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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腾等人都是不可小视的人物。
想到这些,吕布的脑袋就开始乱了,作为那么多人的主公,确切的感受到了身上的这份责任,远没有冲锋陷阵那般谢逸轻松。别人性命相托,吕布又怎么能儿戏敷衍,每日批览文书,视察军营成了他一天的主线,虽然现在已经有不少的人才能够帮助自己,可是他也知道自己还是需要上进。
因为这次辽东与乌桓的联合攻击,虽然已经按捺下去,并且与苏仆延结盟,但是为了以防万一,吕布还是将任红昌姐妹接到蓟县,与其一起。
智者戏志才不愿跟随,只说留在北平就好。
吕布知其心意,他是要给吕布一个定心丸留在哪里,故而也不多说,任由他去。
蓟县比起北平可就热闹多了,加上紫凝爱玩,这几日还是极为高兴的,而且到了这里后,一家三口也是日日见面,少了以往那些分别之苦。
任红昌的肚子一日比一日大,喜讯临近,吕布也是高兴。
不想喜事一件接着一件传来,一日蓟县来了一位吕布故友,府前侍卫回报却是当日出战西凉时候的蒲元远道而来。
得闻之时,吕布尚在洗足,闻听蒲元之名,竟赤足而出,却见随行的还有一人,却更是让吕布惊喜。
“此人乃是汉光武子阜陵王之后,唤作刘晔,字子扬,乃是王佐之才。”蒲元见过吕布之后,方才介绍道。
吕布闻听刘晔之名,心中大喜,施了一礼道:“原是刘子扬前来,吕布有礼了。”
刘晔见吕布赤足而来,可见其对蒲元重视程度,更见他爱才之心,加上他谦恭有礼不似外界传说那般粗莽不知礼数,大改心中感观,笑着回道:“刺史大人客气了,区区薄名却不得入大人耳中。”
蒲元也笑道:“奉先啊,多年不见,你的礼数倒是后退了,怎么喜欢在府前赤脚与客人交谈?”
吕布这才想起自己还未着鞋,对客人来说有些怠慢,便急忙笑着迎蒲元,刘晔二人入内用些茶点先,而自己则是去正装一番。
趁此机会,刘晔笑道:“不想这吕刺史颇有古风,居然如此爱贤。”
蒲元亦是笑道:“我与吕布之间乃是挚友,却是谈不上才学之说,我看啊,倒是子扬才是让风险赤足迎客的大才啊。”
刘晔闻言只得一笑,却不见分毫异色。
“多多见谅,多多见谅”,吕布大笑着走来,换了一身新装倒更显得气度不凡,来到蒲元二人前坐下道:“早些日子传言过来我定亲自去迎,如此倒是吕布怠慢朋友了。”
蒲元笑道:“如此说来,还是我等的不适,要不是想你吕布现在贵为幽州刺史日理万机的,我们也不会如此了,可苦了我与子扬只为你着想。”
三人同笑,关系一下子就拉近不少。
吕布与蒲元乃是故交,当日在西凉为其锻造神兵方天画戟导致蒲元力竭昏厥,这让吕布大为感动,之后引为知己常常讨论兵器锻炼等事,往往一谈就是一日,故而许下约定等蒲元完成破羌的军需任务后再与吕布一聚,可惜后来接连爆发黄巾之乱与董卓之乱,却是让蒲元不得出关,只得在洛阳等地逗留,直至最近情势稍安,又听闻吕布在邺城一战损兵折将,心悸不已,便轻装上路带了一干弟子前往幽州投奔吕布。
“我在路上巧遇子扬,那是汝南正有乱贼陈策作乱,子扬虽击败陈策,却为当地官员所忌,恰又与我一见如故,便结伴而行,不知奉先可有饭菜招呼我等不至空腹。”
吕布笑道:“莫说饭菜,便是千金万金也不及兄之情义深厚,行程多日,想必蒲元与子扬多有劳累,现在据晚膳还有些时候,可是要休息一会再叙事宜?”
