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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收家书的,丢下手上的棍棒,走过来吧。不识字的,这里有会认字的先生,帮你们念,再帮你们写回信!”
人群一侧,赫然摆出了几张简易的台子,铺了张台布,居然坐了几个儒生模样打扮的人,开始在砚台上磨墨,一副开写的模样。
劳役中本来就有一批平日里投靠了田明的人,今日只不过见田明的手下酝酿着要走,才鼓动着下面的人一起闹事。
现在见高家庄来人,这批人心知田明是不会走了,又有台阶下,互相对了下眼色,唤众人丢了棍棒,表示降伏。
这时候,寨子里灰头土脸跑出来几个人,倒是一直在寨子里救火的高家庄的匠头,看到寨子外黑压压的一片人呆站着,大叫:“快来救火,再不救火,烧到粮仓,就该挨饿了。”
“快救火,里面还有上千病人。”,劳役们中有亲友在内的开始哭喊。
听着一声声哀叫,李得胜看了一眼独孤信,眼中得到了鼓励,扯着嗓门大叫道:“先去救火,还愣着干屁!灭了火,接着发家书。”
“来来来,把家书搬回船上去。你们自己分片包干,那队先完成,那队先看。”,先干完的还有赏。
劳役们眼巴巴的看着几筐书信又被挪走了,轰的一下,所有的人自然的按照平日里的队伍,朝火场拥去。
轰轰烈烈的全民大灭火竞赛运动开始了!
田明看着李得胜,又看看眼中全是拜服神色的丁四和身边还算可靠的几十号人,心内也是佩服高庄主好手段。今后,靠着高家庄,有这么聪明的庄主,应该万事无忧!
日上三竿,田明的烦恼消散殆尽。
日上三竿,高进的美梦还没醒呢。
在梦里,光着膀子的高进又睡在了东哥的身边,鼻里全是东哥的香味,手里紧紧摸着了东哥的玉手,多么柔润,舒服!
使劲的握着,用手指尖摩挲品味这美妙的感觉,高进不知不觉中醒了。
高进手中用力抓了抓,再感受不住梦里的感觉,失望的微微抬头,一看帐篷帘门半卷起,天色早已大亮,原来是在做梦。
“靠,王闻土怎么把帐篷门帘子挂起来了,放蚊子啊,哎,懒得动弹”,高进心里自言自语,郁闷刚才的美梦如后世的生活一样成为烟云。
高进转了个身,嗯,脚边怎么趴着一女的,伸手撩开盖住一半脸蛋的长发,呀,是泰松!
看着泰松公主像只温柔小猫一样趴在脚边,打着呼呼的小鼾,高进心中温暖,脸上浮出一阵微笑,这两日接触,这女孩子心肠很好,睡姿也这么萌。
摇了摇头,高进悄悄的抓起衣服,走出帐外,眼睛突然一片眩晕,商队不见了,自己的手下不见了,旁边全是牧民式样的帐篷。
不对啊,这不正常!
高进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四处跑动找寻,地分明是营地的地,距离小青湖还是一样的远。
可是突然一个熟人都没有了,就仿佛后世睡了一觉发现天天玩的游戏里经常在一起玩耍伙伴的号码再也不亮了。
高进心中一阵恐慌,完全忽略了身边笑盈盈行礼打招呼的牧民,怀疑自己难道一觉又穿到了某个平行时空,或者真的是个很深的梦。
心烦意乱,迷茫呆站的高进,站在帐篷之间发呆,感觉天旋地转,既然是梦,那就继续做吧,所有人问我,我就说是,看看会梦到什么。
抱定了陪着梦到底心情的高进,呆呆的被一群侍女拉走,扒光了洗澡,换上了华丽的蒙古服装,送入了一座大帐篷。
帐篷里居然有插汗虎墩兔和他的所有大臣,高进也就乐呵呵的坐下,让一个萨满围着跳了半天大神,然后就是蒙着盖头的一个蒙族女子,被送到了高进面前。
高进看着蒙族女子,恍然大悟,果然还是在做春梦,就是尼玛,为什么还不醒那,光给酒喝,肚子都饿了。
好不容易过完了一套繁琐的过程,高进明白了大意好像是插汗给妹妹招了个驸马,赐了个称号固伦额驸。
这一搞,就是从白日搞到了天黑,最后高进和那蒙女坐上了勒勒车,沿途接受了人山人海的牧民们的欢迎。
在牧民们热情的歌舞中,高进空虚的肚子随着乐声,极有节奏的咕咕叫。
疲软的高进心中哀叹,都已经饿的眼冒金花了,怎么还不醒啊!王闻土,为什么不来叫醒我,我要罚你!
