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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一切都是值得的,李承乾也深刻的理解了苏宁之前所说的,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不远了,真的不远了,大唐长安城属于温带大陆性气候,季节分明,不会出现冬天已结束就是夏天的蛋疼情况,这句话非常适用于如今的这种情况。
痛痛快快的吃了一顿,喝了一顿,苏宁和李承乾一起睡到了第二天晚上,醒来又是一顿吃一顿喝。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终于爽了,回神了,舒坦了,满血满蓝的复活,然后两人绕着宫里面的景色宜人的地区转了一圈,适时天降大雪,苏宁即兴赋诗一首。李承乾舞剑,之后苏宁将此景画作一副画。被后人传为美谈。
再往后,苏宁回到了自己的府上,舒舒服服的过起了春节,和老婆孩子共叙亲情,三个月的忙碌生活中,苏宁只回过三次家。想他们想得厉害,这个时候没有照相机,神机已经彻底的损坏了,苏宁没有办法照相,没有办法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看着家人的照片思念他们。
欢乐的几天春节之后。就是大家喜闻乐见的熊孩子收心环节,要给在春节中玩疯掉的熊孩子好好儿的爽一把,让他们很快的把思维模式从春节的放羊模式转变为圈养模式,苏宁化身为凶暴的牧羊犬,手上拎着木棍,恶狠狠地盯着苏庆仁和苏庆礼,苏庆仁挥汗如雨的击打木桩,苏庆礼眼泪汪汪的默背《三字经》。
“过个春节,结果你们居然把课业荒废到了这种程度,可想而知你们在之前的三个月是如何敷衍为父的,简直是无法无天!哼!现在为父已经没有事情了,你们就尽情的接受为父的特训吧!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苏宁狰狞的笑着,苏庆礼和苏庆仁一阵哆嗦。
就在此时,苏宁接到了一份出人意料的邀请函,这份邀请函救了苏庆仁和苏庆礼。
邀请之人是武士镬,应国公武士镬。
和李渊阁下多活了九年一样,武士镬也比另一个时空多活了九年,不过,或许还是天意使然,九年之后的如今,武士镬重病不起据说是因为李渊阁下逝世,伤心过度,遂一病不起。
其实苏宁本不愿多和武家打交道,但是武照那个女人实在是太可怕了,所以苏宁不得不关注一下她,不能让她走上原先的道路,原先的时空中武照入宫是因为武士镬的去世,而她的两个兄长欺凌她们母女,所以不得已之下入了宫,而如今,武士镬活得好好儿的,武照并未入宫。
只是如今武士镬这个已经淡出大唐朝野很久的国公又一次让苏宁到他的家中,是什么意思呢?苏宁抵达了应国公府之后,明白了这一切的原委。
苏宁见到武士镬的时候,武士镬已经病得很严重了,听到苏宁来了,武士镬挥手让所有房中人全部离开,包括泪水涟涟的杨氏母女四人还有面色不善的武元庆武元爽兄弟二人,整个屋子只剩下了苏宁和武士镬两人。
“应公,您这是为什么啊?上次见面还是好好儿的,怎么这么快就”苏宁来到武士镬的床边,握住了武士镬的手,看着憔悴不已的武士镬,开口道。
武士镬看着苏宁,虚弱的笑了一下,说道:“本来应该是老夫亲自登门拜访苏侯,只是,只是老夫这有病之躯,实在是不适合登门,只好冒昧请苏侯来一趟了。”
苏宁皱眉道:“应公太客气了,在下是晚辈,应公怎可这样说呢?到底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应公如此?在下实在是不明白,应公又为何会病成这副模样?”
武士镬叹了口气,说道:“太上皇走了,老夫也差不多到时候了,苏侯,老夫的大限已到,老夫自己心里明白,这病啊,来的正是时候,跟随太上皇打天下的老臣没剩几个了,死的死,贬的贬,像老夫这样半死不活的才能走到今日。”
苏宁叹息道:“应公这是何苦呢!”
武士镬摇头道:“不是何苦,不是何苦,这反倒是一种解脱啊!苏侯,老夫已经快要不行了,但是,总还是有些事情放不下。想要托付给一个可靠的人,思来想去,只有苏侯是最合适的,朝中太上皇旧臣越来越少,老夫可以信任的人也屈指可数,而这件事情。老夫仅仅可以托付给苏侯,仅此而已,这是老夫最后的请求,还请苏侯务必答应。”
苏宁问道:“何事?”
