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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她的身份了。除了安石的宝贝女儿!王安石地名头就不必怀疑了,在仕林,他有“三十年的大名”,足以成一代宗师;在官场。他是参知政事,位置只比司马光低上一点点,若论权势,以他现在变法主持人地身份,权势之大,在朝庭里连司马光都要逊色一些!
王璇作为王安石的女儿,能入官家的法眼倒也说得过去。可是,若以此作为封赏的理由,太过勉强了。估计就连王安石都会嚷着反对,因为太没道理了!
王安石现在在朝堂的位子很敏感,一方面他深得官家信任,给予比宰相还大的权力由他去实施变法举措;另一方面他又有限制,他毕竟不是正名宰相,上头有司马光压着,做什么都要缩手缩角,不能尽兴。因此,一说回来,他的地位也有点尴尬。只要官家对他不高兴,也许他之前做的一切都要付诸流水。
好在官家对于他的变法手段还是比较信服,从没有怀疑过他。而且赏赐有加。对于王安石与司马光地使用,沈欢现在很高兴。高兴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历史没有重演——至少到现在为止。司马光已经做到宰相之尊了,都熙宁三年了。还在朝堂屹立不倒,没有让王安石坐大到一言堂的地步。怎么说这都是他这个穿越者的功绩,他一定于赵顼的改造了,这个年轻的皇帝,虽然还有急性子的缺点,不过总算有点理智了,在沈欢的影响下,在做事情之前都能稍微思考一下正反地情况,这是可喜的。
几年的策略,对于王安石一方的限制还是成功的。为此连沈欢自己都给牺牲到外地钓鱼了!说赵顼的改变,那也不是没有道理,像这此对王璇的封赏,沈欢就看不出具体的深意了。
官家对王安石还很信任,为此不惜赏赐来安这位大臣之心,像提拔他的儿子就是一例。不过若说用封赏王璇来让王安石宽心,这个理由说出去别说王安石要笑话,就是沈欢都不信,官家更不会自欺欺人了。那么,别人当然也不会信!
这些理由都不信,麻烦就来了!想来想去,给这个封赏,也只有考虑王璇的另一个身份了——沈夫人,沈欢地妻
沈欢已经可以想象在众人笑过之后,那些有心人肯定会对他的海州的一切感兴趣了,一有兴趣,就要注意,就要仔细去寻找与思量。先不论功劳不功劳,毕竟能在一个三品之官地家里封一个一品诰命,足以令人浮想联翩了。
沈欢扪心自问,他在海州做的一切,是否为了大家呢?也许,公心不少,私心亦有之了什么吧:
一到海州,利用水泥,修建大街与海坝。为此以拍卖地形式,以冠名的诱惑,诱使众多富豪花钱买这种冠命权。获利之后修建私塾与养老院,让孤儿有书读,让老人有地方住有人养。
这一年下来,整个海州有了足够多地私塾与养老院,大街上,农村里,孤儿寡老基本上不再孤苦。这种福利,还连带了外州的流民都进入了海州来混日子。这简直就是古人圣贤描绘地“幼有所教,老有所养”的理想国度呀!
当然,这一切,都是以大家自愿的原则进入的。商贾为了名利出钱。有了名之后,欢喜了;民众不想孤苦,甘愿进这些私塾院落,而官府也获得了政绩。也就是说,这是皆大欢喜的局面!无论谁来了,都要赞叹这里治理得很理想!
这也算沈欢的成就之一了吧。再看奇怪方面地发展,这里不能不对水泥这东西说声谢谢了。有了水泥,海坝建了起来,除了耐看外。还耐用,几处大海坝,就像保护神一般,保护了潮水的冲击。这一年,往常海州海水泛滥就要淹没大片农田百姓家破人亡的景象少了许多!
还有各出水泥路的修通,更是让大家对“州车劳顿”这个词有了免疫,甚至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了。走在水泥上,纵使雨水天气,也没有泥淖的忧虑;马车也少了许多颠簸。这种便利。经过口口相传连外人都知道了它的方便,于是不少南北来往的商贾,都甘愿从这里经过了,为海州的关税增长了好几倍,就连民生,也多了消费,实在是一举数得的善举!