众人簇拥着高进和蒙女进了帐篷。高进环顾帐内,两边点着胳膊粗的红烛,帐篷内算是富丽堂皇,蒙女安静的坐在帐篷中的锦被上。
高进想,这蒙女不是东哥就是泰松。上前抬手掀开,果然不出所料,是泰松的样子。
心中困惑的高进,呆呆的看着面前的女人,陷入了大话西游中星星周的怪圈,我是来找东哥的,为什么梦到了泰松?
穿越时空,在未来能够找到过去的真相?高进自我解嘲的笑了笑,感叹宇宙真理国思密达!
该吃饭了,饿疯了的高进看见屋子里的几案上居然有些糕点,立马扑了过去,狼吞虎咽起来。
吃了半饱的高进,意犹未尽的将空盘子推开,把几案上满满一壶马奶子酒一饮而尽,打了个大大的饱嗝。
酒饱饭不够的高进,脑袋开始冲上浓烈的醉意,初步解决了温饱问题,下面该思淫…欲了。
高进看着两脸发红低着头呆呆坐着一动不动的女人,那模样就如网络畅销的一款橡胶娃娃。
摇晃的走了过去,高进伸出双手左右开工撅了一下,手感不错,确实是高档仿真货。
做梦能梦到高档货,就是梦里用用也不错,高进笑的很淫…荡,满意的摸着肚皮上的皮腰带。
突然,“橡胶娃娃”伸出手,一把拉住高进,直接卷进了被窝里,两人立刻陷入了鳄鱼的“死亡翻滚”模式。
贼胖子上下其手,抓捏扣摸,不对啊,出水出声恒温多向,自带多种模式,这不可能是橡胶娃娃,这根本发明不了啊!
坏了,高进深刻怀疑自己不是做梦。这女人是泰松,那固伦额驸,也是真的。高进不动了停下来思索,可是泰松反客为主了。
年轻女孩的体香,洋溢在夏夜的帐篷。烛影灯花下,长发飞扬,娇躯娇喘娇嘘,高进被沉醉了!
第160章 迷身迷心
嗨到爆的高进,自然不知道帐篷外不远的一个大帐篷里,王闻土、王列山、张星火、杨文鼎、徐小止、刘贤学一众,个个都被绑成了粽子,嘴里还塞着破布。
而占布笑嘻嘻的带着几个侍卫坐在帐篷里,饶有兴趣的翻弄着高进一行的行李,寻找着没有见过的物事,找寻感兴趣的药材。
一侍卫见王闻土等人已经醒来,挣扎着努力扭动着身体,禀报道:“占布那颜,这些明人陆续醒来了,要不要再加点药粉。”
占布拿着高进背囊里翻出来的微型指南针,正在把玩,随口道:“解开手,让他们方便下,给点东西吃,毕竟是固伦额驸的贴身随从。反正泰松公主驸马已经到手,无妨。”
懊恼的王闻土等人被解开了手,急忙掏出嘴里的破布,大口的喘着粗气。
占布看着昨日还一起吃肉的王闻土,哈哈大笑用讲的很好的大明官话道:“今日你们主子和我们主子大婚,是个好日子,等明日你们就自由了。”
“大婚是好事情,为什么捆住我等。”,王列山首先发问。
“你们赞成你们主子当我们草原人的驸马?”,占布非常愕然。
“前两日的沈阳城,我们主子连年迈的妓女、寡妇都没放过,何况你们千娇百媚的小公主,一定没有问题。”,王列山信誓旦旦道,在场众人小声哄笑王列山的脸皮厚。
占布大为惊讶,道:“你们不歧视我们是草原上的牧民?是不开化的蛮夷。”
占布惊讶一言,引来全场爆笑。
“蛮什么夷,我们主子的贴身侍卫有鞑坦人、东海女真人、朵颜人,主子常说四海之内皆兄弟,各族团结一家亲,只要平等真心相待,互帮互利互惠,都是自己人”,王列山很娴熟的把高进在侍卫讲习营教授的内容复述了一遍。
“四海之内皆兄弟,各族团结一家亲,只要平等真心相待,互帮互利互惠,都是自己人”,占布愕然,手上不自觉一松,指南针掉在地毯上。
占布喃喃的反复念诵,似有所悟。
王闻土则招呼一边的侍卫,道:“快快快,给我们解开绳子,喝酒吃肉庆祝,再找几个姑娘来唱歌助兴,占布,招待好就不和你算账。”
帐篷内的气氛一下就变的活跃起来,蒙古侍卫们也很高兴可以把一夜的守卫工作变成联欢,还可以顺理成章的找几个姑娘来唱歌敬酒。
