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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纸上。
众人将诗稿品鉴良久,均觉王玉润这首当得起诗魁之称;原本韩暮和谢道韫合作这首乃是诗魁无疑,但两人各做半首好诗,所以被强行剥夺了资格。
王如润勇夺诗魁宝座,心中自是开心;谈笑中容光焕发,再不是吴兴时身患隐疾的病蔫蔫的样子了。
众女嚷嚷着让诗魁打赏,王玉润只好许诺,每人绣一只香囊作为礼物,王玉润的女红手艺众人都有所领教,她绣的香囊恐怕万贯也买不到。
不知不觉中,夕阳西下,秋寒袭来,众人兴尽回房;韩暮给王玉润打个眼色,转身朝自己书房走去。
王玉润脸色微红,借口帮翠儿他们收拾东西,待众女都回到房中歇息,这才提着裙裾,垫着小脚流进韩暮的书房。
韩暮的书房在一楼大厅之侧,宽大而气派。
一溜四四方方的楠木书架摆满两面墙壁,一边是纸质书本,一边是绢纸;中间一张宽大锃亮的长方形案几,边上摆放着一张阔椅和几只锦凳,地上铺着厚厚的羊绒地毯,走上去轻软无声。
两盆翠绿的修竹摆放在南边的角落里,经过拓宽的碧纱窗,将日光引进室内,显得明亮而洁净。
没有书架摆放的两面墙边一边摆着一张软榻,是供习字劳累之时小憩所用,另一边摆放着两尊镂空的兽形熏香炉。
王玉润轻巧的钻进书房,将绣鞋脱下,穿着锦缎制成的袜子猫一样的走在羊绒毯上,悄无声息。
韩暮正背对着门口,从书架上翻找书籍,王玉润看他修长匀称的背影,心头一热,靠近前去,双手捂住他的眼睛道:“猜猜我是谁?”
韩暮一怔笑道:“眉儿吧?”
“再猜……”
“那是菱儿?”
“再猜……”玉润小姐有些不高兴了。
“韫姐?”
“……”
“彤云?”
“……”
韩暮一连猜了好几个名字,最后都猜到翠儿了,也没把王玉润的名字说出来。
王玉润委屈的要死,气的一言不发转身望外就走,忽觉身体一轻,已被韩暮搂在怀中,脚不沾地了;慌乱中听到韩暮的气息在耳边喷的她心惊肉跳。
“玉润小姐怎么这么笨呢?我逗你玩也当真,哎……这么笨的女子,我倒要考虑考虑是不是要娶她了。”韩暮在她耳边轻轻的笑道。
“你敢!”王玉润喘息着闭着眼睛道。
韩暮呵呵轻笑道:“在下不敢,在下可不舍得。”说完在她明净晶莹的耳珠上轻吻一口。
王玉润娇吟一声,身体便如面条般的柔软,再也提不起一丝力道。
韩暮大踏步走到窗边,将厚厚的窗帘拉的严严实实,又将书房门关上,屋内顿时暗了下来,王玉润软在韩暮的怀里,感觉到一丝奇怪的感觉在心头疯涨,既渴望又害怕。
火镰声响,烛光亮了起来,韩暮抱着王玉润走到案边,在大椅子上坐下,抚摸着她埋在自己怀中热的发烫的脸颊道:“看看你爹爹的书信吧。”
王玉润这才想起来来这里的目的,忙抬起头来理理散乱的发髻,伸手拿过韩暮递过来的书信展开细读。
“玉润吾儿,一别数月有余,欣闻吾儿已入住韩暮府上,旧疾渐好,心甚慰之;吾儿以女儿身颠沛流离,实乃父之过也;然时局艰险,不得不为之,吾儿知书达理,必了解父之苦衷;为父一切安好,每日逍遥自在,无需挂念。”
王玉润看到这里,已经是泪眼朦胧。
韩暮轻轻吻干她的泪珠儿,安慰道:“你父安好,应该高兴才是。”
王玉润这才平息一下感情,接着看下去。
“吾儿平安,乃是父心中所愿;有韩暮照顾,必不会让吾儿受委屈。韩暮此子,乃是我阅历多年所见之奇才,武功、心计、人品、才学无一不为上上品;即便是为其妾室,也不屈于你;况且他曾亲口保证待你以正妻之礼,吾儿可不必为此事耿耿于怀。终身大事,遇人贤良才是真理,乃父之境遇便是你之戒。今后你需爱惜身体,苦修妇德,韩暮非池中之物,勿要无端猜忌,作那悍女之状,戒之慎之!另有:我已将家中财物托韩四捎往韩府你处保管,韩暮若需用度,你需竭力帮扶,不可小气。父字。”
王玉润看完此信,眼泪再一次流了出来,王献之可谓苦口婆心,将自己安排的妥妥当当,殷殷期盼、暖暖关怀之情溢于纸端。
