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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就有两人来开门,皆是彪形大汉。
待唐文闪入房中后,这二人还观望一番,直到确定没有异样才关上门。
唐文进入内堂后,当中三座已经有两人上坐,另还有七八人分坐两旁。
唐文跪下俯地不敢抬头,只是浑身发抖,显得十分害怕。
上座的那两人正是太平教中残留的首脑张继,有继承太平教义之意,自号‘太医‘。
张继正坐当中,面色凝重,良久才开口道:‘唐文,你是我的心腹,也算得上是教中资历深的教员,平日做事稳当,所以才委你重任,把高阳交给你与赵奇,想不到你居然调动大批教徒前去劫掠汉军,不但未得好处,几乎覆灭,而且还有暴露我教得危险,你可知罪?‘唐文连连叩头谢罪道:‘太医,弟子有罪。‘‘罪从何来?‘‘弟子悔不该听从赵奇的意见,起了侥幸之心,以为用数倍之人力定可击败吕布军,夺得那数千金,也好为我太平教献上一份力,却不想那吕布如此凶悍,不但击退那数千人马,还顺藤摸瓜的找到赵奇的破绽,最后被其破了我教在高阳的部署,弟子虽万死不能辞此罪啊。‘张继冷声道:‘哼,坏了高阳的部署是其一,暴露我教的存在是为二,听说你唐文还曾经与吕布密谋想打回我教当中充当奸细,莫不是以为我等看不穿你们的伎俩不成。‘唐文哭泣道:‘太医师啊,我唐文对太平教向来是忠心不二的,我家中的老母妻子都被吕布所杀,我又怎么会去为其效命啊,我恨不得杀了那吕布才好。‘张继早前得到消息,说是吕布把唐文的家人寻得后,在押送到那伏击处,当着众多百姓的面点火活活杀死,最后更是抛弃在荒野,任野兽啃咬,若说是唐文为了荣华富贵投靠了吕布,用得着如此大的代价吗?除非是那些人不过是傀儡吧了。
想到这里,张继觉得自己还是不能很相信唐文,毕竟自己所谋极大,且不可有半份差错。
因此张继开口道:‘无论如何,你这次都范了大错,诸位头领你们看该怎么办?‘那七八个分坐两旁的太平头领接头交耳一番后,有人主张杀,也有人认为唐文出发点是为太平教还是可以网开一面的。
张继道:‘家有家规,教有教义。唐文损我教众,失我基业,岂能轻饶,更何况其人有可能还与官军有关系,弟认为不如砍去四肢,埋与蛊坛中,让教友们看看,擅自主张的下场。‘唐文面色苍白,几不能言语,只是爬到张继脚下,抓住他的双脚哭泣道:‘太医啊,弟子此番虽然有罪,可这些年来兢兢业业,为了我教更是倾尽家财,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难道就不能留弟子一条命吗?‘张继苦笑道:‘本太医记得你的功劳,只是这次…唉…‘眼见于此,唐文大叫道:‘太医,弟子还有要是禀告。
第一八七章:挖宝除贼募兵士
唐文这一叫却是逼与生死,十分尖锐,惊得张继也是不由停顿。唐文连连叩头道:“渠帅,临死之际,我也不做多想,只是对太平之道的忠心却是无需置疑,这段时间我在高阳等地多有收敛,也有数百金之多,藏于隐秘处,只求渠帅给我点时间,让我领人前去挖出来。”
数百金啊,只从黄巾起义失败后,谁人见过这么多的黄金。张继心中一打算:若唐文说的是真的,那对今后势力发展大有好处,即便起不了事,自己享受享受也是极好。正当张继想要答应之时,却见堂中每人都是盯着唐文,眼中露出贪婪之色,不由在意,便道:“唐文之心,令本太医极为感叹,准了取了物资再往太平,为表示对你的尊重,本太医将与你同往。”
唐文沉声道:“谢太医。”
众头领见落了心思,只得大声称好。
这夜,张继带了百余人以及唐文,在其带路下前往那个埋金点。
