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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没关系。”她轻描淡写地吐出一句,“你放开我,我还没下班呢。”
张昭掏出钱包,“行,你一天卖几条完成任务?数数里面够不够,钱包都给你了,你跟我回去。”小亚背着手不接,他气急了,把钱包甩在地上,打开的那一面,是一张小亚的照片。
两人僵持着,过路人看着他们俩,被他骂一句:“看他妈什么看!”小亚眼泪掉下来,他抬手要给她擦,她把脸扭向一边。
“我真的不招别的女孩了,咱俩好好的行吗?你跟我回去,你未成年呢,在这多危险啊。”看小亚不说话,他伸手拦了辆出租,拉着她上车。
小亚说:“我衣服还没换呢,东西都在酒吧里。”
“你跟这等着。”张昭进了酒吧,里面人都看着他,被泼了酒那男的指着他骂。张昭朝他走过去,“我他妈抽死你!”说着就要动手,依娜在旁边拉着他,把他推出酒吧,小亚的衣服和包也一并塞给他,“你别闹事了,那边好不容易劝好了,你赶紧带她走吧。”
小亚冲依娜说:“姐,谢谢你。”
依娜说:“谢什么谢,早说你了未成年呢别觉得这好玩,回去好好考你的大学。”
小亚点点头,被张昭塞进出租车里,小亚冲依娜挥挥手,车开走了。
第十二章
张昭带小亚去了他和牟宇那招待所,开了间屋子让她换衣服,小亚在卫生间里鼓捣一阵出来,说换好了,走吧。他抬眼看看她,“把脸洗了。”
在卫生间里一边洗脸,小亚问他:“我化妆不好看吗?”
“好看。”
“那干嘛让我洗了。”她探出满是泡沫的小脸问。
张昭坐沙发上看电视,摁着遥控器不停地换台,随口说:“我怕亲一嘴粉。”
“切,做梦吧你,谁让你亲呀!”小亚拧开水龙头洗脸,听到背后有脚步声走过来,搂着她的腰,在她耳边说:“不让我亲让谁亲呀?”
小亚伸手去够毛巾,他拉她转过身来面对面,说着我帮你擦,捧起她的脸细细密密地吻,最后停在唇上不肯离开。洗手间的大镜子映着两个人的身影,一室的暧昧,小亚一张脸红得娇艳欲滴,让他忍不住抬手抚过她的额头、眉眼、脸颊,轻轻托着她尖尖的下颌,“别再跟我说分手了,我不想跟你分。”他的语调很诱人,声音充满蛊惑,小亚觉得自己几乎要缴械投降了,可心底仍有个小人在呐喊,“这话你对多少姑娘说过了?”
“这话用不着对别人说。”
小亚忽闪着一双大眼睛看他,“张昭,我分不清你哪句话是真的,哪句是逢场作戏。”
“我对你真真儿的。”他说:“比天An门城楼上的主席像还真。”
“你什么时候能正正经经说句话呀!”
“我正经说话你又不信,开玩笑你倒当真。”
小亚叹一声,“是呀,我把你的玩笑话都当宝呢,你现在跟我说这些,出了这间屋子,你又满花园飞去了。”
“我就绕着你一人飞行么,跟地球公转似的。”
小亚撇撇嘴说:“你那么多姑娘不要伤心死了,那个夏葳,再跟男朋友分手了找谁哭去啊?”
“你干嘛老针对夏葳啊?我跟她不会怎么样的,你放心。”
“不会怎么样?那你没想过要怎么样么?”小亚抓着他的话里有话。
他松开她,靠着背后的墙壁,说:“我说过对你是真的,我也不想骗你,我确实喜欢她,但不是你想的那种喜欢。。。。。。”
“我想的是哪种喜欢啊?”小亚压着火问。
他说:“不是非要处朋友的那种喜欢,我就是觉得跟她在一块挺轻松的,都知道对方什么样人,不用装,说话也没压力。”
小亚盯着他说:“那跟我在一块累着你张大少爷了是吧?”
“我不是这意思,我就是想告诉你,我跟她只是朋友,不会在一起,你不用老防着她。”
“我不防着她,我谁也不用防着,你爱找谁找谁,咱俩彻底分手,你放开我!”小亚甩不开他,急了要上嘴咬。他把她抱出洗手间按在床上,“你要是能咬下块肉来,咱就到厨房撒点盐烤烤,前蹄髈肉卖得还贵呢。”
小亚拿膝盖顶他,“你混蛋,放手!”