韩暮伸手从案下暗格中取出一把钥匙和一张纸,塞在王玉润手中道:“六大马车的财物,我已帮你保存在楼底暗室内,在左边的第三间,你可自去清点,清单在此。
王玉润嗔道:“什么你的我的,我不要,你用度颇大,自己保管吧。”
韩暮心头感动,王玉润连数额都不问,那可是将近一千万钱的王献之的全部家当,就这么拱手交给别人保管;这对父女对自己何其的信任。
韩暮紧紧搂住王玉润,两人脸颊相贴,默然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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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三章 华丽的推倒
韩暮的手老实了不到一小会,便顺着王玉润修长纤细的背一路滑下,王玉润的呼吸也随着他大手的移动,渐渐急促起来。七路中文
刚刚消失的奇异的感觉渐渐强烈起来。
韩暮早就想动她的手了,但碍于王献之那张老脸,实在下不了手;今日拜读王献之家书全文,简直如奉纶旨,心头这边的魔障一去,那边的那只魔鬼自然活跃起来。
善解人衣的双手在王玉润的迷糊中,将她像一只粽子般的剥开,露出里边香喷喷,白嫩嫩的可口美食。
王玉润感觉身体凉了许多,刚欲挣扎说话,小嘴便被堵得严严实实,胸前的两只乳鸽也被纳入韩暮的掌握之中。
韩暮大舌轻挑,禄山之爪在峰顶如战胜的将军一般在领地上逡巡,王玉润只一小会便陷入无边的海洋中,淹没至顶。
两人的衣衫迅速剥落,王玉润最后一道防线被彻底攻破,激情中的她尚保持这一丝清明,双手捂住羞处,不肯松开。
韩暮将她贴身抱起,走到墙边的软榻上坐了下来,将她的娇躯放置在大腿上,肌肤相接中,王玉润感到硬物硌得难受,伸手过去想移开那物。
那物入手,便似一根烧红的火棍一般,烫的吓人;她这才明白抓到的是什么东西,忙轻叫一声,松手放开。
韩暮大嘴早已移师王玉润的胸前,在他强劲的吮吸中,王玉润彻底的投降了。
任凭韩暮将她的纤纤小手拉到那根烧火棍上,忽然无师自通的上下撸动起来。
王玉润感觉到韩暮的气息渐粗,忽然间自己的双腿被韩暮分开,摆成极度羞人的姿态迎面跨坐在他的身上,她知道,自己珍藏十九年的宝贵童真即将在此刻失去。
随着王玉润一声娇嘶,两人终于密合在一起,再也不分你我;
韩暮感受着这令人的瞬间,将王玉润贴怀搂住,王玉润清泪连连,紧咬韩暮的肩头,双臂紧搂住韩暮的脖子。
随着韩暮的动作,王玉润便似一名威武的女骑士一般,骑在一匹脱缰的野马身上,忍受着极度的颠簸和痛楚,同时也享受着急速的快感。
风雨交加,山崩地裂,风雨之后的彩虹格外的美丽动人。
天色完全黑下来的时候,王玉润带着满脸的潮红,跌跌撞撞的逃上楼去;半个时辰里,他被韩暮折腾了三次之多,每次都魂飞天外,再不逃的话,估计小命要没了。
韩暮郁闷的坐在软榻上,直愣愣的挺着大棒发呆,他也知道王玉润经受不住自己的大加鞭笞,但没想到她会临阵脱逃,衣服都没穿好便夺门而逃,只得尴尬的坐在那里苦笑。
门轻轻响了一声,他扭头去看,只见叶儿正小手颤抖的拴上门,他诧异的道:“叶儿……你……怎么来了。”
叶儿红着脸道:“我知道王小姐必然受不住,我听人说憋着不好,所以我便……”
韩暮哈哈大笑,心中涌起千万柔情,叶儿这丫头就是贴心,这事她都想得这么周到。
伸手一拉,将她拉入怀中,书房内片刻之后,便响起的喘息和呻吟声。
叶儿毕竟跟了韩暮良久,知道如何令韩暮满意,在她的刻意逢迎下,韩暮很快便酣畅淋淋,将全部激情喷涌而出。
洛阳古城钱的官道上,密密麻麻的秦军正急速开往邺城方向,他们是苻坚亲自率领的十万破邺城的援军。
中军三千名禁卫军的队列里,一顶豪华的八马拉动的马车被簇拥着一路前行,苻坚全身金甲端坐在车内,阴柔光洁的脸上露出焦急而又兴奋的神情。
自从三日前得到潞川大捷的消息之后,苻坚便下令集结十万兵马,火速增援王猛;
