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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二牛介绍了杨雪,杨雪微笑的点点头,搞得二牛满脸通红,一时不知所措。
这时,家中的房门突然大开,看来早有好事者去报信了。蒋先云的父母先后奔出来。号称大脚的母亲走在前面,明显看出他的身体很好,而跟在身后、带着老花眼睛的父亲,脊背明显驼了。蒋先云见到这番情景,啪的一个立正敬礼道:“父母在上,你们的儿子先运回来了。”
他的母亲忘情的扑过来,一把抱住先云的肩膀,嘴里嘟哝着:“是我儿回来吗。是我儿回来吗?”当他确认真是自己最小的儿子时,忍不住抽泣起来。并开始絮叨他如何担心儿子的安慰,如何为儿子吃斋念佛,保有儿子的平安。
蒋先云安慰完母亲,接着对父亲道:“爹,你身体还好吧。”父亲胡子有些颤抖,看得出明显抑制自己的感情道:“好,好,孩子你变黑了,长高了、强壮了。”这时杨雪等不起了,上前一步道:“不孝儿媳向二老请安。”两位老人有些迷糊。
蒋先云在旁边有些尴尬道:“爹、娘,这是你们的儿媳和我的女儿。”母亲似乎反应很快,忙拉住杨雪的手仔细审视道:“啧啧啧,我儿子这不是娶了个仙女吗?”杨雪闻听脸顿时通红。这时母亲从杨雪手中接过女儿,顿时隔辈人那种亲情表现的淋漓尽致。
在母亲的呵护下,两个月大的女儿似乎对母亲并不陌生,而是甜甜的露出笑容。此时父亲以长辈的身份和杨雪见过礼,接着也过来端详他的孙女。这时母亲似乎想起什么,对站在大门旁边一位脸色黑红的妇女招手,并对蒋先云夫妇告知,,那是他们的五嫂。
来到面前的五嫂,明显有些拘谨,倒是杨雪大方的拉起五嫂的手问寒问暖,妯娌之间很快消除了陌生的感觉。蒋先云对杨雪的表现很满意,他暗忖,杨雪没有因为自己身份高贵,而瞧不起乡下人。而父亲也不竟对这个儿媳妇高看起来。
这时,二牛把在地里忙乎的五哥叫了回来,哥俩见面自然又是一番亲热。进屋坐定后,五哥欣喜的问蒋先云道:“六弟,听说你当旅长了,是少将军衔。”蒋先云笑而不答。杨雪在旁边吃不住劲儿道:“五哥,那是老黄历了,现在他的官衔可是上将副司令了。”
父亲吃惊道:“比军长还大半级,孩子这也升的的太快了,你年纪轻轻,竟然官升统帅。这……这真是祖宗显灵啊。”显然父亲激动地有些受不了,眼睛格外明亮的端详自己的爱子,也许这功夫老父亲感到莫大的骄傲和自豪。
母亲道:“我说咱们儿子有出息,打小我就看出来了。”明显看出母亲表达自豪的方式有些不同。此时,五哥有些不相信的瞅着蒋先云道:“六弟,这是真的吗?”蒋先云点点头。五哥有些忘情的说:“兄弟,你真了不起,你为咱们蒋家光宗耀祖了。”随后,兴奋地五哥连忙给分散在各地的哥哥姐姐们打电话,通知蒋先云回来的消息。
杨雪下厨房帮厨,尽媳妇的本分。母亲询问杨雪的身世,当听说杨雪是出身上海资本家的大小姐时,几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不竟对儿子能娶到既知书达理、有贤惠并且出身显贵的媳妇而感到高兴,并称赞儿子很有眼光。而蒋先云想到,没有总统做媒,我哪能娶到这么漂亮、贤惠的妻子。但是这些话他可不敢告诉母亲。
次日一大早,新田县的二哥先知带领一家人,驱车最先赶回家中。他见到最小的兄弟道:“六弟,真想不到,你能以这样的方式荣归故里,为兄为你高兴。你还返回前线吗?”蒋先云道:“我另有任务,不会再去前线了。二哥,恕兄弟诸多不便,不能告诉你我的去向,请你原谅。”
二哥先知笑道:“兄弟,涉及到军事机密,我能不理解吗。”接着他把一个半大小子推到他的面前道:“这是你大侄子,今年16岁,今年初中毕业。这小子不是学习的料,我看让他跟你去当兵,你带上他吧。”先知的儿子蒋方正,连忙向叔父见礼。
蒋先云问侄子道:“方正,你愿意当兵吗?”“愿意,我要像叔父一样当将军。”蒋方正大声回答。“好样的,好男儿就应该驰骋沙场,为国家建功立业。”蒋先云痛快的答应了侄子当兵的要求。当天晚上,哥哥姐姐陆续从各地回到家中,顿时蒋家大院热闹起来。