“你要想让我扯你衣服,你就继续折腾。”
小亚老实了,一会哭起来,念叨着:“我爱不起你,我走还不行吗?你为什么老这样对我呀,我再用心,你都不当回事,别人不把你当回事,你倒上赶着!”
他腾出一只手来拍她,“我怎么不把你当回事啊,你一个小女孩大老远地跑去学校看我,让我好好学点东西,干点正经事,我都记着呢,除了我爹妈就属你对我最好,我哪不把你当回事啊,把我说的那么贱。”
“你就那么贱!”
他赶紧顺着话说:“我贱,死都是贱死的,行吧?”
小亚被他气得笑了,张昭说又哭又笑的,你演电影去吧。小亚说我要是成了电影明星,一准把你甩了,你就哭去吧!他说,得,回头我就蹲电影明星家门口,给你当上马凳,当鞋拔子,当拎包的,出气筒,反正您觉得怎么作践我怎么来。
小亚不理他了,闭上眼躺着。他看看表,问她:“挺晚了,咱回去吗?”小亚说:“都跟家里说好了,本来今天晚上要住依娜姐家的。”张他换上一脸贼笑,“这么说,今儿晚上咱就住这了。”小亚瞪着他,“你别没安好心眼儿,我可没满十八岁呢。”“你放心,我不做诱拐未成年儿童的事,我就看着你行吧?”小亚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嘟囔一句:“没少诱拐。”
他握着她的手,在背后轻声问:“你怎么去当促销小姐了?”
“暑假没事做,勤工俭学。”小亚说。
“招工的不看你身份证啊?非法雇佣童工。”
“同学的朋友是负责的,就没管。”小亚躺着躺着,困意来袭。
“叫依娜那女孩挺照顾你的。”
“你不会又看上了吧?”
他说:“你怎么老把我想那么不是东西呀?”
“本来就不是东西。”
过了一会,他说:“以后别去了,危险,我也不在你身边。”
小亚“嗯”了一声,渐渐睡着了。
张昭晃到楼下看牟宇刚回来,牟宇说:“你就招事吧。”
“下回不许拦着我为民除害。”
“除个屁,现在不流行逞凶斗狠那一套了,你以为你开了他,报你老头的名号就没事啦。”牟宇说:“文明社会有文明的玩法。”
“你把他怎么着了?”
“他不是拉着姑娘喝酒吗,找了个能侃能喝的漂亮妞陪丫喝,什么贵捡什么来,我走那会他已经不成了,估计过了今儿晚上得把内裤都当了换酒钱。”
两人到二楼KTV找了个小包房,点了几首歌,听音响里放着背景音乐,喝酒聊天。牟宇问:“那妹妹呢?”
“楼上睡觉。”
“这又是哪个呀?我怎么每回看见你都不一样的姑娘啊?”
张昭说:“这就是军科那个。”牟宇问又和好啦?他点点头,说好不容易劝住了。
“那夏葳呢?”
张昭说:“我可提醒你,你可别当着她面提夏葳,一提她就急。我就纳闷了,对别人她也不这样啊,怎么就碰不得夏葳?”
牟宇说:“那是你对夏葳不一般呗,是人都能看出来。你到底喜欢哪个呀?”
“都喜欢,要非得选一个,那就楼上这个吧。”张昭说:“夏葳跟我性格太像了,反而过不到一起去,再说人家也不跟我。”
“将来有的打,你们几个。”牟宇说。
“少乌鸦嘴。”
牟宇说:“过几天空军的开年会,我拉咱这来了,包一礼拜,得找几个礼仪,把你楼上那个借我撑撑场子吧。”
“不借,自己找去。”
“放心,来的人连秘书都是两杠三的,不会跟酒吧里那似的。”
张昭说:“就他们我才不放心呢,有点事儿动都没法动。”
牟宇说:“那你让她帮我问问,今儿晚上跟她一块那俩女孩愿不愿意来。”
“价钱怎么算啊?”
