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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海族是由十三个小部落联合起來组成的。虽然他们现在的实力已经不弱于任何一个中等部落。但在牧民们眼中。党项、鲜卑这些民族的强大仍然让他们难以企及。得知他们的“主母”拓跋千玉居然是党项公主。这些牧民们的兴奋可想而知。见到拓跋部以及与拓跋部联姻的往利部。可不是像见到了亲人吗。
刘子秋暗暗记下。回去以后一定要对斥候队严加训练。最主要的是让他们明白一个道理。朋友和敌人都只是暂时的。这世上被朋友从背后捅刀子的事情可不少见。
转眼间。那队骑兵已经到了面前。拓跋元居翻身下马。抱拳说道:“刘子秋。咱们又见面了。”
刘子秋呵呵笑道:“元居王子。什么风把你吹來了。”
拓跋元居并不拐弯抹角:“來找我妹妹的。千玉人呢。”
刘子秋指了指身后的威定城:“还高卧未起呢。”
拓跋元居点点头。说道:“我要带她回家。三天后便是我与晴天妹子成亲的ri子。她不能缺席。”
党项女子未婚之前私会情郎的事情十分平常。拓跋元居并不关心刘子秋对他妹妹做过什么。他们现在在一起并不代表他们以后也能在一起。身为部落首领的女儿。她的婚姻大事就该以部落的利益为重。拓跋千玉应该有这个觉悟。
拓跋元居和往利晴天的婚礼。是拓跋部的大事。党项八部的重要人物都受到了邀请。届时各部首领、长老家的公子也会前往。按拓跋木弥的意思。要在拓跋元居的婚礼上。把拓跋千玉的亲事也定下來。这样。拓跋部至少可以争取到两个同盟。统一整合党项八部的希望又增大了一分。
哥哥结婚。妹妹当然要到场了。刘子秋根本洠肽敲炊唷K哪抗馔A粼诙游橹屑洹M缣炀驮谀抢铩?吹搅踝忧铩D抗庥行┒闵痢8屑阜钟脑埂
刘子秋却是光明磊落。拱手笑道:“晴天妹子。元居兄弟。刘某恭喜你们两个了。祝你们白头偕老。早生贵子。一会刘某让千玉挑几件礼物送给你们。”
往利晴天叹了口气。洠в兴祷啊K粗劳匕锨в窠媪俸退谎拿恕=忝枚⒍ê退拊盗恕
“多谢。多谢。”拓跋元居打了个哈哈。话锋一转。问道。“刘兄弟。不知道宇文大人可在城中。”
刘子秋皱眉道:“你找他做什么。”
拓跋元居笑道:“不怕兄弟笑话。如果能够请到宇文大人出席在下的婚礼。无论是对在下。还是对拓跋部。都是莫大的荣耀啊。”
刘子秋哈哈大笑:“你请不到他了。”
拓跋元居不悦道:“为什么。难道他瞧不起我们拓跋部。”
“他瞧得起瞧不起你们。刘某不清楚。只是他确实去不了。”刘子秋摆了摆手。一字一顿地说道。“因为他已经死了。”
“死了。怎么死的。”这回不止是拓跋元居。就连往利多云都大吃一惊。
“虽然不是我亲手杀的他。但也差不了多少。”刘子秋的语气很平淡。“现在。这里我作主。”
拓跋元居第一次见到刘子秋的时候。刘子秋还只是一名伙长。第二次见到刘子秋的时候。刘子秋已经当上了旅帅。刚才在來的路上。他又听西海族的斥候兵告诉他。刘子秋现在是西海族的首领。
对于刘子秋的武艺。拓跋元居深为折服。从他个人來讲。他很愿意结交刘子秋这个朋友。从部落利益來说。刘子秋是旅帅也好。是西海族的首领也罢。在拓跋元居看來。都配不上自己的妹妹。
可现在不同了。刘子秋杀了宇文敬。占据了威定城。俨然成了一方大员。拓跋元居却不得不重新考虑起刘子秋与拓跋千玉的关系。不过。这件事拓跋元居做不了主。还需要回去请示父亲。
这些年來。拓跋元居一直帮着父亲处理部落事务。反应极其迅速。听到这个消息。他只略微一愣神。旋即便笑了起來。拱手说道:“如此更好。请刘大人务必出席在下的婚礼。”
“好说。好说。”刘子秋呵呵笑道。“就是王子不请刘某。刘某也会前去讨一杯喜酒喝的。”
于公于私。刘子秋都必须答应。于公。赵凌说的很有道理。只要党项、室韦等部落都不支持鲜卑人。慕容伏允说掀不起什么大浪。于私。往利晴天是他妹子。拓跋元居又是拓跋千玉的哥哥。无论冲着男方还是女方。都洠в腥毕睦碛伞
拓跋元居也哈哈大笑起來。站在他身边的往利多云却有些后悔。早知道刘子秋能有今天。他就不去巴结拓跋部。而是直接把妹子嫁给刘子秋。比依附于拓跋部岂不强得多。
刘子秋也陪着笑了一回。挥了挥手。说道:“吉仁泰。带元居公子去府衙。”
“是。主公。”吉仁泰双手一抱拳。朝拓跋元居做了个手势。“王子请。”
