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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想不到居然是这个答案。
吕布笑道:“这个也是晚辈无意中想起,记得当初在外狩猎的时候,就是有人告诉过我遇到野猪先得看他的皮色,若是不亮方可射杀,毕竟那野猪肉的味道远胜虎豹。”
郑玄笑了一会,却是突然问道:“奉先将这个秘密告诉了老夫,难道不怕老夫泄露出去,毕竟那朱雀可算是你军中的机密吧。”
吕布不答,反问道:“那郑公可会泄露?”
郑玄一愣,又是笑道:“若是告诉你恩师跟皇甫义真,这算不算是泄露机密?”
吕布笑道:“自然算得。”
郑玄大笑道:“可惜啊,我不能以此考验考验你师父卢植了,我想他应该也是想不到这松脂居然还有如此大用。”
吕布道:“恩师与皇甫将军都是吕布敬重的人,自然可以说的,郑公若真是忍不住了,便说了就是,反正朱雀的结构图不泄露出去,他们就算知道松脂的好处也没半点用处。”
“刚才奉先只说子干与义真是你敬重的人”,郑玄甚为皎洁的问道:“连他二人都只是让你敬重而已,老夫很想知道却不知还有何人可以让你佩服?”
吕布举杯喝过一口,笑道:“既然郑公想要知道,吕布也不敢隐瞒,自大汉开国之日起,能得吕布敬佩的只有三个半人。”
“这倒是有趣了”,郑玄言道:“敬佩就是敬佩,怎么还多出半人或是少了半人,若奉先不能说个明白,老夫可要追究你这胡言乱语之罪。”
吕布笑然,似乎是觉得坐在位置上不舒服,便就起身漫步至前,返身豪言道:“吕布至今未有佩服三个半人,这第一个便是留下‘匈奴未灭,何以家为’的冠军侯霍去病霍骠骑。”
第一五六章:论豪杰封侯拜相,安边疆女儿多伤
元朔六年(公元前123年),十七岁的霍去病被汉武帝任为骠姚校尉,随卫青击匈奴于漠南(今蒙古高原大沙漠以南),以八百人歼两千二十八人,俘获匈奴的相国和当户,并杀死匈奴单于的祖父和季父,勇冠全军,受封冠军侯。
元狩二年(前121年)春,汉武帝任命十九岁的霍去病为骠骑将军。于春、夏两次率兵出击占据河西(今河西走廊及湟水流域)地区的匈奴部,歼四万余人。俘虏匈奴王五人及王母、单于阏氏、王子、相国、将军等一百二十多人,降服匈奴浑邪王及部众四万人,全部占领河西走廊。匈奴为此悲歌:“失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嫁妇无颜色。”同年秋,奉命迎接率众降汉的匈奴浑邪王,在部分降众变乱的紧急关头,率部驰入匈奴军中,斩杀变乱者,稳定了局势,浑邪王得以率四万余众归汉。从此,汉朝控制了河西地区,打通了西域道路。
元狩四年(前119年)春,汉武帝命卫青、霍去病各率骑兵五万分别出定襄和代郡,深入漠北,寻歼匈奴主力。霍去病率军北进两千多里,越过离侯山,渡过弓闾河,与匈奴左贤王部接战,歼敌七万余人,俘虏匈奴屯头王、韩王等三人及将军、相国、当户、都尉等八十三人,乘胜追杀至狼居胥山(今蒙古境内),在狼居胥山举行了祭天封礼,在姑衍山举行了祭地禅礼,兵锋一直逼至瀚海(今贝加尔湖)。经此一战,“匈奴远遁,而漠南无王庭”。他用兵灵活,注重方略,不拘古法,勇猛果断,每战皆胜,深得武帝信任。与卫青被称为帝国双壁。并留下了“匈奴未灭,何以家为”的千古名句。
元狩六年(公元前117)卒,年仅二十四岁。
如此一颗横空出世的将星,虽然一生极为短暂,但却一改汉室对外族不胜的战绩,一改汉室民风,可以说霍去病一人就是改变了当时汉人对匈奴人的感观,打破不胜匈奴人的怪圈,最后人人奋战,以至匈奴人不敢轻进,为其后的丝绸之路跟收服西域三十六国提供绝对的威慑力。
郑玄闻言也是大叹:“若非冠军侯,大汉积弱久矣,也不知是否还有如今这大汉,我等是否还能存世。”
吕布也是如此认为,霍去病那次长途奔袭绝不是斩杀千人,俘虏匈奴王庭的人这么简单,就好像是后世抗日战争中那平型关战役一样,虽然消灭的鬼子不多,但却是极其鼓舞士气的。
郑玄笑道:“那第二人又是谁?”