蒲元闻听却是有些不悦,直言道:“我听闻奉先如此四面环敌,心急如焚,如何还能安眠,我自无用只长兵器,但这位刘晔可是有王佐之才,如何不与其多多商议。”
吕布暗道:这个蒲元啊,人家名声在外,又是汉室宗亲,还未投入我帐下,如何能这么快就出谋划策,不施以恩惠则让他安心辅助。但蒲元一番心意却是吕布感动,正所谓患难见真情,前些日子吕布的确是四周树敌,形势大难,蒲元不知避讳反而在他最为危难的时候前来相投,此等情义远胜世上无数所谓的亲情。
刘晔在旁道:“蒲元兄,想必是吕将军有要事要办,却不便让我等受冷,故而才如此说道,你万不可误会吕将军的好意,不若与我去外面走上一走,领略一下这北地风光。“蒲元看了吕布一眼,似乎是反应过来,对吕布告罪一声便与刘晔一同出去。
吕布注视二人远去,盯着刘晔的背影却是想道:此人察心之术甚是厉害,倒是让我想起那毒士贾诩来,只可惜他是汉室宗亲,若是大用此人,只怕惹起非议。只是如今吕布正式需要像刘晔这样的智谋之士,若是错过又是极为不舍,正式左右为难。不过想到一事,吕布却是不由笑出声来:“我怎么会想到将这刘晔与那鸡肋相似,不过这可是一份极大极大的鸡肋,丢弃不得。”
可怜的刘晔学富五车,才智超绝,却如何想到吕布居然将他与鸡肋相提,幸好他虽有察心本领,终不得知吕布如此心思,要不然怕是要口吐数升鲜血亦不得舒。
第八十一章:初到幽州见百像,却把刘晔比鸡肋
刘晔与蒲元二人还是初入幽州蓟县,一路而来,但见蓟县市集也不比洛阳当地差,即便是未受多少战火的冀州襄阳等地也只是少了几分花俏,热闹倒是不减一份。
蒲元笑道:“当年初见吕布,只道他是一个武将,所依者单位武力,却不料如今当了一州刺史,也能治理的井井有条。”
刘晔来自扬州一带,蒲元却是从凉州而来,两个天南地北的家伙虽然以往不曾相见,但是经过一路上的相处一来却是在工艺上极为佩服对方。
蒲元自然不用说了,但这对于刘晔却是不简单了。想他刘晔乃是来路清楚的汉室宗亲,不但学识过人,自小就打出一份名声,异于常人的是居然对那些文人雅士嗤之以鼻的工艺很是着迷,也许对他而言这也是一种振作汉室的方法。
虽然世人也许无法理解刘晔为什么会对工艺这方面感兴趣,但是吕布却是能大概猜出缘由。
自汉朝建立,哦不,自中原大地有了政权一来,就深受外族的侵扰。在吕布的印象中,早在千年前就有犬戎灭西周,之后一代霸主秦始皇统一六国,横扫八荒,可说武功第一,但面对外族还是不得不以长城抵御;其后有西汉高祖皇帝刘邦有白登之围,传承到汉武帝时候有了卫青,霍去病等人方才一改颓势,也是历史上少有几次大败匈奴的时候,但是到了后来汉室势力逐渐衰弱,便渐渐失去了对匈奴人的控制能力,不久西域三十六国沦陷,其后传到东汉更是不如以往,边疆百姓多有劫难。因为匈奴,羌胡乃至乌桓,鲜卑,这些都是属于游牧民族,而汉人则是属于农耕民族,在战斗力上明显不是一个档次,但是在丰富的物资与先人的智慧下,也是拥有战术,城池,大弩弓等作为作战条件用以抵抗外族。
直到此时汉代的战争武器还不是十分发达,令人惋惜的是当年三十万秦军被项羽坑杀,令六国闻风丧胆的秦军神兵都是失传,而刘晔要做的就便是重新恢复当年秦军神兵的无敌威力。
看了许久,刘晔发现商户中多有售卖与畜牧业有关的产物,到了一家衣饰店,经老板介绍居然有那种在衣服中掺杂急毛鸭毛的大棉衣,也有在纱布被子内用羊毛填充的棉被,只用手一感觉就发现比起那些用棉花填充的果然少了几分笨重还多了不少温热。
因为未见过此等物品,刘晔便问道:“此等东西在江南等地都是用棉花填充,怎么在这里使用一些家畜的毛,不过却更为暖和,这里家家都是这样的吗?”
老板笑道:“您二人是从外面来的吧。”
刘晔笑道:“刚从徐州来,也是来看看。”
“那就对了”,老板道:“其实啊以前我们也是用棉花来填充,但是客官你应该知道我们这边种植棉花却是不怎么好收成,要是从江南等地运送过来成本又要增加,导致百姓难以购买,久而久之反倒是卖不出去一件,后来咱们的刺史大人,哦,当时是在北平当太守的,他们那啊跟一群乌桓人做生意,收购了大量的牛羊,然后用他们的毛代替棉花,后来又令人收集起来鸡鸭的毛,居然也可以做衣服,本还以为那些东西太脏太臭,可只要人穿过一次后就再也脱不掉了,不但没有半点臭味而且还很暖和。”
刘晔不解道:“那鸡鸭的都有一股屎臭味,如何去得?”
