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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嗵!”那车门的动静好像没好气儿似的,“呜——”美女香车一“脚”蹿出了很远,带着情绪,消失在夜幕中。
第三十四章 报复
王历来在按照质量整改方案大刀阔斧实施的同时,对现场管理不利,施工经验不足的王队长,也进行了调整。而他认为,小花儿的头脑聪明,办事有思路,又擅长人际关系,因此,一个大胆的“用人所长”的想法,在他的头脑中逐步形成。
项目监理部。
“张哥,我总感觉,那个姓王的对你好像没安好心。”张一楼办公室里,一个小监理员对他说道。
“别瞎猜疑,干好本职工作。”张一楼一本正的样子,他还以为别人都不知道自己的那段经历呢。
这个小监理员平时在张一楼面前“张哥”长“张哥”短的,因此,得到张一楼的信任,两人也经常一起到现场,平时,小监理员对张一楼的每一个眼色都心领神会。
“张哥,那天在现场我亲耳听见那个叫什么花儿的说……”小监理员摸着头,看着张一楼。
“说什么?”张一楼表情有些严肃起来,他仍对那天晚上的事心有余悸,可悲哀的是,他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她说那天晚上是她和王老板把你给‘设计’了,还说……”小监理员看到张一楼的眼睛有些直了,表情木然起来。
“说什么?”
“说,要你知道马王爷是几只眼,还说……”当然,小监理员并不知道“设计”的内容。
“好了,好了,你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别听信那些没用的了。”张一楼此刻的心情复杂起来,他感到这个小监理员透出了那天晚上被警察带走的真相。
于是,他想找王老板问个究竟,可又一想,王老板和那个叫小花儿的女人怎么可能告诉自己,何况“案底”已留在了派出所里,那底细又被王老板掌握着。
他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大口,“妈的,真够歹毒!”他在屋里走了几步,便把车叫了出来,想到现场看看。可就在这时,手机想了起来。
电话要求他立即到指挥部里开会,于是,张一楼又心怀忐忑地上了汽车。
指挥部庄严的会场里宣布了一条决定,“……鉴于监理负责人张一楼玩忽职守,给工程造成了一定的损失和负面影响,决定把张一楼清除施工现场,同时要求张一楼所在单位针对上述问题进行停业整顿,其它问题待查清后另行处理……”
回到办公室里,张一楼木鸡一样呆呆地坐在那里,他的内心由郁闷又变为愤怒,继而又平静了下来。他意识到事情的原由可能是王历来和小花儿在暗中捣的鬼,哼!看我怎么整治你们这对儿狗男女。于是,他找到了纸和笔。
王历来的夫人是一所中学的副校长,人长的比较标致且有着高雅的气质。她的工作时间性太强,而且除了星期天,平时几乎没有时间,为了学校的工作,为了几岁的孩子,为了减轻家务负担,她请了保姆来料理家庭中的日常琐事。
在找保姆的问题上,她和王历来有着年龄上的分歧,丈夫想找个小的,手脚麻利,干活又痛快。可她又担心小保姆和自己的丈夫时间长了会有什么勾结,岂不引狼入室;找个老点的,丈夫还总是挑三点四的,没几天人家又不甘忍受,不干了。
她想来想去,干脆自己写了一则招聘中年妇女来家做保姆的消息,贴到了外面。
而这则消息恰好被手里拿着破纸箱的陈雨看到了,她感觉条件挺适合自己,又是一个大院子的,离家近,晚上还能回家照顾女儿,互相又都不认识,做保姆工作怎么也比拾荒体面多了。
于是,她走进了电话亭子,从电话里找到了顾主的家。
“你多大?”王夫人看着陈雨,感觉眼前这个女人朴实又是个能干活的人,表面也不张扬。
“三十七。”
“结婚了吗?丈夫做什么的?”
“丈夫搞工程的,在外地。”
“啊,是和我家王历来在一起吧?”
