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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风-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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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珣插话道:“会不会是桓贵的内应出了问题,暴露了据点?”

郗超道:“那内应只和桓贵单线联系,如何得知其他三处据点?若强行解释的话,只能是我们中出了内奸。”

桓温也意识到郗超说的有道理,皱眉对王珣道:“文度,彻查所有知道据点的核心人物,秘密进行,我要把这吃里扒外的狗东西揪出来,碎尸万段。”

王珣躬身道:“桓公放心,我定不会放过此人。”

郗超笑道:“只是猜测,不要弄的满城风雨,人心惶惶。”

王珣也笑道:“那是自然,郗大人放心,但不知还有什么疑点呢?”

郗超道:“第二个疑点便是,昨日早朝,武陵王刚刚和我们翻脸,怎么会晚间便悍然发动,摆明了要我等怀疑到他头上,此行为殊为不智。”

桓温大笑道:“景兴多虑了,武陵王娇横跋扈,老夫判断正因为他咽不下这口气,所以才公然叫板,这次我倒要叫他尝尝老夫的手段。”

郗超道:“恩……照武陵王的性子来看,倒确实有可能做的出来,他一向自诩皇室贵胄,对桓公也只是表面尊重,好吧,姑且这条疑点算是过去;还有第三个疑点,这帮人杀人手法娴熟,行动诡异,但为何会留下活口?尸体致命处都有补刀痕迹,桓贵在桌子底下未被发现,雅轩楼那两名在床下未被发现,或能逃过一劫;但‘湘妃院’两人未被灭口有些匪夷所思。”

桓温和王珣都微微点头,这一点确实难以解释。

郗超微笑道:“其实我等也不必如此较真,百密一疏,谁都有可能犯点小错误,仅凭此点远远不能洗脱武陵王的嫌疑;我只是提醒桓公,或许有别人在中间捣鬼,尚需细细探查。”

桓温道:“说的是。”转头对王珣道:“即日起,彻查内奸,马上调派人手加强其他几处情报据点的安全,还有就是按照既定计划加快扳倒司马晞老贼的步伐,另外还要暗地调查是否有其他的人在中间捣鬼,特别是谢安和韩暮那边的动静。”

王珣点头应诺,转身出去布置。

桓温走到厅门处,看看天色道:“天要晴了。”郗超紧跟其后道:“秋高气爽,正是大有作为的好时候呢。”

桓温转头看着郗超,两人相视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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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六章 制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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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府的《彤云亭》内,一老一少正坐在秋色弥漫的景色里对坐饮茶。

周围红红黄黄的如涛的秋叶,将雅致小巧的《彤云亭》掩映其中,颇有一番情致宛然。

“老先生,我想向您请教个问题。”韩暮一袭青衫,背靠藤椅,随手转动着桌上的茶盅,搅动的杯中碧绿清澈的茶水晃晃悠悠,起伏不定。

“韩小弟有话就问,老夫就怕你不问,憋坏了身子。”碣石促狭的笑道。

“你真的以为……我手掌上的五星是异象?还是你编出来的故事,好在我府上混吃混喝?”韩暮伸过头来,轻轻的压低声音问了一句。

“我呸!”碣石怒了,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混吃混喝?天下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让我碣石去他府中混吃混喝呢,我干嘛要跑到你这破地方赖着不走呢?”

“他们……他们家不是没好酒么?也没麻将玩啊。”韩暮嘀咕着。

“什么?你这个臭小子,喝你几杯臭酒你就开始得瑟,我马上就收拾东西,马上就走!不识好歹的东西。”碣石从椅子上蹦了起来,骂骂咧咧的作势要走。

韩暮拉住他笑道:“老先生火气怎么这么大呢?就算要走也要等我请你喝了我最新发明的鸡尾酒才走啊,恁般小气。”

碣石哭笑不得,被人大骂骗吃骗喝还落得个气量小的结局,他用手点着韩暮的鼻子道:“我现在倒是怀疑,手握五星那件事的真实性了;人皇怎么可能想你这么个摸样,一定是我弄错了。”说罢鼓着嘴坐下喝了口茶顺气,忽然伸头道:“什么鸡尾酒?”

韩暮有些无语道:“晚上我弄给你喝,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依你看,人皇是个什么样子?”