老板笑道:“这个我也就不知道,如今整个蓟县,还有北平等地,百姓家中的鸡鸭毛都由官府一家操办,你想想啊,平时无用的鸡鸭毛居然还能卖钱,我们自然是同意,其他的就也不要多想了。”
一旁的蒲元道:“难道就没有一般的商户购买吗?”
“谁有这个闲钱跟官府斗这干。”
对于这个,刘晔倒是可以回答:“即便买了,去不掉那屎臭味,买了也是白买。”
又说得几句,二人便告辞了,那老板也不恼,笑着送他们出门,还道:“有空来,我这里可是全幽州最是物廉价美的…”
逛了一会,刘晔赞道:“吕布豪本事,居然插手商铺之事,只怕整个幽州的经济已经落入他的手中,若不为官也可为一方巨阀。”
蒲元笑道:“他那人啊,总有些稀奇古怪的想法,当日与我聊起铸造兵器之法,还教我在兵器上加一道血槽,后来用动物试了一试,果然锋利无比,伤口不能止血。”
刘晔道:“天色不早,我们可要回去。”
蒲元调笑道:“怕是勾起子扬好奇,想要多了解了解吕布,故而欲要早归。”
刘晔也不否认,转身而走,蒲元笑而紧跟,二人顺着来路回去。
府前侍卫也是见过二人,但还是歉意道:“有些规矩却是不能破,还请二位大人见谅,小人先去禀告一声。”
刘晔做了一个请便的手势,笑着对蒲元道:“军纪如山,想不到自己的府邸也是这般,看来这位吕将军是个极有原则的人。”
不一会儿,那侍卫便红着脸回来,笑道:“怠慢了,主公请二位进去。”
等刘晔,蒲元二人进去后,却见偏厅已经准备好了酒菜,香气扑鼻。吕布请二人入席,却见是一个大圆桌,桌上不过六菜一汤,比起其他地方的刺史排场,吕布这里真像一个贫民窟。
因为当时只有一般的百姓才会围而食之,上层大夫还是讲究一人一案,所以先不说菜色多少,光是这个地方上纵然刘晔不是迂腐之人但也是有些不悦,以为吕布故意怠慢,至于蒲元倒是毫无异色,因为他虽然是当年皇甫嵩治下的兵器司头领,但平日就是喜欢与徒儿手下一起用食,也不觉有什么不妥。
吕布见刘晔眉头只是轻轻一皱,随机恢复常态,不由佩服他的内涵,便解释道:“子扬莫要见怪,自吕布入住这府邸后,常常与家人,军中将领也是一同这般围坐一桌食用,一来气氛融洽,二来还能增加感情,而且在吕布看来,礼仪虽然很重要,但是一个人是否获得自由快活更为重要,如果连吃饭睡觉都要讲究礼仪,那实在是太累了,我不喜之。”
刘晔的吕布一番解释,方才好受一些,想起小时自己不也是向往山水,若不是为了家族,为了汉室,如何还愿走南闯北,希望能找到一个明主来实现自己心中的壮志,因而真诚道:“如此甚好,不见凡俗,只留实意。”
三人笑着坐下,吕布先敬他二人道:“蒲元,子扬远道而来,我吕布身为主人当先敬你二人一杯。”言毕,吕布一口饮尽。
之后三人你说我聊,其乐融融,都是相见恨晚。说起当日与辽东乌桓联军一战,听得刘晔二人惊呼不已。
刘晔听罢,方才叹道:“这位戏志才先生对于局势的掌控真的已经是炉火纯青,而且最后一步大胆派人出使乌桓,即便那留守乌桓的各首领不愿与幽州结盟,但也引得其中心怀不轨之人暗自思量,这便是乌桓设立一单于三王将的最大弊端。”
分析的字字在理,而且比吕布想的更远,更清楚,这便是吕布与智者谋士之间的差距。不过吕布有了田丰等人之后,集思广益才是自己应该做的,已经在冀州一战专制**过一回,却是不想再有下一次了。
论其冀州一战,吕布最为心烦的便是攻城战,他的幽州军有了颜良,文丑,典韦,高顺,以及自己这样的当世猛将坐镇,等闲人马在平原上岂能造成半点威胁,若不是那冀州城座座坚固,吕布又如何能在那邺城下一战便是一个月,久而久之便心生侥幸,不料却是中了他人之计。
刘晔闻听,也是叹道:“凡用兵之法,全国为上,破国次之;全军为上,破军次之;全旅为上,破旅次之;全卒为上,破卒次之;全伍为上,破伍次之。是故百战百胜,非善之善者也;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故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攻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