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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对手一计,吕布不怒反笑道:“来的正好,且来试试本将手中的方天画戟。”
吕布大叫一声,一拍赤兔马臀,如烈火一般杀入贼军当中,选了那贼将为对手。因为吕布马快,只一个眨眼的功夫,便杀到那贼将面前。
兴霸也毫不畏惧,挺枪相迎,只一个交手,便是虎口酥麻,心中暗道:吕布果然厉害。
不过兴霸是何许人也,乃是荆州出名的悍匪,手上弓马娴熟,也不是省油的灯,抖索精神又是与吕布战在一起。
而此时典韦,张燕二人却似恶狼入羊群,杀得不亦可乎。
可怜那少将军虽然用计占得先机,手下有一千精锐数千副军,但是帐下只有一个兴霸是个猛将,其余不过是一些平庸之人,更多的还是山林草包,如何能应付这等冲杀,况且那张燕倒还好说,抡起步战,天下之大,又有几人是这典韦的敌手?
只是片刻,所谓的包围圈就已经被官军攻破,那数千乌合之众纷纷逃散,不敢回头。
少将军眼见形势急下,心中也是大恨,又见兴霸在吕布手下渐渐没了还手之力,唯恐他有什么闪失,急叫道:“兴霸莫要再战,速回。”
可在吕布戟下,有几人能够全身而退而不伤分毫。也就是吕布在与这兴霸动手中,见其武艺不俗,动了爱才之心,要不然在这等优势下不出三十回合即使斩杀不了此人,也要他付出极大的代价。
那少将军眼见兴霸在吕布手下不得脱身,便领了百人前来欲要解兴霸危局。不想吕布早就看见,用力击退兴霸,却是舍了他而是对付那所谓的少将军。
“少将军…”,只听那兴霸大叫一声却是无能为力,只能看着那吕布将少将军力擒而走。
可叹那少将军如何想到自己才是吕布的目标,身边这百人亲卫根本就挡不住吕布身手,失了主子。
虽然被擒,但是这少将军还是大叫:“兴霸速速回山,日后救我。”
吕布闻听,不由暗赞。
那兴霸只得领了残兵而走,往山上退回。
吕布也不追赶,与典韦,张燕二人就地止步,抓了那少将军回营。见这贼首不过二十余岁,居然跟吕布差不多,又见他进退有序,谋略也是不凡,便问道:“你是何人,为何落草黑山?”
少将军冷笑一声,却是不答。
吕布可不着急,叫人松了他的绳索,也不怕他逃走,送上热食美酒,当着他的面就与典韦二人吃喝起来。
这人也这能忍,无视三人故作,只是在那站着,只是腹中咕咕,却是叫吕布忍俊不禁。
倒不是说吕布无视这贼人,只是因为此人有勇有谋,年纪又是相仿,而且他们所占不过一处黑山,对于现在的吕布来说几乎可是无视。自吕布出战以来,未尝一败,张角,张纯,袁绍,韩馥,哪一个不是令天下人侧目的人物,但是想不到今日自己却在此处吃了个小亏,中了此人的连环计,不由让其高看,况且现在营中,却也不怕这贼首有何动作,故而次啊如此放松。
三人足足吃喝了一个时辰,那贼首也就砍了一个时辰,腹中饥饿更甚,终是忍不住开头道:“吕布,你就准备这么一直让我看着吗?”
见其开口,这事就好办了,吕布也就笑道:“反正你已经是板上鱼肉,我想怎么样自然可以怎么样。”
少将军冷哼一声,却挡不住腹中鸣叫。
吕布笑道:“要不要也来点?”
少将军不想吕布竟是这般的轻松,好像丝毫没有把他当回事,而是如同见到普通的朋友,心中无端的就生出几分愤怒,不由骂道:“汉庭的爪牙。”
闻听此言,身旁的典韦,张燕二人却是忍不住骂道:“不知好歹的贼人,若不是我家主公仁厚,就不是绑你,而是斩了你了。”
少将军怒道:“不过一死而已,有何惧之?”
“你到底是谁?”,吕布放下碗筷正色道:“想你骂我是汉庭的爪牙,想来你至少不会是流民乱贼,而且你进退在理,应该是读过书的,不知我说的对是不对?”
少将军不答,反而是证明吕布刚才所言皆是对的。
吕布又道:“即使你不说,本将也是知道,你最多不过是一个小贼罢了,说不定你一家,你父亲都只不过是贼人。”
不怒反笑,那少将军言道:“就你这等人物也配知我父亲名号。”
吕布可来了兴趣,听其口音,想其话意,试探着问道:“你父可是朱儁?”