武士镬眯了眯眼睛,叹了口气道:“都怪老夫,年轻的时候总是忙于公务,疏忽了对两个儿子的管教,以至于待到老夫发现他们品行败坏的时候,为时已晚。老夫在世他们还会有所忌惮,但是老夫一旦不在了,元庆承袭老夫的爵位之后,再无担忧之事,他们肯定会欺凌拙荆和老夫那三个可怜的女儿,杨氏是老夫的续弦,不是那两个逆子的生母。
老夫看得出来,那两个逆子对杨氏早有不满之意。老夫一旦离去,还不知道杨氏会被如何欺凌。苏侯,老夫可以信任的人只有你一个了,这件事情老夫思虑良久,只有苏侯可以托付,只有苏侯才会让那两个逆子忌惮,老夫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请苏侯在老夫的三个女儿中任择一人为妾,有这层关系在,那两个逆子必然不敢欺凌她们母女”
武士镬恳切的诉说却让苏宁大惊失色,他万万没想到武士镬却是这样的想法,如果是别的事情。苏宁或许还可以考虑一下,但是,但是这个事情,着实让苏宁震惊了,他不知道武士镬居然想要让他来保护自己的妻子和三个女儿,难怪呢,苏宁就想着另一个时空中武氏长女应该已经许了人家,但是如今
大女儿二十三岁了,二女儿二十岁,小女儿也有十六岁,都已经可以嫁人了,三个姑娘出落得亭亭玉立,任苏宁挑选,苏宁一开始只是觉得奇怪,但是却没有想到武士镬居然打着这样的主意,才没有让三个女儿嫁人
“应公,这,这,这是否是太过于仓促了,这,这,这如何使得?国公之女,哪里有给别人做妾的?更何况还是您的嫡女,不是庶女啊!应公,这,这万万不可!”苏宁有些慌张了,这这算什么事情?
不过武士镬显然没有让苏宁反应一下的想法,敲了敲床沿,在苏宁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房门应声打开,三个俏生生的姑娘走了进来,站成一排,脸上带着泪痕,齐声道:“苏侯。”
苏宁一看这副架势,立刻就意识到大事不好,这算什么事儿?不想娶还有人硬逼着娶?还是三朵俏生生的姐妹花,这一看就是事先排练好的,真不愧是跟着李渊阁下打天下的老家伙,还是做商人出身的,精明,强干,会算计人,苏宁万万没想到总是算计别人的自己也会有被算计的一天,这可真的是觉得郁闷了。
“苏侯,事已至此,老夫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了,苏侯,就请苏侯答应老夫,只需要纳一人为妾,就可以了,真的就可以了,苏侯,老夫没有别的请求了,老夫临终之请求,苏侯若是不接受,老夫只有死不瞑目了”武士镬摆出了一副你不接受我就死也不闭眼的架势。
三个姑娘低声啜泣起来,苏宁仰天长叹,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叹息道:“应公,国公之女,您要嫁给谁,谁都会愿意让自己的儿子娶她为正妻,为何要让在下纳为妾呢?大唐可以保护她们的不仅仅是在下一人啊!”
武士镬紧紧握住了苏宁的手:“可以善待她们的,却只有苏侯一人,老夫死后,也只有苏侯不会让她们受到欺凌,苏侯”武士镬死死地盯着苏宁,面庞剧烈的抽动,苏宁紧紧闭上眼睛,继而开口道:“应公,我答应你。”
武士镬紧握着苏宁的手一下子松开了,剧烈抽动的面庞也放松了,整个人都好像放松了,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微微喘息着:“苏侯,老夫就把她们孤儿寡母托付给苏侯了,苏侯,请务必善待她们”
三姐妹的哭声更大了,武士镬看了看三姐妹,挥挥手,说道:“你们三人过来!”
三姐妹一边哭着一边走到近前,武士镬指着苏宁对三姐妹说道:“为父死后,你三人和你们母亲就要唯苏侯马首是瞻,苏侯让你们做什么,你们就要做什么,无论苏侯选择你们中何人为妾,都要牢记自己的妾侍身份,不得已国公女自居,不得不守妇道,不得尖酸刻薄,不得娇纵祸乱,否则,为父就是死了,也无法瞑目,你三人明白了吗?”
