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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陛下又一次沉默了许久,然后开口道:“如果我是你,我就完全不会担心什么功高震主的问题,你如何震得过我?这天下有一半都是我打下来的,我能容下李世绩,容下程知节,容下尉迟恭,容下李靖,难道你敢说你一人能比得上他们所有人的能耐?如果不能,我连他们都容得下,为何容不下你?
正如你自己所说,你有很多很好的策划和想法,这都是大唐所需要的,大唐是我的,但是不仅仅只是我一个人的,我也需要有人来帮助我治理这个国家,治理这个朝廷,治理所有的黎民百姓,我一个人办不到这些,所以我需要人才,需要臣子,需要官员,你就是其中的佼佼者,若是放置你不用,白白浪费了你的才华,我于心不忍。”
苏宁说道:“如果陛下希望到了陛下之后的新皇时代,新皇仍然可以重用臣为大唐继续效力,三十年四十年五十年,一直到臣走不动路为止,那么就请陛下答应臣的请求吧,陛下,臣愿意为大唐效劳,可臣同样也需要安全的感觉,陛下,你会信任成臣,相信臣丝毫没有叛逆之心吗?”(未完待续。。)
九百零九 三年(上)
“阿兄,不要这样做,这样做的话,爹爹会生气的”一个粉雕玉砌的可爱女娃娃蹲在墙角,满脸的犹豫和担忧,伸出粉嫩粉嫩的小手,揪住了她身前的一个年岁同样大小的小男孩儿的衣角,似乎在劝说着什么。
“蓉蓉,你不要再说了,那个混蛋居然敢欺负小姑姑,我一定要他好看!”小男孩儿露出一副恨恨的表情,似乎和他口中的那个“混蛋”有不共戴天之仇一般。
“可是,阿兄,爹爹他”女娃娃还是一副很担忧的模样。
“没关系,爹爹要打我我不会跑吗?又不是第一次了!你要是怕的话就快走,出了事情我一个人担着!你去找娘亲,娘亲会保护你的!这里我来负责,出了什么事情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小男孩儿一副很负责任的样子。
“可是”女娃娃还是没走,不过好像很焦急的样子,都快哭了出来。
“倒挺像个男子汉的,不过,你把这水桶吊在房梁之上,绳子还攥在你手中,那么明显,你是否认为我是瞎子?什么也看不到?任你玩耍?”一个一脸调笑意味的青年男子突兀的出现在了两个小娃娃的背后,把两个小娃娃给吓得不轻,女娃娃“哇”的一声就窜到了小男孩儿的背后,待到看清了来人的面貌的时候才放下心来,不过旋即又露出了担忧的神情。
小男孩儿只是在一开始听到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的时候被吓了一大跳,不过很快就明白过来,转过身子,怒视背后的年轻男人:“杜荷!你欺负我小姑姑,我跟你拼了!”说完,小男孩儿就丢掉了手中的绳子。捡起放在地上的木棍就冲上去要和杜荷拼命,身后的水桶一下子落地,水花溅了满地都是。从这根棍子的摆放位置来看,杜荷判断出了这小子估计是留了后手的。大概是要在水桶袭击自己成功以后就冲上来用棍子殴打自己。
“力气太小!招式破绽太明显!武器选择不当!步法紊乱!气息不均匀!不知道选择要害部位攻击!以前你父亲交给你的东西都忘光了吗?我交给你的你也忘光了吗?还是根本就没有努力练习?就你这样的,你也想攻击我?教训我?!”杜荷面色冷冽的看着小男孩儿,满眼失望的神色。
小男孩儿闻言更加生气,大吼一声更加拼命的攻击杜荷,杜荷摇摇头,也不和小男孩儿继续虚与委蛇下去,一个手刀打在了小男孩儿的手臂之上,然后单手擒住小男孩儿的双手。用力下压,将小男孩儿压倒在了地上,说道:“这就是你的力量?这就是你练习了那么久的结果?平日只知道玩弄小聪明,只知道玩弄小技巧,这样如何能成大器?如何教训我?!”
小男孩儿不停的挣扎,不停的叫骂,杜荷充耳不闻,只是压制着他,女娃娃看的泪水涟涟,就要冲上去求杜荷放过小男孩儿。结果还没有走动,就被一支强有力的大手按住了肩膀:“蓉儿,你不要去求情。你兄长他自作自受,你不要去管他!”
蓉儿抬头看了看自己的父亲,又看了看自己的兄长,哭着说道:“可是爹爹,阿兄一定很疼的,一定很疼的,爹爹!”
