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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诩见董卓进了一次皇宫就是心情大好,不知缘由,便笑着问道:“不知主公为何如此开怀?”
董卓笑着把刚才的事复述了一边,言语中大见快意,想来现在还在回忆个中的滋味。
听得董卓之言,在座的不由全部变色。若董卓的一些武将到还好,自然是喜色浮于脸上。
一同前去的李儒还是一副司空见惯的样子在一旁,而贾诩等人却有少许异色。
贾诩小心翼翼道:“主公,洛阳虽然被主公控制,可朝中尚有不少忠于汉室的大臣,主公有些时候还是不要太过激为好,到时候出了岔子,总是不美。”
董卓心想自己掌握兵权,别人又能把自己怎么样?要不是看在这贾诩多次使有妙计,这些日子也是尽心尽力,若是他们说的此等言语,只怕早就让董卓一刀杀了。因而董卓闻得贾诩之言,虽口上称是,心中却不以为然。
贾诩深谙人心,自然也知道刚才自己的一番话可能会着恼董卓,故而再道:“天子虽然年幼,今受此坐蓐,诩恐怕天子心中愤恨。”
大权在握,董卓何惧,冷笑道:“那又能如何?”
贾诩道:“主公,现在多事,天子为我等手中一招妙棋,实在不能不安排妥当啊。”
董卓道:“文和言之有理,那依你看来,本相又当如何?”
贾诩见众人皆是看着自己,心中思定,接着道:“主公可派一心腹之人,插于天子身边。”
董卓笑道:“那刘协心志还算聪慧,若是贸然的插上一人,他怎能不知?”
贾诩亦笑道:“故而需选个合适的人选,即便天子知道这人是我们这边,却也推辞不掉,反而日后还得信任。”
“你可有人选?”董卓想不到贾诩心中还有这么多的歪点子,也是来了兴趣,笑问道。
贾诩道:“诩心中有三人,望相爷定夺。”
董卓问道:“是哪三人啊?”
贾诩答道:“这第一人,便是王允,王子师。王司徒知识渊博,正直严谨,既可为帝师,也可向世人表示主公辅天子之意。”
董卓道:“妙哉,王子师确实是上上之选,可惜此人身处中立,不为我所用,某心中有少许担忧。但不知这第二人是谁?”
贾诩继续道:“至于这第二人,便是荀攸,荀公达。荀攸在何进掌权时,便被任为黄门侍郎,年少有为,素有才情。况其所在的荀家为氏族大家,主公此举,也可拉拢荀家为己所用。”
董卓道:“荀攸嘛,本相倒是有几份印象。前有议郎郑泰、何颙、侍中种辑、越骑校尉伍琼等欲谋害某,幸事被显露,便收何颙、荀攸入狱。那颙忧惧而自杀,可荀攸言语饮食却是自若不变,我知其并未参与,否则还怎么能吃得下去呢。此子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贾诩继续道:“等诩说了这第三人,主公心中自有打算了。”
董卓笑道:“文和莫打关子,速速道来。”
贾诩笑道:“这第三人嘛,其实主公早已与他共事过了。”
董卓讶道:“哦,不知是何人,董实在不曾想起。”
“便是当年征讨黄巾军的时候,与在相国军中做了几日的长史,如今却是侍郎的钟繇,钟元常。”
董卓道:“对于此人,本相倒也不是很相熟,你且道之。”
贾诩道:“钟繇温良笃慎,博学诗律,而且善于内政民生,若为天子之师,中庸之道可辅天子。”
“恩,此三人皆是上上之选”,董卓想了想却是难以抉择,便向李儒问道:“我儿,你怎么看?”
李儒细想之,道:“可选钟繇。”
“哦?”,董卓问道:“王允与那荀攸为何不能入儿眼?”
