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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说,在下以为使君为日后战略,先要挑起韩遂马腾内讧,周旋于袁绍和曹操之间,挑拨离间,为使君休养生息赢得时日。”
除了马钧不关心这些事情,上岸告退离去之外,许褚典韦甘宁三将都凝神倾听着庞统的战略。
庞统说完,不见郭嘉表态,以为自已献策不受重视,心中黯然,万分失落。
“凉州迟早都是我的,眼下不取,是时机未到。”
郭嘉神色如常,并不激动也不沮丧。
不论是蔡琰曾经给他说过从荆州扬州起兵,还是徐庶等人说过起兵扬州等战略,加上庞统今日所说。
郭嘉听则听了,他有自已的思想,有自已的判断,是否采纳,有待斟酌。
“士元,我拿下关中后,已是今非昔比,你来投我,是瞧出了我有逐鹿天下的本钱,难道关东诸侯就看不出来?袁绍看不出来,他手下的田丰,沮授,许攸等人看不出来?曹操不需要荀彧,程昱,荀攸等人的提醒,他也能看出来。我想坐收渔利,首先要卸下他们的防备,西凉有两头喂不饱的恶狼,就是我故意留下给袁绍和曹操看的。”
轻淡一笑,郭嘉现在走每一步,都会先去揣摩袁绍和曹操的心思,他们现在在想什么,又需要什么,主要的外部敌人是谁等等。
庞统恍然大悟,原来不是郭嘉不采纳他的建议,而是他想到的,郭嘉早已想到了。
甘宁将关中之战的详细过程讲述给了庞统,庞统听后瞠目结舌。
他只知道郭嘉拿下了关中,却不知道韩遂马腾虽然升了官,却实力大减,已经难以对关中构成威胁,甚至回到西北即刻陷入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叛乱之中。
“唉,在下是班门弄斧了。不过使君,非是在下多心,曹操一日未正式表天子将关中封给使君,说明曹操都在防备着使君,甚至在暗中谋划使君。”
庞统提醒,郭嘉深以为然。
望着夜空的眼神忽然变得锐利起来,郭嘉心中暗道:三国时期最著名的三大战役,官渡之战要不了几年,就要打响了。
官渡之战是决定北方霸主的战役,袁绍胜,问鼎天下指日可待,曹操胜,则继崛起中原后一统北方。
郭嘉现在做不了主角,但是他要主导天下形势,就必须赶上官渡之战,所以在那之前,他必须迅速让关中不再成为负担,而是他崛起的助力。
“士元,荆州之败我虽已不放心上,但我想知道当日为刘表设谋的人是谁?我料刘表断然想不出骄兵之计,诱敌之策。”
庞统神情有些失落,郭嘉将话题转移到别处。
不是庞统献策有错,而是郭嘉早有成竹在胸,智者千虑必有一失,郭嘉不敢以智者自居,他是人主,他是决断者,终有思虑不周的时候,所以要集思广益,广开言路,才华过人的谋士越多,他栽跟头的机会才越低。
庞统随意地说道:“当年那计策是异度先生设计献给刘荆州的。”
在一旁同样竖起耳朵的许褚和典韦对视一眼,刚泛起了点儿火气的表情又消沉下去。
他们现在的战略在北面,不可能去荆州复仇的。
郭嘉了然地点点头后又问:“那你为何在荆州军阵中?”
庞统一脸尴尬,神色躲闪道:“当日在下曾与异度先生说过使君必败无疑,随着刘荆州一同前去,是在下想要开开眼界,见识一番。”
当年庞统只是学以致用,从理论上认为郭嘉必败,义兵王,忿兵败,郭嘉当年打荆州,师出无名。
现在想来,庞统觉得当日他是夸大其词,如果郭嘉能谨慎用兵,荆州恐怕沦陷的机会非常大,只不过从大局上回过头去看,郭嘉打下荆州,恐怕是弊大于利。
“异度啊,蒯越蒯良两兄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啊,只可惜在刘表帐下碌碌无为,真才实干都用在了勾心斗角上了,唉。”
郭嘉颇为惋惜,英才辈出的东汉末年,数不尽的英雄豪杰明珠暗投,令人扼腕叹息。
第二十七章时机未到。。。
第二十八章 白虎大凶
第二十八章白虎大凶
距离秋收之后的科考还有数月,留给庞统的时间很多,所以郭嘉将他留在离宫,待返回长安时再让庞统南下成都。 /
离宫不复金碧辉煌,对郭嘉而言只是住的地方宽敞广阔不少,并不奢侈。
舒舒服服泡过澡,百骸舒爽,全身松弛,有一股说不出的惬意,躺在偌大宫殿中的榻上,郭嘉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夜风阵阵,庭中树枝摇曳,一道婀娜人影在月光映照下缓步来到郭嘉的房门口,推门而入,房门又轻缓地关上。
屋内宽敞,墙边摆着一排盏灯,烛光莹莹,光线不耀眼不昏暗,映出的画面朦朦胧胧。
已经睡下的郭嘉眉头轻皱,忽然睁大双眼,摆在床边的佩剑被他顺手拔出,翻身而起,长剑一挥。
“谁”
身着轻纱的貂蝉目瞪口呆,脖颈边上散发着寒气的剑锋不偏不倚恰好立在那里,若再进一寸,必然见血。
郭嘉纵然这几年高枕无忧,却没把居安思危的警惕心丢弃,尤其身处外间,更会在心里留意周围动静。
眼见来人是貂蝉,郭嘉收了佩剑,朝床内侧一扔,盘腿坐在床上,露出笑意问道:“你怎么还没睡?”
