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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打算。
在文丑进行了第二次的袭扰战术后,吕布终于要做出回应。
待文丑的数千人马回撤后,吕布令军中的九百匹战马在百名狼骑战士的带领下从东面,也就是文丑主力所在地发动了冲锋。虽然文丑那里有一千五百人,但是九百匹骄骑造成的威力却还不是他们能够阻挡的,很快文丑的阵营就被这近千马匹给冲乱了。
文丑自然大急,只怕吕布会趁机突破,但是仔细观察下却不见吕布他们,便暗自思量怕是吕布做出这等举动是为了打乱他的部署,故而直叫大军在此稳固防守就好。不过只是过了片刻,却又见其余三面又是火光大现,看来那三面也是与狼骑们开始交战。文丑不知道吕布打着什么主意,按理说吕布人少,又有时间的优势,本该防守为上,但是吕布却是反之,这让文丑更是谨慎。
“将军你看,是主公。”有附件发现,却是大叫。
文丑顺着副将所指方向看去,果然见到披着一个大红袍,骑着大红马的战将,不是吕布又能是谁,虽然离此地还有些距离,但是文丑却是认定那人便是吕布,而只要吕布尚在,那就是刚才那番举动就是要进行决战了。文丑因而大喜,这一刻他已经等了好久,故而铁枪一指,大叫道:“给我冲啊。”
一千五百人听令,很快就随着文丑一同抢山而上,而吕布却是领军退后,似乎要仗着地势进行顽抗。
文丑也是不惧,虽然对面有吕布,典韦二人在,但是他们几人肯定不能用上全力对上那些手下,因为毫无意义,因而此时拼的就是各自部众的精锐程度了。很快,双方就是交战,在山腰上开始战斗,双方虽然都不会用上全力,但是为了荣誉还是尽心尽力。文丑也是一马当先的冲上山去,目标直指山顶的吕布。要与吕布在此交手,这可是文丑想了许多的念头,与世上最强者一战,便可知道自己的水平到底在什么地方,这是作为一个勇者的必要觉悟。
很快,在优势兵力的帮助下,至少三面手下齐齐攻上去,至于与文丑对立的东面的情况已经不想关心,因为主公便在面前三十余步前面,异常的接近。
“文丑,你中了主公的计谋了。”待文丑好不容易领着人马杀上山去,却发现那人虽然与吕布一般的装扮,但却并不是吕布本人,而是那新近之将甘宁甘兴霸,见文丑上当更是大叫一声意图扰乱他的心智。
文丑心中自然也是一惊,未料到风雨突变这所谓的主公居然是甘宁假扮的,那也就是说真正的吕布已经不在这山上了,那主公是去了什么地方?
“不好,怕是主公已经去了我的本营。”想起前前后后,文丑心中明了,吕布不在山上那必然是要去夺自己的军旗,心中大急,大叫道:“将士们,冲上去,先夺了军旗再说。”三面将士听了文丑之言,纷纷用力,可惜的是此处虽然不是极为险要的地方,但是一处险要最多只能支持数十人同时战斗,后面的人只得干看着,又被那些箭羽不断骚扰,文丑空有两倍与山上之军的兵力,却也只得干瞪眼。而且文丑本人也与那甘宁交上手,本以为军中已经少有敌手,而甘宁不过是一方小贼,不想居然有此武力,岂止不在自己之下,此时越打越有劲,反而渐渐有了凌驾于文丑实力之上的感觉,不由暗叹:主公真明主也。
将对将,兵对兵,文丑对甘宁,那典韦如何?大笑之,无一人可在他那两根木棍之下走出三个回合,凡是想要接近军旗的将士无不被他打得落花流水,虽然伤不了性命,但是典韦的那身蛮力即便只是用上两根木棍也是疼的厉害。
与甘宁与典韦两员大将在,吕布方能如此放心的另做打算。
把这一切看着眼里的文丑自然是大急,估计主公吕布现在已经在前往他本营的路上,虽然军中尚且还有三百人看守,但那三百人只怕也是挡不住吕布一人,幸好作为主将,只怕吕布不会用上全力,可也有难免之事,现在要做的便是与时间赛跑,要抢在主公拿到自己的将旗前面先拿到山头的旗帜。
想通这一切后,文丑发出真力,反正与甘宁一战不使用真本事怕也是打不倒他的。到底是久经沙场的猛将,在马背上的能力果然还是少有人能及。甘宁虽然也善于马战,但是前面为了迷惑文丑骑得却是赤兔马,不是平日自己的坐骑,虽然赤兔马通人意,但还是有些不便,不得已甘宁只得往山上撤走,到了那些地方,马儿也就不好骑了,反倒拉平了条件。
