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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箭-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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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还没有,在全力追查中,现在你不能喝水,医生说你可能有脑震荡,暂时不能喝水,还要观察一下,不过你吊着这个呢”舒欣指着挂在床头的葡萄糖,“这么两大袋进去,怕就不是渴的问题了。”
“扶我起来”我挣扎着坐起来。
“不行,现在你就得躺着,一会会有人来调查你们组被袭击时的情况”
“没时间了!”
“什么没时间了”
“我得去救我老婆,老莫说的那个地址,你还记得吗?”
“上面有死命令,没有调查清楚前,几个小组的人都必须留在原地,直到调查清楚”
“操,谁下的这该死的命令,人命关天,他们不知道吗”
“大老板”舒欣指了指天花板,“这里的事情搞得太大了,现在整个上层都被惊动了”
“谁下的命令也没用,要把人找回来,这就是条线索”
“那我安排其他人去”
“我必须亲自去!”
“老齐别犟了,你这样让我很为难的”
“一个男人,如果连自己的妻子也不能保护好,还能保护好这个国家吗?”
“这不是一码事”
“你没有结过婚,不懂的”
舒欣把床边的帘子拉了起来,然后在我身边压低了声音:“知道吗?老程牺牲了,之前,他把你作为最大的嫌疑,现在四个组全完蛋了,而他也牺牲了,你却只受了点轻伤!上面觉得你的嫌疑最大,要对你进行彻查,而给我的命令就是对你寸步不离地监护!”
我一下子感到整个后背一阵发凉。
“你想个办法……必须把她救出来,哪怕牺牲我个人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老齐,现在已经很麻烦了,你别添乱了,嫂子的事情,我会想办法的”
“拜托了,我觉得有些头痛,想睡一会”
“睡吧,老齐,睡一会,你就会好的”
我合上眼睛,但脑子里想得是如何脱身,上级对我产生怀疑是有道理的,如果换了我在上级的位置,勿庸置疑我也会产生疑问,一个失踪了24小时的人突然冒出来,而且是在押运任务前几个小时,这个人不久前还站在敌方阵营那边。接着所有的车队都出了事,计划的负责人死亡,而他只受了一点轻伤。这么多疑点集中在一个人身上,不怀疑才怪。而现在我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晚一分钟,文晶的生命就可能受到危险,现在已经是最后的关头,双方都已经红了眼,一个追一个逃,两边为了达成目标都会做一些不惜代价的事情,文晶作为一张不怎么重要但是一旦丢弃就会造成威胁的牌来说,很容易被处理掉,这种可能几乎是百分之一百的。目前的情况来看,现在几乎没有可能会派人去救文晶。而我最初的目的只是能救文晶出来,即便现在也是。已经有那么多人在保卫国家利益,那么在保卫国家利益之余保卫一下自己的家人并不矛盾。而现在我要做的就是如何离开医院,亲手把自己的妻子救出来。

隔开几张床上有一个伤员似乎已经不行了,我听到医生让护士准备好自动体外心脏电击器,要对心脏做电击。整个病房的注意力都集中到那个床上去了,连舒欣也不时地向那边张望。
这是一个很好的时机,乘着舒欣不注意,我用中指在舌根点了一下,瞬间一股强大的恶心感从口腔传到了胃部,接着一顿翻江倒海,一天的饮食都呕吐了出来,如果用镜子照一下的话,现在的我一定是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

舒欣听到我痛苦的呻吟,转回头看到我的样子,大吃一惊,忙喊:“医生,快,医生,看看这帮怎么样。”很快过来两个医生,还有一个护士。医生用手电看了看我的瞳孔,问我:“哪里不舒服?是这里吗”我装着艰难的样子指了指头,让他感觉是头剧烈疼痛。这时候护士已经把我脸上床上的污物擦掉不少,说实话一些呕吐物卡在喉咙里确实让我感到很痛苦。而这点痛苦就把舒欣和医生都骗了。

“可能是颅脑损失,要做CT头部扫描”医生对舒欣说“看上去满严重的,刚才没有爆发出来。”接着他又对护士说,“让上面做好扫描准备,还有通知脑外科和手术室,随时做好开颅手术准备”