这也算沈欢地一大成就吧,现今已是八月中了,连修建中的海州到扬州的水泥大道。还在热火朝天的场面之中。一个月快过了,这里也传来好消息,水进展顺利,已经有一半的路程铺完了水泥;最后就有一小部分是新道,多山路,要推平就费点时间,总体来说,在年前就可以让两地通车!
若是建成,届时大大缩短了海州到扬州的路程,方便两地之人的来往。以海州现在修建的海港。届时此路一通,扬州的商贾,肯定会从此运物到海州出海。或者连江宁等地也会选择此路通达。已经可以想象海州往后货通南北与货运海外地盛况了,也许。等它发展到一定的规模,凭其地利就是超过扬州成为当世大州大城也有可能!
治民生。利经济,两者并行。而且都大有利处。若是一人只得一种,都足以向外炫耀了,现在沈欢在一年里不动声色就发展得有模有样了。不得不说,穿越就是金当然,若仅是这些手段,对于沈欢来说,也没有可夸耀之处了。除此之外,他还鼓捣出一个海军计划,为此偷天地画了一副环球地图——除了周季这个大胖子有幸一观外,就连皇帝也只是看了一半而已
全图的功用从周季身上就可以看出来了,沈欢的大饼画得周季连半夜做梦都要流口水!为此不惜到出奔波都要拉起他的大海船队,他立志要让自己的船到达海上的每个地区,做海上的“王”!现在沈欢也得到消息了,周季这家伙在京城过完中秋,就会举家搬到海州来,想必此时已经在来的路上。
他们地大计划也即将展开:去往高丽与辽国的海船,算算日子,估计会在九月初回到海州。届时,稍作整顿,就会与已经在海州待命的二十艘海船一道开往南洋!百万贯成本的计划就要实施,没有周季回来坐镇指挥还真难以成事。
周胖子,又要辛苦你了!沈欢不无消遣之意地想着。
海上另一计划当然是海军的建立。对于沈欢这个后来人来说,这才是重中之重。谁拥有了海洋,谁就有了霸权!拘囿于与辽国西夏这一亩三分地,与之纷争不止,耗尽了民力与财力,也太过悲哀了!还不如先建起海上霸权,以海贸之利反攻两个路地,那五十万贯已经在郭逵手上,再过些日子,算上之前的水军海船,也许能达到五十艘的规模,足以装载一万多的兵力——当然,前提是要熟悉水性与海上作战的规律,还要确保海船地安全,否则一切都是镜花水月!为了锻炼海军,早些日子郭逵又商定了下半年出南洋的计划。
跟着周季的海船一起到南洋,这是郭逵为了让海军尽早熟悉海上规律地一大计划。为此他忍痛拨出十艘海船,一千多的兵员,尾随商业海船一起出海。说实在地,他是存了占便宜的心思,他地海军在海上的操作能力,比那些多年在海上讨生活地水手来说要差了许多;跟着出去,不无让人家照看地意思,随着去学习。来回一趟比在海湾练上一年还要有利吧。接着下一次又是另一批跟着出去,几个来回,也许三五年的时间就能产生大规模作战的能力了!
当然,军人是军人,不能做商贾之事。为了保证商船的利益,沈欢明着告诉郭逵,海军跟着出海可以,但是不能随船携带自身的货物到南洋贩卖,否则会损了海商的利益。他日会两败俱伤。军人的职责是保护本国百姓,他日海军有战斗能力了,可以自力更生,那就是由商人出钱雇佣一同出海保护商船。
一得安全,一得利,都有发展。互惠互利,这才是沈欢给他们制定的终极目标!不过若说海军计划让沈欢颇是自得地话,那么报纸与大学就能让他洋洋得意了。
欧阳发这个年轻的才子,很不幸上了沈欢的贼船。走在了一条很有前途的道路之上——办报纸!
