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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已经可以看到敌人的军兵,却见徐州军一拐弯,顺路拐进了山沟之中,被山岭林木掩住了身影。不过既然已经能看到人,距离自然不会太远,片刻夏侯渊的军马就追了过去。
军兵进了一半,夏侯渊突然感觉部队,路途如此险峻,并非是急于撤军所要走的地方,莫非对方还有埋伏?他刚传令下去叫军马不要妄动,缓缓撤回,敌军的埋伏却已经发动了。
两边的山上出现了不少徐州兵马,滚木擂石如雨点般的砸下来,曹军一下子就混乱起来,夏侯渊心中懊恼不已,自己到底还是中了敌人的诡计,就要带领人马突围。
等他仔细看了一下周围的地形,才知道程玉计策的毒,这里四面环山,虽然中间是很大一片空旷平坦的地面,但能容军马进出的山口却不过几个而已,其中最大的,就是自己带人追杀敌军所经过的,如今却已经为徐州军所据守,其他山口也不知有没有敌军埋伏,而且迂回遥远,路上不知还会受到什么样的追杀。
眼见天色已经快暗下来,夏侯渊只能扎住兵马,等待天黑以后借夜色掩护再回冀州。
正文 第二十三章 冀州会战 第六节: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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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夏侯渊受困山谷的时候;程玉早已派出兵马去赚冀州;他将夏侯渊骗出来的时候就抱着很明确的目的;只要能将夏侯渊拖在外面一天;对付城内的敌人就要容易许多;到时候;大可以像孔明那样等在城头;对着回来的敌军喊:夏侯将军,我已经等候多时了。
不过他对形式的估计有一点太乐观了;夏侯渊中了自己的计策,并不是他卤莽的原因;只是这个计策的中间环节比较多;没有想到而已;对敌人可能乘机攻城;夏侯渊却早有防范。/ //
当身着曹军号坎化装成败兵的徐州军兵;出现在城下叫城的时候;城上丝毫不为所动:请让夏侯将军出来;如果不见到他本人;城门是无论如何不能开的。
这些军兵还想靠近一点;却听城上高喊:不要再靠近;不然我们开弓放箭了。一支警告的弓箭已经插在了他们的面前。
士兵无奈只得撤回去禀告程玉;程玉也是大感郁闷——我猜到了这个开头,却没有猜到结局,难道要硬攻吗?又能否在夏侯渊回来之前拿下城池?
陈宫听了,也是皱了皱眉头,他也没有想到夏侯渊出门之前已经做了周密的准备,既然是自己出的主意,就要好好的把他完善,于是他想了想说:“主公,您看我们是否可以这样……”
程玉一听,确是好计,大有可能一举成功。突然身边的徐庶说:“公台之计,果然大妙,我看我们不妨再给敌军多添一点麻烦。我的想法是这样的……”
听完徐庶的话,陈宫大为感激,自己刚才的主意尚有一定漏洞,不过是临时想出来的,如今加上徐庶这几步,已经完美无缺,恐怕能不中计的人天下也屈指可数。
既然计策以定,程玉需要的就是马上施行,他开始分派手下众将,又在自己军中找了一个最像夏侯渊的军兵出来,再一次出现在城下,这一切都要快,赶在真夏侯渊回来以前完成才能奏功。
当看到又有“败军”出现在城下的时候,城上的守军马上作好了战斗准备,刚刚有敌军诈过城,这次不要又是吧?待对面的人靠近了一点,城上又喊出了台词:“不要再靠近了,再靠近我们就要开弓放箭了,让你们的将军出来说话。”
城下军兵也喊:“你们的脑子有病啊,我们可是刚与夏侯将军一起出去的,如果夏侯将军到了城下见城门不开,小心他治你们的罪。”
“夏侯将军出城前就已经下过命令,不见到本人绝不能开门,你还是将夏侯将军请出来吧,不然小心我放箭了。”
下面的人“无奈”,只得去后面将“夏侯渊”请了出来,夜色昏暗之下也看不清面目,马上的“夏侯渊”与身后的亲兵都距离城门越来越近,突然他却一挥手,身后的人马已经冲了上来,——果然是敌军袭城,差一点被打的措手不及,城墙上的曹军忙开弓放箭,敌军见夺城无望,这才退了下去。
与此同时,夏侯渊已经趁着夜色由山坳里转了出来,正在回城的路上,这次他可一点怠慢也不敢有,如果再中了敌人的埋伏,自己的兵马还哪里有什么战斗力可言,只得广撒触角,防患于未然。