蒋先云和杨雪在家乡盘横了半个月,这期间他们拜访了众多的亲属,与此同时,家乡的山水秀美之处,留下了他和杨雪涉足的脚步。蒋先云是在家中听到高加索战役打响的消息,他遥望西方的天际,默默的为战友们加油,并祝他们旗开得胜。
五月初,蒋先云夫妇告别父母、兄弟姐妹,踏上去上海的路程。
第五部走向辉煌 332章繁华都市
蒋先云携一家三口外加侄儿蒋方正辞别父母、兄弟姐妹继续上路,下一站自然是上海。经过战火洗礼的蒋先云,在家乡第一次感受到亲人的温暖和亲情的感召和宠爱,由此使他更坚定了作为一个男人所应有的责任,一个铁血男儿为国征战的义务,更加坚定了为国而献身的钢铁决心。
轿车沿着黄色沙土公路一路东行,也许是旅途寂寞,也许是其他原因。很长时间蒋先云一直保持沉默。实际上蒋先云的心情不佳,倒不是和亲人离别造成的。而是高加索战士真让他牵肠挂肚,是征战的杀戮场面和战友们驰骋沙场和情景,让他难以割舍。
妻子杨雪大概看出丈夫心情不佳,故意打破沉闷问道:“先云,说说你的感受,回家乡这段日子,家乡的变化大么?”蒋先云似乎清醒过来道:“我上保定军校那一年,距今已经7年了,家乡的变化…坦率说用语言难以形容,可以说是沧海变桑田。咱们沿途一路走来,亲眼目睹了华夏大地的巨大变迁。杨雪你发现没有,我们所到之处,既没有看见乞丐,也没有看到穷困潦倒的人,而映入我们眼帘的是众多的安居乐业的人们,他们过着富足安康的生活。”
杨雪发现了丈夫的心情好了许多欣喜道:“是呀!真让人感慨,我虽然居住在大都市,但是我少女的记忆里,我所居住的那所繁华城市里有许多乞丐和受苦受难穷人,他们每天的生活非常艰难,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但是显著的变化我也体会到了,仿佛不经意间,那些穷人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周围人的生活突然好起来。我离开家乡已经4年了,现在不知那座繁华的都市又变成什么样了。”
蒋先云笑道:“可以想象一下,今日的上海会出现很多高楼大厦、新修的柏油马路、新开业的商店、新建的工厂。和平的环境、幸福的生活,这一切都离不开我们热血军人抛头颅洒热血。为了这一切,为了祖国的强大、永久,为了让人民幸福安康。我们将战斗到最后一刻,在所不惜。”话题转了一圈,又回到蒋先云原来的心思上。
正当杨雪懊恼的时候,坐在前排座位上的侄儿蒋方正突然高叫起来道:“六叔,这是什么地方呀,烟雾缭绕的?”蒋先云举目远眺,一座繁忙,烟筒林立的小城映入眼帘。继而发现身边的车辆明显多了起来。“哦!我们到景德镇了。别看城市小,它可是咱们国家最大的瓷都。”蒋先云対侄儿说道。
“先云,我们应该在景德镇采购些瓷器,日后带到南阳去。”杨雪说道。“好吧!我们在景德镇住一晚,让我们见识一下中国最大的瓷都。”蒋先云说完一打方向盘,汽车拐向通往景德镇的道路。这功夫侄儿蒋方正情绪有些低落,显然他认为坛坛罐罐,盆盆碗碗没有什么意思。
从景德镇继续出发,侄儿蒋方正的情绪有高涨起来,尤其是沿途的美丽风光,江南水乡独有的风韵,让他不时大呼小叫,他的情绪甚至感染了杨雪,也跟着兴奋起来。随后杨雪自然扮演起导游的角色和侄儿谈起了所过之地的风土人情,名胜古迹等。时间过得很快,他们进入了浙江省地界。
由于是沿海省份,浙江的商贸氛围十分发达。尤其是受海外贸易的影响,该省于江南诸省比较,已率先进入富裕省份。本来浙江省鉴于历史原因就很富足,经过这几年经济的高速发展,尤其是上海这个工业城市的辐射,使这个昔日的“人间天堂”更加瑰丽无比,更加繁华似锦。
在杭州他们一行逗留了两天,游览了杭州的名胜古迹,走马观花的看了一遍。然而,也许是接近上海的缘故,杨雪的情绪不是很高,此时归心似箭是她最大的心思。不是蒋先云意识不到妻子的感受,在杭州逗留主要是满足侄儿的猎奇心理。侄儿即将从军,走向战场,谁也不敢保证他会凯旋而归,因此蒋先云也是让侄儿好好享受一下旅游的快乐。