碣石翻着眼道:“人皇必定是胸怀广阔、处处为民、雄才伟略、泽被苍生之人,这样的人才能开创一代伟业,实现天下大同。”

韩暮没想到,碣石心中的伟人会这么完美,在这时代碣石居然提出了天下大同的概念,着实惊了韩暮一跳。

“那么我承认,我和上述几条毫不挨边,请你以后再不要提我是什么人皇的事情。”韩暮心道,做到那样,还有何乐趣可言?天天操碎心,烦透神,干个屁人皇。

“也不能这么说,人非生而圣贤,都是后天努力的结果嘛。”碣石好不容易碰到一个他师傅都没见到过的身具异象之人,如何肯甘心放弃。

“我好色……夫人带婢女都有个和我上过床了。”韩暮道。

“你们真诚相爱,情比金坚,老夫佩服;再说传人皇八千妃嫔,数万爱宠,你区区个算什么?”碣石真诚的道。

八千!韩暮舔舔嘴唇;“我胸无大志,只想每天抱着娇妻美妾享受人生。”韩暮又道。

“时机未到,养精蓄锐,待机而动,这是应该的。”碣石笑道。

“我贪财、小气、奢侈、现在又杀人不眨眼,昨晚上还有八十多条人命丧命我手。”韩暮咬牙道。

“为天下苍生计,有些人不得不杀,有些事不得不做,老夫理解你的苦衷。”碣石不像是在开玩笑。

韩暮彻底无语,颓然坐到椅子上喃喃道:“我就是不明白,你处心竭虑的将我安上这么个头衔到底有什么用意?”

碣石正色道:“不是我,是天意。”

两人都沉默了,秋阳从云层中洒下万千金光,将整个《彤云亭》周边照得金黄灿烂,带着水滴的红叶在秋风中微微摆动,反射出悦目的红光。

韩暮打破沉默道:“你那药丸从何而来?不会没有效果吧。”

碣石愕然道:“你到现在才问这个问题,不嫌太迟了么?”

韩暮尴尬一笑道:“我也就是随口问问,这丸是什么草药做的?您不是精于雌黄之术,怎么会制作这些害人的玩意呢?”

碣石鼓着眼睛道:“你懂什么?谁告诉你丸便是害人之物呢?很多病症需要此药相协方能奏效,譬如前世华佗神医所用之麻沸散便是迷幻药,食之令人全身僵硬,全无感觉;方可方便动刀剜痈,开腹接肠,否则病人疼也疼死了,如何医治?”

韩暮恍然大悟,原来这丸便是碣石用来迷醉病人的,只不过这副作用带有迷幻神经的功能,才会产生所谓的效果,至于服药人一日后必死,那定是根据计量所定,正常的手术中亦肯定有解药。

“此药是我多次以性命相试,遍尝毒草,方才找出三味药草按比例炼制而成,你当是那么好来的么?”碣石看白痴似地看着韩暮,满脸鄙夷之色。

韩暮不以为意道:“哪些药草具有这般功效呢?在下很感兴趣呢。”

碣石道:“是闹羊花、醉仙桃、附子草三种,咦,闹了半天你不会是偷偷来套问我药的药方吧?”

韩暮被他揭破意图,老脸一红道:“我要这玩意干什么,不能吃不能喝,我又不是医生。”

“我呸!你好意思说,定是见用着好用便来打鬼主意,你知道草药名字又怎样?不懂比例照样没有效果,今后伺候老夫好酒好茶,老夫一高兴自然会给你。”碣石得意的道。

“没问题”韩暮一口答应,“但是,你必须帮我大量制作上次疗伤的药丸,这个是我以后必备的。”

碣石道:“你倒打的如意算盘,我吃你几壶酒,喝你几口茶就要为你卖命是吧?”

韩暮起身长鞠一礼正色道:“非也,我这是在请求您,你也知道在当今世上,兵戎不断;谁会知道我韩暮何时会卷入其中?若我家中人手下兵被人一剑砍死便也罢了,万一还有个救治的余地,我怎能舍弃他们不救?有了药丸便好多了,方便之处,老先生应该比我清楚。”

碣石默然半晌,道:“好吧,我便帮你制造疗伤药,但一切原料,人工,钱物你必须帮我准备好,我只是动动口罢了。”

韩暮大喜道:“那是自然,我便将东角的小跨院拨给你作为制药作坊,再拨二十名小厮给你当伙计,两名婢女照顾您的起居,先给您五十万钱调配如何?”

碣石翻着白眼道:“只能如此了,还能怎样?”

韩暮哈哈大笑揽着碣石矮小的肩膀出了亭子,边走边道:“走,我调一杯鸡尾酒给您品尝品尝?”

“哦?何为鸡尾酒?”

“就是一种混合调制的美酒,你也可以叫它‘蓝色妖姬’”

“蓝色幺鸡?”