不想此人果然大惊失色,脱口问道:“你如何知道?”
得闻此人便是朱儁之子朱晧,吕布也是不由微微变色,汉末名将之后为何变得如此景色。
只是不等吕布想明白,却听张燕一声怒吼:“贼子,还我十万兄弟的命来”
第一百一章:明贼首真实身份,惜人才欲往蓟县
想当初黄巾起义之时,那朱儁在濮阳驻守,诛杀黄巾军民十余万,以致渭水断流。张燕虽然投靠吕布,不再以黄巾自称,但此等残害黄巾军民的首脑却是让他难抑怒火,幸得一旁的典韦见了急急拉住张燕,毕竟此处还有主公在。
吕布起身来到朱皓明前,直视其人,但见他面色不改,倒真有将门之后的风采,想起朱儁往事,与皇甫嵩,卢植二人都是有些渊源,不想他的后人竟然落到如此不堪的地步,不由叹道:“朱儁为朝廷所卖,本将也觉得甚为不值,可你到底是将门之后,如何做这等贼匪之事,无端的辱没了朱儁将军的名声。”
若是吕布刚才痛骂,侮辱,讥讽,那朱皓还能应付几句,只是现在得其肯定,反倒想起以往朱儁对其的教导,让他忠心汉室,为国为民,又是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不免愧疚难当。
将其如此,吕布也不好过分逼迫,也叫张燕,典韦二人先行下去,待其稍定,方才道:“日后有何打算?”
朱皓无言,只在那里瘫坐。
吕布突然大笑不止,令朱皓既是惊讶又是愤怒:“笑些什么?”
吕布大笑道:“我笑朱儁虎父,居然生出你这等犬子。”
“你说什么”
“难道不是吗?”,吕布继续笑道:“若你还是朱儁之子,如何使得这等贼匪之为,不但让人笑话,他日要是被世人知晓,朱儁将军的威名可就受你所赐大为响亮了。”
“混账”朱皓不忍吕布讥讽,盛怒之下也顾不得与吕布之间的实力差距而是扑了上去,却被吕布一个侧摔就摔倒在地。不过朱皓又是立马起身,再次向吕布扑去,周而复始斗了七次就被吕布摔倒七次,直到最后朱皓无力起身不来方才作罢。
“这倒还有点样子”,吕布倒是一点不累,返回座位,言道:“过几日我要去蓟县,皇甫嵩老将军,我恩师卢植也都在那里,你可要随军而去?”
皇甫嵩,卢植当年与朱儁都是有交情的人,而且当初闻听朝廷居然要牺牲他的性命来换取京师的安全,皆是怒颜,只可惜到底还是救不得朱儁,后来心灰意冷之下纷纷出走,而对于这二人,朱皓也是极为敬佩,只可惜当日不得见,如今得知二人所在,不由意动。
吕布见了也不多说,想起那员与自己力战三十回合不分上下的勇将,不由问道:“那叫兴霸的是何方勇者?”
朱皓道:“唤作甘宁,字兴霸,乃是途中结识的好汉,请将军放他一条生路,要杀就杀我便是了。”
吕布笑道:“杀他作甚,这等勇猛之将杀了岂不是可惜,对了,这甘宁应该是益州那里的人,据此地远隔千里,怎么与你一起了?”
“你如何知道这甘宁身份?”朱皓大惊,要知道此人跟随自己而来,一路上名声不显,虽然在荆州那一代有些名声,但这样的人比比皆是,如何传到吕布的耳中,甚为不解。
吕布道:“对于这点你无需知道,我想知道的是这甘宁如何与你一起,而且为何到黑山与欲何为?”
“好吧,事到如今我也不便隐秘,便与你说了就是。”
原来甘宁本在益州做了个小官,后来那益州刺史刘焉死后,汉中张鲁自立,荆州刘表激动,令新主刘璋甚为惊恐,又怕各地有如张鲁那般的人物出现,欲要攘外先安内,故而令亲信搜查有不臣之心的人,抄没家产更是常事。因甘宁平时做事张狂,与人接下私怨,故而被仇人陷害,之后便弃官而走,先到荆州,随后招募八百勇士号称“锦铃军”,本欲要投靠刘表,可惜因为自己的贼人名声不为刘表这样的官吏看重而是随意安排。甘宁是何当脾气,受了那黄祖几次刁难后便又弃了官职而走。听闻徐州刘备仁义重贤,故而带了几百愿意跟随自己的兄弟前往,不料在途中遇到朱皓。
“兴霸听闻我是朱儁之子,因为敬佩我父亲为人,也是听闻父亲遭遇,便跟随与我,一直转战各地,寻一安身之处。”
听到此处,吕布也是有些明白,但还有几点不怎么了解,又是问道:“倒也说得通,只是为何不投那徐州刘备,为何来我幽州做贼?”
