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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寒门天下-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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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臾后,青衣白裙聘婷秀雅的少女面色淡然地跨入堂中。

郭嘉望去,只见吴苋年纪不大,略显青涩,但却有一张圣洁姣好的面孔,三千青丝如瀑倾泻在背后,气质上乘,见到郭嘉从容不迫,从她表情中看不出任何惧怕或怨恨。

“你……”郭嘉刚张开的嘴巴还未把话说全,整个人都惊呆了。

吴苋解开腰间丝带,脱下衣裳与百褶裙,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迟缓,而且手中还拿了一把小巧的剪刀,拿起自己的衣裳与裙子,一刀下去,裁成两半,显然,衣裳和裙子都穿不成了。

上身洁白肚兜裹身,下身仅穿着亵裤,吴苋把剪刀与已经不能穿的衣裳和裙子朝地上一丢,仰起脸平静地朝郭嘉说道:“请大将军放过小女子的兄长。”

裸肩露臂的吴苋此时此刻令人生不起一丝亵渎之心,郭嘉猜她顶多十七岁,即便眼前春光旖旎,可郭嘉却没有丝毫**之心,吴苋虽美,但和美艳的甄姜,清柔的蔡琰一比,还差点儿韵味,过个六七年,或许才有机会争奇斗艳。

挺聪明的人啊,郭嘉不得不对吴苋刮目相看,她进大将军府肯定不是秘密,而她的衣服全都穿不成了,郭嘉对她有贼心,她是白送,但肯定能够达成救兄长的目的,郭嘉对她没有贼心,她穿上新衣服走出大将军府,难道还有人相信郭嘉没对她做过什么吗?

“不准看,不准看。”

回过神的郭嘉刚要开口,小乔的双手却捂住了他的双眼。

郭嘉哭笑不得,把我当一辈子没见过雌性动物的毛头小子呢?

有什么好看的?就没听过看女人胳膊能看出高氵朝的,不过吴苋的锁骨倒是非常美观,还有洁白肚兜上绣着的牡丹……

小乔死死捂住郭嘉的眼睛,这会儿她倒是力气挺大的,郭嘉眼珠被她摁着生生发疼。

大乔起身走下去,从一旁坐席上拿起自己来时穿的披风,走到吴苋身边为她披上,柔声道:“你如果有事求将军,只要合情合理,将军必定不会为难你的,现在你这样做,显然在要挟将军,反倒令他难做了。”

大乔的倾城之美显然令吴苋感到一丝惊艳,但更多的是感动,紧了紧披风,裹住身子,吴苋有些羞愧地低下头。

她也不愿这样做,可兄长落难,她能与郭嘉讨价还价的筹码,只有一副女儿身,早就听闻大将军身边妻妾各个美若天仙,她怕献身不成,只好用如此烂俗的手段要挟郭嘉了。

坐在主位上的郭嘉被小乔捂住双眼,什么也瞧不见,但听到大乔的话,感叹还是大乔善解人意啊。

我郭嘉犯得着为难你一介女流吗?有事儿说事,有理有据难道我还会耍无赖吗?

吴苋外露的春光用披风挡住后,小乔才翘着嘴一副不悦的表情松开了手,她瞪着吴苋隐含敌意,又走到郭嘉旁边瞅了瞅郭嘉,表情变得有些幽怨。

眼睛疼得不由自主涌出泪花,郭嘉低下头揉揉眼睛,眼圈泛红地眨了眨后,总算舒服了些,朝小乔望去,发现她朝吴苋努努嘴,意思是赶快打发走下面那女人。

郭嘉哑然失笑,再朝吴苋看去,问:“你到底来做什么?”

吴苋微微蹙眉,自己来时已经通报了身份,为何大将军明知故问?

“请大将军释放我兄长吴懿。”

释放?

郭嘉正在纳闷,萧仁走了进来,朝郭嘉抱拳道:“主公,我已查明,吴懿自从主公入主成都后,就一直被关押在城中监牢。”

尴尬地咳嗽两声,郭嘉实在是汗颜啊,吴懿自从剑阁道失守后被俘,郭嘉就未见过他一面,那时攻入成都是头等要事,容不得郭嘉犹豫,他不能给刘焉一丝喘息的空间,所以招降纳叛的工作就暂且放下了,进了成都后政事繁忙,他是真的把吴懿给忘记了,下面的将领就算知道,对于一个被俘虏的将领,也不放心上,至于谋士们,大概都忙昏了头忘记了吧,毕竟郭嘉那会儿就靠不到十个人处理益州全境事物,方方面面,政务的确繁重。

“咳,去把吴懿带上来。”

 第五十六章 以诚相待



在益州内下达求贤令的郭嘉并非只在益州境内招贤纳士,关中董卓倒行逆施,百姓流离失所,中原战火连天,大批百姓从北南下,这里面会有数不尽的能人异士,无论是政治军事,还是手工商业人才,郭嘉都希望他们能够看到他在益州的求贤令,他要收的是天下人才,而不仅限益州。// 