“肯定比她们卖烟的报酬高。”
张昭跟小亚说礼仪这事的时候,小亚倒挺想参加,被张昭一口拒绝了,“我媳妇能给别人赔笑脸么!”小亚嘟着嘴给依娜她们打电话,两个女孩都同意来,依娜问穿什么服装?小亚看向他,“人家问穿什么?”张昭说:“旗袍,下午让她们来一趟,量尺寸订做。”小亚比着口型说给她也做一身。他说服务员的旗袍你也稀罕。“我没穿过旗袍呢,多好玩呀!”小亚说。
年会的时候,张昭每天过来跟牟宇一起盯场,有些头头脑脑他们也认识,少不了跟人客套几句。小亚在家没事也跑来找张昭玩,有时候哪缺个人了,牟宇就让她帮忙串个场,小丫头高高兴兴地也不知道跟人要报酬。张昭瞪着牟宇:“看我们家这傻丫头好骗是不是,告你一分钱都不能少!”牟宇说我到时候给你包一个旺旺大礼包。
有天中午宴席的时候,人手不够,牟宇喊小亚帮忙领领位。小亚就站在宴会厅门口,看肩上扛着金星的来了,就把人领到安排好的桌上。领一位姓钱的少将参谋时,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轻人,看样子三十出头,一直瞄着小亚,小亚扫了他一眼,这个岁数挂着中校军衔,必然是家里有背景的。小亚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太过热烈,赶快走掉了。
开席后,小亚又被安排去端茶倒水,到钱参谋那桌时,按衔从大到小上茶,最后轮到那个中校。来开年会的人当中,中校军衔算低的了,以他的职位坐这桌有些不合适,但座位是这样安排的,小亚想这位大概是钱参谋的儿子吧。她给他倒茶的时候,那位殷勤地伸手说着“不劳烦了,我自己来吧”,就握住了小亚举着茶壶的手。小亚本能地想抽回手,一抖,滚烫的茶水泼出来了,洒在自己身上,还有那个人的裤子上。那人没管自己身上的水,倒是站起来拉着小亚,问她烫没烫着?
小亚想挣脱开他的手,又不好动作太大,这时候张昭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了,不着痕迹地把小亚拉到身后,冲坐这桌首位的钱参谋笑着喊了声“钱伯伯”。钱参谋一见张昭,寒暄了两句,冲那个中校军官说:“旭平,这是三部张副部长家的公子,张昭。”他又对张昭说:“这是犬子,钱旭平,他马上也去你们那学院任教呢。”
张昭握着钱旭平手说:“钱教员,幸会了。”
钱旭平点点头。钱参谋笑着说:“当年你爷爷给我们做情报学讲座,现在犬子又要做你的教员,咱们真有缘。”
“钱教员教哪门课啊?”张昭客套地问。
钱旭平说:“联合战役。”
“这可是我们主课,还得请您手下留情别挂我。”
又说了几句,张昭带着小亚出了宴会厅。
“让你别往这凑,不听,招着人了吧。”他说她。
小亚拿纸巾擦身上的水,嘟囔着:“都两毛二了还那么不正经。”
“就这样人最不能惹,居然还是我下学期的教员。”
“他不会故意找你麻烦吧?”小亚问。
张昭心里有点含糊,嘴里说着:“没你事,甭操心了。”拉着她到没人地方,他问:“烫哪了?”说着把她旗袍从侧面开叉地方撩开,看大腿上有一片红。
小亚紧张地看着周围说:“快放下,来人了!”
“来什么人,都吃饭呢。”他揉着她腿上那片,问:“疼吗?”
小亚红着脸说:“又不是磕了碰了,你揉它管什么用啊?”
“把衣服换了,我给你抹点药。”
小亚被他拖着,小声喊:“不用啦,不疼,抹什么药啊?”
“口水。”
作者有话要说:甭管鲜花还是转头,大家给点动静吧~~~
无语了,为啥天An门都会被和谐掉,难道中国人不能写天An门三个字吗!!
第十三章
暑假结束,学员们又回到紧张的训练学习当中,负重五公里是铁打的一日三餐,军事理论课,内务评比,还有上文化课睡觉,一如从前。不一样的是,他们从新兵蛋子升级成了老兵,在打扫卫生区的时候,可以一边拔草一边看着新学员军训,然后狗血地议论着:“这站的是军姿吗,一看就新来的。”“这也太享受了,严肃点!”俨然忘记了去年的这个时候自己是怎么过来的了。
刚从家回来还适应不了学校的作息,晚上九点半熄灯后,一屋的人又倒在床上卧谈,不知怎么就扯到了战场上如何躲炮弹的话题了。杨猛说:“弹道直线曲线不一样,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