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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风-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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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小辈怕被数落,都不愿出声,均想有个冤大头来询问;但连王凯谢朗之流都学了乖,只是埋头吃菜,教其他人很是失望。

更奇怪的是,韩暮低头思索了一会,忽然哈哈大笑起来;过了一会谢道韫紧锁的眉头也展开了,跟着捂嘴娇笑。

在众人的侧目里,韩暮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王凯不悦道:“韩小弟,两位长辈在此,你怎可无礼大笑。”

韩暮忙起身拱手道:“韩暮告罪,我只是明白了义父回答的我的问题而已。”

王凯奇道:“谢大人何曾回答了?我怎么没听见?你们听见了么?”王凯扭头问周围的几个人。周围人都摇头表示没听到。

王凯得意了,瞟着韩暮道:“看见了没?”

谢道韫终于绷不住了,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韩暮无语了,只得坐下闷头吃菜。众人大眼瞪小眼,如坠云里雾里,不得要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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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玄论(二)二更求收藏



短暂的沉默后,谢玄受够了猜哑谜,对着谢道韫翻了几个白眼央求道:“姐姐你们别打哑谜了好不好,我知道你们明白了二叔的意思,说出来让我们也听听啊。怎么和三哥一样揣着明白装糊涂啊。”

谢道韫白了他一眼道:“谁和他一样了,我只是揣摩了一点意思而已,也不知道对不对。”

王坦之笑道:“道蕴侄女说说吧,我也不太明白。”

谢道韫道:“世伯询问,道蕴敢不从命,但是我若说出来,你们可不许传出去,这只是我揣摩的意思而已。”

谢安哈哈大笑道:“这怕什么?都是自己人,即便是说出去,我谢安又怕什么?”

谢道韫得到谢安首肯,款款的说出一番让在座众人大跌眼镜的话来。

谢道韫道:“刚才韩小弟问二叔的那个问题实在是很无礼,我听了都有点生气。”

韩暮三条黑线順着额头流下来了,才女得罪不得啊,死活找机会掐着你不放啊。

“但韩暮问的问题确实也是道蕴心里的疑问,二叔莫怪,我只不过是不敢无礼的问出来而已。”谢道韫礼数周全,言行中对谢安极是尊重。

谢安摆摆手和王坦之对饮一杯,示意谢道韫继续。

“名士既要追求心灵的高洁和平静,又要经商入仕;看起来很矛盾;但二叔的回答却让道蕴明白了一个道理,那便是看不见的是人的内心,嘴上说的和行为上表现的可以伪装,但是假若伪装的是内心,则你怎么也看不透。你若改变和洞悉了人的内心,那么你便什么都不用考虑,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名士的行为”谢道韫声音娇脆,口齿清晰的说出这段话。但是众人的表情显示,没有一个人明白她的意思。

谢道韫还待进一步解释,谢安道:“韩暮说吧,有些话道蕴说不出口。”

韩暮无奈,心道:才女不好说,我便好说了?硬着头皮道:“那我便解释一下谢才女的话,举个例子来说吧,这淮水上的花船上有很多的卖笑女子,这些女子的名声如何倒也不必说了,但设若有的花魁女子既要当花魁又要立贞洁牌坊,能不能做的到呢?”

座上之人都道:“那如何做到?岂不是笑话么。”

韩暮道:“大家均认为做不到,但是我认为能做到。”

众人议论纷纷,都道这绝无可能。

韩暮笑道:“如何做到这点,很难,但是不是不可能。假设我们所有的人都在脑海里这么认为:卖笑女子所做的事是贞洁的,高尚的,那么我们再给她们立贞节牌坊还会是个笑话么?”

众人被韩暮的奇思妙想所震惊,这家伙太能瞎掰了吧,这样的假设也敢说出来。

王坦之道:“改变人的思想,那是件多么困难的事,韩贤侄想当然耳!”

韩暮道:“世伯说的对,大家都会以为我发疯了,但是事实上现在的大晋已经办到了。我问下诸位,可知在汉朝乃至前朝魏蜀吴三国鼎立时期,从官绅到市井小民最尊崇的是哪位圣人呢?”

王坦之道:“自然是孔圣人呢。但这和此事有什么关系呢?”

韩暮心道:也不知这王坦之是怎么当上宰相的,脑子基本不用。

“那我大晋从上到下现今最为推崇的是那几位圣人呢?”韩暮又问。

谢玄抢着道:“刚才姐姐已经说了,是老庄二圣啊。”

韩暮笑道:“对啊,这不就是几十年间的事么?说到底我们推崇的圣人的改变,其实就是思想的改变,我们从完全信奉孔圣人的一套,变成了信奉老庄和孔圣人的思想的融合体,这不就是改变了思想,改变了内心么?”