秦宓纵然有国士之材,但他投效郭嘉的意义并不仅仅是郭嘉得到一位良才,更多的是起到表率作用,让天下士子看到郭嘉敢用并且重用有才能的人,哪怕郭嘉与秦家有血海深仇,秦宓一样能在郭嘉手下得到重用,张松也是如此,他们投效郭嘉的影响,难以估量。

武将同样,郭嘉可谓求才若渴,正因如此,现在,他反倒不能杀吴懿,除非吴懿暗中招兵买马起兵作乱,否则,一个被郭嘉俘虏的敌将,郭嘉现在能做的,要么招降,要么释放,哪怕日后吴懿与他为敌,他都要展示宽仁的一面。

招降当然是最好的了,郭嘉能够与袁家两兄弟虚与委蛇,兵败后与刘表阵前平心静气的交谈,一个吴懿,就算对他出言不逊,郭嘉也不会放在心上,若吴懿不归降他,郭嘉还真就希望吴懿能多骂他几句,反倒能彰显郭嘉宽宏仁慈,有容人雅量。

吴懿被带上来时蓬头垢面,一脸颓废,胡子拉喳,好歹曾经也是有儒将风采的大丈夫,现在这幅潦倒不堪的模样,挺叫人心疼的。

萧仁带着身穿粗布囚衣的吴懿走入堂中后就来到郭嘉身前,吴懿被解除了束缚,萧仁不得不谨慎对待。

“拜见大将军。”垂着脑袋的吴懿现在是半点英姿都瞧不见了,从外入内到跪下行礼,吴懿头都不敢抬起来,郭嘉瞧着他的窝囊样子,有些心烦。

就算你吴懿在狱中半年来苦不堪言,但也不至于沉沦到这个地步吧?好歹半年前还统军三万中规中矩地在剑阁道让我头疼了些时日,这幅颓废消沉的模样,我招降你有个屁用啊!

都说看一个人的实力,要看他的对手,郭嘉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就堂下跪着那个脓包,当初攻打剑阁道还为此愁!太讽刺了!

“吴懿,你先站起来,看看身边的人是谁。”

端起杯清茶饮了一口,郭嘉连喝茶都觉得是苦的,今天的好心情全毁了。

一脸沧桑与消沉的吴懿站起身,从外走入到现在,次抬起了头,朝旁边之人望去,见到了一双关切与激动的眼神,清美熟悉的面孔,不是小妹是谁?

猛然睁大双眼,吴懿昏沉的神色一扫而空,颓败的眸子绽出惊喜,但又转眼变成了野兽一般的暴怒,浑身迸出凶戾气势,松垮的拳头半年后重新握紧,扭头一转,面露狰狞地朝郭嘉咆哮道:“郭嘉!你对我小妹做了什么?你这个禽兽!”

说完,吴懿就大步流星冲向主位上的郭嘉,青筋凸显的拳头带着刚猛的威力。



萧仁的剑横在吴懿脖处,但是吴懿视而不见,仍旧朝主位上的郭嘉冲去。

而郭嘉却露出了一丝笑意,这会儿,吴懿有点儿武将应有的气势了。

萧仁没想到吴懿竟然不顾死活还要硬冲,一时犹豫让吴懿晃了过去,急忙从后去按吴懿的肩头。

本是屈膝跪坐的郭嘉一手端起茶杯,一手向后一撑,屈着的双腿踢出一脚,面前矮桌翻飞而去,撞在一步外的吴懿身上,再一起身,郭嘉拿起茶杯就泼在了吴懿狰狞的面孔上。

“大哥,大将军并没有对我怎样。”

吴懿难很突然,在场的三个女人都没反应过来时,吴懿已经被萧仁按倒在地上,一脸茶渍却还在挣扎,形象的确狼狈不已,但郭嘉却现吴懿精神焕,气势夺人,很好。

吴苋的话让吴懿冷静下来,他垂入堂,只看到了地上吴苋的衣裙,并不知道是谁的,也不在意,但见到妹妹裹着披风,领口处一片雪白肌肤,显然里面没有衣物蔽体,只以为是郭嘉玷污了妹妹,而后才召见他的。

大乔小乔走下去抬起矮桌放回主位前,郭嘉将茶杯放下,走到吴懿面前蹲下,对他刚才的举动并不恼怒,含笑道:“你有一个好妹妹,但是她太天真了,换做旁人真糟蹋了她,也不释放你,她又能怎样?要么屈辱地活着,要么寻死。呵呵,吴懿,我不会跟你计较的,说句实话,我若想耀武扬威,把你换成袁本初也许还有点儿可能。”

说罢郭嘉就返身朝回走去,同时说道:“萧仁,放开他,上茶奉客,吴懿,从现在起,你不是我郭嘉的俘虏,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

