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前前后后历时二个月的时间,吕布终于带着自己所珍爱的人安全的到达了邺城。
看到邺城的繁荣,吕布那个干妹妹公孙葳更是开心得不得了,在草草的安排好自己的东西后,公孙葳就不见了,连带的还是那任紫凝。
好在这邺城,吕布已经打算作为自己最重要的城池来发展,治安,军防都是重中之重,所以对于公孙葳,任紫凝的安全问题,吕布还是放心的也就暂时不去管他,主要还是先安排好自己的干娘王氏,嫂嫂刘氏他们。
来时近五千人马的队伍显然是暴露了身份,还没有休息一会,大仓令辛评就带着一批官吏来拜见吕布,言明军师田丰,沮授,高顺等人都在里面迎接吕布,其中还包括不少冀州的大富豪。
辛评等人此行的目的也很清楚,一就是为母亲接风洗尘,二来就是展示对吕布的忠心。
这些日子,吕布忙于整顿军务以及亲人的这方面,对于冀州当地的家族却是少了几分力量,也想正好借这个机会联络下与各个方面的关系,也就爽快的答应了。
王氏虽然不喜欢热闹,但是为了自己的干儿子还是接受了。
随后到了约定的时辰,吕布带着干娘王氏,任家姐妹,干妹妹公孙葳等人,一同去了邺城最大的酒楼——杜康阁,一晚上都是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第一百八章:招杨闵入幕为下,起甄逸为矛成启
这段时间吕布忙于各种要事,琐事,对于冀州巨阀家族上面的心思便弱了许多。
先前韩馥主掌冀州的时候,无非就依靠当地的家族的相助方才能坐稳位置,在这汉末时候,家族的力量甚至超过了汉室的威望,成为当地的一个不可逾越的权利。
吕布没有好的出身,虽然占得冀州,但是对于那些所谓饱读诗书或者是根深蒂固的氏族来说,吕布不过就是个州牧,一个汉官罢了,若是没有他们的支持,拿什么去维持军队,维修共事,建筑新城要塞。
对于冀州氏族,吕布不会轻易的放过,也不能轻易的用武力解决,否则坏了冀州的经济条,只怕于是一场动乱。
自从汉灵帝驾崩,张让等权势滔天的宦官被一一诛杀后,先前在吕布军中的杨闵越发的恭谨,不敢有半点越权之地,所作的不过就是打点一些琐事,不过今日吕布却是特意令人请杨闵前来府中一叙。
侍卫通报说杨闵到后,吕布亲自出迎,言道:“好些日子不见公公了,却是想念啊。”
杨闵得闻却是有些受宠若惊,急忙还礼道:“主公说笑了。”自从吕布掌握幽州,冀州后,杨闵也再也不以将军,大人等称呼称之,而是认命的叫他一声主公。
吕布抓住杨闵的一只手,与其一同入内,并叫人送上茶点。入内后,二人分坐左右,似乎是平起平坐,这让老于世故的杨闵暗自打起精神。
果不其然,待二人喝过一口茶水后,吕布笑道:“公公今日在做些什么?”
杨闵笑道:“无非就是些琐事。”
吕布道:“当年吕布新军初成,将不过麴义,侯成,文不过田丰,三千兵甲便到了北平,其后幸得公公多方打点,方才与前幽州刺史刘虞,冀州刺史韩馥等人相安无事,在此,吕布多谢了。”
杨闵自然是连称不敢,言道:“皆是主公威武,方才有这等局势,杨闵所作的不过就是打点一些金银之事,动动嘴皮子罢了,真的算不得什么。”
杨闵卑恭的态度很是让吕布满意,接着又道:“布知道公公手下有一支暗探…”
“主公,这些人,杨闵愿意全部交给主公管理”,不等吕布说下去,杨闵却已经是跪下言道,还道是吕布今日是要为这事兴师问罪了。
不想吕布依旧是笑着扶起杨闵道:“公公误会了,公公熟路那些人,就算交到吕布手中也是无用,我还是要还给公公你的,今日找你可不是因为这件事。”
杨闵这才放下心来,问道:“恕杨闵愚笨,不知道主公所谓何事?”
吕布道:“这些日子我忙于军务而疏于政务,虽然田丰,沮授,刘晔等人皆是大才,但是对于冀州的各中事情还是有些不清不楚,所以才想来问问公公。”
杨闵笑道:“请主公提问,杨闵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吕布笑道:”便是喜欢公公这般识趣,我且问你,这冀州除了那辛家之外,还有哪几家的情况需要本将注意?”