虚惊一场的貂蝉仍然心有余悸,头一次被郭嘉用剑横在肩上,加上刚才郭嘉满面冷酷之色,令她心中顿生惊恐之意,席卷全身。
紧绷的神经放松之后,貂蝉虚脱一般身子一软,前倾倒了下去,恰好扑在了郭嘉怀中,娇美的面庞正好贴在了郭嘉的下身正中要害之处。
双手扶住貂蝉的胳膊,郭嘉笑容僵住,幽香扑鼻,温香软玉在怀,不免心猿意马起来,情不自禁有了反应,顿时一柱擎天。
宽松衣衫下遮挡不住郭嘉的反应,貂蝉脸庞被顶撞摩擦,霎时羞得满面绯红。
娇羞不堪地仰起脸,朦胧烛光映照下,双颊霞红似火,神情迷离。
幽香醉人,郭嘉瞧见貂蝉这幅模样,想做一回君子,准备将她扶起推开些距离。
“使君,能再抱着奴婢片刻吗?”不跳字。
貂蝉期期艾艾地对郭嘉说道,眼中痴迷不舍。
虽是午夜,稍显清凉,可一男一女抱一起,汗水纵不决堤奔流,至少也是如雨而落。
郭嘉怔怔地望着貂蝉,一直以来逆来顺受的貂蝉头一次对他提出了请求。
盘着的腿放平,郭嘉朝床内挪了挪,将貂蝉拉到床边,双双倾倒在榻上,郭嘉从后环抱貂蝉婀娜娇躯,再无动作。
如愿以偿的貂蝉心如鹿撞,背贴着郭嘉宽广的胸膛,背后传来的温度几乎令她昏厥。
闭着眼睛想要用睡意来驱散心中邪念,抚在貂蝉不带赘肉肚子上的手却不老实起来,隔着轻纱轻轻抚弄,下身也不知何时紧紧贴在了貂蝉隆挺的臀部。
房中本是寂静无声,针落可闻,此时传来男女彼此压抑的呼吸声,貂蝉心潮起伏,跳动的心脏仿佛要蹦出嗓子,丰满的胸部一起一伏,呼吸好似比平常艰难百倍,无法控制节奏,几近窒息。
紧贴貂蝉诱人**的郭嘉正沉浸在小动作中的欢愉,却不料貂蝉忽然按住了他越来越放肆的手。
猛然一惊,回过神来的郭嘉暗暗自嘲:几个月没碰女人,自制力大减啊。
下身微微回撤,郭嘉掩耳盗铃似的占便宜结束。
貂蝉柔若无骨的小手轻柔按在郭嘉手背上,而后牵起压在了自已的胸口上。
柔软具有弹性的触感令郭嘉渐渐息止的yu火再次大涨。
“使君,奴婢这些年,每次见到使君,这里,都很闷,夜里睡前,想一想使君,这里就很难受。”
貂蝉幽幽说道,仿佛下了很大决心才真情吐露,她眼中蕴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与挣扎。
她已经忍不住了,思念憧憬令她备受煎熬。
郭嘉脑袋前倾,贴在貂蝉耳边,柔声道:“我娶你为妾。”
不管是日久生情还是一见钟情,这些都不重要,郭嘉的生活没有貂蝉,会让他感到无所适从,如今貂蝉投怀送抱,郭嘉要再行柳下惠之事,他要鄙视自已。
香肩耸动,貂蝉忽然抽泣起来,掩面轻泣。
“唉,你不愿嫁我,算我自作多情,你明知我不会强求你,为何你要哭呢?”
郭嘉有些措手不及,他完全不知道貂蝉哭什么。
若是不愿嫁,何必提出那么暧昧的要求?
