是一员大将,如何不带?”夏侯渊问道。
“马超是张绣旧主,我担心张绣见到马超会下不了手,如果马超和张绣会面了,再劝说他归顺华夏国,那我们岂不是得不偿失?所以,留张绣守城即可,给他们留下十天粮草,我们带走所有的粮草,就算张绣果真反叛了,也无所谓,占领了狄道城对我们也没什么损失。我们的目标是冀城,夺取冀城才是最为关键,那里面可有我们的存粮,有了那些粮草,我们才可以在凉州继续立足,即使钻入山中和华夏军持久作战,也是可以的。”徐庶分析道。
夏侯渊听后,嘿嘿笑道:“军师妙计,那就依照军师之计行进。”
二人商议已定,便立下下达了命令,留下张绣守城,带走所有粮草,并告诉张绣,快则三日,慢则七日,必然会大胜而还,让张绣守好城池。
而另外一边,徐庶秘密派人分出一些粮草给彻里吉,彻里吉的二十万大军,也尽数朝枹罕方向走去。这样一来,徐庶也放心了。
张绣带着张既站在狄道城的城楼上,看着夏侯渊带着大军向着白石山方向而去,便问道:“德容,以你之见,夏侯渊独留我军守城,还带走了城中所有粮草,是不是对我们起疑心了?”
张既道:“未必。应该是怕将军见到天将军之后会临阵倒戈,所以才留下我们。他们应该不会发现我们之间的秘密,也不可能发现。”
“那现在怎么办?羌人、夏侯渊全部出兵在外,我们就独守空城?”张绣问道。
张既道:“属下以为,将军不可轻动,应该静观其变。我们这一路军马,应该起到力挽狂澜的作用,现在大战刚刚开始,还不是我们一局定乾坤的时刻,继续潜伏在魏军之中,对我们没有坏处。”
“好吧,那就听你的,继续潜伏。只是,不知道孟起那边怎么样了,徐庶可是个厉害的角色,孟起能够对付徐庶的奸计吗?”张绣担心地说道。
(ps:还有一更,放在白天更新。)
904西北起烽烟(36)
枹罕城。
清冷的早晨,庞德还站在城墙上享受着阳光,突然从城楼下面跑上来了一个都尉,那都尉跑到庞德的身边,一脸慌张地禀告道:“将军,西边……西边来了大批羌人,一眼望去,足有数万,正在向西门靠近。”
“羌人?来的可真快啊,随我去瞧瞧。”庞德早有预料,但是没想到的是,羌人竟然会来的那么快。
从东门一路来到了西门,庞德登上城楼,但见白茫茫的雪原上是黑压压的一片人,大批的羌人推着一辆辆奇形怪状的车向前面奔跑。
庞德觉得奇怪,便用望远镜望了过去,但见羌人用四头骆驼或者四匹骡马拉着一辆辆战车,战车通身用铁叶裹钉,一柄柄锋利的刀刃从环绕战车三面,上面站着十个羌人,头戴铁盔,身披铁甲,五个人手持长矛,五个人手持弓箭,耀武扬威,看上去颇有一番别样的气势。
“这是……这是什么东西?”庞德见后,惊讶地问道。
身边有一个都尉是凉州人,当即向庞德借来望远镜一看,便惊出了一身冷汗,急忙对庞德道:“将军,此乃钟存羌的精锐部队,号曰铁车兵,征战四方,所向披靡,看来羌人这次是动真格的了。”
“铁车兵?”庞德狐疑地问了一下,又拿过望远镜,再看过去,又见两翼还有另外不同装饰的铁车兵,但见两翼的铁车兵和中间的略有不同,外围依然用铁叶裹钉,不同的是,分布在三面的不是刀刃,而是一张张劲弩,而且三面的劲弩都朝着一个方向,车上站立一人,大概是负责操控之人,用两头骆驼拉着,沿着大夏河一路浩浩荡荡而来。
大夏河,属于黄河支脉,古名漓水,源于甘南高原甘、青交界的大不勒赫卡山南北麓。南源桑曲却卡,北源大纳昂,汇流后始称大夏河。自西向东流淌,沿途流经白石、枹罕、大夏、狄道,最后汇入洮水,而羌人就活动在西倾山一带,这个时候由于天气寒冷,大夏河冰冻三尺,沿着冰面便可以一路驰骋而来。枹罕县城依山傍水而建,而大夏河正在枹罕城西北方向,而西门也正沿着大夏河而开。
庞德观赏完羌兵之后,便立刻叫道:“管他什么铁车兵,我非要将他们打得满地找牙才行。”
说完,庞德便欲下城楼。
手下都尉见状,急忙劝慰道:“将军不可轻举妄动,这铁车兵有其利害之处,非人肉所能抵挡,羌人出此利害之兵,只要不让他们靠近城墙即可。”
“胆小如鼠,何以担任都尉之职?来人,将姜冏给我暂时关押起来,霍乱军心,等我击退敌兵后,再回来严惩!”庞德怒道。
都尉姜冏年纪二十七八岁,和庞德差不多,乃是汉阳郡冀城人,本是魏军一个小小的亭长,三年前因感慨华夏军之强盛,便举家逃逸,往凉州方向投靠了华夏国。后来又在参加了西北军,在抵抗魏军和羌人的袭扰时,因斩杀羌人一个部族小帅,而以战功荣获都尉之职。
姜冏见庞德不听他劝,也只有唉声叹气,却并无怨言,自愿被人带走。
庞德当即点齐三千马步,打开城门,在西门外面摆开了阵势,专侯羌人到来。
羌人领头者,乃西羌王彻里吉的亲弟弟彻里祥,他骑着一匹马,走在铁车兵的后面,远远望见华夏军在城外摆开了阵势,便下令铁车兵暂时停止前进。
于是,铁车兵立刻分成两拨,彻里祥则带着大批骑兵从铁车兵的中间驶出,和庞德对圆而出。
两军对垒,彻里祥远远望去,但见华夏军阵容整齐,便呵呵笑了笑,对身后几位渠帅说道:“华夏军,也不过如此嘛!”
