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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上一郎认为已经出色的完成了任务,立即率领剩下的阻击手们撤离现场,他们在夜色和混乱的掩护下,翻下城墙,然后向南快速撤退,约走了5公里左右,前方出现了中国军队的搜索部队。又向前方走了一段路程,中国军队出动的搜索部队越来越多。井上一郎马上意识到,防线上的中国军队已经知道了司令部被袭击的情况,而出动的搜索部队就是针对他们而来的。井上一郎立即命令士兵停止前进,他清醒的认识到,一旦被中国的搜索部队发现,四面八方的部队很快就会合围他们,他们已经回不去了。
在一片茂密的树林里,井上一郎吩咐手下抓紧时间睡觉。一名小队长来到他的面前道:“队长,我们应该攻击前进,迅速回到我军防线。”井上一郎怒道:“混蛋,你懂什么。中国军队已经发现我们。如果我们攻击前进,很快就会被消灭。我们的价值将不复存在,死对于我们来说无所谓,但是用最小的代价博取最大的收获,才是我们唯一的选择。我命令现在抓紧时间休息,天亮我们再采取行动。”
井上一郎把随身携带的无用的东西,全部烧掉。只留下一张平壤周边的精确地图。他打着手电在地图上寻找了半天,不久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井上一郎为什么不在今天晚上采取行动,原因有二,一是经过连续行军作战,士兵们已经非常疲劳,如果继续战斗恐怕收效甚微。二是今天晚上中国军队的司令部被袭击,高度戒备的中国军队,会使他们的行动非常困难。选择白天行动,中国军队经过一个晚上的折腾,天亮以后警备肯定会松懈。
在通向平原里机场的简易公路上,两辆卡车正在土路上颠簸,卡车的后面扬起了几十米长的烟尘。这时卡车在一个转弯处发现公路上出现了几副担架,站在汽车上押送给养的士兵,看到担架上躺着伤员,和汽车的路线一致,也是去机场的方向。
汽车赶上担架队,好心的司机把车停下来大声喊道:“需要我们帮忙吗?”就在这时从路边的草丛里,突然射出数支弩箭,站在车上的士兵被射倒,紧接着抬担架的士兵,行动异常敏捷的冲上两辆车上的驾驶室,迅速杀死了驾驶员。井上一郎命令全部上车。
一大早马树林便带领百十人特种兵赶到平原里野战机场,守卫在这个野战机场的部队是一个警卫连。马树林从新部署了他们的警卫力量。然后站在机场门前,仔细观察机场周围的地形地貌。这个机场的东北面有一条简易公路。公路的左侧使沿公路走向长长的蛇形山脉,植被茂盛非常适合隐蔽,公路的右侧是一片稻田。而机场正好坐落在稻田的西南方向。如果日军选择袭击机场,哪嘛他的隐蔽场所一定选择公路右侧的蛇形山脉。
马树林认为日军的特种兵,一定会天黑以后进入隐蔽地点。但是他没想到,孤注一掷的日军,在大白天就采取了行动。马树林带领我方特种兵,首先进入公路右侧的蛇形山脉隐蔽起来。马树林要一口气吃了他们,这点自信他是有的。
太阳升起一竿子高了,不少隐蔽的战士在酷热之中昏昏欲睡。汽车的马达声响起,马树林举起望远镜查看,发现有两辆送给养的卡车从前面的山坳里拐了出来。汽车并未引起马树林的格外注意。前方的第一道哨卡,两名哨兵检查了证件接着就放行了。
索性也没事,马树林在望远镜里开始观察两辆卡车上的人。在第一辆车上,士兵们都直挺挺的坐着,马树林不由叹道,什么样的军官带什么样的兵。看样子他们的军官非常注意士兵们这方面的军容。突然他发现一名士兵对另一名士兵说着什么,而另一名士兵不住的点头,这个情况立即引起了马树林的警觉,怎么这么像日本人的举动。
马树林犹豫了一下,但是还是举起枪,对准了前车的轮胎,他决定试探他们一下。随着“啪”的一声枪响,打头的汽车一个趔趄,左侧的轮胎被打爆了。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两辆汽车紧急停车,车上所有的人迅速跳下车,并且人手一只阻击步枪。马树林看见这番情景,简直是大吃一惊,没有任何犹豫,第二发子弹又射了出去,一名落后的士兵随即倒在地上。