“是蓝色妖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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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七章 逼迫



在韩暮的强烈要求下,谢安和王坦之,张玄等人秘密彻查了自己府中和手下将领府中的歌舞伎,共查明有十九名出自‘湘妃院’和‘雅轩楼’。

原本韩暮打算将这些人统统抓起来,集中审讯,但是转念一想又打消了念头;他想将计就计,留着这些眼线,必要时可以通过她们传递假消息,以混淆桓温的视听。

譬如这次袭击四大据点之事,韩暮便有意识的让家中有眼线的将领们佯装醉酒失言,将罪责坐实到司马晞头上,无非是说和司马晞家中武士关系交好,喝酒时探听到了口风而已。

其实韩暮对司马晞并无很大成见,毕竟双方的冲突不多;除了韩暮那次在瓦棺寺将闹事的司马元打了个满脸梅花开之外,双方并无瓜葛。

但韩暮知道,司马晞迟早是个异数,此人既然已经和桓温在朝堂上撕开脸面,即便自己不嫁祸与他,桓温也必然要除之而后快,自己不过是将桓温的计划提前罢了。

坐山观虎斗,这样的事不做,韩暮也不是韩暮了。

谢安等人现在完全配合韩暮的动作,他们甚至告诉韩暮,无需商议,一般情形下自行决定,除非是重大的行动,需要大家的配合才集中起来开会商议,这在一定程度上肯定了韩暮在联盟中的地位。

韩暮当然不会客气,和桓温的争斗已经进入白热化,话说回来,桓温处理完其他人之后,就该想点子对付他们了,大部分兵权仍然牢牢掌握在桓温手中,这是最让人头疼的事情。

唯一可喜的是,新皇司马昱并未像想象中的那般软弱,并未事事听从桓温的建议,这恐怕和褚太后暗地里的告诫和谢安王坦之和他良好的私交有莫大的关系。

事情尚有很大的回旋余地,矛盾错综复杂,让韩暮头疼不已,他只能暂且按兵不动,等待机会。

咸安元年十月十七日,一名普通文士打扮的人进入了健康城北郊的一处僻静的府第。

那名文士打扮的人,虽然身着长衫儒袍,头戴峨冠,但是这长相实在是不敢称之为文士:满脸的滚刀肉,鼓起的肉棱子一条一条的,双目凶光爆射,且门牙掉了几颗,镶上了纯金的大金牙,阔口开合之间金光灿然,耀人双目。

那人被门房引领来到正厅,一名衣着华贵的白面中年人忙上前迎接施礼,屏退众人后,宾主落座饮茶叙话。

那锦衣中年人道:“桓将军何时来京的?怎也不知会一声,也让本人早日请的将军小聚,聊表心意。”

那文士道:“哪里,哪里,在下再自去年被发配宛陵做了县令,一直逍遥自在;也颇感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在下忝居内卫府统领之时,倒是门庭若市,到了宛陵,和我来往的也就是山野村夫,市井小民了,怎敢劳动新蔡王大驾关心呢?”

原来,这文士打扮的人便是被韩暮顶了位置,发配宛陵做了小县令的桓秘,而这锦衣中年文士便是当今皇上的堂兄弟:新蔡王司马晃。

司马晃面色尴尬,桓秘此语戳中他的要害,当年桓秘在京中炙手可热之时,新蔡王可是和他称兄道弟,关系铁的一塌糊涂;但自从桓秘失势,司马晃连一次简单的信笺问候也没有。

“将军恕罪,您也知道,我这个新蔡王其实只是个名分,毫无实际意义;当今形势之下,在下只能明哲保身,缩着头过那安稳日子,在下……在下也是迫不得已啊。”司马晃叹道。

桓秘哈哈一笑,金牙闪过一道耀眼的光芒,道:“王爷何须如此,在下又不是来兴师问罪的,王爷的苦衷我怎么会不知?同是官场上打滚的人,这些我还是懂的。”

司马晃拱手道:“多谢桓将军体谅!”

桓秘喝了口茶咂咂嘴道:“但是……王爷可曾想过,现今新皇即位,朝廷内派系林立,你总是这么墙头草的话,对王爷实在是不利啊。”

司马晃一惊道:“桓将军何出此言,在下一直是站在令兄的立场上考虑,与其他人等并无来往和瓜葛,将军勿要冤了我。”

桓秘忽然变脸,冷哼一声道:“我冤枉你?王爷您和武陵王关系颇为不错嘛,毕竟是司马家的,血脉相连,彼此间倒原该亲近一些;但是王爷可曾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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