众人默然,原来不知不觉中真的如此啊。

谢玄问道:“但是三哥,这还不足以解释你问二叔的问题啊。”

谢安笑骂道:“蠢材,这还要继续解释下去么?如今的大晋,所有的人都以名士自居,我在东山时,两个傻子冬天坐在太阳下边扪虱而谈,都被认为是名士的风范,可见民间对于名士的认知到了何种程度,这些怪诞奇异之举都可被看做是名士的行为;那么我们这些做官的经商又怎么会影响到大家对我们的看法呢?我们只需言行上符合他们心目中的标准便可,谁又来管你表里不一呢?”

众人直到此时方才恍然大悟,这一番哑谜真是费劲口才和脑力,韩暮颇感无力,在座的人都被洗脑了啊,那么明显的破绽居然都看不出来。

“说到底,我们都是被改变了思想的人,所以才不会像韩暮那样提出这种问题。”谢道韫一语总结,一针见血。

谢安哈哈大笑道:“叫你们这些顽固脑子长长见识,都是一帮唯唯诺诺的庸才。”这句话连王坦之都骂进去了。

王坦之出奇的好脾气,居然点点头道:“谢公说的对啊,在我等眼中,你谢安潇洒飘逸,言语清奇,便是无论做出什么事我们也不会认为你有辱名士之风,反而去争相效仿,这便是问题的所在了。”

谢安道:“咦,王大人不会从现在开始便以为我谢安是个表里不一的家伙吧?”

王坦之叹道:“岂敢,我更佩服你了,你的思想超越了我好多倍了,我也更加佩服道蕴贤侄女和韩暮贤侄了,能够从这迷局中走出来,不容易啊。”

韩暮和谢道韫不自觉的对望了一眼,都急忙躲开眼光,各自心里对对方表示钦佩。韩暮和谢道韫望向谢安的眼神只能用崇拜二字来形容。这家伙太厉害了,简直也像个穿越的家伙。

这一番谈话,震撼了在座的大多数人,当然除了仍然听不懂的王凯和谢朗等几个人;当然他们也没打算弄懂,正烦躁这几个人絮絮叨叨的说个不休。

话题终于结束,他们便都如冬眠的乌龟伸出了头,嚷嚷这要叫花船过来听歌看舞。

掌柜的鬼精的很,伸手一招,临水居下边的河道里便驶来一条花船;几位小爷欢呼雀跃,指点着船上的数十位侍立两排的女子要她们弹琴唱歌;谢安难得的叹了口气,望望韩暮,发现韩暮也正带着可怜的目光看着他。

“常说虎父无犬子,但是常言又说了,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啊。”韩暮带着同情和少许幸灾乐祸的心情看着谢安和王坦之想道,“你们便是再牛比,也不能保证你的儿孙后代个个牛比啊。”

ps:本章绕的我自己都糊涂了,大家瞎看看吧,有时间我好好琢磨琢磨,改的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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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断刺(求收藏,票票)



夜风轻吹,淮水微波,远方河面上花船的红灯笼发出淡红而暧昧的光;光是看着这淡红的灯光,便叫人联想起某些叫人热血沸腾的场景。

这掌柜的倒不是个草包,他知道这帮客人的尊贵和脾性,所以他叫来的这艘船从外表上看,完全不是那些暧昧的花船可比,船上侍立的女子也着装雅致,面容清秀,毫无糜烂淫秽的感觉。

花船的老板娘用竹竿挑起一本精致的歌谱,直送到临水居二楼的窗口;靠窗的韩暮伸手拿了,递给谢安选曲。谢安翻动曲谱,在一页停下,用曲谱上悬挂的丝带嵌入书页,做了个标记。

曲谱送下花船。

不一会,只听甲板上一名青衣女子娇声道:“贵客点了《诉衷情》一曲,谢谢贵客,姐妹们准备啦。”

顿时十余名女子井然有序的站位完毕,一名怀抱琵琶的女子面罩白纱款款走到船头,余下的女子们都站在甲板中央的红毯上,却听琵琶叮咚叮咚响起,红毯上的女子们遍随着音乐缓缓起舞起来。

十几位舞女变换出各种队形,穿插走动;水袖飞扬,细腰翩翩举手投足之际,阵阵香风袭来,楼上众人只觉的心旷神怡,愉悦不已。

那弹琵琶的女子轻启朱唇曼声唱到:

“暮色合四野,弯月笼轻纱;

人坐黄昏外,流水落谁家?