枪声就是命令,在很短的时间内,我特种兵的子弹不同程度的射了出去。虽然日本特种兵反应奇快,在他们跃入路边的草从前,仍然有10名日军的特种兵被DD在地。井上一郎知道遇到了对手。在日本本土训练的时候。当年在朝鲜暴乱的时候,一名多次遭受我特种兵蹂躏的日军军官,堂而皇之的向他们传授我特种兵作战的特点和凶悍。因此井上一郎的印象特别深刻。井上一郎在草丛中带领手下,猫着腰向山上跑去,随着草丛的晃动,恐怖的枪声再一次响起,井上一郎发现它的前后左右弹着点几乎差之毫厘。他不敢跑了。这一轮我特种兵的盲射,主要是判断草丛的晃动打出的提前量,结果又报销了10名日军特种兵。
马树林对这群日本特种兵还是挺佩服,要知道我方有100多名恐怖的射手,按道理讲第一轮射击,日军士兵就应该所剩无几,看样子日军的特种训练是卓有成效的。剩下的日本特种兵不敢再逃窜,他们也许想到了作为特种兵作战的要领。作为特种兵在战场上是不会发动进攻的,这种良好的素质是多年形成的,双方开始相持。由于我方是在日军的左前方,并且居高临下,因此日军特种兵更加被动,他们只好隐蔽。
这时担负守卫机场的一个排,赶来支援。他们坐着汽车来到山脚下,然后成散兵线向日军特种兵包抄过去。马树林见到这种情景气得暴跳如雷。心里骂道一帮蠢货跑来凑什么热闹。这不是来送死吗?由于他们和日本的特种兵正在对峙,因此谁也不敢轻举妄动。这时我方一名是在看不下去了,大声喊着让他们退下去,结果它暴露了隐蔽点,随着一声枪响,一发子弹钻进了他的脑袋,而那名射击的日本特种兵被我方击毙。
日本特种兵见我士兵包抄上来,再也沉不住气,随着恐怖的射击声,一个排的我军士兵,瞬间便被DD在地。在日军特种兵射击的同时,我特种兵的枪声开始响起。一轮恐怖的枪声过后,日本特种兵已经没有几个活着的。这时警卫排剩下的几名士兵,带着愤怒勇敢的向前冲去。井上一郎再也坚持不住,他猛地站起来放到了两名士兵,就在这一刹那,至少50发子弹射入了他的头颅……。马树林站起来,来到井上一郎的尸体旁,望着他面目全非脸孔久久无语。
第四部崛起的中国 184章汉江之水
激烈的枪炮声在开城内激烈的交织着,蒋先云在他简陋的营指挥所里,浑身落满了尘土。他手里举着望远镜,正在向前方查看。硝烟飞扬的战场,看的人是眼花缭乱、心房乱颤。半隐蔽的掩体里,几名营指挥部里的作战人员紧张的忙碌着,有的人对着电话筒大声的呼喊着什么,电报员在滴滴答答的微弱的声响里,神情专注。
开城攻坚战已经打了三天,日军抵抗的越发强烈,每个日军士兵,直至战死在阵地上,也不肯后退一步,这种总体玉碎的打法,使我军的攻击不仅蒙受巨大的损失,前进的脚步变得十分艰难。三天的攻防作战,蒋先云的突击营紧紧拉上来半天,战损率已经达到三分之一。这时几发75毫米野战炮的炮弹,在指挥部附近爆炸,扬起的灰尘又一次扑头盖脸。蒋先云从新爬起来心里暗骂:,如此密集的空地轰炸,日军仍然能有幸存的零星炮火展开阻击,简直是不可思议。
这时一名营作战参谋大声喊道:“报告营长,前锋连的电话接通了。”与陈明仁连部的联系,已经中断了两个小时,心情焦急的蒋先云,快速接过电话大声喊道:“前锋连吗,前锋连吗,你们那里的情况怎么样?”话筒里枪炮的声音几乎听不到对方的讲话。蒋先云又重复了一遍。
“报告营长,报告营长,我前锋连刚刚攻占了左侧的大楼,我们还没有站稳脚跟,日军就发动了反补,几发野战炮弹击中了我的连部,副连长和几名士兵被炸死,此时敌人一个大队正在向我进行反攻击,我请求炮火支援,我请求炮火支援。我的位置是……。”陈明仁说到这里,随着几声猛烈的爆炸,电话里出现了盲音,很明显电话线又被炸断了。陈明仁正要安排电报员发报,不知谁喊了一句:“敌人又上来了。”他来不及多想,对着电报员吼了几句,接着拿起枪就冲了出去,枪声顿时密集起来,中间还夹杂着手榴弹的爆炸声。
这座三层楼房,是这个区域最高的建筑,控制此楼对继续攻击前方的日军阵地,将起到居高临下有效打击的作用。日军对面的指挥官同样认识到这一点,这座楼房将有效的遏制我军的攻坚。开城里犬牙交错的战斗场面,哪怕一处有利的地形,都会成为双方争夺的焦点。这座楼房也不例外,短短的两个小时,日军已经发动了三次反攻,都被陈明仁打退了。
