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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叫人刮目相看。”
韩暮忙谦虚道:“哪里哪里,以前年少无知,做了很多错事,蒙岳丈和小姐不弃,方能有改过自新的机会啊。”
“哈哈哈哈,浪子回头金不换,这句话说得好啊。”柳老爷大笑,压低声音说道:“不知那仙人点化之事可属实呢?”
韩暮心道,这晋朝人可不是呆子,自己的鬼话骗骗无知小民可以,看这柳老爷的做派,哪里像个只会是个土财主,想糊弄他怕是不成。于是含糊应道:“此事只可意会,岳丈大人说是真的那便是真的。”
柳老爷手点韩暮呵呵一笑。韩暮心道,大家都是聪明人,男人何苦为难男人呢。转头和柳小姐对了一眼,那柳小姐忙低头不语。
天色将暮,宴席摆了上来,毛脚女婿上门自然是什么珍贵什么好吃上什么。席间韩暮和柳老爷谈笑风生,从茶至酒,从天到地,越谈韩暮和柳老爷越是心惊,都佩服对方有如此广博的知识见闻。韩暮倒也罢了,毕竟多了一千多年的阅历。那柳老爷可就叫人心惊了,一个生活在古代的人,能够懂这么多,这让韩暮有点怀疑对方是否也是穿越了。总之,柳老爷是高人,这是韩暮得出的结论。
话题转移到当今的国事上来,柳老爷问道:“贤侄可知桓大司马北伐之事?”
韩暮道:“略有耳闻”
“贤侄以为如何?”
“小婿对国事一窍不通,不敢妄谈国事。”韩暮确实对政治毫无兴趣。
柳老爷笑道:“以贤侄之能,报效国家当有一番作为。”
韩暮道:“岳父大人却又为何在这吴兴城里当个团团的大富翁呢?”
柳老爷一错愕,随即二人相识大笑。
“其实,我当年也曾追随谢大将军北伐,但诸事羁袢,眉儿幼小,她母亲又离世的早,所以告辞回乡。”柳老爷叹息一声,看了柳如眉一眼,将杯中酒喝干。
韩暮这才知道,原来柳老爷和自己爹爹是老战友,难怪自己和柳如眉订了娃娃亲。柳如眉轻声嗔道:“爹爹,你又提起往事干什么?韩公子在这呢。”
柳老爷意识到自己失态,掩饰道:“都是一家人了,明年春上你们便要完婚了,有何妨?”
柳小姐娇羞不已。韩暮酒足饭饱,撤了酒席之后,又和柳老爷闲谈几句,那柳老爷倒也是可人儿,识相的带着那妇人回内堂歇息,只招呼柳小姐待客。
翠儿已带着柳儿叶儿等人前去用饭,厅上只剩二人。柳小姐轻声道:“韩公子,随我去花园散散步如何?”
“不胜荣幸。”
二人漫步穿堂过厅来到后院的小花园;一弯新月高挂天际,朦朦胧胧的罩在花园上,微香扑鼻,韩暮不禁有醺醺之意。
柳如眉站定看着韩暮道:“谢谢公子赏光来府一叙,如眉前番多有得罪,望公子海涵。”
“哪里,说这句话的是我才对。前番得罪的是我,此番真诚的向小姐道歉。”韩暮弯腰倒地。
柳如眉掩口轻笑。
“其实,你我都是一家人,这么客气好像不必。”韩暮厚着脸皮补上一句。
“谁和你是一家人了。”柳如眉跺脚道:“你便是喜欢欺负我。”
“我不欺负你欺负谁去?”韩暮脸皮更厚。
“哼,若非我是女子,便早就解除了婚约了。”柳小姐气道。
“早先我声名狼藉,你这么想也是理所当然。那现在呢?”
“现在你的名声便很好吗?你可知城里很多人都在。。。。。。都在”柳小姐忽然住口。
“都什么?”韩暮一头雾水。
“都在请你家布铺的师傅在做衣服。”
“做衣服好啊,我家生意兴隆你不高兴吗?”