舒欣是真的急了,一把拉住医生的袖子:“医生,医生,无论如何你要把他救活,他是我的战友,我的兄弟啊,医生,求你了”
医生也急了,“你这么拉着我,我怎么抢救啊,那个小张,先把17床的推上去,告诉他们这个病人优先处理。”
几个护士和护工推着我的床在医院走廊里急奔,舒欣也跟在一边。如果不摆脱舒欣,那么我做得这一切都白费了,所以我要再想办法把舒欣调开。

本来很宽敞的医院电梯里,有了我这么一张病床外加医生护士护工舒欣和其他病人,一下子就拥挤不堪了。乘着有人挡住舒欣视线的机会,我狠心咬破了舌尖,一股血腥味立刻充满了口鼻,剧痛加上刚才呕吐的不适,让我剧烈咳嗽起来,鲜血合着污物喷溅到雪白的被面上,舒欣显然被我的状况吓住了,握着我的手,不停的说:“老齐,老齐你怎么了,你要坚持住啊,马上就会好的。”护士则有些见怪不怪,对舒欣说:“病人是你什么人?”
“我的同事,护士”
“哦,他看上去满严重的样子,可能会出病危通知单,你马上去通知他家人来,要办一下手续”
“他没有家人,我可以代替”
“好,一会你到一楼去补办一些手续,耽误了病人出什么事,医院不负责的”
“好,好,在哪里办?”
“一楼,喏,小李,你带他去办一下,看上去这个人不是很活络”

我目光呆滞地躺在病床上,不时咳出一些鲜血,但是心里不时的偷笑。很多人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而我则在这道窗户上拉了一层窗帘。

七楼很快就到了,而舒欣跟着另一个护士去了一楼,其他的护士和护工则继续推着我去CT扫描室。我装着痛苦的样子不停地转动着脖子,其实是在观察等会的脱逃路线。

CT扫描室门口,另外一个医生和护士把我送了进去,其他人则被挡在了外面,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医院的规矩,但是按照我的计划,进去后找到机会,打晕所有的人,然后换上他们之中合适的衣服,溜之大吉。

我规规矩矩的躺在CT机上,等着机会,只要那个医生一回头,那么躺在机器上的就是他了。医生慢条斯理的操作着机器,好像床上不是一个危重的病人而是一具尸体,而他只是再做尸检。这让我十分生气,别的不说,万一我真的重伤呢,碰上这样的慢性子恐怕早就交待了。
就在我决定立刻动手免得舒欣办完手续上来让计划全盘泡汤的时候,医生却拍了拍我。
“起来吧,别装死了”他摘下了口罩和眼睛,出现在我面前的是老莫的脸。
“你?”
“你什么你,你是我教出来的,在下面看到你把手指插到喉咙里就知道你小子在想什么了”
“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别管我想干什么,这个你管不了。”他扔过来一套干净衣服,“换上”
我顺从的换上衣服,老莫又递给我一把手枪和一个无线电信标接收机,指着门后的杂物车用不容质疑的口气说:“进去,等送你出医院,就该干嘛就干嘛,记住动静别搞得太大,再乱就该军管了”。
我钻进杂物车,一堆衣服和床单就扔在了我身上,把我盖得严严实实。接着车就被推了起来。走廊里依旧是一片杂乱,我甚至听到舒欣的疾步声。对不起了,兄弟,又要你背黑锅了!

杂物车停在一个很安静的地方,有人敲了车杆两下,示意我可以出来了。等我掀开床单,发生自己在一个地下停车库里,而周围却空无一人。旁边有一辆桑塔纳轿车,司机座的门微微开着,我拉开车门,车钥匙放在座椅上。

既然别人已经写好了剧本,那么我不妨就按照剧本来演一下,不过演出的过程有赖于演员的即兴发挥,往往会超出导演的预料。

车四平八稳的离开了医院,就现在我的情况,一个小交警就可能暴露我的身份。我现在要做的事情是绝对不能让任何人注意到,这就像一个穿着钉靴的哮喘病人要小心翼翼踩着吱嘎作响的木地板通过一间躺满了严重失眠症患者而不能惊醒任何人。

环山路67号,在S市的西区,以前的法租界。整个街区都是高大的梧桐树和掩映在各种树木和花卉里的各式西式小洋楼。在老一辈S市人的眼里,这里俨然是这个城市的上只角,只有有钱人和政府官员才有资格住在这里。