朱皓冷笑:“为何要投靠你们大汉官吏,我父亲一生忠心与汉室,却落了个身首异处的下场,我为何要投靠那刘备,我要做的是杀进洛阳,问一问那天子,问一问那王允,为何要我父亲的性命”
言情激烈,却也是因为心中苦闷太久。
吕布也是能理解,想通个中缘由后,便道:“那你躲藏在这黑山,等的便是一个机会?”
“不错”,朱皓道:“你吕布虽然勇猛,但是连战冀州,又与曹操,刘备相近,只要你与他们交战,这后方定然大乱,到时候我趁机取得一城也不是难事。”
吕布暗道:此子心思极为大胆,只凭这些人马就敢作此计划,果然不愧为朱儁之子。“若是如此,你也该等我与他们作战之时,为何如此早的暴露你的行动,惹得周边等地与你作战?”
朱皓此时倒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想来是因为自己一生所学却只能落草为寇,心中大为苦恼,故而一并说完,也是一舒心情:“军中已经只剩下半月粮草,若是不劫掠附近的村落,只怕人心就要散了。”
吕布笑骂道:“如此说来,我吕布还要感谢这些百姓,要不是他们,还真的发现不了你们这一只人马。”
朱皓也是笑道:“我知你必定来往邺城与蓟县之中,若能一战诛杀与你,整个幽州,冀州也就乱,那时候凭借诛杀你吕布的名声,天下还有几人够胆与我一战,到时收拢兵马,攻破洛阳也不会是什么难事”
虽说这是个异想天开的计划,但是其中几点却是可圈可点。莫不说朱皓能不能攻破洛阳,但要是真的被他诛杀吕布,凭借这个名声,定然被北地百姓传闻。而吕布此时的精锐人马都是冀州,一是安定冀州人心,二是防御徐州刘备,故而这幽州后方大空。即便后来各郡精锐杀来,那曹操,刘备,乃至原先的冀州军只怕会纷纷而来,又有谁会有心思去对付他朱皓,如此幽州危矣。
想起家中的娇妻幼子,吕布如何放心,不由惊出一身冷汗,若不是军中这一千人马皆是精锐,典韦,张燕勇力不俗,而朱皓他们少弓弩等物,险些阴沟里翻船,不过与此也可见这朱皓很是不简单。
“你先下去吧,不过不要妄图逃走。”
“我朱皓不会如此死的,我还有大仇要报,吕布你不杀我,可的记住,只要一有机会,我必还是要…”
“你不会杀我的。”
“为什么?”
“因为对不起你父亲的是汉室,是天子,是王允,他们都在洛阳,而我,不过是一个武将,掌控不了你父亲,所以就算有仇也不该报在我的身上,否则你便是是非不分的蠢材,日后到泉下见到朱儁将军,只怕你也没有半点脸面。”
听到朱儁之名,如刺中人心,朱皓不由沉默良久方才长吐一口浊气,对吕布道:“山上还有不少好汉,希望将军能够放过他们,我愿意去说服他们。”
吕布道:“这个倒是不用你操心,等我去了蓟县再说。”
朱皓不解,但却不问,之后便让人带下去休息。
待其走后,在帐外等候的典韦,张燕方才进来,只是那张燕还是一脸的气氛,显然是因为那濮阳十万军民的性命让他难以释怀。
又叫军士送上新一论的酒菜,吕布亲自为张燕满上一杯,道:“当年朱儁斩杀十万黄巾军,的确不该,无论如何他们也都是我们大汉子弟,只可惜当时吕布不过一裨将,却是阻挡不了,而且本将也只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当日在上曲阳等地也是杀了不少黄巾将士,今日我就在此为那些死去的将士敬将军一杯,希望你可以忘记过去。”
张燕急忙起身道:“末将惶恐,刚才只是想起当年惨剧故而不忿,但末将既然已经投入主公帐下就不会在行反叛之事,请主公放心。”
吕布笑答:“若是不相信将军,本将也不会让你随行了。”
张燕羞愧。
见事情基本已经做好,典韦想起一事便道:“主公啊,这朱皓倒是抓下了,只是那山上还有个贼首,不知道主公你打算怎么办?”
吕布闻言却是笑道:“我准备让他们饿上一阵。”
张燕,典韦皆是不解,不过他们不知道得事情多了,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便不再问,续上刚才未曾吃完的菜肴,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