苏宁叹了口气,温柔的抚摸着小蓉儿的脑袋,温声道:“你兄长是个男人。这是他必须经历的,现在爹爹这样说你不会明白。但是你总有一天会明白的,这是你兄长和你姑父的事情。你不要参与,去找你娘亲吧,娘亲在找你。”
蓉儿犹豫着挣扎着,最终还是没有动弹,只是看着苏宁,苏宁又摇了摇头,喊了一声:“来人,把小娘子带去夫人的房中!”
立刻就有一个婢女出现了,对着苏宁行了一礼,牵住了蓉儿的手就把小蓉儿牵走了,苏宁看着小蓉儿一步一回头的离开这里,便皱起眉头,转过身,看着被压在地上动弹不得犹自挣扎不已的长子苏庆仁。
“平日里叫你努力练功努力读书,你不听,就知道玩耍,就知道敷衍,平素里总是说差不多差不多,现在到了要用的时候就差了很多!为父交给你的东西你全部都忘光了还是根本没有练习?恩?!”苏宁冷着一张脸,看着苏庆仁。
苏庆云一听到自己父亲的声音,就浑身打了个冷颤,不敢动弹也不敢叫骂,脸色变得极为苍白,杜荷看了看苏宁,苏宁点点头,杜荷便松开了苏庆仁,苏庆仁还是趴在地上不敢动弹,苏宁冷声道:“爬起来!跪着!”
苏庆仁刻照办,速度几乎赶得上音速,杜荷说道:“速度,力气,招式,基本功,样样不如庆云,连庆节在这个时候都比他强,比他努力,天天就知道玩耍,为不明所以的事情浪费那么多时间,设一个陷阱还如此破绽百出,简直可恶!”
苏宁摇摇头,很是无奈的说道:“青莲,对不住你了,这小子的性子太野,总是闹出事端,像极了他娘亲幼年之时,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唉!”
杜荷说道:“兄长,在我看来,庆仁的天资绝对不在庆云之下,只是庆云比庆仁更加努力,更加懂得学习,更加能吃苦,庆仁太过于贪玩,不够努力,所以才会落后于庆云和庆节,不过,兄长也不需要太过担心,等到了年纪往军事大学里面一扔,出来就是脱胎换骨的一个人。”
苏宁叹了口气,说道:“那岂不就是在说我教子无方吗?还要靠军事大学来教育自己的儿子,而我作为父亲,连自己的儿子都教不好,人家会说虎父犬子,教子无方!我又如何自处!月华和灵儿兰儿生的都是女儿,还不知道芮涵这一胎是男是女,我现在只有他一个儿子,不好好儿的教育他,这份家业又该留给谁?”
杜荷微微地笑了笑:“过去的苏侯爷可从来不会担心这种问题,当年苏侯爷可是号称要把儿子从一出生就丢到军事大学里面养着。要是不成器,宁愿散尽家财救助天下穷苦人也不留给犬子,怎么现在开始担忧了?”
苏宁白了杜荷一眼。说道:“你还是顾好你自己吧!天天打打杀杀,简直都不想个人了。让你端碗汤给静儿,你倒好,你那是端一碗汤的姿势还是拿着燃烧罐去烧人的姿势?你把静儿当成什么了?都快要临盆了,你这做丈夫的还如此毛手毛脚,你让我如何放心!真是的!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把静儿托付于你!”
杜荷苦着一张脸,说道:“兄长,都到这个时候了。您还在生我的气吗?”
苏宁怒道:“废话!我唯一的小妹啊,你一声不吭就给抢走了,你要我如何待你?你知不知道静儿从一入府门我就没舍得让她吃苦受罪?现在天天给你这厮打理家事,伺候你饮食起居,你还不知足?信不信我立刻就把静儿接回府中过个三年五年的让你也常常守寡的滋味?!”
杜荷立刻投降:“兄长,请您务必不要这样做,您如果这样做的话,我的府邸很快就会变成战场的。”
苏宁一脸的调笑意味:“那你可要答应为兄,你一定要把庆仁给收拾妥当了,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这臭小子就交给你了,当初你也是我收拾出来的,现在就当你还我个情分。把这臭小子给我好好儿的练出来,你这杜疯子的名号也不是白给的,多少人都是被你给打成才的,我这儿子够疯,够劲儿,交给你了,把他变成苏疯子也没关系!”
苏庆仁一听这话,刚才还在瑟瑟发抖,立刻就变得怒气磅礴。站起来大叫道:“爹爹!我不要!”