《海州日报》的刊行,让天下不少人都知道了海州这个地方,也知道了沈欢与欧阳发的大名。可以说,沈欢在海州的作为,大多是通过这个日报让天下之人了解的。而沈欢也有意让《海州日报》发一些他需要向世人宣布的消息。
随着日报规模地扩大,海州模式已经在不少州县有了影响力。像从海州出去的扬州知州姜谦,就照办了海州的发展模式,这个海州与扬州的水泥大道,就有他在其中推力的结果!报上刊登的沈欢的言行。也影响了少人的思想,特别是矛盾与唯物两论的发表与讨论,让不少人见识到了无神地作用,一些人已经开始去实践了。
这些都可以看出报纸的舆论作用!报纸是舆论,是咽喉,也是民声。沈欢需要报纸来做一些功效。最处的打算当然是以此来限制王安石变法举措在地方的影响——确切地说是为了防止王安石变法条令对地方的坏的影响。你要变法,行,那我就报道,如实什么议论。只看事实,有利就继续,害处你总不能遮掩了
朝廷有御史。可是按照历史那样的话,大多正直的御史都会让王安石下边之人排挤出朝。换上来一帮小人,这样会让朝廷成为一言堂。古今中外的历史都表明了。一言堂的政治对于民生最后都不会有好处,就算那个发言之人再贤明也是这样!
为了防止历史重演。沈欢需要一种东西来限制这种情况往坏地方向发展,于是报纸应运而生了。报纸就是民间的御史,朝廷不许说,报纸可以如实刊登,只要上面人看了,就会注意,就会讨论。这样的话沈欢也就满意了,为了给大家办报纸一个正当地理由,他还经过几年的精心策划,从杂志开始,就打下了让官家同意出版条例地发行。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说了会如何,这里都有规定。强如王安石都难以制止,就是官家发怒,也要考虑这律令是他说出的结果。
等官家百年之后,他成为先帝,或者几代先帝,后面地皇帝更没有反对的胆量了。而沈欢也深信,通过众多报纸地监督,朝政或者天下一定会朝着某个正确的方向发展,不会再重演后世的历史了。为此他甘愿放弃对印刷机器的垄断,公布天下,让更多的人加取得了印刷利器的人,回到各路各州,除了印刷书籍外,不少人也搞起了杂志与报纸来。虽然还很幼稚,规模也小,不过沈欢的桌面上也摆着越来越多各种形式的报纸了。
这是可喜之事!在沈欢看来,这是他对这个时代的隐性投资,成功也许在他有生之年都看不到!与报纸一样的投资就是在建的大学了,据说第一期的建筑基本上完工,可以允许上千的学生入住与学习了。
欧阳发早在半个月前就开始了大学招生的广告,在《海州日报》一连半个月的宣传轰炸,每期都要介绍这个大学的宗旨,还有招生简章。随着时间的延续,估计远在岭南之地的有心人都能知道这一消息了——如果报纸能到达那里和他们有人也看报纸的话。
欧阳修是校长!这是一个很大的诱惑,欧阳修地名头在这个时代的文坛,无人可及!他的号召力非同一般,据说报纸消息没传出去几天,就近的各种学子就涌到了海州来做打听。询问这个大学的各种消息。
欧阳父子已经做好打算,大学就选在九月十五这一天开学!欧阳修请的一些学者已经有不少在海州住了下来,只等开学了。另外那些新式的科目,欧阳发经过沈欢的教育,周季则可教些数学。当然,如果只有他们两个人,就算加上沈欢,也玩不转这偌大一个大学!
这些日子,沈欢招来一些识字地工匠。教他们各种新式的科目知识,让他们学会,再去传授。比如那个生物化学,沈欢还高价请来名医,与之一道钻研,打算在大学开一个新式的医学。这门医学,以血液循环为基础,以实验为手段,进行钻研。
总之。这一切都代表了沈欢的期望,是他思想的精髓!如果一直办下去,他深信从其中出来的人才,将会不同于这个时代!这一点不同,就是他的希望所在了,现在一点不同,接着再一点不同,后来又一点不同,点点相加。就是大大的不同!
这个不同,也许甚至能改变一个时代一段历史!
这算是沈欢最大的野心了他一辈子都看不到这种情况。可是,等他死后,这一切与他又有什么关系呢?像这个报纸,会不会给封掉,或者会不会在上面出现资产阶级地自由宣言,他都不能肯定,也不会知道了吧。
他也不会管这些是对是对,历史自有他的选择。像那个牛逼的法国国王说的“我死之后。哪管它洪水滔天”一样,一切都与之无关了!地为这一切做一些准备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