李儒道:“王司徒为中派首领,虽帝师这名在我等看来并没有什么重要,可是对那些世子官员眼中,却是一种象征,故某不愿;至于那荀攸,既然能入何进幕府,又怎么会是无用之人,我怕此人外愚内智,不可松懈;这钟繇身为背景,又有才能,可为之。”
“好,有我儿与文和相助,我无忧矣。”
之后董卓听取李儒的意见后,同意了他的话,下令拜钟繇为御史中丞,监督天子读书。
随后董卓将进宫威逼汉献帝所得的诏书,发送到十八路诸侯处,以天子名义令各诸侯退回封地。碍于诏书,即使是曹操这样的强硬派,因为损兵则将,也不得不暂时与张邈等人退回陈留,招兵买马再做打算。
而盟军的盟主袁绍本就无意再多做争斗,也就再虚等几日后,与其他几路诸侯各自撤兵。就这样,讨伐董卓的战争在隆重中开始,却在中途草草落幕,但天怜大汉,总算还有一路诸侯不肯退兵,带着部众一万人直逼洛阳,不过这人却不是吕布,反而是那有着江东猛虎之称的孙坚。
孙坚孤军前去,连破三城,令董卓大为惊扰,不想走了十七路诸侯,居然还有这般忠义之人,只得给张继加兵,前线兵马一度达到了五万之多。
双方互相厮杀,因为孙坚身先士卒,虽然在兵力上避不了西凉军,但也是让人再次见识了江南子弟的厉害。
遥想当年楚霸王项羽只凭借八千江南子弟就敢灭强秦,争天下,如今的孙坚果然有当日项羽的风采,令一万人马就敢长驱直入,令天下震动。
不过令孙坚高兴的除了节节胜利,还有对其子孙策的期望,如今不过十六岁的孙策已经是随着孙坚打上几场,得黄盖等人的赞许,称其有霸王之风,在军中被众人成为小霸王,冲锋陷阵更是悍不知死,多有将士愿意跟随。
后继有人,正是人生一大快事。
此次,孙策又是斩杀西凉数百人,虽是小胜,但在军中的威望也是逐步增强,逼得董卓不得不派人前来求亲,最后被孙坚等人嬉笑一番后打发走了。
在洛阳的董卓得了回报后,心中有些畏惧,想起当日李儒所说,便起来迁都长安的念头。
贾诩自然不许,面上只是成说厉害,想要阻止董卓迁移长安。
董卓却道:“当日西凉一战,吕布,公孙瓒,孙坚三人皆是少年英雄,如今在虎牢关前见了这吕布,现下又是这孙坚,可见这二人之勇之猛,军中连番战败,已无战心,还是早日去了长安,避了风头才是。”
贾诩劝道:“张济将军那尚有五万兵马,洛阳固若金汤,相国何必如此。”
诸将也是心中不服,纷纷请战。
董卓无奈只得暂时按下迁都的意思,只是令人继续援助张济,另一方面则是安排李儒不动声色的进行收集粮草辎重的任务,以防最坏的结果出现。
第十九章:暗入洛阳谋异想,鼎力相助见真情(一)
北平郡的人马,幽州刘虞的人马,包括刘备三兄弟也是分别回了幽州,不过北平的领军将领却不是吕布,而是麴义。
那吕布却是到什么地方去了?刘备从二弟关羽那取得的消息后,百思不得其解。一个堂堂的大军主将,为何不辞而别,而是让麴义这样的副将领军而回,而且在这段时间内还有种种的异样表现,都显得他很是奇怪。
刘备也是有自己的部从的,与他们一方交流后也是发现,似乎吕布给予他们的粮草少了一些,初时还以为是因为吕布仗着自己主将的身份将那些扣除的粮草交与北平军,倒也无可奈何,但是刘备这个时候想起来,却是觉得大有蹊跷。
“兄长,要不要通知其他人?”关羽问道。
刘备道:“这事做不得,多此一举只怕要坏了吕布的事情,若是让他知道,只怕幽州再无你我兄弟的立身之处。”
关羽是何等骄傲之人,闻言当下怒道:“兄长是汉室宗亲,这些人却是因为兄长没有钱财疏通而放置兄长这等大贤,实在是可恼,这等小官不做也罢。”
刘备笑道:“二弟怎么跟三弟一般鲁莽了,切记一个忍字,隐忍方能大成。”
关羽明显是听不进去,只在一旁生闷气。
倒是大黑汉张飞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只是在马上饮酒,只要自己的两个哥哥平安无事,管他天皇老子也提不起半点精神。
三百人轻装上路,领头那人正是本该随着大军返回北平的吕布。因为上次与张辽暗中通晓,知道董卓如今在洛阳可算是无恶不作,皇家威严全无,想起对某人的承诺,吕布不知道此行是否值得,但是他知道若是自己任由她如小舟沉浮在汪洋大海,他的心会不安,因为他们有过约定。
“主公,前面有人…”
有探马回报,说是前方有人阻碍,却是反常的前来请示,想来那人不简单。
吕布策马上前,却见一人横卧板石之上,正在饮酒,却是那随军而来的戏志才。
“先生,为何没有随军师他们回去,却在此处饮酒?”吕布心知有异,便拍马上前问道。
戏志才看了吕布一眼,却是笑道:“那将军又是为何在此出现,还带走这数百人?”