文丑可不知道甘宁打得什么主意,见其往后撤走,自然要追,只要击败甘宁,这攻防两方的士气必定改变不少,说不定这就是能赶在吕布前面抢到军旗的最大因素。不及多想,文丑驾马追击,顺手打退几个狼骑,待追得甘宁身进,却见他跳下马去,往山上跑去,不由暗骂一声,也是如他一般下马,继续追击。
这还是文丑他们第一次发动全力攻击,这时候才发现地势的重要性,吕布选的这个地方果然有些门道,很多地方只要两三人就足可让文丑手下数十人不得前进一步,故此一来势必会浪费很多时间,而就算现在文丑要回救本营只怕也是来不及了,所以他只能孤注一掷。
文丑一柄铁枪,抢在众将士前面,连连法力,占得几处地势,随后却是那甘宁见了文丑大发雄威只得弃了其他人前来与文丑一战。
二人在这地面上却是棋逢敌手,斗了有三十回合而不分上下,不过到底文丑他们人多,已经渐渐占得优势,很多地方开始攻破而攀的上去,可是又有一个巨大的阻碍出现在他们面前。
典韦挥舞着两根巨大的木棍,与剩余的一百余人还在奋斗,身边躺满了文丑的人马,虽然不会伤的性命,但很多人却是疼的不停的叫唤着,不想这个大黑汉如此厉害,即便是十余人同上也不能近他半分。典韦见越来越多的文丑将士冲了上来,不由大叫道:“典韦在此,不怕死的尽管上来。”
虽然典韦只不过是吓唬他们,但是那张丑脸,那个骇人的气势,却是不由让将士们一怔不敢上前。
典韦暗道:幸得哄住他们,要不然我都不好意思下手了。
就在这时,却听得有人大叫:“典韦,我且来会会你。”
典韦闻言望去,却见是文丑,心道甘宁那小子恐怕已经被其击败,不过心中却是生出几分快意,大笑道:“文丑,你不怕又被我摔倒在地?”
文丑闻言大囧,但想起正事还是道:“莫要多言,手脚上不敌你这一身的蛮力,兵器上只怕不是这一回事了。”
典韦也是笑道:“那便出招吧。”
不想文丑却是摇头道:“典韦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可好?”
典韦本正要出招,此时闻听却是来了兴趣,不由问道:“打什么赌?”
“此时我们两军都是差不多拿出实力了,只怕一时我攻不下你也守不住,大家只是空耗力气罢了,不如就由我二人决胜负”,文丑鼓惑道:“若是我输了,我立马领军下山,若是你输了,这旗帜可就归我,双方将士在旁做个见证就可,如何?”
这事可有关大赛胜负,典韦也不敢擅自主张。
那甘宁急急赶来,大叫道:“典韦,你可得三思啊。”
文丑怕甘宁坏事,急忙激将道:“老典,莫不是你怕了,知道打不过我,所以…”
“我怕?我典韦长这么大还未怕过谁”,典韦果然受不得激将法,闻言大怒道:“你们先且退下,看我如何对付这个文丑。”
文丑也是如此屏退人手,在旁凝神。
众将士连着两日攻防,此时又是战了多时,皆是累了,闻听主将建议又能休息又能看戏,何乐而不为,故而三三两两的坐在一旁,倒是放下心来,出现一旁颇为热闹的情景。
至于先前战败与文丑手上的甘宁却是暗叹一声,只道是典韦中了文丑的计谋,典韦一人独守山顶许久,即便神力也已经是快要用尽了吧,倒是文丑那厮,要不是自己脚下不注意岂能让他在三十个回合内解决自己,因而心中极为不服,连带着倒也想看看典韦教训一番文丑。
正当甘宁想着,却见二人也不多说,便是较力一起。二人多次切磋,对对方是了若指掌,故而进招还招之间却是更显得惊险。其后果然如甘宁所料,即便典韦气力极大,但是连番用劲之后此时再与文丑对战五十余回合后,却是有些力不从心,暗道:莫不是今日要输给这小子了,心中不甘更是用力。
眼见典韦发起疯来,文丑却是高兴,逐渐失去冷静的典韦虽然可怕但是却多了更多的机会去击败他,而又战了十余个回合之后,这个机会马上就要出现,却听得一声悠长号角声响起,文丑等人蓦然停下拼斗,往吹号方向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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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三章:军事演习练精兵,陷阵将士争头名(二)