果然有探马回报,敌军已经封锁了最近的西门。就让程玉先得意一回吧,夏侯渊安慰自己,然后命令手下的兵马取道南门。
等夏侯渊到了城下,还没有靠近城池,先被自己人乱箭射了一阵,原来城上以为又是敌人袭城,非要见夏侯渊本人不可。夏侯渊虽然气炸肝肺,但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自己前去叫门,他却哪里知道城上的军兵正在商议如何对付他。
夜色已经深了,远远的又如何能看清情况,夏侯渊刚刚靠近城池,突然城楼上万箭齐发,亏的夜色黑,军兵的箭法又不好,让他手忙脚乱的拨大了一阵才全身而退。
这下他以为是中了徐州军的埋伏,生气的指挥兵马就要攻城,城上也开始攻击,让他折损了不少人马,终于才发现是误会。
城门还没有打开,突然三面喊杀声又起,原来趁着曹军内讧,徐州军已经摸近了敌人,如今两面刚一罢手,他们又杀了出来。
曹军这一日又行军又作战,还吃了一肚子气,哪里还有什么心思作战,夏侯渊只得忍气吞声,将军马撤回城池以后紧闭城门。
徐州军见敌人已经跑回城去,也退兵回寨。曹军累了一天,这才得到了片刻喘息之机会,除了守城的部分,纷纷回去休息。
正文 第二十三章 冀州会战 第七节: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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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我有些问题需要解决,晚上就不更新了,白天如果有希望我会提前将东西写好,如果晚上还没有发的话,后天也会补上的,我的速度是我最自豪的本钱哈,呵呵。
夜静更深;冀州城内渐渐回复了平静;却不知一股暗流正在蠢蠢欲动;从撤进城内之刻起;就有单个的士兵悄悄脱离队伍;找到地方躲藏起来。这些人;都是趁乱混进夏侯渊军中的徐州兵;渐渐的在靠近城门的黑暗角落;开始有越来越多的徐州军聚集起来。
夏侯渊虽然很想休息;却一直心神不宁;程玉实在是太可怕了;自己不过是一时不慎;就险些丢了冀州;如果今夜被敌人赚城成功;自己又有何面目去见孟德。虽然成功的挫败了对方的阴谋;但夏侯渊还是隐隐约约觉得不对劲;就如同自己在门前与城内的守军发生的误会;似乎全都是对方的安排;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这个对手未免太可怕了;不知还会有什么样的阴谋来针对自己。
想来想去;夏侯渊都睡不着;看看天色;已经过了午夜;很快就要亮了吧?今夜;只要熬过今夜;明天就好对付了;既然睡不着;夏侯渊干脆自己领上几个军兵四下巡城。
正行之间;突然见前面一个暗巷口黑影一闪;夏侯渊心中一动;指挥手下的军兵:过去看看。
众人快步赶了过去;却见前面一个黑影正在没命的狂奔;能做主将的保卫工作;自然不会是什么等闲之辈;所有人都狂追下去;前面的黑影转了几个弯;不但没有逃掉;反而被后面的曹军追的越来越近;终于在一条小巷内被另外一支巡逻的军兵撞到。
那人见自己逃跑无望;抽出腰间的配刀就要拼命;但他一个人怎么是众多曹军的对手;很快就全身是伤;毙命当场;夏侯渊一见到地上躺的人;立刻知道自己不安的原因;死者赫然穿着曹军号坎;夏侯渊当机立断;马上下令:全城戒严;加强要地的防御;搜索敌军奸细;所有奸细都穿我军装束;要严格分辨。
身边的士兵马上行动起来;城中开始一片混乱;但他的觉悟还是晚了那么一点;在以他为中心的混乱开始蔓延的时候;东门边也开始混乱起来。
东门既没有经过傍晚徐州军的诈城;也没有经过夜里自己人的混战;又是距离徐州军营最遥远的一个城门;防御力量是最弱的一个;就连徐州军马冒充巡逻兵接近城门也没有引起守军足够的警惕。
不过当这里为首的偏将发现巡逻兵竟然巡到了城墙上;还是有一点奇怪的问:你们怎么不好好在下面巡逻;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夏侯将军有手令让我给您送来。其中一个穿军官服的人回答。
虽然没有见过对方;但他从来没有想过敌人竟然会已经潜伏在城内;于是毫无戒备的靠近了对方。然后就是胸口一凉;他只能痴痴的看着从自己胸前穿过的匕首;感受着说不出的无力感觉;然后瘫软在地。
