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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颌微有诧异,问道:“不曾点错?”
小卒道:“确实不错。”
有副将道:“将军,看来敌人并没有少,估计只是为了加快行军才如此做的。”
张颌想了会,突然大笑道:“此是吕布之计也。”
左右不解。
张颌解释道:“当年孙膑领着齐军进入魏国境内后,先设十万个灶,过一天设五万个灶,再过一天设三万个灶。庞涓行军三天,见到齐军所留灶迹,非常高兴,以为齐军怯懦,入境三天,士兵已经逃跑了一大半。所以丢下步兵,只率轻兵锐卒,用加倍的速度追赶齐军。却不想中了孙膑的计谋,落了个身死兵败。今日,幽州军不减反增,却是真正的奔逃了不少人马,又怕我军追击,才行此计。”
左右皆称善。
张颌下领再次加速急追幽州军,一路上,果然如张颌所言,炉灶增多,却不见一个敌人。
行至一山口,大军如一条长龙穿过山口。这种地势险要的地方,最容易被敌人埋伏。虽然派出去的探马不曾发现,可是张颌还是没有放松自己的心神,巡视着周围。突然张颌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山上树木茂盛,可是群鸟却盘而不落,定是有埋伏在山上。张颌俨然察觉,却不能大声叫喊,只得命手下裨将各自回去带着本部人马撤出此处。可是张颌又犯了一个错误,此处的道路不并宽阔,一去一回,显然有点阵型不整。
“砰”的一声巨响。山上显出旗帜无数,人头扬动,喊杀声直欲震天。
张颌暗叫不妙,急命大军返回。
可是,幽州军居高临下,弓箭,火球,巨石,横木纷纷滚下山来。
一阵乱砸,张颌军顿时混乱不堪。约摸少时,山上,最前方,茫茫多的幽州将士杀了出来,口中大喊活捉敌将的话语。
刘晔看着山下混乱的张颌军,心中却是失了神,不想看着过分依靠武力的吕布居然能够想出用增加炉灶的方法让敌人疲惫的追击着部队。
虽然说吕布只是利用曹操来偷袭平原的消息,提出这么个建议,大部分的地方还是众人去完善,但是这已经很是不易了。
想到这里,刘晔看向了吕布,原以为主公会得意观战,却不想他居然满脸的不忍之色。
真是个难以了解的主公啊…刘晔不竟想到。
战斗很快就要结束了,居高临下的攻击,让张颌军没有多少的还手余地。不过两刻钟的时间,幽州彻底的接管了战场。
可是张颌不愧为张颌,一阵冲杀以及亲自断后居然让幽州军再难追杀,最后更是走脱了张颌。
不亏是当世出色的大将,在此为难之际,张颌亲身为士兵断后的确是最为正确的决定,否则兵势一溃只怕这三万冀州军就要交代在这里,但如此反而镇定了军心,返身对持活的性命。
再战者随着张颌阻挡着幽州军,而其他的伤员着在副将的带领下迅速撤离,可是随着将士的不断阵亡,张颌也只能暂时放弃阵地,退至后方再行动作。
但是张颌忽略了此次吕布是全力而来,不但有文丑,颜良,典韦,更有赵云,夏侯兰等人,在吕布已经上述几人的带领下,很快的,张颌军再次被攻破,张颌只好带着所剩的三,四千人撤出战地。
战斗结束后,点算了一下。
幽州军折损四千人,而张颌军则是损失惨重,战死一万两千余,被俘虏一万余,逃往邺城的有四,五千人,跟随张颌的有三,四千。韩馥的骑兵在这一战元气大伤,几乎可以说是损失殆尽。
出人意料的,吕布并没有迅速的追击逃兵,兵临邺城,而是就地休息,整顿万余俘虏。
麴义,颜良,文丑以及初次统兵的赵云等人一脸兴奋的上山向吕布报告。
“主公,我军明明有实力可以断了敌军的后路,为什么却没有这么做呢?”虽然打了胜仗麴义很高兴,可是没有彻底的消灭掉张颌部,让作为大将的麴义心里很是不爽,因为麴义清楚的记得当初皇甫郦的死也有张颌的一份。
旁边的田丰笑道:“只怕是主公动了爱才之心啊。”
吕布听了也是笑道:“军师知我心啊。”
“混帐”不想那麴义闻言却是部分尊卑大怒道:“主公,难道你已经忘了皇甫郦是怎么死的吗?你居然,居然只想着收张颌,而不思为他报仇吗?”