三姐妹哭泣着齐声道:“女儿明白”
武士镬又看着苏宁说道:“苏侯,一切都托付给苏侯了”(未完待续。。)
九百四十七 武照之心
武士镬于七日之后病逝于长安城应国公府,享年六十七岁。
李二陛下下诏,命并州大都督李世绩主办丧事,棺木及丧葬费用都由政府支给,遵死者遗嘱,把武士彟的灵枢运回并州老家安葬,给予武家大量赏赐和慰问品,追封武士镬为胡国公,赐予谥号“忠”,武士镬长子武元庆承袭武士镬的一等应国公爵位,本该降爵三等为侯,但是考虑到武士镬一生忠诚,特赐降爵两等,武元庆承袭三等县公爵。
由于武士镬是太上皇李渊阁下的旧臣,所以平素在朝中并没有太多的关系,丧礼没有多少人来参加,武元庆和武元爽本想着通过父亲的丧礼结交一些权贵之类的,好为以后打打基础,不过希望落了空,正在生闷气,却听到下人说三原侯苏宁前来吊唁。
武元庆和武元爽虽然不学无术,但是却也不是傻瓜,都明白父亲临死前把苏宁叫到家里面是什么意思,这几日给父亲治丧期间,他们二人对待杨氏母女四人好歹还是比较客气的,就是摸不清苏宁的底,不知道苏宁对这个事情是什么态度,他们本人也不了解武士镬和苏宁到底有什么约定。
但是他们很清楚苏宁的势力,纵横部就是他的天下,民部里面有他的很多故吏,军事大学里面的关系很硬,是军方在朝廷的一个代表性人物,和太子李承乾的私交甚笃。乃是李二陛下亲自准许的唯一的太子伴读人选,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李二陛下一旦故去。李承乾一旦登基,苏宁就算做了宰相也不是很奇怪的事情,而他今年仅仅二十九岁,还不到三十岁。
他的侯爵爵位早在几年前就该是公爵爵位了,父亲也说过不少次,大唐有很多公爵,也有很多侯爵。但是唯一的一个世袭罔替传国侯爵就是苏宁的一等三原侯,只要苏宁不造反。只要苏宁的后代不造反,哪怕苏宁的后代个个都是白痴,他们一家子还是三原侯,无可改变的。有丹书铁券作为担保,就连皇帝都不能剥夺这个传国侯的爵位,除非他们造反,或者没有男丁承袭,否则,只要大唐还存在,三原侯就是苏家的代号。
苏宁的这个侯爵的含金量大概是全大唐贵族们里面最高的一个,李二陛下至今为止没有让苏宁做公爵,但是已经给了他一个别人做梦都想要的承诺。这已经代表着李二陛下之后,苏宁必将成为大唐帝国最重要的人物之一。
事实上现在已经是了。
只要苏宁愿意,让皇帝废掉他们的爵位就是动动嘴皮子的事情。所以武元庆没有嚣张到认为自己是公爵而苏宁是侯爵就对苏宁不恭敬,苏宁穿着一身孝服来到应国公府,武元庆和武元爽心中一惊,他们大概猜到了武士镬和苏宁定下的约定是什么。
仅仅是半天,苏宁穿着孝服来到应国公府为武士镬吊唁的消息已经传遍了长安城,作为大唐唯一的传国侯。苏宁的一举一动都会给长安城带来地震般的影响,苏宁自己都是在不知不觉中拥有了这种影响力。而且他很明显没有正确的估算这种影响力的作用,所以从第一天丧礼的下午开始,几乎整个长安城有点身份的人都纷纷来到了应国公府吊唁武士镬。
不管和武士镬有没有交情,甚至不管认不认识武士镬,乃至于都不知道武士镬是何许人也还在武士镬的灵前哭的稀里哗啦,晕倒的人也不在少数,武元庆和武元爽都傻了,他们根本不知道原来父亲生前有那么多的至交好友,他们还奇怪为什么在父亲去世前这些人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当然了,他们出现的理由并不是因为认识武士镬,并且和武士镬有很好的私交,他们出现乃至于趋之若鹜的唯一理由就是苏宁站在杨氏和武士镬的三个女儿身边,一起迎接来者吊唁武士镬,仅此而已。
民部的,吏部的,礼部的,工部的,还有军部和刑部的,纵横部的就不说了,朝廷大员,三省职官,除了李世绩作为主持人出现,还有那些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没有出现以外,几乎全长安的官吏都来给武士镬送终了。
武元庆和武元爽两人到最后都愣住了,来人只是向苏宁站着的那一边行礼,并没有在意武元庆和武元爽两人的意思,不过这也正好,两人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明白,只会阴谋诡计的两人如何可以了解到这里面的奥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