占布给大家敬酒赔罪,王闻土等人追问,原来是占布在高进营地上方顺风处,点了特配的迷幻药,连夜把整个营地给端了。
王闻土等人听了心中后怕,还好占布没有敌意,要不脑袋就搬家了。
占布不好意思的打着酒嗝,闭着眼睛道:“泰松公主很喜欢你们主子,央求我想个办法。我就想大明有个说法叫生米煮成熟饭,可以先成熟饭。后面就迷倒你们,做成了熟饭。”
正说着,由侍卫带着出去看看主子情况的杨文鼎进帐。众人一起向杨文鼎看了过去,帐篷里气氛突然一紧。
杨文鼎拿了杯酒,在众人的视线关注下先干了一杯,大声笑道:“谁要听房谁去,那帐篷外上百人坐着听啊,赶上庙会唱大戏了。”
占布闻言打开眼睛,赫然发现帐内之剩下杨文鼎一个人了,连来唱歌的女子都跑去看热闹了。
杨文鼎啃着羊腿问道:“占布先生,你把营地商队的人搬哪里去了?”
“把他们的货全买了,然后让他们回家了。”,占布哈哈大笑,“泰松可是草原上黄金家族尊贵的公主,这些就当陪嫁了。”
“商队还欠我们几百两银子呢。”,杨文鼎想起和商队说好的价钱。
“那点小钱,我赔你!”,占布不以为意。
“不要钱,你告诉我你这药粉怎么配、怎么用?”,杨文鼎是得理不饶人。
于是草原的夜,多了两个科技狂人,对着高进帐篷外听房的人做实验!
“看,这药量,看他们是不是有点呆呆的,现在应该已经有点幻觉。如果再加大,就要睡着了”,占布得意道。
“可有解法?”
“没有发现,只有等药劲过去。”
“过量了会怎么样。”
“不知道,应该是睡死了。不过,你哪里搞得到这么高的剂量,人家一下就闻出来了。”
“快走,快走,有人来了。”
又一拨人来听房,做坏事的两人慌忙遁走,留下一群陷入一种很另类的“天人合一”幻觉的人。
与此同时,台湾木寨上空也弥漫着一种浴火重生的味道。高家庄的人带着各家的家书出现后,骚乱的劳役迅速回归了安静。
白日里一场大火,烧掉了五分之一的寨子,熏死了四百人多人,幸好后来救的及时,没有烧掉粮草仓库,还不至于立刻挨饿。
陈若虚带着医生开始大规模的诊病,整个城堡里都散发着中药的香味。
大堂上,张金莲认真听着众人汇报事情。
出自官府的管家丫头,营生小事对张金莲算是小菜一碟,很快安排的井井有条,让牛厅长、独孤信等人心中欣喜。
在场的田明愕然发现连家主的小妾都是一个不简单的人,心中更加惶恐,怕今后连自己的老婆都比不过,做事也更认真起来。
最后被叫进大堂的是田明委任的二十个劳役管事,行礼后都乖乖的站着准备听家主训话。
“今日之事,汝等作为管事,肩负不可推卸之责任。四百余人,全因汝等而死。汝等有何话说?”,张金莲平静但声音里透出一丝露骨的寒冽。
劳役管事们呆立无语,站在中间的一个胖管事大声辩解道:“家主,寨内疾疫流行,田队官要弃吾等而去,民夫们心中不平,我们也没有办法啊!”
“没办法,那就不要做这个管事,让有办法的人来做!”
“家主,我们几个都没有参加打人和纵火,我们是冤枉的。”
“好,没参加打人和纵火的站到左边,参加了的站到右边。站到左边的三人互相联保,若被检举,一起滚到右边站着。俞野农何在?”
“在!”
“监督!”
“喏!”
二十个劳役管事,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看着手拿朴刀站在中间的俞野农,惶恐的颤栗,奔出八九个人就向左边站定。
后面还有想去左边的人,却被左边的人手挽着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