虽然这个所谓的军事演习大赛还有些不够完善,但是大部分的地方,吕布还是做出足够的规定,比如说双方互相争斗军旗的时候,为了避免出现不分上下的情况,吕布便令人做了第三方的存在,在远处观察,只要有一方率先抢到军旗便要吹响号角以示结果,而正当文丑与典韦之战即将分出胜负的时候却听得这一声号角,二人也是闻声停下动作。
文丑知道胜负已分,不由大叹道:“还是慢了一步。”而典韦暗中舒了一口气,面上却是甚为得意,笑着对文丑道:“文丑啊,看来又是我赢了嘛。”
文丑见典韦好一副不知耻的样子,假意怒道:“我呸,废话少说,等会去斗酒去,非得喝杀你这黑厮。”
典韦毫无压力,只听得有酒喝便自满意,哪里管得文丑说的什么,反正是吕布赢了便是。
这号角一响,无论是吕布的狼骑,还是文丑的忠字军都是放下兵器,也没得什么不愉快,大家三三两两的便是结伴而行,本就亲厚,这下子更是不打不相识了。
当然大家也都是看着,自家的主将文丑与典韦不也是这样,故而都是没有因为这两日战斗的他该关系而变得有不满,反而比平日多了几分亲密。
下山途中文丑路过甘宁身旁,便道:“身手倒是不错,只可惜少了点经验,怎么样,跟我们去喝酒?”
甘宁犹自不服,不过听得文丑话语,蓦地生出几分好感,便道:“不要以为只有你们北方人能喝酒,我们南方人也是酒中好手。”
文丑听了却正好是对了脾气,而且先前甘宁展现出来的实力也足够让文丑结交此人,故而大笑道:“要的便是你这句话,走着。”
这数千人慢慢的相扶下山,近的邺城城门,却见主公吕布以及一帮高级将领都在门前等候,而文丑本营的那面旗帜现在也是迎风飘扬,可惜却是在吕布军中。
文丑,典韦,甘宁三人上前,见过吕布,有人宣布第一场的战报,自然是吕布的狼骑得胜,故而引得众将士一阵欢呼。
吕布却是笑道:“先进的城内再说,已经有上好的美酒准备,今晚却是可以好好的喝上一场了。”
典韦三人相视大笑,携手而进。
随后众将坐在各自安排好的座位上,文丑三人却是近的吕布,诸将也是敬酒,不分胜负。
期间文丑想起甘宁的那身装扮却是笑道:“兴霸,想不到你假扮起主公来,倒是极为相似,要不是因为你,只怕我也不会把兵马推上去了,哎,真是失策了。”
典韦满满的喝过一碗酒后,方才道:“呵呵,主公常说你是有勇过甚谋略不足啊,文丑啊,这次演习后还需好好用功才是。”
典韦的一副哀其不争的样子,让文丑很是不舒服,但却还是找不到什么反击的话题,正好看见旁边的甘宁却是大笑道:“那是那是,这次倒是败得心服啊,也亏主公有甘宁相助啊,若不是兴霸假扮主公,只怕我也是不会如此轻易的上当,不过要是某些黑汉来假扮,怕是我无论如何也是不会上当的。”
典韦闻言顿时大怒,朗声道:“你这厮,老是取笑我脸黑,今日不将你喝倒,我便不叫典韦。”
“来的正好”,文丑也是大叫道:“且与你大战一场。”
二人说着却是大喝起来,却还装的这般的义正言辞,众人见了也是纷纷取笑。
在上座的吕布见了也是大笑不已,想不到典韦与这文丑居然是一对活宝,而且还如此的交好,这也是吕布想要看到的。
“主公”,身旁的田丰见其心情不错,也主动敬上一杯道:“主公这次可是打得精彩啊,就连某一开始也觉得不可思议,如何却是舍长取短选了一处山丘,原来打的就是依靠地势阻碍数倍于己的人马,便可有足够的时间行动,主公好心计啊。”
每逢酒宴之类的,总有两个人可以坐到吕布的身旁,一个是义兄高顺,另一个就是田丰。
吕布遇到高顺之时,不论何时何地都是以兄长称呼,而田丰自吕布起兵时候就是最早跟随他的一批人才之一,两人皆是吕布最为信任的人,故而在军中威望也是极高,让他二人坐在上位,却是无人敢有意见。
听得田丰之言,吕布笑道:“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