“不是啊。。。他们都在做你昨日穿的紧身衣和。。。和。。。小裤。”柳小姐羞的捂住脸,说不下去。
靠!韩暮心道:自己真成偶像了,衣服被盗版了,李小龙在世可是要和自己打官司的。这小姐也真是好玩,什么小裤小裤的,韩暮决定纠正她这一错误。
“是三角裤”
“啊。。。”
“哦对了,女子的叫丁字裤。”
“啊。。。。。。”
柳小姐要疯了。韩暮一笑,靠上前来,轻轻拉住柳小姐往怀里一带。柳如眉微挣着,哪里抗拒的了,便被韩暮搂在怀里。花香混和着女子身上的幽香撩拨的韩暮情不自禁,四片颤抖的唇碰到一起。
“登徒子……”柳如眉只来的及说出这三个字,便被堵上了小嘴。
韩暮吧嗒着嘴巴上的胭脂香味,斜倚在马车里闭目回味。出门时,柳小姐那衣衫凌乱的样子真的很诱人,虽然只是惩口手之欲,韩暮已经是心满意足了。柳小姐气质恬淡,性格温柔恬静,确实是自己的良配。
韩暮反思自己来到这里的所作所为,有些汗颜。自己好色游戏感情的毛病看来终归是改不了了。唯一比二十一世纪要好的是,这里喜欢的可以统统娶回家,而不必背那始乱终弃的怀名声。自己既然打定主意过平淡富足的享受生活,那今后的奋斗目标就是多多赚钱,让身边的人过幸福富足的生活。
马车哒哒的走着,路过太守府门口时,听得府内人声喧哗,忽然车顶“轰隆”一声,似是落下什么东西。韩暮探首出去,只见太守府大门四开,众多的衙役手执火把冲了出来口里高喊着:“抓刺客!抓刺杀太守的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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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暗夜剑光寒
韩暮吃了一惊,忙欲下车察看,忽然觉的后心一凉,蒙面似有一把尖刺的利刃顶着自己;耳边传来微微的喘息声。扭头看去,一个全身着黑色夜行服的人正双手持剑,一剑对着柳儿晴儿,一剑顶着自己的后背。
“要命的就不要妄动。”那人哑着嗓子道。韩暮头皮发麻忙道:“别冲动,我不动就是。”
太守府一干人四散望各条街道追去,其中几名衙役直往马车这边行来,韩暮暗暗叫苦。
那几个衙役来到车前大声喝问:“谁家的马车?车上何人?”
韩暮探头出去道:“在下韩暮,几位官家有何吩咐?除了何事?”
几名衙役认识在端午龙舟赛上大出风头韩暮,忙拱手道:“原来是韩少爷,得罪,我们在拿刺客。”
“什么刺客?刺杀谁?”韩暮拱手还礼。
“刺杀我们王太守的刺客,不知公子可曾见到?”其中一人道。
“刺杀王太守的刺客?在下刚从柳府赴宴回家,路上并未看到什么刺客啊。不知王太守可有受伤?”
“未曾,这两个三脚猫的手艺,在我等兄弟眼皮底下怎么会得手?倒是他们自己收了重伤,怕是跑不远。”一名衙役得意道。
“那就好了,在几位官家大哥的手下必讨不了好去,我来的西街并没看到什么人,八成是望另外三条街上逃去了。”
“韩少爷说的是,我等还是别耽误时间,快点追人要紧。”另一名衙役对着其他人道。几人点头称是,拱手告辞,急朝北街追去。
韩暮松了一口气,指挥车夫赶紧回府。马车拐上南街,直奔韩府。
车内,韩暮对那黑衣刺客道:“我已帮你渡过难关,你可以下车自行离开了吧?”
那刺客哼了一声,韩暮感觉到剑尖已经离开后背,不由得舒了一口气。见身后半晌无声,韩暮又道:“兄台请便,前边快到我家府门了。”
那黑衣人似乎没有听到他说话,韩暮转身看时,只见那人摇摇晃晃,扑地倒下。韩暮翻过他身子,那人胸口一片血迹,竟是重伤晕了过去。
柳儿晴儿二女松了一口气都拿眼睛看着韩暮。韩暮寻思,若这时将此人推下车倒是一了百了,但此人重伤,丢下去之后被官差衙役抓到必死。即便没被抓住,这般流血法,也绝对撑不住一个时辰。韩暮本不欲沾染上这些事,他的宗旨就是过过悠闲自在的地主少爷的日子。但若说见死不救,却不是他的风格。仔细考虑了一番,主意打定。
车到家门口,韩暮确定四下无人。忙吩咐韩七几个将黑衣人抬进自己的小院,放在软榻上,严令众人不许乱说这件事。众人知道此事重大,均唯唯诺诺不敢多言,韩暮打发他们自去休息。
由于不敢去请郎中,韩暮只能自己动手,叫晴儿去拿家中常备的止血跌打的药膏,自己来到软榻前。
那刺客气息奄奄,看起来危险之极。韩暮揭开蒙面,入目是一张失血过多苍白的面颊,弯眉小嘴,鼻挺睫长;好一个俊美的少年。伤口在胸口处,韩暮解开那人的衣服,黑色劲服下面竟然是一件大红的亵衣,胸口处缠上一层层的白布,已经被鲜血尽染。