麴义当初最先跟随的可是皇甫嵩,对他而言,无论是作为不讲还是后辈,皇甫嵩都是自己一生都需要追求的前辈楷模,但是在看到因为丧子之痛而日渐苍老的皇甫嵩后,麴义感同身受的有着愤怒,说句好听的话,那皇甫郦就像是自己的弟弟一般,而他也将皇甫嵩看成父亲,如今却没想到吕布居然对那间接害死皇甫郦的张颌起了爱才之心,这让他如何能忍得住这口气,便好似大骂。
一旁的典韦,高顺等人已是变色,手上按捺兵器,那急性子的典韦双眸怒睁,只待吕布一声令下就要出手擒拿。
吕布没有想到麴义的反应这么大,拦住诸将,正色道:“麴义,吕布一日也不敢忘当日皇甫郦是如何为我而死的。”
不想麴义闻言却只是不住冷笑,面上一片讥讽之色。
“麴义将军…”,见其一直冷笑,吕布也动了几分火气,大声道:“你可知当日我去北平见皇甫老将军,临别之即他对我说了什么吗?”
不等麴义接话,吕布就继续道:“皇甫老将军临别前没有让我为皇甫郦报仇,而是告诫我莫要多造杀戮,他曾经对本将说过,我与韩馥之争便是幽州与冀州之争,是‘兄弟’之争,而大汉真正敌人是北方少数民族。吕布今日所作所为,上不愧天,下不负德,我无愧与心。”
第八十九章:闵纯守城退诈兵,无意寻得良将材
皇甫嵩无论是在北地,还是清剿黄巾军都是以嗜杀闻名,本以为其子被韩馥害死自然一定要报仇泄恨,却不料居然是这般对吕布嘱咐。
众人闻言皆是涌出敬仰之色,不管是武将还是文臣,那都是对皇甫嵩的敬仰,这才是大汉真正的名将。
再说麴义听了吕布的传话,面现愧色,就要请罪,不想吕布走到麴义身边扶住,轻拍了他的肩膀道:“今日我观张颌进退有章法,实在是大将之才,他日偕得幽,冀两州,却是少不得此人,北地百姓也需要此人,若是不能放下个人私怨,我等以后又该如何?”
不管是敌方还是我方,一旦交战,死伤定然会有的,故而才会有冤冤相报何时了的古言。
吕布的一番豪言,让麴义愧色更盛,而旁边的赵云等人更是激动不已,庆幸自己跟对了主公,可以一慰心中志向。
麴义羞道:“某不知主公大志,乱指乱言,万死难以折愧,请主公军法处置。”
高顺,赵云等人连忙为麴义求情。
吕布不禁笑道:“那就罚将军攻下邺城,不知麴义将军可有此胆量?”
麴义大声道:“某定不负主公厚望。”
众人皆笑,一解方才压抑气氛。
随后,打扫完战场后,吕布招呼于帐中商议攻打邺城事宜。
“原来主公早就算计好了。”帐中气氛轻松,也许是因为刚刚打了一场大胜战。
“只都是军师与子扬的妙计,我可想不出来的。”吕布谦虚道。
田丰笑道:“现在我等首要就是保存体力等待文丑将军的消息了。到时候,可还是有一场硬战要打啊。”
说到此处,众人心中都是一紧,与韩馥的争夺终于到了最紧要的关头了。
“高顺。”
“末将在。”
“我令你率一万五千骑,赵云,夏侯兰为副将,于邺城四十里附近扎寨,接应文丑将军。”
高顺,赵云,夏侯兰三人起身,由高顺接令出了营帐,准备出发。
“麴义。”
“在。”
“我令你与魏续二人领兵两万,分别往白马港与临漳两地进军,分割冀州各县。”
麴义,魏续领命出战。
“其余众将,随我准备再战邺城。”吕布豪言道。
众将起身齐声道:“诺。”
张颌率军追击吕布军已经快三天了,相信他很快就可以回来了,作为邺城现任官职最高的武将,闵纯理所当然的担任起邺城城防的重任。
“将军,前方有动静。”城上哨兵大声的打断了闵纯的遥想。
闵纯急忙登高遥望,在这个时刻,一点也放松不得,遥望过去,只见约有三,四千的人马混乱的冲向邺城城门,来军旗帜不整,狼狈异常。
等来军快到城门的时候,闵纯厉声道:“来军止步”,城上守卫也张弓陈箭准备着,这等时刻却是范不得任何错误。
来军中走出一人大声道:“张将军帐下王翁部裨将方化有紧急军事,前方三万大军溃败,张将军中伏被围山上,请将军速速发兵前去救援张将军啊。”
那将方化语气甚急,而且说了张颌中伏,这让闵纯也开始着急起来。闵纯仔细的看了看对方的旗帜与装备,确实是自己军队的装饰不错,便是心动。
“将军,你是否拖延时机让张将军战死,你好独掌大权吗?”此言一出,那三,四千的人马纷纷破口大骂。
而城上韩馥军将士也接头交耳,闵纯心中激荡,正准备下令放下吊桥,放他们入关再说。
“你家张将军被围,那沮授军师生死可知?”