苏宁一瞪眼:“跪下!”
苏庆仁又打了一个哆嗦,老老实实的跪下了。接着苏宁才问道:“你为何如此对待姑父?姑父并没有任何对不起你的地方,你这是怎么了?”
杜荷也有些兴趣:“之前我见到你的时候你也没有特别针对于我。为何我与你姑姑结亲之后,你却如此仇视于我?”
苏庆仁撅起了嘴巴,白了杜荷一样,说道:“哼!”
苏宁又是一瞪眼:“这就是你对待长辈的态度?为父是如何教育你的!”
苏庆仁偃旗息鼓了,低下头,撅着嘴巴说道:“他欺负小姑姑,小姑姑对我最好了,对蓉儿也最好,我最喜欢小姑姑了,可是他对小姑姑一点儿都不好!”
苏宁皱着眉头看了看杜荷:“这种话我可不能当作没有听到啊,你欺负静儿?”
杜荷一脸的错愕:“我我哪里欺负静儿了”
苏庆仁抬起头怒视杜荷:“你肯定打了小姑姑,把小姑姑的肚子都给打的那么大,每一次小姑姑回来肚子都会变得更打,我被爹爹打屁股的时候屁股也会肿起来,小姑姑一定是被你打了肚子,所以肚子才肿的那么高!你是坏蛋!你是混蛋!爹爹!不能再让这个混蛋继续欺负小姑姑了!”
此话一出,苏宁和杜荷都囧了,相互看了看对方,两人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错愕与无奈,杜荷咳了一声,看了看苏宁,没说话,苏宁也咳了一声,万万没想到,苏庆仁的理由居然是这样的,而且这个理由从孩子的角度来说一点错误都没有,联想到古人对于房中之事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观念,甚至是结婚之夜在新郎新娘的洞房里面放一本教科书,然后让他们自行领悟,苏宁也不知道该如何说
“此事是你误会了,你的姑父并没有欺负小姑姑,嗯,此事也是为父的过失,为父就不责怪你了,你素去找你娘亲打理一下,马上我们要去给秦伯伯上坟了!”苏宁威严地说道。
苏庆仁虽然好奇于父亲为何没有惩罚他,但是比起这个,逃过一劫的劫后余生之感才更加重要,于是他一溜烟的就跑走了,看着苏庆仁的背影,苏宁叹了口气:“却不曾想到他是因为这种事情而敌视与你,这种事情,叫我如何与他说明呢”
杜荷“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苏宁白了他一眼:“笑,笑,你接着笑!”
杜荷憋住了笑意,整了整面容,舒了一口气,正色道:“日子过得真快啊,兄长,一转眼,翼公已经去世三年了,我却还感觉就像昨天一样,兄长,您也差不多该重返朝堂了吧?”
苏宁笑了笑,说道:“急什么?我才二十四岁,那么急做什么?先去给翼公上坟,很久没有人陪翼公喝酒说话了,翼公会很寂寞的,至于朝堂,天天吵来吵去,有什么好去的?走吧!去陪翼公喝酒说话!”(未完待续)r655
九百一十 三年(中)
今天,是翼国公秦琼逝世三周年的日子,也是苏宁赋闲在家三年没有上朝堂办公的纪念日,虽然依然挂着纵横司左侍郎的官位和三原侯的爵位,苏宁却没有做任何公务,而是完全把摊子丢给了杜如晦,为此,杜如晦每一次来府中喝酒都要指责苏宁,说他白拿钱不做事,苏宁也会反唇相讥,自己四五年前定下的规划到如今还没有完成,我不做事是为了留给你们跟上我的节奏的时间。
杜如晦和杜荷这对父子的关系以杜荷与苏小妹之间的婚事为契机,得到了改善,准确的说,是苏小妹不计一切代价的往返于杜荷与杜如晦之间和稀泥,最终才促成了杜荷与杜如晦在苏府所进行的阔别数年的父子相会,会议上,苏宁和苏小妹作为主持人和见证者,见证了这一历史性的时刻。
比如杜如晦痛斥杜荷大逆不道,不孝不仁不义等等,杜荷反唇相讥杜如晦识人不明教子无方,两人一边喝酒一边痛斥对方,也不把对方当作父亲和儿子,就像是两个宿敌一样互相痛斥,一直痛斥到了天亮,两人沉沉睡去,睡了一个上午之后,两人双双醒来,然后就分家问题达成了一致意见。
最核心的问题就是这个,分家也是很多家族发展到了一定阶段时候的主动选择,长子继承父亲的爵位和大部分家产,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