韩暮心头通通的跳,一咬牙用剪刀剪开缠裹着的白布,拉开。猛然间那人胸前双丸弹出,两点嫣红傲立灯光下,颤颠颠的抖动。韩暮心道:“果然,女扮男装的刺客。看来那些电视电影上也不全是胡诌,古代还真有这号人。”右胸淑乳上一个血窟窿,正汩汩的椮着血。
晴儿柳儿在一旁看的脸红不已,韩暮叫她们用药膏涂抹在伤口上,二女又慌又羞抹了半天都不得要领。韩暮看的心焦,自己直接上阵,涂抹之际,那点樱桃在手掌上顶来顶去,弄的韩暮心猿意马。急忙定神暗骂自己,半晌才搞定。又用布条紧紧包扎,吩咐二女将那女子全身衣服脱掉,把身体上的血迹擦干,换上干净衣服,又将带血迹的衣物烧掉。
自己去弄了碗淡盐水喂那女子喝下,淡盐水可以暂时补充身体失血所丢失的盐分和水分。那女子的脸色渐渐好转,韩暮长嘘一口气。或然想起一事,拿两条绳子将那女子手脚绑住,捆在软塌上,忙了半晌,这才放心的回去歇息。
这一夜,心中有事,怎么也睡不着,辗转到四更才睡去。
第二天,韩暮正在沉睡,忽然被急促的脚步声惊醒。睁眼看时晴儿急匆匆进到房里,开口便道:“不好了,爷,那女子不见了。”
韩暮急忙起身,跑去软榻一看,只见两截断绳散落于地,那女子果然不见了。晴儿递上来一份白笺,是那女子临去所留,韩暮接过展开,字迹娟秀整洁。上写:
韩兄台鉴:小女子为势所逼,夜探太守府。然并非为刺杀王太守,只是受人所托,寻一物而来。然而那物所藏处机关重重,不慎为机弩所伤奋力逃出。恰遇公子马车经过相救,不甚感激,无以为报。公子绑我于榻上,必是怕我伤好暴起伤人;公子多虑了,妾若非为人所逼,又怎会做这作奸犯科之事。今私事紧急,不得已不辞而别,留书于君,失礼勿怪。另此剑乃我家传之物,一名凤鸣,一名龙翔,留龙翔剑与君,日后相见以此剑为证,双剑合璧时必感君相救之恩,任君差遣。公子保重。妾苏红菱拜上。
韩暮转目看去,小几上一把短剑静静的躺在那里。韩暮拿起宝剑,但见剑鞘墨绿,镶嵌着数颗宝石,熠熠生辉。韩暮微微拔出少许剑身,一股寒气袭面,银白色的剑身上寒光流转,靠近手柄处两个篆刻小字曰:龙翔。
韩暮手持宝剑静静矗立在那里想到:难道我这小地主公子的梦就这么难以实现么?
吴兴太守王献之正平静的端坐书房挥毫泼墨,仿佛昨夜刺客进的是别人的府第;一个白衣女子正在一旁伺候笔墨,那女子便是玉润小姐。昨夜在北街衙役们抓获一名刺客,不过那刺客被抓之时抹脖子自尽了。
王献之知道,自从府里多了一件东西之后,便不会有安宁的日子;那件东西是烫手的山芋,不拿不是,拿了更不是。在吴兴这一年多的平静日子算是到头了。
要说这进府寻找这件物什的人,他也能猜个,敢于这么做的人,全朝廷上下不会超过一只手掌的人数。而这几个人恰是自己万万应付不了的。
在王献之的内心里,他其实只想做个笔墨山林,吟诗畅饮的散人;然而正如他的父亲一样,他也不得不介入这朝堂之上,和自己的理想离得越来越远了。此刻他外表平静,内心确如沸水般翻腾不休,以至于写出的字不如平日那般从容优雅,字体笔画中透出点疲倦和草率。
玉润小姐看着父亲的字,暗自叹息一声道:“爹爹,心中有事,便不要勉强自己,可以喝女儿说说啊。”
王献之淡淡苦笑:“润儿,我若能说的出口,何必这般不淡定。润儿你身体不好,不要陪我在此枯坐了,去外边花园晒晒春阳,对你的病有好处。”
玉润看着父亲道:“女儿不累,便陪着父亲吧。”
二人无语,书房内又恢复平静,只有沙沙的写字声和磨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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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书法谬论
韩暮午后小憩了片刻,父亲韩庸便遣人过来叫他,说是要去探望王献之太守。太守府昨晚进了刺客,此事早已满城尽知,虽然太守无恙,但是各方官绅士族还是络绎不绝的去探望。听闻太守闭门不见,韩庸还是决定要去看望,这场面上的事还是要做的。
马车抵达太守府,韩庸递了名帖进去,本以为和其他人一样被婉拒,但意外的是太守传话有请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