就算是开口拒绝也行,郭嘉的作风,貂蝉一清二楚,她只要说不,郭嘉决不强求。
现在的场面就有点儿郭嘉霸王硬上弓的意思。
紧紧抱着郭嘉的手在胸前,貂蝉背朝郭嘉哽咽道:“奴婢一直做着虚妄的梦,希望有朝一日嫁给使君,为使君生儿育女,一生服侍使君。使君关爱奴婢,证明奴婢不是一厢情愿,奴婢谢谢使君,能够得到使君垂爱,是奴婢的福气,只是,奴婢无福消受,今生只能留在使君身边做一个丫鬟,使君,奴婢的心里很难受,明明知道不能再这样痴心妄想下去了,可奴婢睁开眼就想见到使君,闭上眼的画面也全是使君,奴婢,奴婢……”
貂蝉如泣如诉,郭嘉一头雾水。
**女爱需要这么纠结吗?
压在貂蝉胸口的手上移,抚在貂蝉半边俏脸上,冰凉的泪珠令郭嘉微微有些心疼,在她耳边柔声问道:“莫非是因为你是不祥之人?”
貂蝉泪如雨下,洪流难止,抽噎着点了点头。
“谁给你算的命?左慈和于吉也都见过你,倘若你真是不祥之人,他们肯定会告知我。”
郭嘉非常纳闷,从他与貂蝉相识,这么多年,貂蝉对她自已这个不祥之人忌讳莫深,偶尔郭嘉开玩笑调戏她,她都会说这四个字,而后莫名伤心起来。
貂蝉没有回答郭嘉的话,而是再次握住郭嘉的手,这一次将他的手缓缓拉向下身,丰腴的娇躯竟开始颤抖。
手掌被貂蝉按在了她腹部下放**部位,郭嘉还没领会她的意图。
“使君难道还不明白吗?”不跳字。
颤抖中的貂蝉语气悲伤,似乎在等待着命运的判决一般。
倘若郭嘉知道了她的不详,是否会立即将她赶走?
她不知道,心中惶恐不安,患得患失,可她不想再隐瞒下去。
就算郭嘉将她抛弃,也是她命该如此。
只是,再也不能伺候郭嘉,为他穿衣戴冠,为他斟茶倒水,为他揉肩捶腿,也再也不能听他谈笑,嘘寒问暖等等。
想到过去在郭嘉身边的时光,貂蝉心如死灰,若离去,只剩寻死一途。
貂蝉心中激烈挣扎,这些郭嘉都不知道,郭嘉的手覆盖在貂蝉的**,手指轻轻撩拨抚弄几下,貂蝉的双腿微微夹紧,这都让郭嘉百思不解。
这分明是**嘛
不过,郭嘉的表情忽然古怪起来。
貂蝉下身光滑无垢,娇嫩似锦。
“诶?貂蝉,你是小白虎啊?”
郭嘉十分惊讶。
貂蝉面色煞白,颤抖不止,悲戚道:“使君若是希望奴婢离去,奴婢明日,不,即刻就走。”
“走?你为什么要走?”
郭嘉的手还没抽回来,仿佛发现新大陆一般还在抚弄着。
貂蝉猛然转身,昂起带着泪痕的脸庞,娇美绝伦,呈现几分凄美,眼神含悲地望着郭嘉道:“使君,奴婢不祥,乃大凶之命,此生克夫。”
傻眼的郭嘉低头望着貂蝉,脑筋转动起来。
古人信命,笃信不疑。
白虎克夫,大凶。
这个命相说法郭嘉略有耳闻,只是他如今算是选择性迷信,对于克夫克妻之类的命理,自然选择不信。
毕竟放后世,白虎这种生理现象,可以通过医学来改变,难道就是逆天改命了吗?
要是他能见识一下传说中司马懿的狼顾之相,真有人能身子不动,脑袋从前到后一百八十度转个弯,那郭嘉就真信了。
“你就为这个伤心欲绝?”
郭嘉觉得啼笑皆非,在他眼里,这事就是个笑话,在貂蝉眼中,在对命相有着敬畏心理的古人眼中,这是影响一生的大事。
貂蝉怎么也想不到郭嘉的反应会是如此轻松,她自从在皇宫中发现自已是白虎后,就一直刻意隐瞒,生怕惹来杀身之祸,那时把持后宫的可是心狠手辣的何皇后。
“使君,使君不赶奴婢走?”
貂蝉眼泪止住,呆滞地望着郭嘉。
一翻身,分开貂蝉双腿,郭嘉俯在她上方解开自已的衣裳,笑道:“你给我听清楚,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我,嘿,貂蝉,乖乖听话地给我做妾吧。”
说罢,郭嘉伸手一扯,将貂蝉身上的轻纱撕开,貂蝉双手掩胸,**半露,诱惑至极。
“使君,不行,奴婢不想给使君带来厄运。”貂蝉大惊失色,挣扎起来。
郭嘉将她双手一分,压在她脑袋两边,低头俯身吻住她柔嫩的双唇。
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本是抗拒着郭嘉,却渐渐迎合起来。
芳心悸动,yu火高涨,貂蝉神色痴迷地望着郭嘉,眼角泪滴缓缓滑落。
待她春潮泛滥时,郭嘉挺身而入。
落红点点,貂蝉一声轻吟,面露惊恐。
心道:完了。
不论白虎是否克夫,郭嘉都已经令她蜕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