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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此前甄逸已经在荆楚一带为吕布返买了大批的粮食,解了各地粮草短缺的问题,于是吕布不但承诺了他的官职,还答应把今后的粮草问题交给他处理,并允许他的家族拥有三千人规模的家兵。
自从吕布入主冀州以来,发现主要目标还是在内部,不同于幽州各境,现实有张纯,张举的全境的叛乱,其后又有走了刘虞以后的全龙无首,在吕布的一番整治下,尤其是那“信用社”推行之后,整个幽州的经济就把握在了吕布的手中。但冀州却不是这般容易,不但氏族林立,而且经济命脉都掌握在他们手上,若是不能将他们手中取过利益,光靠幽州一州的钱财可是救济不了整个冀州的。而收编私兵,打压氏族也是吕布统治冀州的重中之重,即便像辛评这样的大家族,吕布也只允许其拥有家兵一千人,更何况甄逸本质上是个商人,却能有三千人马,可见吕布对甄家的器重。
当然也有点防备,这三千人马当中已经混进不少吕布的人手,毕竟甄逸是辛评举荐的,保不齐现在就是他们的人,但是吕布深知,如果自己给予甄逸更多更大的权利甚至是比辛评他们还要大的权利,那他是否还要听从辛评他们而选择与己作对,至少在目前看来情况还算良好。凡是吕布交代的,甄逸也都是做的中肯,不敢有分毫的失误,而辛评等人对其更是谦恭,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吕布举杯笑道:“居然让大财主前来敬酒,吕布惶恐啊。”
甄逸才是惶恐道:“主公如此说真是折杀在下了。”
二人饮了一杯,却是各异滋味。
辛评趁机道:“主公,这段时间白马港等地大兴土木,不知是不是又要开启战端了?”
吕布道:“只是防患于外然,那徐州刘备,衮州曹操都不是易于之辈,须得好生防备,以免一个不慎,为他人所趁。”
辛评笑道:“那刘备不过是一个织鞋贩履之辈,恰逢时运而已,主公还真是高看他可。”当初刘备从刘虞那边出走后,曾经屯兵在冀州的平原郡,冀州上下都是有些看不起这个一直自称是中山靖王之后的刘备,认为他是言过其实的人物。
恐怕天下之大,大概也只有吕布一人知道刘备本事之大,闻听辛评之言,不知怎么的反倒是为刘备辩解道:“此人当年不过是未及遇云而化龙,如今得了徐州,又有关羽,张飞,太史慈,张昭等人相助,只怕下个对手便是此人了。”
辛评闻言暗暗记下心来,但口中还是道:“主公如今声势滔天,士气正盛,而徐州四战之地,不可同语。”
其弟辛毗也道:“主公只需缓缓图之,那刘备久防必有一失。”
吕布笑道:“如此当然最好”,接着又对那张昂,张炎等人一一喝过。
张昂等人久经商场,自然有些明白吕布此番无故请他们来,定是有些事情,但是既然吕布不说,他们也便不问。
等敬到那王象的时候,吕布却是突然道:“听闻羲伯善于贩卖铁器,家中也有甲卫五百,个个不凡啊。”
王象听出吕布言中不善,便道:“我家中虽有些侍卫,但都是为了运送货物,为了防范宵小之辈前来劫掠,故而方才配备兵器等物,如此却也不是不可吧。”
“自然”,吕布闻言笑道:“护卫家产本是应该,但是运送兵器铠甲前往并州,可算不算是正常?”
王象勃然动色道:“将军这是何意?”
“何意?”,吕布仍旧笑道:“本将倒是要先问问你是何意?”