因吴苋的误会烟消云散,吴懿欲言又止,想给郭嘉陪个罪,但话到嘴边还是没张开嘴,面带愧色地走到一旁客席,跪坐下来,吴苋跟在他身边也跪坐下来。

萧仁确认了吴懿不会难后准备下去奉茶,大乔却当起了侍女,亲自给吴懿端了茶水过去,吴懿有些局促不安地说道:“谢谢,在下不敢当大将军夫人亲自奉茶。”

大乔脸色微红,也不好解释什么,咬着嘴唇走到主位上将小乔带到堂下客席中坐下。

坐在主位上的郭嘉丝毫不在意先前的事情,微笑着问道:“吴懿,你似乎还未介绍过自己吧。”

吴懿一愣,当即表情郑重地朝郭嘉拱手道:“在下吴懿,表字子远,老家在陈留。”

郭嘉点点头,继续问道:“子远,让你受了半年牢狱之灾,是我的过失,我入成都后政务繁忙,一时将你忘记了,否则,定会早日将你释放的。”

从剑阁道失守那一刻吴懿放弃抵抗时,郭嘉就没想过杀他,识时务者为俊杰,郭嘉不可能把所有敌将都杀光,能招降的,还是要尽力招降。

而如今在他招贤纳士的初期,吴懿即便不投效他,郭嘉仍然不会杀他,因为会有损他的名望。

吴懿此时心情极为复杂,郭嘉唤他表字,这是一种朋友间的友好,他苦涩地说道:“在下还要谢过大将军,这半年来我在狱中痛定思痛,若非我之过,刘使君也不会……”

觉失言,吴懿即刻闭嘴,偷偷瞧了眼郭嘉神色,现郭嘉并没有动怒。

吴懿是在牢中忏悔,他为刘焉把守剑阁道,那是成都最后一道防线,非但没能阻挡郭嘉大军南下,甚至没能让郭嘉伤筋错骨。

对郭嘉来说,他不在乎吴懿心里对刘焉怎样,而吴懿称呼刘焉“刘使君”却是一个信号,看来吴懿并没有对刘焉死忠愚忠。

既然聊起了剑阁道之战,郭嘉也就顺着他的话题往下说。

“剑阁道一役,吴懿,你败在了经验。不是你不够狠,当你现逃兵数量不对时,果断下令斩杀所有逃兵,足以证明你有为将者的果决。所谓兵不厌诈,两军交战生死攸关,我料你之前也并未经历过大战,你眼中看到了葭萌关的逃兵,却忘记了你身后成都的刘焉,那一刻,你必定也将剑阁道的重要抛之脑后,我若是一个暴虐之人,你为了救眼前的逃兵,被我攻破成都后,也许祸害的是整个益州。你经验尚浅,思谋不周,是你失掉剑阁道的原因,换了我是你,不论葭萌关逃来的兵是不是真的益州兵,我都会下令第一时间斩杀他们,原因很简单,我不能拿整个益州来冒险,他们如果是兵,也是逃兵,军法处置,也该当斩。”

吴懿惭愧不已,沉痛道:“大将军之言,也是在下半年来悔悟的结论,刘使君失益州,责任在我。”

郭嘉的话说起来轻松,可要真是当初葭萌关逃去的兵都是益州兵,真的说杀就杀吗?从全局出,从军法军纪出,该杀,可真杀了,不但手上沾满鲜血外,恐怕还会引来无数争议与抨击。

战争不是美好的童话,胜败的背后,总少不了耸人听闻的鲜血。

郭嘉看到吴懿那副自责的神情,平静地说道:“子远此言差矣,刘君郎丢了益州,罪不在你,而在他自己,张鲁在汉中所为,已经表明刘君郎篡逆之心,若他不令张鲁领军在汉中自立,成都可供调遣的兵马会更多,坚守葭萌剑阁险隘抵挡我大军南下的胜算会再高几分,再者,刘君郎分兵给你守剑阁道,成都内留守四万将士又有何用?我若是他,成都至多留下一万,因为剑阁道守军越多,阻力越大,剑阁若失,成都无险可守,迟早城破。”

吴懿经过开解,表情舒缓了些,沉默不语,郭嘉忽然问道:“不知子远日后有什么打算?”

听到这一问,吴懿陷入沉思,能够重见生天对他来说已是难得,人生旅程的下一站,又是哪里?回老家吗?兵荒马乱的时候,带上小妹和族中亲人,恐遭不测。

思来想去,他也只能留在益州,去其他地方没有可投靠的对象,相反,这位大将军虽然杀了刘焉一家,但待他十分真诚,宽恕了他犯上的莽撞之举,又主动表示忘记了他在狱中的事情而认错,也并没有仰仗权势欺凌小妹,比起刘焉硬要小妹嫁给他儿子的举动来看,郭嘉,至少是一个可以结交的朋友,也是值得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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