春来燕双飞,秋去无独鸦;

君去千万里,寂寞染霜华;

人生自古皆如此,青山处处,夕阳西下,盈泪向天涯。。。。。。”

琵琶幽幽,歌声凄切,似有万千情感融入其中;直唱的楼上众人如痴如醉,魂为之销。

谢道韫听得神魂飘摇,当听到“君去千万里,寂寞染霜华”一句时,不由得珠泪盈盈,也不知是为歌中女子落泪,还是牵动的自家的女儿家心事。

众人正陶醉间,忽听“轰”的一声,只见花船二楼的木雕花窗轰然破碎,一股劲风夹杂着木屑如雨般射向二楼的众人;

韩暮眼疾手快,双手一合窗边的木栏,只听“夺夺夺”之声不绝于耳,碎屑全数钉在幕栏上,有几枚穿过幕栏后劲气衰竭,掉落在桌子上。

韩暮大喝:“保护二位大人快走,金校尉何在?”只听的楼下大声呼喝声起,金春波率领的射声营已经反应过来了。

下一刻,楼上关上的幕栏也轰然碎裂,一道寒光闪过,一个黑衣蒙面人纵身跃入楼内。韩暮和袁岗一左一右迎上前去,大刀和重剑同时招呼上去,那人滑如游鱼,从刀剑的缝隙中扭身而过,纵身跃起,落在楼梯入口处。

慌作一团正欲下楼的众人全被堵在二楼上。谢玄抄起一只木椅兜头盖脑砸去,那人身形一晃,众人还未看清楚谢玄腰腹已被洞穿,鲜血喷出,仆倒在地。

谢道韫一声悲鸣,扑上去想扶起谢玄的身子;又是一道寒光闪过,眼看谢道韫便要身首异处;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缕银光一闪和那道寒光碰撞在一起,那道寒光被击得得稍稍一偏,擦着谢道韫的嫩颊一闪而过,几缕青丝被切下,在剑风中飘飘落下。

那人一呆,韩暮乘势一个急纵,扑到骇的发呆的谢道韫身后搂住她的细腰连番几个打滚,脱离了那人的攻击范围,同时刀横于胸,防备随后而来的攻击。

那蒙面人冷哼一声揉身追上,却被袁岗和俊杰二人拼死缠上,一时追之不及。那人快速刺出几剑将袁岗和俊杰二人逼退,静静站在楼梯处看着韩暮道:“你就是韩暮?”

韩暮强忍着翻滚时头部撞到墙角的疼痛,咬牙道:“是又怎样?你是何人,缩头缩尾不敢以面目示人么?”

那人不为所动,冷笑道:“你必须死。”说罢身形如烟,瞬间来到韩暮面前伸剑便刺,韩暮看着一点寒星直奔自己的咽喉,举刀上撩,不想却挥了个空;那点寒星却又向着自己的小腹刺来,韩暮大骇,急忙扭身翻滚,堪堪避过这一剑,只听“叮”的一声,剑尖刺入墙壁,冲激起碗大的石泥。

那剑尖顺着墙壁滑动,在墙壁上划出一道深深的沟槽,疾奔韩暮斩来;韩暮避无可避急忙竖刀一档,当得一声,火星四溅,韩暮手腕酸麻,差点把持不住血饮。

那人“咦”了一声,似是对韩暮能档他一剑感到意外。

就这么稍一停顿,楼梯上吆喝声四起,八名四下巡逻的飞虎队员也赶到,和众人一起将那蒙面刺客围在当中。韩暮沉声道:“速速将小玄送去医治,俊杰带人护送两位大人、道韫和诸位公子安全回府。”

俊杰道:“那二哥你。。。。。。”

袁岗剑指蒙面刺客头也不回大喝道:“快去!”

俊杰无奈,“嘿”了一声护送众人下楼而去。

谢安临去时朝韩暮道:“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暮儿莫要钻牛角尖。”韩暮点头答应,而王坦之早已吓得面如土色,两股站站了。

韩暮见众人离去,心下稍安;那人冷眼看着韩暮安排这一切,此时开口淡淡道:“安排好了么?拿命来吧。”

韩暮也不答话,这次刺客的目标看来就是自己,所以多说无益。一声爆喝,连同袁岗,金春波三人一起冲上去,四人都在一起;那帮射声营的官兵被几人的战圈所迫,只能在圈外呐喊助威,一丝一毫的插不上手。

韩暮知道今日是生死之局,打起十二分精神将天罡刀法的刀意完全发挥出来,砍,削,剁,抹。。。招招奔着对方要害;袁岗重剑呼呼作响,隐带风雷之声,亦将自身全部功力发挥完全;那金春波今日负责安全出错,让刺客近身刺伤谢玄,更是要愧急难当,为了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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