杨闵手中的人手当年其实就是为了给张让等人打听其他地方是否有人不满而存在的,故而善于小道,初时杨闵虽然投靠了吕布而不交出这些人无非就是因为张让等人还活着,而张让的积威也不是他所能承受的,故而只是在吕布需要的时候送些情报,一来让吕布知道他还是有用的,而来也是凭借这些人作为自己安身的筹码,如今张让死了,便也真心投靠,闻听吕布之言,整理一下思路后,便道:“主公,那辛家可算是冀州第二大的家族,不但有人出仕州中,辛评兄弟更是名声久远,其下家族中也屯有私货用以贩卖争取钱财。”
“听你的意思是说还有一个家族比过辛评他们,这可是不敢相信。”
杨闵道:“主公,我说过超过辛评他们而排在第一的其实名气倒是不大,但是手下分布极广,无论是粮食,丝布,铁器等地方都有涉及,故而其财富却是冀州第一,传说他家中的资产抵得上半个冀州。”
吕布想不到居然还有这等人马,便问道:“到底是何人?”
“富甲甄逸。”
吕布问道:“为何名声不显?”
杨闵笑道:“主公啊,这商人若是名声大了,便也容易招人惦记了。”
吕布回头一想也觉得自己问的可笑,便与其笑了几声又道:“除去这两家还有些什么人?”
杨闵道:“还有广宗的张炎,张昂二兄弟,清河的崔家以及广平王象,高阳何览。”
吕布想起何览,便是想起文丑,道:“这何览我倒是知道,不过是那大将军何进的手下,如今何进已死,怕是起不了什么气候了吧。”
杨闵道:“主公明见,这何览的确是没什么大的本事了,但是多年来屯聚高阳,故而还是有些人的,但是因为何进之死,当年受其压迫的一些人少不得找他的麻烦,主公若是有心可以先将此人收服。”
“恩”,吕布点点头,也是赞同:“何览这人做些生意倒还是有几分能力的,不过另外几家可有什么出彩之处?”
杨闵道:“这张昂,张炎以及那崔琰几人反正就是久居冀州,无非就是当地的关系深些,倒也没什么大的问题,倒是那王象,主公可得注意些,其兄王凌不但是并州大将,其叔就是此时权重一时的王允王司徒,实在不可轻视。”
王允?
听到王允之名,吕布却是有些上心,想来也是知道这个所谓的大汉功臣的厉害。
见吕布沉思,杨闵也很是识趣的就在一旁静静呆着,不敢出言打扰。
良久,吕布方才道:“公公,若是要你前去何览那边,你可有把握说服此人投靠我?”
这可是给自己的一个立功的机会,杨闵喜道:“自然可以。”
吕布笑道:“如此过些日子便去一趟高阳,所要些什么尽管去取就是。”
杨闵道:“我明日便出发,至于东西,只要带上杨闵的一张嘴就是了。”
“好,如此吕布还要多谢公公了。”
“折杀杨闵了”,谦虚几句,杨闵故意问道:“小人心中有些疑问,不知当问不当问。”
吕布今日心情极好,见其发问,也不着恼,便道:“有什么话就说好了。”
杨闵道:“看主公刚才若有所思,是不是要对他们动手了?”
吕布点点头表示肯定。
杨闵再救不敢问了,应了一声便出去了。
吕布独自坐了会,叫道:“来人啊。”
有亲卫急忙走来,问道:“主公,有何吩咐?”