有几个曹军看到了这一幕;想喊;却被骇的喊不出声;当他们能发出声音的时候;发出的只有一声惨叫;徐州军已经各抽兵器见人就杀起来。
当然;他们中还有几个人有更重要的任务;几个看起来就是身强力壮的类型;不知从哪里掏出了利斧;挥砍吊桥的锁链;另外几个人去将关闭的城门打开;而刚刚刺杀过敌人主将的头领由其他人手中接过了弓箭;在火把上点燃;面对天空射了出去;一点火光如流星;却逆向划过天际。
城上的敌人在死前也没有想过;黑暗中究竟埋藏着多少危险;但现在仍坚持在城头的曹军已经可以看到了;甚至如果他能有时间的话;可以去数一数究竟有多少危险——的敌人隐藏在城下。
城门附近的曹军都已经陷入了苦战之中,而距离远一点的却还没有搞明白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等他们搞清楚的那一年,敌人已经不可抵挡的占据了优势。
整个城池都被混乱包围着,最后两股混乱的波动终于交织在了一起,这个的后果是——更大的混乱,街头之上到处都有曹兵,也到处都有徐州兵,所有的战术,阵型都只有在胜利后或者到了另一个世界再去好好研究,现在大家能做的只有杀掉你身边能看到的每一个敌人,或者被任何一个敌人杀掉。
虽然夏侯渊很早就发现了不对,但却也回天乏力,如果敌人还在城外的话,他可以想出无数的办法肃清城内的奸细,阻挡敌军的进攻,但现在敌人却已经杀进了城里,而且在数量上已经与自己已经集结起来的兵马也不相上下。
纵使他左冲右突,也只有无奈的看着城池一点一点被敌人蚕食。
正文 第二十三章 冀州会战 第八节:惨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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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敌人已经由东面席卷过来,西门外的敌军也发起了进攻,整个冀州城处处为战火笼罩,恐怕一时三刻就要不保,夏侯渊已经杀红了眼睛,既然不能为孟德守住冀州,就让自己为它陪葬吧。
如果不是身边还有忠心的卫士保护,以他的打法,说不上身上已经有了多少个透明的窟窿,但饶是如此,他依然多多少少的受了一点伤。
夏侯渊都是凭一时的气血在坚持,但气血总有耗尽的时候,突然间,夏侯渊的心口一疼,在马上摇摇晃晃就要掉下来。身边的众亲卫发现他的不对,忙奋力杀散了敌军,且喜周围没有什么厉害的人物,大多数徐州兵也不认识或者说没有发现夏侯渊。等大家将夏侯渊保护到安全的地方再看的时候,已经面色铁青,显然昏厥过去很久了。
有夏侯渊在,曹军尚且回天无力,何况没有主将在呢?几个人一商量,由一个“志愿者”换上夏侯渊的衣甲去吸引敌军的注意,其余人则保护着夏侯渊向南门杀去。
程玉志在破城,根本没有想过要将敌军一网打尽,何况兵书上都是说围城必阙,如果敌军以必死的信念决战,自己的损失也必然惨重,因此徐州军只在东西两门发起进攻,竟被这些人将夏侯渊平安的带出了冀州城。
一旦到了城外,所有人都没有了顾忌,能跑多快就跑多快,谁也不知道敌军会在什么时候追上来,一口气跑到正午,终于才在一片密林中歇息下来。
还好夏侯渊虽然已经昏迷过去,但一路上所有的士兵都是小心翼翼,生怕伤到夏侯渊,因而他没有因为这一路狂奔而当场牺牲,但脸色已经是越来越差,众人慌忙抢救,而没有事情做的士兵就四下散开警戒。
突然间,一个军兵听到旁边的树林中系系索索的响,于是向身边的众人使了一个眼色,大家都各执兵刃,屏息等待。
果然一个人由树林中钻了出来,还没有适应外面的阳光,几个人已经各举刀枪就要下手,那人突然间见有人埋伏自己,不过是愣了一瞬间,已经将身上的配刀拽出,就要拼命,但一见对方身上的装束忙说:“大家不要动手,我是曹丞相派来的,你们是哪里的人马?”
见众人还是将信将疑,他将手中的武器扔到地上,然后从怀中取出一块腰牌,大家验过果然是曹丞相身边标志,这才放松了紧张的心情说:“我们是夏侯将军手下的兵马。”
“可是奋威将军夏侯渊吗?”
“正是。”
“太好了,我有曹丞相的亲笔书信要交给他。他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