一来他知道,王猛军连番恶战,所属军队已经是疲惫不堪,急需休整和补充,如果在此时强行进攻邺城,很有可能前功尽弃。
二来,眼看打到燕都邺城,他自己岂能不过过亲自带兵踏平燕都的瘾头。
所以他一面传令王猛将邺城围而不攻待自己赶到,一面令李威辅佐太子留守长安;令阳平公苻融屯洛阳,对东警戒,确保后方安稳;自己则率领十万大军火速奔袭邺城。
经过四天的急行军,苻坚大军于十一月初二与王猛顺利汇合。
苻坚远远望见王猛花白的头发在风中飞舞,便心头一阵激动,忙下车步行。
王猛率众将跪迎大帝驾临,苻坚小跑着过去将王猛拉起,又叫众将赶紧平身。
这才拉着王猛上下端详,半天才憋出一句发自肺腑的话语道:“景略吾兄,您又瘦了。”说罢眼眶中泪光浮现。
王猛笑道:“陛下,臣等消瘦无妨,但愿我大秦国中人人肥壮便可。”
君臣相视豪迈大笑,笑声在邺城的天空中久久回荡。
根据王猛提议,攻取邺城之前,先派邓羌率两万军北上进攻信阳,牵制住北方州郡的剩余燕兵。
燕兵北方数个州郡内尚有加起来十万余人的守军,若放任南下,会给攻城带来意想不到的麻烦。
在派杨安率两万军进击退守内黄的慕容桓,以防他率领的几万人马在攻城是添乱。两将领命而去。
剩余的十万人马便将邺城紧紧围困,准备攻城。
十一月初四,邓羌军占领信阳,死死地卡住了北方来援的通道。
十一月初六,杨安军击溃慕容桓军,慕容桓率两万残军败退往辽东郡,被打回了老家龙城。
邺城内人心惶惶,已经有谣传说秦军破城后即将屠城三日,更有甚者,还有人说慕容暐早已逃往辽东,剩下他们这些人做秦军的刀下鬼。
也怪慕容暐连续几天都没有上朝露面,民间有此传闻还没什么,但朝中大臣们中间居然也有了这样的小道消息流传。
十月初六日夜,慕容暐终于撑不住了,果然如传言的一般,偷偷出城望北方老家龙城逃去。
但很可惜,他刚逃出数十里便被巡逻的秦军抓获,消息迅速传到邺城中。
十月初七,燕散骑侍郎余蔚一说徐蔚等夜开北门,迎接大秦十万雄兵军,邺城不费吹灰之力便落入秦国之手。
消息传到各地州、郡,各地的州牧,郡守纷纷献城投降。
曾经红极一时,强大无比的大燕帝国,就此消失在滚滚的历史洪流中,被华丽的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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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四章 我济世人 谁人济我
冬天正式降临,健康城的角角落落都冷的令人发指;大户人家有专门烧炭的仆役,故而在夏秋两季已经积攒了大量的柴薪、木炭;此刻正是派上用场的时候。
而大多数在温饱线上挣扎的平民,则只能强自忍受寒冷的折磨。
北方传来的消息说燕国已经被秦国占领,除了早前投靠秦国的慕容垂之外,其他大大小小的鲜卑贵族,都被苻坚全部掳走,安顿在长安城,做了亡国之奴。
朝廷上的气氛越来越颓废,所有的人都知道,秦国虎狼,下一个目标即为大晋。
王室贵族们无计可施,只得拼了老命的行酒作乐,坐谈风月。
于是乎,建康城内宴饮聚会反而多如牛毛,倒显得比以前更为繁华和热闹。
韩暮这几天除了当值上朝之外,便是和顾恺之一起同谢安王坦之等人围坐论画和诗文。
暗地里,韩暮、谢安、王坦之等人也秘密的研究国事,找出应对之策;
如今桓温尚且陷入寿春的围城战中无瑕脱身,那袁瑾已发文投靠秦国,不久之后,秦军必来施以救援,所以桓温正加紧调动兵马增援寿春。
众人数次密谈后得出结论:秦国虽灭了燕国,但国力损耗巨大,要想吞并大晋一时半会倒也有心无力,为今之计还是要先解决国内的矛盾。
司马奕不理朝政,此人早已失去当皇帝的资格,但任凭桓温把持朝政绝对不是谢安韩暮等人所希望看到的,所以还需要有个两全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