吕布道:“速速请沮授前来。”
“诺。”
第一百九章:以孝为德结名士,以污为恶诛富商
杜康阁,邺城最大的酒楼。
这几日却是乐得老板每日都是笑呵呵,不想前几日这刺史大人为了迎接自己的娘亲在此摆下酒宴,这还过补了几日就又要再次摆下酒宴,这可把他乐坏了。要知道不同与以往的那些达官贵人,若是要摆了酒宴,之后还多数是赊账的,那酒楼老板只得含泪收下,若是多几次,只怕连跳楼的心都有了。可是这新任的刺史却是大为不同,不但不扣除费用,而且早早就交出大半用以所谓的定金,反正得了这样的保证,酒楼也是做的更加用心,而且连着两次接到刺史的任务,这名声档次也就上去了,一时间就成了邺城最大的酒楼,无人可以撼动。
“哟,几位大人,里面做,早早就准备了上好的茶水伺候着。”酒楼老板招待过几次,也就认识大半官员名士,这对他来说几乎是不敢想的。
一阵喧哗,却是今日最大的主角来了。酒楼老板不敢怠慢,急忙叫小的们准备准备。
吕布此次设宴,请的都是冀州大户名士,不能说是人山人海,但百八十人的规模还是有的。
在坐的有冀州原来的大小官吏,一些有名的学士,富甲也齐聚一处,文丑,田丰,沮授等人也是一并到来。
自然最显眼的地方就是吕布与今晚所请的几名主角的所在地。
十二人十二桌,除了吕布,军师田丰,大将文丑,谋士沮授外,还有冀州故吏辛评,辛毗,崔琰,名士王烈,上蔡令甄逸,矫将张颌,巨阀张昂,王象,至于其他的官吏及吕布军现下其他武将文臣则是在另一座下首。
与主公越近自然是越是身份的显示,辛毗,辛评,甄逸等人如今却是最为靠近吕布所在,而作为幽州将领的文丑等人却是在下首,这样看起来似乎有点漫待武将了,其实这还是文丑等人自己不愿意呢。
想想也是,一群武将都是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主,跟这帮讲究礼仪的文人一起岂不是要活活的憋死他们了。
如此一想,吕布也只好同意他们的意见,不再强迫他们与辛评他们并接。
看看时辰,人也到得差不多了,特意为冀州大户们准备的酒宴也正式开始。
“诸位,自从吕布入境冀州以来,忙于军务,倒是怠慢了诸位豪杰,今日凑得机会再次一聚,却也是缘分,来,请先满饮此杯。”
众人皆起身,同饮一杯,在后,各自作乐不提。
而吕布这一桌的王烈饮完这杯酒后,率先开口道:“早闻将军师从子干兄门下,能文能武,今日坐拥二州果不负传言。”
虽然吕布不认识王烈,但见其人年纪最大,又能与其等共坐一席,自然是很有身份的人物,也就先还礼道:“公谬赞了。”
其后吕布念起当日杨闵交给他的一些资粮,当中也有这王烈的各种信息。
“听闻王烈先生品德高尚,称著乡里。吕布曾经听说有个盗牛的人被主人抓住,就向牛主认罪,说:‘判刑杀头我都心甘情愿,只求不要让王彦方知道这件事。’先生听说后派人去看望他,还送给他半匹布。有人问这是为什么?王师说:‘盗牛人怕我知道他的过错,说明他有羞耻之心。既然心怀羞耻,必然能够改正错误,我这样做正是为了促使他改过。’后来有个老汉在路上丢了一把剑,一个过路人见到后就守候剑旁,直到傍晚,老汉回来寻剑,得到了遗失的剑,惊奇地询问他的姓名,并将这件事告诉了先生。王师派人查访守剑人是谁,原来就是那个盗牛的人。此事被传为美谈。”
王烈师从陈寔,年近六十,学识品质闻名天下,吕布尊称一声“师”决不为过。
说起人生快事,王烈还是一副淡然,只是谦说道:“其人自知,非王烈之功。”
众人皆赞,又为王烈再饮一杯。
吕布知道王烈家中尚有一八十老母,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不愿远走,只在冀州顿居,怕的就是老母无人照顾,故而又道:“听闻王师老母尚在,每每都是亲力亲为,此等孝行令吕布叹服。”
王烈道:“发肤受之父母,岂能临老弃之,故而即便王烈手脚不便,也要侍奉在旁不敢远行。”
吕布闻言若有所思,蓦然道:“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吕州牧所诗,王烈深有感叹,言浅意深,感人心肺啊。”
在座俱是同感,纷纷称赞。
吕布却是说道:“天下是万民的,而吕布却是母亲生的。为人处事当孝为先。枉顾父母者,纵有经天纬地之才,又有何用。”
“善甚”,王烈拍案道:“怪不得子干兄暮年之际尚要收你为徒,果然慧眼识英才啊。”
吕布连称不敢,只道说是天理伦常。
其后,大家又都是把酒言欢,其乐融融。
酒过三巡,那辛评向吕布举荐了新进的上蔡令甄逸起身向其敬酒道:“下官欲以薄酒敬主公一杯,聊表敬意。”
作为冀州最大的富商,给他一个上蔡令也不是什么大事,加上甄逸本身确实很有本事,与中原各地的富甲也多有交情,为冀州的经济的发展提供一个很好的突破点。
而且此前甄逸已经在荆楚一带为吕布返买了大批的粮食,解了各地粮草短缺的问题,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