陈明仁率领他的前锋连,占领这座楼房的同时,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人员战损率达到了三分之一。蒋先云的突击营本来齐装满员,在这块区域他们接防一个被打残的营而投入战斗,仅仅半天时间,他们就付出了三分之一的代价。这样的情景在整个开城,敌我双方每时每刻都在上演。双方不断地投入兵力,不断的进行殊死的拼杀。
日军的第四次反攻,来得更加凶猛。毫不惜命的日军士兵,像蝗虫般的扑上来。陈明仁此刻接过一名战死的机枪手的机枪,疯狂的扫射起来。突然两挺重机枪停止了射击,很明显射手被日军干掉了。陈明仁脑袋立即膨胀起来,此时此刻日军像潮水死的涌了上来,他立即意识到最后的时刻到了,因为日军狰狞的面孔已经清晰地映入他的眼帘。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巨大的爆炸声,在日军的反攻部队群里炸响。陈明仁立即精神大振,迅速的站了起来,凶狠的扫倒了几名冲到前面的日军。这时重机枪又开始怒吼,日军的反攻又一次被打退了。
要知道在敌我近距离作战之时,进行猛烈的炮击是相当危险的,密集的炮弹很有可能覆盖我方阵地。但是我军的炮火打得太准了,很好的扼杀了敌人的反扑。陈明仁看到敌人退了下去,一股莫名的疲劳流遍全身,彷佛耗尽了最后的精力,一屁股坐在地上。
蒋先云接到陈明仁的报告,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由于陈明仁占领制高点,有力的配合了兄弟部队的作战,战线迅速向前推进。傍晚时分,蒋先云的营指挥所已经前移到这座楼房。与此同时,蒋先云接到了噩耗,离他仅有百米之遥的团指挥所,遭到了一股隐蔽在地下暗堡的日军的偷袭,整个团指挥所的所有军官,包括团警卫排全部阵亡。旅长打来电话。
蒋先云有些忐忑的拿起话筒:“报告旅长,我是蒋先云有何指示?”电话那头传来叶挺旅长有些沙哑的声音:“蒋营长,我现在正式任命你为48团代理团长,有什么困难吗?”蒋先云挺直身躯回答:“坚决执行命令。”叶挺旅长接着说道:“你营长的位置,由一连连长陈明仁接任,执行吧。”当天夜里,代理团长蒋先云召集48团营以上军官,开了一个简短的军事会议。一来是正式行使他团长的权利,二来是部署明天的作战任务。
午夜时分,正在昏睡的蒋先云被警卫员推醒,“团长,旅部给你派来了一个副团长外加一个警卫排,正静侯在外面,你看是否……。”蒋先云立即站起身,用双手使劲揉了揉了眼睛道:“快请他们进来。”随即进来一个三十岁的汉子,明显比蒋先云年长不少,但他依然对着蒋先云,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大声说道:“报告团长,我叫张志远,任前是旅部的作战参谋。”蒋先云热情的上前握住对方的手道:“张副团长,我年轻今后请张副团长随时指正。”二人寒暄了一会儿。随后和警卫排长打招呼。蒋先云平易近人的作风,深得在场所有人的好感。随后蒋先云问候旅部派来的警卫排,眼光不由自主的停在警卫排手中的武器上。
蒋先云发现,警卫排人手一支铁制的怪异的枪。只见这款枪没有枪托,枪的下方有一个长长地梭子。枪的布局整体流畅,造型美观别致。蒋先云好奇的接过警卫排长手里的枪查看。副团长张志远道:“蒋团长,这是国内新生产的一款制式冲锋枪,5。6毫米的口径,弹仓容弹量50发,有效射程250米。这款冲锋枪非常适合在城市中打巷战。由于需求大我们旅得到的这款枪并不多。为了提高各个指挥部的警卫力量,担任警卫的士兵首先换装了这款冲锋枪。剩余的每个团只能分到100支,实在没有办法,大范围装备需等一个月。”
蒋先云稍有兴趣的查看完这款冲锋枪,忍不住赞道:“真是一款好枪,在近距离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