“吕布佩服的第二人便是那仅仅只有三十六骑就敢出入西域,最后以战养战,平定五十余个小国的班超,其真英雄也。”吕布正色道。
当初汉武帝开通西域、汉宣帝设西域都护以后,西域诸国一直与西汉王朝保持着良好的关系。然而,这种关系被王莽改制时贬黜西域各国王号所引起的普遍不满所打破。天凤三年(公元16年),王莽派往西域的都护将军李崇所率军队,被焉耆、姑墨等国杀得全军覆没。李崇死后,西域诸国遂完全断绝了与大新帝国的联系。于是,公开与新莽王朝分裂的匈奴单于便趁机在新莽末年和东汉初年扩充势力,准备重新征服西域。
而此时班超先是以投笔从戎在窦固帐下为一校尉,之后和郭恂率领三十六名部下向西域进发,先到鄯善,以“不入虎穴,不得虎子的精神诛杀匈奴使者,收服鄯善,之后又是招降龟兹、姑墨等国,终于是收服了西域三十六国。
班超当时不过是个文吏,却能“投笔从戎”,以非凡的政治和军事才能,在西域的三十一年中,正确地执行了汉王朝“断匈奴右臂”的政策,自始至终立足于争取多数,分化、瓦解和驱逐匈奴势力,因而战必胜,攻必取。不仅维护了大汉全,而且加强了与西域各族的联系,最终被汉帝封为定远侯,邑千户,可以说是创造了一个几乎是从白身起家最后封侯的奇迹。
郑玄,蔡汝臣饱读史书,自然也是知道班超,深以为然。
“那第三人呢?”
“至于那一个嘛”,吕布看了蔡汝臣一眼后,言道:“那一人就是出塞和亲的王昭君。”
不只是蔡汝臣,就算是持重的郑玄也有些吃惊了。上面吕布所讲的霍去病,班超不但名气极大,而且都是封疆拜侯之辈,所以吕布敬佩他二人也是在情理之中,可这王昭君不过就是汉室作为抵御匈奴人的和亲手段中的牺牲品,如何居然能让吕布这等英雄敬佩,是在是太奇怪了。
蔡汝臣听这“王昭君”之名,一时间居然是呆了,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吕布最为佩服的一人中居然是一女子。
“为什么?”蔡汝臣忍不住问道,因为他是在是太难以置信。
“汉武雄图载史篇,长城万里遍烽烟。何如一曲琵琶好,鸣镝无声五十年。”吕布却是先背了这么一首诗。
蔡汝臣默读了一边,只觉得眼边一热,差点就要流泪,偷偷的看去,好在那吕布没有发现,便赶紧问道:“这诗是温侯做的吗?
吕布老脸一红,点点头,算是承认了。
“早就听说温侯少年时候就善用这种文体诗句,标新立异与当世不同,今日也算是得闻一曲”,蔡汝臣夸完之后,话题一改,继续道:“只是想不倒温侯这样的人物,竟然也佩服昭君夫人,真是令汝臣感慨。”
吕布却不在意,畅言道:“综观我大汉立国以来,外族始终是一大恶疾,其中尤其是以匈奴为罪。卫青大将军,霍去病彪骑,确是人中翘首,我大汉英魂,数次痛击匈奴,创不世之业绩。但是在他们身后是无数牺牲的大汉子民,是无数在家等待他们凯旋归来的老父寡母。你看班朝三十六骑入西域,几乎可以说是九死一生,但是最终还是平定西域,令外邦不敢异动;再看昭君夫人只身单琴入那匈奴,历经三代,保大汉五十年不起烽烟,此等事迹,哪里比得男子差了?吕布又为何不能敬佩这等奇女子?”