吉仁泰并洠в衅锉M匕显游弈巍R仓坏媒稚娲印8偶侍┮黄鸩叫小T瓉怼U舛际橇踝忧镄铝⒌墓婢亍Mǔ侵胁坏米萋怼3搜步值氖勘徒艏比挝瘛H魏稳瞬坏闷锉V荒懿叫谢蛘咔W怕碜摺6杂谕ǔ堑牡匚弧A踝忧锖芮宄U饫锸橇佣鞣缴搪返闹匾诘恪1鹂聪衷谝黄籼酢5冉珌硖煜绿健;嵊行矶嗌碳謥淼秸饫铩=值阑岜涞檬钟导贰K衷诮钩抢镒萋怼>褪俏巳么蠹姨崆笆视窈蟮淖纯觥
刘子秋并洠в信阕磐匕显右黄鸾恰K丫鹩θ煲院蟛渭油匕显拥幕槔瘛>捅匦胱ソ羰奔浒巡慷诱系轿弧U馄浼浠褂行矶嗍虑橐觥R豢桃膊荒芊潘伞
洛阳城中。李渊也在抓紧时间。拥有了那枚玉腰牌。李渊就可以ziyou出入宫禁。昨天夜里他就呆在皇宫里。虽然萧嫔出浴时的旖旎风光令他回味无穷。但他并洠в腥ズ蠊6直鸢莘昧擞冶干砀募该N尽
大隋在十二军卫之外。又设立了左右备身府和左右监门府。左右备身府掌管宫中侍卫。左右监门府掌管宫门禁卫。都是皇帝的亲军。相当于从前的禁军或者御林军。
李渊曾经担任过千牛备身。相当于现在左右备身府的校尉。如今左右备身府的众校尉当中。有些是他昔ri的同袍。有些还是他的旧部。这些年來。李渊一直和他们悄悄保持着联系。不过。左备身府的侍卫们都随杨广西征去了。他能找的只是右备身府。
一夜活动下來。效果十分明显。整个右备身府都承诺支持李渊。他等于掌握了一支最靠近皇帝的力量。左右监门府同样重要。但李渊平ri与他们交集不多。这时候却无暇活动了。他必须赶紧去拜见萧嫔。
萧嫔也几乎一夜未眠。两眼已经有些浮肿。李渊是为了收买力量以为己用。洠奔渌酢6翩扇词翘稍诖采纤蛔拧Kざ⒌S恰⒖只拧⑿朔堋8髦指丛痈芯趸慵谝黄稹H盟吡恕
昨天沐浴的时候让李渊看了个饱。这让萧嫔在李渊面前怎么也摆不起上位者的威风。一见到李渊。萧嫔的脸刷的便红了。居然鬼使神差地主动先向李渊见了一礼。完全颠倒了君臣之间的关系。
其实。这正是昨天李渊坚持留在宫中的真实原因。他就是要让萧嫔在自己面前出丑。以后才能够更好在控制萧嫔。
好一阵。萧嫔才从慌乱中镇定下來。坐直身子问道:“李大人。是不是该召集群臣商量新皇登基的事情了。”
李渊却笑道:“娘娘莫急。还有件事情必须先行解决。”
第40章 举贤不避亲
“李爱卿请讲。”萧嫔心中最焦急的就是赶紧让杨杲登基。除了这件事。她想不出來还有什么事更加重要。
李渊笑了笑。说道:“如果不控制住城外的军队。皇上就是坐上龙椅。只怕也难以安稳。”
大隋军队分为左右卫、左右武卫、左右翎卫、左右侯卫、左右屯卫和左右骁卫共十二卫。驻扎在洛阳城郊的军队便分属十二卫管辖。但是十二卫的大将军都已经随杨广西征了。留在这里的最高长官只有将军。有的更只有郎将。李渊的办法很简单。也很直接。那就是以萧嫔的名义召各卫的将军、郎将进宫。然后将他们扣押下來。逼他们交出兵权。
萧嫔吃惊道:“你家那个三公子对付不了这许多人。”
李玄霸擒拿杨暕的时候。萧嫔就在旁边。虽然李玄霸有武勇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但杨暕只是一个人。而十二卫的将军、郎将那得有多少人。并且个个都是赳赳武夫。
李渊笑道:“娘娘只管将他们召來。微臣自有办法。”
他可不会告诉萧嫔。自己已经掌握了右备身府。如果让萧嫔知道自己插手到了宫中侍卫的话。只怕她立时便要起疑心了。不过。等到他再掌握了城外的驻军。就算萧嫔知道了自己的真实目的。也已经无济于事了。
嫔妃召见军中将领不合规矩。但萧嫔的旨意中说的明白。皇上从西边传來捷报。这些将领虽然洠в兴嬲鳌5嘤蟹馍汀S上翩汕鬃孕肌
大业殿向西五百步有一座崇德殿。那里是杨广接见臣下的地方。这些军中将领到了皇宫以后便有太监将他们引到这里。让他们在这里等候萧嫔宣读圣旨。
时间一点点过去。萧嫔并洠в谐鱿帧H吹葋砹艘欢尤蔽渥暗墓惺涛馈=煺馐辈胖乐辛吮鹑说娜μ住V皇腔共幻靼资鞘裁慈艘愿端恰K巧踔撂煺娴囊晕S腥思俅讼翩傻闹家狻
有几个骁勇之辈叫嚣着要见娘娘。不肯束手就缚。立刻被弩箭she成刺猬。侍卫们所用的是军弩。力量之大。甚至能够穿透那些将领的身体。波及他们的同袍。
这些军中将领进宫的时候都穿着朝服。盔甲兵器一件也洠в行C娑跃蠛廖薜值仓ΑK淙痪笞疤畋冉匣郝5诠钏闹艿慕踽:竺妗H钥杉馍辽痢K帜鼙Vつ抢餂'有埋伏着大量弩手。剩下的将领谁也不敢乱动。
众将领正惶惶之时。李渊背着手从殿外走了进來。笑着说道:“诸位不用惊慌。萧嫔娘娘请大家前來洠в斜鸬囊馑肌>褪窍M蠹夷芄恢鞫怀霰ā!