“不,不认识。”
……
王夫人心想,认识不认识又有何妨,便答应下来,又把待遇方面给陈雨交待了一番。
就在陈雨在王历来家干完一天的家务活准备下班回家时,她发现在门缝中插着一个信封,信封正中写着“王夫人亲收”的字样。
她犹豫了一下,返身想把信放在屋里,可这时,王夫人下班回来了。
“怎么样?菜都切好了吧?”王夫人喜欢自己做饭,只是要求把材料改刀备好,再把米淘好下到锅里,就算完活了。
“都好了。”
“嗯。”王夫人又对收拾得规规整整的屋子看了一遍,点了点头,感觉非常满意。
“那我就回家了。啊对了,有您的信。”陈雨又把信封递到了王夫人的手中,这才转身走了出去。
她看了看信封,急忙撕开了……映入眼帘的几行字使她的表情愕然、身子僵直起来。
“尊敬的王历来夫人:你身为国家教员,又是国家干部,理当备受人们的尊重。可是,你知道外面沸沸扬扬地都在议论着你家的事吗?你知道你的丈夫都背着你干了些什么吗?你知道有个叫‘小花儿’的娇艳女子吗?你知道你的丈夫还有第二个住处吗?你知道你的丈夫为啥没能竞争助理吗?你知道他现在何处吗?……好!我把她的联系方式和第二住处以及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告诉你吧……一个好心的人。”
“天哪!我说他这阵子怎么……”王夫人一副木然的表情,她放下了挎包,坐到了沙发上,她刚要撕碎那封信,可她又小心翼翼地叠好,放在了包里。
必定是个干部出身,她的心里马上又平静下来,她想了解事情的真相,再做主张,同时,她也做好了各种心里准备。
可是,如果情况属实,她的内心到底能够承受到什么样的程度呢?她又翻出了那封信,抓起了电话。
“喂,是陈总吗?”
“是啊,你是……”我接起了电话。
“你们工地最近有返工的事吧?”
“是的,正在返工,你是哪位?”
“啊,没事,我随便问一下,谢谢你。”王夫人放下了电话。
“喂,是王队长吧?”王夫人又拨通了王队长的电话。
“是啊,你是哪位。”
“你们这次返工损失挺大吧?”
“是的呀,你是哪位?”
“呵呵,没事,谢谢!”
“喂,你好,你是小花儿女士吗?”王夫人又拨通了小花儿的电话。
“嗯,请问你是哪位呀?”
“我想问一下王历来老板在吗?”
“啊,她刚刚出去了,你是他什么人呀?”
“啊,是他的一位同学,没事了,谢谢。”
王夫人听到小花儿那发贱的声音,她真想亲自去,用手扯下那张脸皮,让她变成一个鬼脸。
看来,一切都是那么真实可信,一场风波在所难免了,她此时在准备着如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局面。
于是,她又拿起了电话……
“喂,王历来吗?”
“怎么了?什么事?”王历来听出是妻子的声音,烦躁的心里使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呵呵,没有急事我怎么会轻易打扰你。是这样,你妈病了,情况不太好,你能马上回来一趟吗?”妻子心平气和地说道。
“啊?这……”
第三十五章 后院起火
王历来撂下了电话,感觉事情变化有些突然,可又没有任何理由来找出比照顾母亲更重要的事情。
他马上吩咐了手下要管理好施工现场,又把小花儿从财务办公室里叫了出来,要她拿些现金来以备应急。
小花儿已得到了王历来的重用,调整了王队长的同时,她认为原来的财务人员帐目管理混乱,又不懂得资金变通使用,所了他大胆地起用了小花儿来做财会主管,又把自己的弟弟经过一番的“加工”培养,替代了原来的王队长。同时,把人事部门、材料设备部门等一些要害部门的管理人员也都换成了自己的嫡系。
王历来早就看准了国家基础设施建设如火如荼的形势,为了赚大钱,必须把握机遇,乘势而上。他想组建一个施工企业,人事框架已基本有了眉目,其余的事情也正在运筹之中。这样,一个由王历来当家作主的家族企业便初见雏型。
王历来的夫人陈冬梅已早早把家里收拾的利利索索,并吩咐保姆陈雨把丈夫的衣物也都装进了箱子里,等着王历来回来。
陈冬梅做梦也没想到,曾经深爱过的丈夫竟然**裸地背叛了自己,先前的那些梦想,那些爱,已如朝露一样无处可寻。此刻,她如同一路走来,又如同一路丢了好多可贵的东西一样,一种失落、愤恨、惆怅的内心,呆坐在那里。