王象有恃无恐,倒也有几分胆色,言道:“商物运与各处,即便是那并州,又有有何不可?,居然要惊动将军前来质问。”
吕布道:“好一张利嘴,不过却不知道能不能利过我的宝剑。”
此言一出,顿见周边出来不少精壮的侍卫,显然是吕布的安排。
王象怒道:“吕布,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好好的做着我的生意,你确实这般对付我们的吗?各位,今日怕是我王象,其后便是你们了。”
众人闻言,纷纷议论,显得是被王象的一番话说动了。
第一一零章:从旁侧击观上意,原是全为并州局
吕布闻听王象轰动众人,欲要反击吕布,不怒反笑,顿时立身,久经沙场的气息令吵杂的声音瞬间消失。
在座的辛评不由暗叹:王象完了。
吕布冷笑道:“先前本将进驻冀州之时,那并州王匡多有人马自壶关出来侵袭,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虽得本将击退,但是百姓流离失所者不下十万,而你王象倒是清闲啊,不但囤积粮食,而且还运送大量的兵甲前往并州杀害我冀州百姓,王象,谁给你的狗胆”
吕布的一番言辞令王象不及回应,而最后一句怒吼更是让其连退几步,不由叫道:“吕布,你要血口喷人吗”
吕布大笑道:“我吕布自起兵起,虽不敢说公正无私,但却从未害过一个百姓,一个正当商人,一个职守官吏,而你,王象,却不在我的照顾之下,左右”
“在。”
“将王象收押,日后再审。”
“诺。”
两个精壮的侍卫如狼似虎的就将王象勇力拉下去,不顾他的挣扎。
“吕布,吕布,我叔叔的王允王司徒,他定然不会放过你,不会放过你…”
直到听不见王象的声音,吕布方才对众人道:“今日只是除去一个害群之马,倒是让诸位担忧了,吕布在此以酒谢罪了。”
众人如何受得住吕布这番,自然是连连说是不敢。
吕布笑道:“诸位请继续,今夜不醉不归才好。”
众人也只得应了。
辛评笑道:“主公雷厉风行,果然厉害。”
吕布道:“王象害我冀州,我不可不除,让诸位见笑了。”
辛评等人不语,不过王烈却是无恙,继续笑道:“将军做的不错,只是莫要操之过急。”
吕布正色道:“为冀州安定,为百姓福祉,吕布甘愿担任骂名。”
王烈笑而不语暗,只是看面色却是极为满意的。
其后中间有过这么一个小插曲便也无事,吕布与王烈倒是喝的高兴,言谈之间也多见熟路。
倒是辛评等人少了写热闹,只在一旁喝酒,方到吕布言及才回上几句。
“欢乐”的酒宴足足持续到后半夜,王烈和大部分人早早的回去休息去了,而如文丑等人还是抓紧机会继续喝着杜康酒。
送走这些人后,吕布当然也不会这么早就回去,更何况刚才面对着王烈等人,还真不好意思像往常那样,于是便也留了下来,叫老板重新安排了一桌,送上美酒佳肴。
文丑,典韦两个大酒虫还在对拼着,看来不久就要有人醉倒在地。
田丰孤家寡人一个,因为没人敢去找他拼酒,意外的是,一直不自在的沮授也赫然在场。
其实,文人跟武将真的不能相处愉快吗?其实不然,否则在赤壁之战后,历史上的莽张飞怎么会那么听诸葛亮的话呢?其实,武将看不过文人就是因为看不起他们只动嘴夸夸其谈,漠视武将的功绩,而文臣看不起武将的无非就是他们嗜血如命,漠视周公礼法。
而田丰,沮授则不然,二人都敬佩武人,尤其是像义兄高顺那样的,更是被看重,认为是军中最强的领军人物。虽然高顺武力不高,不过在场的还真没人敢去反驳。
吕布为了防止部下作出扰民的举动,除了设置了军法外,也安排了不少的娱乐活动。
比如击鞫,比如演习。兄长训练出来的“陷阵营”虽然只有一千四百人,但是在各部内争中,出去吕布的狼骑外,也只有鞠义的三千“先等军”能够匹敌,不过就连鞠义也说要是人数相当,某不敌高将军。
另外颜良的“义”字军,文丑的“忠”字军,高览的“勇”之军,田丰的“智”字军,沮授的“仁”字军也是比不上高顺二人的练兵之道,至于其他各部更是不敌。
看着那二人斗酒,田丰也是无趣,见吕布也来了,便道:“主公今日这场戏不知道可算是鸿门宴否?”
吕布笑道:“宴倒不是好宴,但他王象怎么也不像是汉高祖吧。”
田丰闻言也是笑道:“虽说如此,但主公今日所为会不会刺激到辛评他们?”
“不会“,吕布肯定道:“因为明日我便会提拔辛评这些冀州故吏。”
田丰饶有兴趣道:“这是为何?”
“一手棒槌,一手蜜糖,是治理地方的必要手段。”
田丰与沮授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惊异,不由笑道:“一手棒槌,一手蜜糖,主公是把他们当成孩童一般了。”
沮授久在冀州,自然知道其中的险恶,想要去除冀州氏族,最为简单的手段就是用军队摧毁他们,但是这样不但会同时摧毁了当地的经济,就连吕布也会附上穷凶极恶的骂名,日后其他地方只怕再也得不到半点帮助,故而只能缓缓处之,王象是第一个,而且是下重手处置,高阳的何览可以收买,至于辛家,崔家,张家等家族就要先升后降,故而也是赞同吕布所为,但还是担忧道:“主公此番先对王象下手是不是要对并州动手?”
