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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填写过账号的汇款单。但是舒欣也“呸”了一声,说了一句标准的S市方言“老菜皮”。
“啥”女人好像被电电了一下,立即掉回头,“你说啥”
“我说你老菜皮,装嫩”舒欣调侃道
女的开始大发雷霆“你再说一遍,你这个没教养的阿乡”
“老菜皮,老菜皮,过瘾了吧”
“你!你!走跟我到派出所去说说清楚,反了你了,乡下人”女人一把抓住舒欣,往外就走。
“切,走就走,还怕你吗”舒欣嘴里说着,脚下是一点不慢。
两人转入后面的小胡同,两人确认没有人跟踪后,女的从皮包里拿出一把钥匙,打开一扇很陈旧的木门。
门里很暗,走过一条漆黑的走廊,又上了一个吱吱呀呀响的木楼梯,进了一间很破旧的房间,里面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个衣柜。
“你好,我是单萍”女人换了一副笑脸,伸出手来,舒欣忙握了几下“何军生(舒欣的化名之一),你好”
“有什么情况”舒欣问
“我们这里最近可能有大动作”
“大动作?难道打算叛乱?”舒欣不解
“不是,前几天,我接触到一个情报,金钻联盟最近活动频繁,有些已经超出了他们能力”
“金钻联盟?”
“是的,是S市一个亿万富翁的地下组织,据说只有身价十亿的人才可以加入,但是有确切的证据证明他们的财产大多不干净,很多是和S市官员勾结的不法所得。”
“这个我们已经掌握了不少情况,已经在调查了”
“不止,金钻联盟秘密招募了一些退伍老兵,其中一些是特战分队的。这些被招募的对象被送到南非的雇佣军公司去接收过强化训练,最近这批人陆续回国,但是奇怪的是,他们一回国就全部失去了行踪。”单萍说的很急。
“雇佣军,老兵”舒欣想起敌情通报里提及的特战装备采购的事情来,这些人即使战斗力再强大,搞武装叛乱是决计不可能的,就数量来说简直可以忽略不计,但是搞破坏,例如恐怖袭击,劫狱,暗杀确实绰绰有余。
“这是金钻联盟天堂俱乐部的总钥匙卡,可以打开除了小会议室的所有门”单萍将一张金光灿灿的钥匙卡交给了舒欣,“我估计他们很快就会有所行动,另外,这个活动硬盘里有我搜集的到其他情报,你回去看看”
舒欣很感激单萍,表示有机会会把单萍调回北京,单萍摇了摇头笑了笑,“我已经习惯这里了,真回去,还不一定能适应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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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欣回到办公室,立即向总部汇报了情况,总部也把尸检的结果通报了过来,果然就是CGX毒液造成的死亡,而且可以确定对方的大鱼已经进入S市,在必要的时候授权舒欣可以采取断然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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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欣在警卫办公室,领了一把P228手枪,外加一个短消音器,又从箱子里找出一件很挺挂的西装,装扮停当,打算独闯“天堂”。
与其说我是自己醒过来的,不如说我是被浓重的鱼腥味给熏醒的。我面前睁开眼睛,立刻被强烈的阳光刺得又闭了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脚,还好没有被绑起来,头疼得像要裂开一样。我被扔在了一堆渔网上面,而渔网是在一条没有动力的漂浮在茫茫大海上的渔船上。渔船上除了我并没有其他人,视力范围里,除了海水就是海水,没有陆地,岛屿和其他船只,连海欧都没有,只有无边无垠黄澄澄的海水,“至少还是在近海,水要是是绿的或者蓝的就真的麻烦了”我暗想。船舱驾驶室里一样空空荡荡,我正打算去机舱看看油箱和引擎是不是完好,听到舵轮下面有轻微的无线电噪声,“有无线电台!这下可得救了”。舵轮下,果然有一部无线电高频电话,但是频道选择钮坏了。
“有人没有,呼救呼救,有人能听到吗”希望有人能听到我的呼救
机器里只有一片无线电杂音。
“有人能收到吗,这是S渔5791 ”
扩音器里跳出一个声音,我很熟悉的那个经过电子变声的声音:“船上有炸弹,你要是不能及时拆除炸弹的话,这船和你在5分钟里都会化成灰烬喂鱼。”
“你再说一遍”
“抬头,看看你头顶”
我抬头一看船舱顶一只数字计时器正在倒数计时“线索就在你身边,想活命就快找”
我迅速搜索全船,果然,底舱里至少有二十公斤C4炸药,起爆器看上去是防拆的无线电遥控装置。“好毒”
炸药旁边有一只步枪,M14,美国枪,但是是中国产的,因为上面有一个大大的北方工业公司的标记。枪上没有弹夹,但是枪膛里有一发子弹,难道让我自杀用的?活见鬼。
“你找到枪了?很好,去船头看看”
我提着枪,来到船头
“看到500米外那个土黄色的浮标了吗”
我集中注意力,才勉强看到有个小小的土黄色浮标,上面插着一面黄色的小旗子,随着海浪,一起一伏地漂流,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我看到了”
“炸弹的遥控装置,就在那个浮标上,打掉那面旗子,你就得救了,反之不会有人给你收尸的,因为根本没有尸体可收,也别想跳海,现在海水的温度你知道的,半小时就会要了你的命,目前的状况你能坚持多久,你只有一次机会”
我知道他是对的,我只有一次机会
卧倒,据枪,瞄准,海上风浪虽然不大,但是船小,依然很颠簸,而且浮标也在上下浮动,美式枪械是用觇孔照门而不是我们平时用的缺口照门,虽然比较容易瞄准,但是会影响射击的准确性,幸好M14依然是一只精度良好,值得信赖的步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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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标被迅速捕捉进觇孔,那小小的旗子,在觇孔里上下左右的摆动,我自身的船也在上下左右摆动,驾驶室里,传来最后一分钟的尖啸声,操,我定了一下神,咽了一口口水,放缓呼吸,右手食指缓缓加力,滴-滴-滴-滴,最后十秒了。好机会,乘着一阵浪,船和浮标同步的时候,我果断击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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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秒钟到了,什么也没有发生。我知道,我又在地狱门口溜达了一圈。
“这次是对你的警告,下次就没那么客气了。”电台里冷冷道
船自动发动起来,看来发动机是和这个遥控装置联动的
我把炸药一股脑全部扔进海里,谁知道这玩意会不会再响。炸药堆旁,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有一个兰色的运动包,包里有一大瓶水,一包压缩饼干和一个GPS卫星导航仪,上面标定了几个导航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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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着不多得水和食物在GPS的导航下,我回到海岸线,已经接近晚上,太阳正收起最后一抹余晖。这是个废弃的海边小镇,可能镇上的人都动迁到其他地方去了,因为我在报纸上看到这片海岸将新建集装箱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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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船登岸,那辆volvo神奇地停在镇口。我上车,仪表盘上有一个信封,拆开,一缕女人的长发从信封里滑落出来,文晶的头发,信封背面一行小字,“为了你所爱的人,别再耍花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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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沿着海塘公路,前面就是上次狙击许阿毛的地方,好像那已经是很久前的事情了。后面有一辆摩托车从我车边超越过去,车手看了看我,我也注意了一下他,许阿毛!难道我见鬼了吗!我头皮一阵阵的发麻。摩托车在前面不远处停了下来,横在了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