闵纯寻声看去,居然是…
方化道:“末将不知军师所踪,恐怕也是凶多吉少了。”
听到此处,闵纯恍然大捂,下令道:“他们是幽州军,给我射。”
城上守军不在迟疑,搭箭急射。方化急领众人后退,阵形比来时整齐不了不止一倍,显然不会是溃败之军所能拥有的军容。
等击退诈关的敌军后,闵纯对来人道:“要不是军师及时到来,末将怕是要犯大错了。”
沮授笑道:“这几日多亏了李将军不分昼夜巡查,将军一时不察也是无可厚非的。”
闵纯再次道谢。
沮授道:“劳烦将军了,某有事要去见主公,城防之事就依靠将军了。”
闵纯道:“定不负军师所托。”
送走了沮授,闵纯继续巡防的重任。可是没有想到的是,不到三个时辰的时间,居然又发现一批人马向邺城逼近,而且居然还是冀州军的装束。
“前军中伏,张将军被围,请将军告知主公速速派兵救援。”
当闵纯匆匆的叫来,发现居然还是这么一回事,怒极反笑道:“竟然旧计重施,吕布小儿当真欺我冀州无人吗?”
城下的冀州军还在苦苦相求的时候,只见城上已经箭如雨落,顿时射杀了一片。
“为什么,为什么,啊…”很快的,城下已经倒下了一大批冀州军,只有少数,大约千人逃出升天。
“传令下去,要是还有敌军来诈,全给我射回去。”愤愤的去休息了,因为他实在是太累了。
而在另一边的张颌军也是很累,可是他们却没有时间去休息,因为幽州的不断袭扰。自中伏以来,张颌及其人马已经被围在山上一天一夜了,饥饿,疲惫不断侵蚀着众将士的身体,士气也在一点一点的失去。虽然张颌很想在着这些跟随自己的将士再回到邺城,可是现下的情况已经不容乐观了。不管怎么样,也不能让他们陪着我一起死,等我安排后这些兄弟,主公,张颌一死明志,张颌心中默默的想到。
“将军,将军…”
整日来的精神高度集中,让张颌也忍不住小小的休息了一下,但很快的,在来人的呼喊下张颌又恢复了往日的警觉。
张颌道:“有什么情况?”
来人甚是高兴,喜道:“哨兵来报,山下的敌人已经全部撤走了。”
“真的?”,就连张颌也是急问道:“附近呢,附近有没有敌人?”
来人道:“没有,一个都没有,将军,我们有机会回邺城了。”
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啊。
张颌迟疑着。
来人急道:“将军,我等被困在山上,无水无粮,敌军只需要守住险要的地方,败亡不过是时间问题,根本不需要用这样的。请将军不要再迟疑了。”
听了此人的话,张颌不曾想自己军中还有这么一个人,问道:“汝是何人,现任何职?”
那人道:“小人郭淮,现为百骑将。”
张颌道:“很好,等回到邺城再行表功。”
郭淮喜道:“多谢将军。”
随后,在张颌,郭淮的整顿下,剩下的三,四千人马悄悄的下了孤山,谨慎的撤离了幽州的控制范围。
但是张颌不知道得是有一个更大的陷阱却是早就已经安排妥当,令其防不胜防。
第九十章:无奈之下领军降,阵前叩首为冀州
大约三,四千人,人马俱惫,自幽州军突然不见之后,张颌虽然心中疑虑但还是率军往邺城而去,作为多年领兵的大将,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的情况是不会发生在他的身上。
“全军休息…”一声号令,众人纷纷原地休息,有躺下的,有相互依偎的,反正都很是疲惫,经过一日的战斗,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在心理上,这些冀州军都已经被吕布他们打得怕了。
“张将军,一路上没有见到一个幽州军,虽然对我等来说是件好事,可是末将有点不安啊。”来军正是幸运的从孤山撤离的张颌一行人,说话的也是那个令张颌另眼相看的郭淮。
张颌看着来人,正是新进的郭淮,苦笑道:“我又如何不知啊,敌军只是围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