自古以来,女子在历史的长河中始终是被判定为男人的依附,多少有才情的女子就是因为社会道德的约束而沉默在历史中。对于蔡汝臣来说,同样是生在汉代的王昭君不但是她的榜样,更是无数女性的榜样。只是在当时来说,因为大汉打不过匈奴只得用女人结亲,这对男儿们是莫大的羞辱,所以在当时只是把王昭君当做和亲的物品,并没有得到那些士大夫,贵族的敬佩,反倒是在民间流传着她许多的传奇,可见百姓对王昭君的尊敬与仰慕。
实为女人身的蔡汝臣此时也是心中激动,一时间忘了接话。
吕布也不知道想起什么,竟也不说话了,一时间这大厅反到安静下来。
“那这个半人却又是谁,老夫此时更加好奇了”,郑玄眼见吕布,蔡汝臣二人沉默下来,虽然不知道他二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这一时沉默的气氛可是不好,所以出言缓解,顺便问出那半个人,毕竟不管吕布是如何敬重王昭君,但在郑玄的心魔中她还算不得可以跟霍去病,班超那样的人物比拟,所以对排在王昭君之后还只能算得半个的人物更是好奇。
倒不是郑玄轻视王昭君,只是因为在当时的思想就是男尊女卑,这是不可更改的。尽管郑玄乃是一代经学大师,对这种思想并不是十分看重,但在骨子里只怕也是呆着几分颜色,毕竟这就是当时时代的主流思想。但吕布却是个另类,也只有他才会做出那等董卓,说出这等话来。
闻听郑玄之言,吕布回神笑道:“至于这半个人,便是那凉州三明之一的段颎。只可惜段颎威震三辅之地,令羌胡不敢轻进,最后却是不得善终为人所害,虽说其中大部怪不得段颎,只是相比冠军侯,定远侯,他就逊色不少,故而只能佩服半个。”
段颎乃是天下皆知的名将,可在吕布口中却是不如王昭君一个女子,若是泉下有知,也不知道会不会来寻吕布的麻烦,不过这番话听在郑玄,蔡汝臣二人耳中却是大有道理。
郑玄思绪一会,便也同意,笑道:“奉先此言倒也是合情合理,老夫本以为奉先所要佩服的那当先三人另有其人,可惜竟然无一个猜对。”
这回轮到吕布来了兴趣,便问道:“不知郑公以为是哪三个?”
郑玄作礼言道:“汉高祖皇帝,从布衣为帝,整治朝纲,恢复民生,当为一;汉孝武皇帝,励精图治,大破匈奴、吞并朝鲜、出使西域。独尊儒术,首创年号,开拓版图,功业辉煌,当为二;汉光武皇帝,先立国家,结束纷争,再大兴儒学、推崇气节,其下‘风化最美、儒学最盛’,当为三;不知,奉先以为如何?”
吕布闻言却暂时不答,心中闪过一丝疑虑,因而郑玄所言三人皆是帝皇,若是轻易开口评比可是大罪,而且吕布已经说明自己敬佩的三人乃是霍去病,班超,王昭君,若是郑玄,蔡汝臣泄露出去,那些文人随便按造一个罪名,只怕吕布在名声上就够他应接不暇了,毕竟天下之皇可容不得他不敬佩。
郑玄说完,也是不再开口,静静等着吕布的下文。
不想沉默片刻的吕布依旧言道:“在吕布心中,那三人的位置依旧不变。”
郑玄闻言,目现敬佩之意。
第一五七章:临辞别郑玄畅言,去蓟县程羽护驾
古时,有皇帝这么一个特殊的存在,所以百姓在言谈举止中多有顾忌,比如说不能直呼皇帝的名字,还要避嫌,比如说蔡琰字昭姬,但是为了避讳司马昭,就改为了蔡文姬。
如今郑玄以自己的三人对比吕布的三人,这刘邦,刘彻,刘秀三人可都是皇帝位,而且还是大汉的皇帝,若是吕布随意点评可是犯了大忌的。
吕布不认为郑玄会对他怀有什么恶意,他所言的也许是一种考验吧,想通这点之后,便也展颜道:“在吕布心中,那三人的位置依旧不变。无论是高祖皇帝,孝武皇帝还是光武皇帝,他们身上寄托着的是氏族权贵的希望,而在霍去病,班超,王昭君身上寄托的则是平民百姓的希望,对于吕布而言,他们三人更值得我敬佩。”
“坚持己见,不为所动,看来你刚才所言是你早就想好的,不是凭空说说而已“,郑玄走到吕布身边,赞道:“看来,你奉先今日也可成为老夫那半个可以敬佩之人。”
吕布闻言笑道:“吕布幸甚,居然能得郑公赞许。”
其后,吕布又与郑玄说了不少话,天文地理,奇闻妙趣都有涉及,感觉甚好,大有忘年之交的感觉。
反倒是那蔡汝臣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吕布二人,也不插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好了,奉先今日天色不早,老夫便不再府上叨扰了,也要回去准备准备行礼,明日前往蓟县。”说过一段时间后,郑玄眼见天色不早,而汝臣他也是有些无聊,便提议暂停谈话,准备回去前往蓟县。
吕布叹道:“与郑公交谈,只觉得时间过得真快,也不知道下次还是否有这等机会向郑公请教。”
郑玄笑道:“一定会有的。”
之后,郑玄,蔡汝臣告辞,吕布亲自送他们到了府外,见那马车也一直都在,便就放心,言道:“郑公,明日吕布便不送您了,由我手下程羽及其二十人护送郑公前去蓟县,这样我也可放心。”
郑玄笑道:“倒是要劳烦程将军了。”
程羽还是一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