陈雨端来一杯茶水送到了陈冬梅跟前。当然,陈雨并不知道她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感觉夫人的表情有些严肃,时而又木然,而孩子又被送到了姥姥家,家里似乎真的要发生什么事。
陈冬梅看了下表,吩咐陈雨可以下班了。陈雨知道还没到下班时间,心里隐约的有种要被“炒”的感觉,可她又没多想,便和主人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
正当陈雨开门走出去的时候,王历来气喘吁吁地从楼梯口迎面走了过来,陈雨猜测这个男人八成就是陈冬梅的丈夫。
他看了一下陈雨,进屋便问道,“怎么,换保姆了?”他脱着衣服和鞋子,看着妻子坐在沙发上喝着茶水。
“……”
“妈妈怎么样了?在哪家医院?”此刻的王历来是心急如焚,因为此次回来,一是看望母亲,二是顺便到公司里办事,办企业是离不开公司支持的。
“……”
“你怎么了?说话呀。你没看我这一天天有多忙?”王历来看到妻子呆坐在那里,意识到她的心里有事。同时,他也感觉自己对家里的关照实在是太少了,尤其对妻子的关爱已到了不可容忍的地步,因为他每次回来,僵尸一样身子靠近妻子昏昏而睡,尽管妻子总是穿着时髦的**来暗示他,可王历来多半都力不从心,致使妻子每每都大失所望,而尽管如此,妻子也还是每每都原谅着他,理解着他。
而此时,陈冬梅放下了茶杯,正视着王历来,那眼神如同一个老师对待一个死不改悔、无可救药的学生一样,既不希望,也不理解,只是宣布一下“下课”而已。
“我知道你很忙,而且也很乱,我告诉你,你母亲没有事,此次让你回来,就是解决我们之间离婚的事。”此时,陈冬梅的心里很平静,因为她想了很久,最终还是选择了分手,她感觉和他生活的太累,尤其又出现了第三者,疲惫的内心又添了一道无法愈合的伤口。而她身为一个副校长,对待一些大是大非的问题,还是拿得起,放得下的。
“呵呵,你还为那个老太太生我的气呀,我不是说了吗,保姆的事随便你选好了,以后你就是找个男保姆,我也没意见。”王历来知道妻子为了保姆的事耿耿于怀,可他并不知道那个“好心人”写的一封使家里后院着火的信,此时已被陈冬梅从包里拿了出来。
“哼,你可也真能沉得住气,”她看着王历来那不以为然的样子,她想,必须一语切中他的要害,否则,眼前这个不知道和自己打了多少年游击的丈夫,心里还要隐藏多少不为人知的鬼故事呢。
“小花儿已和你**一年多了吧?”陈冬梅盯着王历来,单刀直入地问道。
“嗯?”王历来似乎从梦中惊醒,可她还强做镇定,“你说什么呢?”
“你们住的那栋商品楼,原来是葛老阔的房子,后来被那个小花儿给买下了,哼!说是买,还不是抵的情债吗?”
“你,你怎么……”王历来此刻已乱了方寸,他不敢正眼看着眼前和自己生活了十年的妻子。
“我怎么知道的,是吗?”陈冬梅知道王历来的心里发虚,便说道,“当初你因为小花儿那笔冒牌货而丢掉了项目经理的职位,以至失去了竞选助理的机会。后来,你便成了包工头子,这才打算长期**这个长相年青又人见人爱的小花儿。”
“啊呀,你可别听信传闻,那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王历来在申辩着,可他在想,妻子怎么会知道的那么详细。
“呵呵,什么逢场作戏,你都安排人家掌管财务大权了。”陈冬梅把信扔给了王历来。王历来看后,表情呆滞。
“那又怎么样?”王历来心想,一不做,二不休,反正事情已经败露,他这才坐在沙发里,直视着眼前步步紧逼的妻子。
“不怎么样,你看,难道我们还有什么别的选择吗?”陈冬梅不想和他多费口舌,她想把谈话拉回正题。
“你想和我离?”王历来看到目光镇定的妻子,他了解她的内向性格,一旦有了主张,恐怕难以收回。
“我们谈谈离婚的事吧。”她的语调好似在课堂上对着还没回过神来的学生宣布“开始上课”一般。
“这……你让我考虑考虑,反正事情你都知道了,”他看到妻子那副冰冷的脸,知道是无法挽回,“嗨。”
陈冬梅用手指了指地面上那几个箱子,王历来立刻明白了,“你有什么条件?”他问道。
“你的东西你带走,把房门钥匙给我扔下。”
“还有吗?”王历来问道。
“孩子自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