其中一位渠帅说道:“大帅,前面的可是西北军的庞德,听说武艺超群,胆识过人,不可小觑啊。”
彻里祥冷笑了一声,说道:“那又能奈我何?”
正说话间,庞德策马而出,轮着一口大刀,指着彻里祥便叫道:“呔!兀那戎狄,可认得你庞爷爷吗?”
彻里祥策马向前,操起一杆长枪,便笑着说道:“好大的口气,看你的样子,是要和我单打独斗了?”
“是又怎地,只怕你这鼠辈不敢应战!”
“你才鼠辈,我彻里祥堂堂西羌的大帅,岂会怕你?来吧!”彻里祥将手中长枪一横,便要出战。
“大帅,不可轻敌啊,那庞德……”手下渠帅急忙策马来到了彻里祥的身边,提醒道。
“闭嘴!敢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你活腻味了?退下!”彻里祥喝道。
渠帅无奈,只得退下。
“看我取你狗头!”彻里祥双腿一夹马肚,立刻向前冲去。
庞德也毫不示弱,拍马舞刀,直取彻里祥。
两马相交,庞德、彻里祥同时挥出兵刃,但听见一声“当”的兵器碰撞声,随即便响起了“喀喇”一声,庞德手舞着精钢制成的大刀,一刀将彻里祥手中的铁枪斩成了两半。
彻里祥大吃一惊,没想到庞德的兵器会如此的锋利,见庞德一刀削了过来,他急忙抽出腰中所佩戴的金灿灿的弯刀,直接挡住了庞德的那一刀,第一个回合便这样过去了。
庞德见彻里祥手中金刀贵重异常,便有心想将那金刀夺过来。他调转马头,再次向彻里祥奔去,想一刀结果了彻里祥,然后夺取他手中的金刀。
彻里祥赖的金刀护身,但见庞德虎视眈眈的冲杀过来,而且自己的手臂也被刚才庞德一刀震得发麻,这才知道庞德的厉害。他心生一计,立刻策马便逃,暗中取出弓箭,引诱庞德来追。
谁知道,庞德竟然勒住了马匹,不上他的当,他心中恼火,便放出了暗箭,一箭朝着庞德射去。
庞德舞动大刀,一刀将彻里祥射来的箭矢斩成了两截,直接落地,脸上更是浮现出一丝轻蔑的表情,让彻里祥好不懊恼。
“雕虫小技,你还有什么本领,尽管使出来!”庞德横刀立马,耀武扬威地说道。
彻里祥愤恨不已,便道:“你别神气,一会儿就让你看看我的厉害。”
说着,彻里祥便跑回了本阵,对手下渠帅说道:“传令下去,让铁车兵出击!”
“是,大帅!”
随后,呜咽的号角声便吹响了,彻里祥等人的骑兵分别散在一旁,后面铁车兵纷纷地向前驶来,毫无阵型可言。
庞德看后,并不以为然,想想自己兵甲甚为利害,何必害怕这些铁制兵刃?又见羌兵杂乱无章的冲过来,自己阵容整齐,则更加的坚定了必胜的信息。
不一会儿时间,三千铁车兵便汇聚在正面战场上,后面还有许多铁车兵并未登场。彻里祥冲着庞德大声叫道:“庞德小儿,你且看着,我也不欺负你,咱们三千对三千,看我让你尝尝我铁车兵的厉害。”
“哼!放马过来就是,何必啰嗦?”说着,庞德便退入阵型当中,前面盾牌兵挡住,骑兵散在两翼,他亲自指挥二百五十名骑兵在左翼,右翼二百五十名骑兵则交给手下指挥,中间两千五百名步兵全部排列整齐站在那里,严阵以待。
彻里祥看后,冷冷地笑了一声,当即将手中金刀向前一挥,便大声喊道:“出击!”
一声令下,三百辆铁车兵排成了一排,一字型地向前冲了过去。
前面驭手驾驶着战车,后面战车上的弓箭手则开始纷纷拉满弓箭,一进入射程范围内,便立刻放出箭矢。
华夏军这边用盾牌遮挡,弩兵纷纷端着连弩,对准前面冲过来的铁车兵,静候他们进入射程范围里面。
三百辆战车,拉着三千名站在战车上的铁车兵,迅疾地冲了过来,大地都为之颤抖。
庞德见状,急忙大声喊道:“弩车准备——放!”
在队伍的最后面,十辆巨型弩车已经架设好了,巨大的弩箭上捆绑着小型的炸药包,在点燃引线之后,便仰天发射,越过前面华夏军士兵的头顶,直接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