67号是一座英国乡村别墅风格的小洋楼,一共两层,上面还有一个小阁楼。前面的花园打理得很干净,花草都被侍弄得极好,看上去主人是花费了心思的。不过院子里并没有人走动,也没有停着车,院墙以及房子的角落没有安装任何监控防范的技术装备。整幢楼安静慵懒地躺在夏日的阳光下,就像一只吃饱喝足晒着太阳的小狗。

堂堂正正的搏杀,那是正规陆军的工作。隐蔽作战才是我们的特长,所以在有后门的情况下,我是绝对不会从前门一脚把门踹开的。从后墙跳落院中,什么警报也没有触发。轻轻旋开后门把手,一推,门吱呀一声,却没有任何人出来看一眼。我举着枪慢步进入,每个可疑的角落都没有出现可能的危险。洋楼的后门一般都是仆役进出的。所以靠着厨房门边的走廊,炉子上炖着黄豆猪蹄,令人心动的香味洋溢在整个走廊。底楼客厅没人!起居室没人!客人卧室和卫生间都没有人!!整个一楼都没有人,虽然房子的装修不是很新,但是非常典雅,不过用句不好听的话说,整幢房子都有些死气沉沉,除了厨房里的猪蹄,这里干净得象没有人居住一样。这倒让我想起了象史迪分金的恐怖小说来,虽然我并不觉得害怕。

楼梯上有脚步声下来。我忙闪身躲到客厅的幔帐后。下楼的是一个老太太,穿着十分朴素却收拾得很干净,花白的头发上插着一只玳瑁发卡。老太太直接去了厨房,看了看猪蹄,正打算回到楼上,我从幔帐后走了出来,当然枪已经收了起来,并非出于轻敌,无论从什么角度,这个老太太怎么看对我也构不成威胁。

“阿姨”
老太太显然是被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的我吓了一大跳“你是啥人?”表情里充满了疑惑和警惕。
“阿姨,我不是坏人”用S市的方言而不是普通话对于缓和气氛是很有好处的“我是来找人的”。
“你找啥人?”
我把文晶大致的样子说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我是她老公”。
“哦,你找文老师啊,来来来,二楼来,我还以为你们夫妻吵架,你不要她了,你们这些男人,老婆怀孕了也不知道疼,还吵什么架。”老太太对我表示出十分不满。
“怀孕!”我有些震惊,更加搞不清楚这里的状况了。
“至少两个月来。来,我带你上去。”
我跟在老太太后面,手握着口袋里的枪。
二楼的大卧室里,文晶半坐在床上,脸上满是疲惫。我们四目相对,一瞬间几天来的紧张恐惧和激动全部化作一股难以言表的感情。在判断确实没有任何危险后,我把文晶紧紧地抱在怀里。

如果说儿女情长在一时间占了我大脑里的主要空间,那么片刻之后我就恢复了冷静,除了琼谣小说或者无聊的电视剧,谁都不敢在这个时候过多的沉浸在爱情之中虽然我承认我确实有放弃一切带着老婆回家的年头。一边要追目标,那边要躲开自己人的追捕,无疑我现在一定是再次荣膺头号嫌犯这个并不光彩的头衔了。

文晶向我简单的讲述了一下从她被劫持到今天的经历,当然是在我的要求下尽量简化的,我可没有时间来听唠叨。她是老师,讲话极有条理,碰到我详细问的地方,也能讲得非常清楚。
她是我出幼儿园人质劫持案那天,正在帮学生补课的时候,来了两个穿制服的警察,说是我的同事,告诉她我在行动中负了重伤,正在医院抢救,他们是来接她去医院的。作为一个女人,一个妻子听闻丈夫出了这么大的事,立刻就没了主意,向学校请假后就跟那两个人上了一辆警车。
那两个冒充的警察话很少,即使是她追问我哪里受伤,在什么医院也不说,只是不断地表示,到地方就知道了。不多久,那两人同时突然用手帕捂住了口鼻,接着她头一晕,接下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文晶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一间装饰豪华的房间,除了不能出房间外,并没有对她做身体上的禁锢。身陷困境的文晶并没有象一般的女人那样惊惶失措继而歇斯底里大哭大闹,她知道即使她这样做也无助于改善现状。于是她选择了安静地观察,寻找一切可能的机会脱险,也许这也是和我在一起时间长了而受我的影响比较多的结果。

期间除了送饭送水的壮汉外,只有一次,一个带着金丝边眼镜,保养的相当好的男人出现过一次,用文晶的话说,他的皮肤白里泛红,细腻得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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