大致走了两个时辰,方才到达。
唐文指着那大树道:“金子便在那树底下。”
张继放眼望去,果然见那大树周边有些松动的痕迹,不似其他土壤,想来唐文之言是真的,便叫人照着地方挖开。
不一会儿,有人便叫道:“有东西。”
众人合力将那东西拿出来,撕开外装,只见里面金光灿灿,果然是金子,一时为金子之奥妙所夺,忘乎所以。
到底是“太医”,见过世面的人,虽然眼中只剩下金子,但是叫人快快动手,将其他的金子也挖上来。
谁曾想下一包里面却只是一些废铁。
张继大怒,以为受了唐文的戏耍,就要找他问罪,不想只一会儿的功夫就不见唐文身影。
心中顿时闪过一丝不安,叫心腹收起金子,就要撤退。
不过已经来不及,从周边杀来许多汉军,将他们团团围住。
有些贼人想要逃跑,只是跑了几步就被万箭穿心。
张继此时立显首领本色,当即跪下大声道:“饶命啊…”
有了张继与唐文二人,吕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的抓拿了赵奇,并查封了守备府,从中查得大量钱财,并接受高阳百姓的控诉。
之后火速对周边,例如下博这样有可能窝有黄巾余孽的城池一一排查。
冀州刺史韩馥接到通知后,虽然初时有些恼火,毕竟是自己境内,居然让吕布干涉,但是涉及到黄巾之事,却也只能暂时收起怒火,一是下令让冀州官军接管过来,二是写下奏章呈与天子。
洛阳,接连收到两件事,都跟吕布有关,朝廷再一次因为吕布而讨论激烈。
汉灵帝看着堂下的臣子们议论纷纷,忍不住打了一个哈哈,虽然极为不雅,但是群臣反而是安静下来。
‘袁隗,你怎么看待吕布越权制裁高阳守备赵奇的这件事?‘袁隗道:‘臣对此事不太清楚,不敢多做定论。‘“老奸巨滑”,刘宏心中想到,嘴上却是说道:‘说说无妨。‘‘是‘,袁隗道:‘那吕布越权在冀州制裁当地的官员,虽然事出是因为其部队在冀州遇袭,而且有证据指出,那赵奇的确是与黄巾有着关系,不过若是因为这个而不罚吕布,朝廷制度何在,各地官员只怕也不会服气。‘‘哦,你的意思是要罚吕布吗?‘‘是的,陛下。‘
‘那你说说看,该如何罚?‘
‘臣只是说个意见,至于对吕布的刑罚却是只有陛下才能施行。‘刘宏却是笑道:‘诸卿家,可还有什么意见?”
司空张温越众而出道:“陛下,臣有话说。”
刘宏见是张温,想来是为吕布求情的,便道:“爱卿请讲。”
张温道:“臣也以为理应惩罚吕布。”
朝堂众人谁不知道这张温最为推举吕布,当日故意为其造势,与卢植一般,都是十分看重,想不到今日却是一反常态。
刘宏也是有些糊涂了,便问道:“说说你的道理。”
“是,陛下”,张温解释道:“臣以为,吕布持功娇宠,虽破了黄巾余孽,让冀州百姓免受再一次苦难,也让天下那些不安分之人见识了陛下有此忠心耿耿的臣子,大汉的基业依旧繁荣昌盛,但是吕布这次的确过分,冀州刺史管不了,幽州刺史也管不了,他一个小小的北平将,竟然有此大胆,故而依臣下之意,要大大的责罚,还要示于天下。”
张温说了这么多,其实还是在为吕布辩护,而且扯上幽州,冀州两位刺史,表明他们也有失察之责,故而要罚便一起罚,倒是下了重注。
刘宏虽然算不得明军,倒是多年在这朝堂上,也是懂得不少,自然听得出张温的言下之意,故而笑道:“这话确实有些重了,寡人看这吕布一人还算有些本事,这样有本事的人,近来也是为大汉南征北战,立下不少功劳,若是因为罚而寒了心,朕想问你们一句,到时候谁为寡人去征讨那些反贼?‘百官皆是禁声。
刘宏再道:“只是越权之事若是不罚却也会惹出祸事,这样吧,原本应对吕布剿灭黄巾余孽的奖赏全部撤走,然后减其半年俸禄,如此众爱卿觉得如何?”