“对并州下手”,辛评有些不解的看着自己的弟弟,问道:“吕布想要攻打并州?”
辛毗道:“兄长,吕布所图不小啊。”
先前二人尚在韩馥手下为臣,辛评就由投奔袁绍之意,只是其弟辛毗早早看出那袁绍外宽内紧,嫉贤妒能,不能成大事,故而不愿,只得劝说辛评继续待在韩馥身边,后来果然见到袁绍大败,其中更是诛杀谋士许攸,让他们大为失望,故而对辛毗所言甚为重视。
辛评道:“并州贫瘠,前有壶关,后有群山峻岭,易守难攻,吕布要是想占得并州,不是有些得不偿失吗?佐治,你难道就凭借他对付王象就能推测出下一个目标是并州,而不是徐州?”
辛毗道:“兄长,并州固然贫瘠,但对吕布而来却似恶狼,而徐州刘备现下势大,却又曹操,袁术等牵制,待得吕布占得并州,刘备就好似待宰羔羊,再无后顾之忧而能全力攻之。”
闻听此言,辛评方才醒悟:“故而他吕布才会先拿王象下手,不但能占得他们王家在冀州的家产,就便并州一并攻了,也就不怕他们的反扑了。”
“正是如此。”
“可是那王允王司徒…”王允现在有除贼大臣的名声在外,又有能陪伴新帝左右,对于一般人来说现在的王允就是权势滔天的汉室大臣。而这王象,以及并州的王凌,王匡可都是与王允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这吕布敢得罪王允吗?
“兄长如何还看不透?”,辛毗叹道:“不同与我们,这吕布没有出身,没有家族,这是他不可逆转的缺陷,可却也是不惧王允等权贵的最大原因,所以他才能走的比袁绍,比韩馥更远,因为他不会为外物所约束。”
要是让吕布知道现在有个人如此理解他,而这个人还是自己日后要对付的名单中,倒真不知道是要引为知己还是要尽早诛杀。
第一一一章:杨闵张嘴说何览,吕布新设练精兵
诚如吕布先前与杨闵所说的那样,自从何进死后,高阳太守何览的日子就极为不好过。韩馥掌权时候就故意排挤何览,不但缩减他手中的人马,而且还压制他们何家的生意,如此一来一些宵小之辈也就开始出头,虽说不得是欺压,但是在何览眼中看来与那般也是没有什么两样,故而这段时间极为郁闷,要不是因为这太守之职那是朝廷所颁发,韩馥没权撤销,只怕何览就连这所谓的太守也是当不下去了。
“大人,外面来了个公公,说要拜访大人。”
“公公?”,何览不解道:“如今居然还有阉人敢明目张当的游与各处,倒是少见了,有没有名帖什么的。”
下人道:“这倒也没有,只说是他叫杨闵。”
“杨闵?杨闵”,何览闻言却是明白过来,感情是那吕布帐下的杨闵杨公公,本以为这张让倒了之后这杨闵也大概成不了什么气候,不想居然还能听到他的名字,便道:“快快请他进来,再叫人去准备茶点,记住了,要上好的茶点。”
“小人明白了。”
不一会儿,就有人请了那杨闵入内。当年杨闵还在何览这边吃过一鼻子灰,不想今日却是笑脸相迎道:“何大人好大的官威啊。”
何览急忙请杨闵坐下,笑道:“公公说笑了,何某如何敢啊。”
自有下人送上茶点,继而退下,只留杨闵,何览二人在内。
何览笑道:“公公啊,这些茶点可是专门教人制作,不知还合你的胃口吗?”
杨闵笑道:“自然是好的,比起皇宫内的也是不遑多让啊。”
“公公说笑了”,何览问道:“不知公公千里而来却是为了何事,莫不是刺史大人有事吩咐,何某自当无不从命。”
杨闵道:“太守当真如此说却是最好,听闻这段时间大人且是过得并不愉快。”
“还不是因为…”,何览稍稍停顿方道:“自从大将军何进被十常侍杀死后,我这日子是一天不如一天啊。说句不知天高地厚的话,以前在这高阳,何某出去虽不是八抬大桥但也算得上是前呼后拥的,那也是没人敢惹的,可是现在,哎…”
杨闵道:“杨某倒是与太守刚刚相反,以往在人前虽然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