吕布笑道:“这是军中机密,却不能为先生知道了。”
“不说我也知道”,戏志才道:“可是为了去洛阳?”
不想戏志才精妙至此,吕布只得到:“先生既然喜欢猜,吕布也没办法,只是此事的确机密,先生还是早些回去,若是碰到董贼的人马,怕有性命之忧。”
戏志才起身笑道:“倒是劳烦将军记挂了。”路过吕布马前,戏志才从怀中却出一物交与他手中,嘱咐道:“洛阳钟繇与我颇有渊源,此书信与你,可能会有用处,吕布啊,且要记住,万事不可逞强,当量力而为。”
吕布心中明白,在马上感谢道:“多谢。”
戏志才只是一笑,随后却是离开,不再多言。
文丑上前道:“主公,这戏志才好像知道我们要去干什么。”
吕布笑道:“这便是智者。好了,继续上路吧,孙坚他最多只能支持一个月,我们须得在这段时间内,救出献帝,以及魏续那些并州将士。”
三百骑继续前行,在这一日后,因为进入董卓的防卫范围,唯恐遇到敌军,吕布一行光是探骑就是百人,不敢掉以轻心。
十日后,三百人总算进入洛阳地域,吕布令文丑领军在暗处驻扎,不得轻动,而自己一人则是轻装打扮混入洛阳城去。
文丑心中担忧,劝阻道:“主公,事已至此,本来末将也是不敢多劝,但是主公一人入城,若是被敌军识破,只怕难以应付,不若让末将代替,或者至少要带上文丑才是。”
吕布道:“我二人在虎牢关前出尽风头,只是我一人便有一些担忧,加上你文丑,怕是刚进洛阳便要让人认出了,况且这三百人也需要一人带领,你是最好的人选,就切莫再说了。”
文丑闻言只得应了一声,只是心中多为担忧。
吕布却是笑道:“这天下还没有能困住我吕布的地方。”
望着充满自信的吕布,文丑也不自觉的受其感染,不再担忧。
洛阳,离上次来已经过去两年时间了,初见时,人声沸腾,商户林立,可如今却是少见人迹,即便是那商户也只有寥寥几家还算开着,但也是半边用木板挡住,想来是畏惧西凉军。记得当初吕布与王越初来洛阳的时候,是何等的繁荣,何等的昌盛,岂不料只是短短的两年时间,就变得如此。纵然吕布不是多愁善感之人,但是看到此情此景也是不由一声长叹。
混入城内后,吕布却先是寻了一处普通客栈暂且休息,之后便于人打听其张辽的府邸。
张辽自从在虎牢关前与吕布一战后,原本在西凉军中威信有所下降,董卓对其虽然因为箭伤之事已无怀疑,但反而是少了几分亲近,想来原本应该当世无敌的猛将如今被人击败,也就少了几分心思去拉拢,可这便是现实了。
其后,为了阻挡孙坚的部队,董卓调集大半人马前去,就连原本的并州人马已经缺了五六千人,但因为魏续等将以病痛为由,只得郝萌,成廉二将随行,至于张辽,魏续,宋宪三人则是滞留在洛阳以及兵三千。
当日得了吕布的大胆计划,为了防备自己府邸会有董卓的探子,故而张辽在回到洛阳后,每日便养成了一个习惯,便是去城东的一家酒肆喝酒,或是一人,或是与魏续等人,很是快意。
对于此事,也有人对董卓回报过,但是接连几次都是如此,便也不去管了,只说到:“怕是受了那吕布打击,故而如此,反倒令我心安,以后不管就是。”
这日,张辽也是如此,到了酒肆后,单独坐在一桌。那酒肆老板早就看见,又道:“将军,可是如往日一般?”
张辽点点头笑道:“恩,这几日生意可好?”
老板送上酒菜,轻声道谢:“若不是依仗了将军,小老儿这家酒肆只怕早就开不下去,家中妻儿也要受苦了。”
原来这城中的酒肆之类在西凉军来了之后最为难做,纵观整个洛阳城只怕也只有一两家还开着。这家小酒肆本就是小本生意,可受不起那些西凉兵的侵扰,本想关门大吉,不料那日张辽来了之后,只是说了几句,至此再无一个西凉兵前来。其他人见了,也便慢慢的来了,毕竟如此压抑的生活,若无几杯小酒,还怕是要把人个逼疯了。
张辽自樽自酌,老板识趣便早早离去,只留他一人。
“这位兄台一人喝酒,多是无趣,不如与我同饮?”有一人凑上来道。
张辽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