一路兼程,经过近10天的长途跋涉,他们终于到达了东部沿海最大的工业城市上海。轿车进入市区已经是傍晚时分了,此时华灯初上,灯火辉煌。放眼望去,高楼大厦鳞次栉比,熙熙攘攘的人群交替而行。尤其是新潮、时髦的女士。她们穿着靓丽裙装,大胆的展示的自己的风采,这些女士裸露的让人心惊肉跳,这是小地方来的人无法承受的。
尤其是蒋先云的侄儿蒋方正,他毕竟到了蠢蠢欲动的年龄,当他看见女人裸露的大腿,暴露无疑的胸脯,对于来自异性的挑逗,小小年龄的他更是面红耳赤,甚至眼睛都不敢直视,而蒋先云和杨雪仿佛司空见惯、不为所动,他们所关注的是上海城区的变迁。
此情此景,杨雪有对蒋先云发表了一番感慨,无非是上海城区变化之类的话题,轿车继续行驶,在杨雪极度兴奋的状态下,轿车最后停在黄浦江外滩上游,一座壮观的宅门前。
杨雪的父亲杨守业和林晚秋的父亲林轩是连襟。当初杨守业在上海码头由一家小船运公司,主要经营内河航运业务,同时也承揽一些近海航运业务。随着林轩的崛起,迅速成为上海滩的大亨,杨守业也跟着沾了光。由于林轩的大宗货物几乎全都交给杨守业承接,再加上海运的异军突起,有内河航运拓展到远洋航运,有几百吨的货船迅速发展到几十万吨的规模。一跃而成为上海滩最大的船运公司。
杨雪在家排行最小,它上面有两个哥哥,大哥杨喆子承父业,目前和父亲一起打理船运公司。他的大哥有些不靠谱,成天油头粉面、华而不实。二哥杨仁是海归,留学回来后对父亲的实业不屑一顾。经过自己的努力,眼下他是上海一家银行的经理。
轿车停稳后,杨雪急迫的下车。他把孩子交给蒋先云,心情激动的走向自家大门。杨雪站在台阶上,望着高大的红色院门,感觉既亲切、又陌生。离别4年记忆的家已经彻底改变了摸样,显然这座深宅大院经过翻盖已经面目全非。
杨雪忐忑的上前叩响大门上的一对铜环,随着开门声,一个下人探出脑袋。很快下人的嘴张成O型,杨雪的身份很快被确定。这名下人不是把杨雪迎进去,而是转身跑回去通风报信,而把杨家的大小姐拒之门外,也许他太激动了。
不一会儿,杨雪的母亲迈着小碎步匆忙迎出来,她的身后跟着两名丫鬟,同样丫鬟也许受主人的感染,满脸带着喜色。当母亲见到4年没有谋面的女儿,似乎一愣。来自女儿的呼唤,使她忘情的扑上去,紧紧抓住杨雪的手,眼睛里涌出了泪花。
“娘。你一向可好,”杨雪也许已经成为妻子、母亲,她显得很平静。母亲说道:“雪儿,你好狠心呀,4年了家里没有接到几封信,你知道我和你爹爹多挂念你吗?”杨雪歉意道:“娘,是女儿不孝,让二位老人担忧了,女儿这厢有礼了。”母亲笑了,她感觉4年没见,女儿似乎变了一个人,成熟了、长大了,并且能说出心疼爹娘的话语。
母亲似乎想起了什么道:“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的,你那位那?奥,你表姐已经告诉我们了。说你在前线结婚了,听说对方是少将旅长。虽然你没有告诉家里,但是我和你父亲会尊重你的选择。听说还是总统做的媒,我们高兴还来不及那,哪有反对的道理。你爹听说是总统给做的大媒,高兴的几天几夜都没有睡好。不过我的说你两句,最起码你的寄回一张相片吧,真是的让我们牵肠挂肚的,瞧你心多粗。”
母亲的一顿抱怨,让杨雪倍感亲切道:“这回我把你的女婿带回来了,让你看个够。”杨雪说完对站在车旁暗影里的蒋先云喊了一声。母亲伸着脖子张望之时,只见蒋先云迈着大步,怀里抱着孩子拾级走上来。灯影里母亲紧张的望着蒋先云的面孔,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由于表姐林晚秋犯了一个错误,当初杨雪和蒋先云结婚的时候,他没有告诉蒋先云的年龄有多大。因此在杨雪母亲的潜意识里,姑爷已经是少将旅长了,肯定年龄也不小了。但是突然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位年轻、高大、英俊的年轻人,反而让她有些发懵。继而她心中狂喜,并为女儿嫁给一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