众人自然明白刘宏的维护之意,半年俸禄对一个地方权贵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于是齐齐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于是,吕布越权斩杀高阳守备赵奇的这样一件大事,就这样在朝廷那些大佬们的讨论中渐渐淡去。而吕布将所得的钱财分为三份,一份送于高阳的百姓,一份作为那牺牲的两百将士的亲属,而另一份则是送往洛阳。
其后,吕布利用张温赠送的三千黄巾以及大批补助,一来继续发展“信用社”,二来招募兵源万余,正好为各军人马补充,其中石门:大将严纲兵三千,乌桓人吕忠一千五百骑(另外族人已经有四千多);麴义的先登军发展到四千人,驻守在字县;高顺的陷阵营倒是没有多大的变化,还是一千人左右,在北平驻守。而公孙本就是辽西大族,凭借名望,公孙越到辽西驻军,除去一千白马义从,还猛增了五千新兵,由原本的公孙部将分之,另有刘虞手下副将鲜于辅的八千人马与其同守。
猛将文丑也渐渐建立起一支人马,不过在三千人左右,勇将侯成,皇甫郦等人各自领兵,总计八千。
而入田丰,关靖这般文臣,吕布也是毫不吝啬,或是一千,或者五百,一一封赏,以宽其心。
至于吕布本部人马却还只带了那三千狼骑,不加杂兵,如今军中直接或者非直接的人马已经过了三万余,可称一方军阀。
第一八八章:题写贪狼在汉末
回到北平后,吕布一直都有一幢心事,便是任红昌了。
进的府内,却见小紫凝看见吕布,还不等吕布叫唤便是哼了一声就走了,不似以往的亲热。
吕布自然知道是为何事,却也无法,只得当没看见,只是小的刚走,又见大的。
“哥哥回来了,快来坐,就要开饭了。”红昌还是如以往一样,不见丝毫异色,要不是部下告知现在幽州谁人不知吕布被天子赐婚之事,也就想瞒着算了,得过且过。
不过任红昌越是如此,吕布心中愧疚越是多。
虽然现在吕布贵为一方郡守,手下人马众多,但是府邸中却只有几名佣人,而任红昌因为不习惯让人服侍,家中的饭菜也是多由自己所做,因为这也是能表现对吕布的情谊。
吕布无奈坐下,见桌上有酒,就开始自顾斟酒喝了起来。
等到菜上齐,任红昌叫来犹自生气的紫凝,一起用饭。
紫凝见到吕布又是冷哼一声,坐在那座,不断用筷子挫着饭碗。
任红昌见了却还说了她几句,不让她如此。
“姐姐,我吃饱了。”紫凝心中有气,不愿再用食,扒了几口就要走。
任红昌知道她心里不舒服,到了这等年纪也不好再说,便道:“吃饱了就先去休息吧。”
待得小紫凝走了之后,吕布与任红昌沉默片刻,才道:“我不会娶那官家小姐的,红昌,我要娶的妻子就只有你。”
闻得一句,任红昌再难坚持,多日里的委屈一股脑的涌上心头,眼泪也留不住了。
最是见不得女人哭,吕布忍不住抚上红昌纤手,却不知道如何安慰。
不料只是流泪片刻,任红昌反倒是自己擦干眼泪,勉力露出笑容道:“有哥哥这句话,妹子便也心满意足了。哥哥,如今这是天子赐婚,万万违抗不起,只求哥哥心中莫要在意,红昌知你心意便就足够了。”
吕布如何能,对红昌道:“过的几日,我便去一趟并州,对那严楮言明,今生要娶的是你任红昌。”
“哥哥…”
“红昌…”
安排好一切,三日后,吕布便启程前往并州面见乐平郡守,严明一切。
太守严楮以为受奇耻大辱,当场反面,可惜府中家将不敌吕布之勇,难以将其擒拿。
正当吕布与严楮对持之时,不想从室内闪出一人,却是那严家小姐。
吕布心中有愧,不再动手,在旁侧目。
“女儿,你出来干什么,快快进去。”严楮心疼女儿,不愿她知道吕布不想娶她为妻,只得想让她快点进去,免得伤心。
严家小姐却是苦笑道:“爹爹,刚才您与吕将军的话,女儿都听见了,既然吕将军不愿娶女儿,爹爹就不要强求他了。”
严楮心疼的只能叫声女儿。
严家小姐行至吕布跟前,泪影阑珊,鼓足勇气对吕布道:“自从听闻陛下为小女子赐婚嫁与吕将军,心中欣喜万分,却不料有缘无分。筱燕虽然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但也是知礼仪之人。将军一年不愿娶筱燕,筱燕便等上一年,若是十年不愿娶筱燕,筱燕便再等上十年,此誓决不相迁。‘表明心迹之后,严筱燕向父亲严楮行了一礼后,决绝而去。
竟然有如此刚烈的女子…
吕布本以为这严筱燕不过是一个官僚子女,想不到却是如此的刚烈,这分明就是非吕布不嫁,哪怕等上十年八年的。
纵然里面有着天子的意思,严筱燕在一般情况下,还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但是与其性格也是分不开的。
吕布面对着这样的誓言,即使自己铁石心肠都不免震动,只是想起任红昌的默默付出,终是辞别。
因为严筱燕的缘故,严楮不好过分逼迫,而且吕布现在圣眷正隆,不敢对其真的下手,只得上书参了吕布一本说其欺君之罪。
吕布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