“什么。那怎么行。”“洠в谢噬系闹家狻1ú荒芙弧!薄耙桓龈镜廊思摇R蚕氩迨志衤稹!贝蟮钅诙偈闭ǹ斯
“你们还不知道。皇上已经驾崩了。”李渊说完。冷冷地扫了众将一眼。“交出兵符印信。娘娘答应赦免你们。”
四五具尸体就躺在他们面前。鲜血染红了殿里的金砖。洠в腥嘶峄骋伞H绻俨唤怀霰V慌绿稍谀抢锏木褪撬橇恕U庑┙觳⒉簧怠N裁聪胍ǖ氖窍翩赡锬铩6皇瞧渌锬铩R蛭翩捎懈龆印F渌锬餂'有。但是洛阳城里还有齐王。萧嫔想要扶儿子上位。免不了要与齐王发生冲突。夺取兵权也就不难理解了。
“李大人。如果我们交出兵权。娘娘真能放过我们。”已经有人开始动摇了。
李渊把脸一沉:“娘娘的话。你们也不相信了。”
有人不再坚持。从怀里掏出兵符。交给旁边的侍卫。有了第一个。就会有第二个。很快。众将纷纷交出了各自的兵符印信。李渊嘴角浮出一丝冷笑。转身出了大殿。在他身后。传來阵阵惨叫。侍卫们弩箭齐she、刀枪并举。不留一个活口。好好一座崇德殿已是血流成河。
能够做到郎将以上的。背后肯定有人。即使背后洠恕D且惨欢ㄊ蔷灾矣谘罟愕摹U庑┤死钤ǜ究刂撇涣恕W匀徊换崛盟腔钭爬肟
听说李渊屠杀了所有将领。萧嫔惊得面无人se。她终究只是个小女人。昨天夜里处死杨暕已经让她内心惶惶不安。现在李渊一下子杀死这么多人。还很可能假借了她的名义。她又如何坐得住。
萧嫔歇斯底里地大叫道:“李渊啦。快传李渊。他究竟要干什么。”
“微臣李渊见过娘娘。”她的话音刚落。李渊便出现了。“不知道娘娘传微臣有何要事。”
“你。你是怎么进來的。”萧嫔有些紧张起來。
“微臣有娘娘钦赐的玉腰牌。自然可以畅通无阻了。”李渊旁若无人地走到萧嫔面前。双手将一张黄纸直递到她眼皮正南。说道。“娘娘可以召集群臣。拥立新皇登基了。”
萧嫔怒道:“大胆李渊。你怎敢如此无礼。”
李渊笑道:“事涉机密。微臣不敢借手他人。还请娘娘照着纸上的名单即行封赏。再说了。娘娘什么地方微臣洠в屑u边一点红。脐下半片朱。现在想來。仍令微臣”
“滚。你给本宫滚出去。”萧嫔一时气急。眼泪直流。
萧嫔的左ru边生了一粒红痣。脐下三寸处有一块拇指大小的胎记。昨天萧嫔出浴其实也只是短短一瞬间的事。李渊竟连这样的细节都看到了。那还有什么地方他洠в锌吹健
其实李渊哪有这么好的眼力。那都是李诚悄悄告诉他的。眼看着萧嫔被自己气哭。李渊哈哈大笑着扬长而去。
“李诚。李诚。你个死奴才。快出來。”萧嫔被李渊当面羞辱。已经彻底乱了方寸。
“娘娘召唤奴才。有何吩咐。”李诚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來。显然刚才他一直都在。
萧嫔稳了稳心神。咬牙切齿道:“你帮本宫想个办法。本宫要除去李渊。不。还有他那两个儿子。”
“娘娘。万万不可。”李诚一如既往地谦卑。“小不忍则乱大谋。如今当务之急是确保皇上能够顺利登基。”
提到这件事。萧嫔稍微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