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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及其二十人护送郑公前去蓟县,这样我也可放心。”
郑玄笑道:“倒是要劳烦程将军了。”
程羽还是一脸的不苟言笑,只是说了声不敢。
临别之际,吕布与郑玄,蔡汝臣一一告别。
郑玄笑着上了马车,而蔡汝臣则是低声道:“温侯留步,汝臣去了。”
吕布道:“路上小心。”
蔡汝臣也不再多说,这回可是极为小心的上了车,以防再出现那羞人的一幕。
“驾…”一声喊,一扬鞭,马车速走。
待他们走的远了,吕布方才轻轻的舒了一口气,暗道这个郑玄可真是不简单,可是不是三言两语可以糊弄过去的。想起明日之事,又是对程羽好生交代:“你要记住,郑玄乃是天下闻名的大师,绝对不可以在本侯势力范围内发生事故,明**需精挑二十名好手一路护送,可听明白了吗?”
“小的明白”,程羽问道:“只是主公为什么不多派些人手,这样不是更安全吗?”
吕布笑道:“要是派的人多了,只怕惹起郑玄的不满,而且也容易增加目标,反倒是不便,反正有你在,我相信还是很能安心的。”
程羽闻言,正色道:“有小人在,除非我死,也决不让郑玄有分毫的损伤。”
吕布笑道:“别说死不死的,你的命难道就不是命了吗?在本侯眼中,你跟郑玄一样,都是不能失去的,所以以后不要再让我听到这样的话,知道吗?”
程羽深为感动,却是不能再言语。
而在马车内,同样也有一人不能言语,想的全是吕布刚才所言。
郑玄见了,发现自己这个义女怎么最近老是容易发呆,这可不像是她,莫不是因为旅途劳顿使她的身子不适,便关切的问道:“汝臣,你怎么了?”
蔡汝臣笑道:“孩儿无事,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郑玄这才展颜道:“哦,什么事情,可说与义父听吗?”
蔡汝臣道:“只是想到刚才吕布提到那昭君夫人,孩儿有些感触。”
“是啊,那王昭君与你一般都是女儿身,却能得到吕布的敬佩,你若是没有什么想法反倒不像你了。”
蔡汝臣道:“义父,不知蔡琰是否日后是否也能如昭君夫人那般造福百姓。”
郑玄道:“昭姬,你也可以的,切莫忘了你也是学富五车的人物,才识并不比他人插上多少,而且日后由老夫与子干助你,相信不久之后你便能完成你父那未完的心愿。”
蔡汝臣长叹一声,却终是打起精神,笑道:“义父,明日举要去蓟县了吗?”
“是啊,老夫还是很想念子干兄的”,郑玄笑道:“还有皇甫义真那老头儿。”
蔡汝臣笑道:“我也向见见卢公,有些地方还要请教请教呢。”
郑玄笑道:“可是要请教吕布的事情?”
蔡汝臣闻言脸色大红,还以为郑玄知道了自己的心思,却不料他却是继续道:“吕布这小子能想常人之不能想,做常人不敢做之事,日后定能成就一番大事,以老夫看来,天下虽大也只有寥寥几人可比了。”
蔡汝臣不想郑玄对吕布的评价居然如此之高,但是想起一路上的所见所闻,以及这两日对吕布的了解来看,吕布作为一个掌权者已经极好的抓住了最为重要的一点,那边是民心,日后的他的确如郑玄所言,前途不可限量。
回到暂时栖身的府邸,蔡汝臣早早的与郑玄告辞,便是洗刷安寝,只是躺在塌上的时候反倒是不断想起吕布与吕绮玲,想着想着便又想起自己的父亲蔡邕,于是在眼泪与笑容中慢慢入睡。
次日一早,郑玄带着蔡汝臣便是告辞。
吕布与田丰,沮授等一干名士重臣亲自送郑玄等人除了城门。
邺城的百姓见自家的主公亲自送着一人,虽然大部分不识得郑玄名动天下的经学大师,但还是凑着热闹,不断向旁人询问着这老者是谁。
“温侯请留步,老朽他日必定再来邺城拜访诸位。”郑玄这两日还是过得很舒心的,至少他与吕布之间的交流十分的愉快,也是难得的对一个后备生出结交之心。
吕布在郑玄面前还是极尽谦恭,朗声道:“郑公,此去蓟县路程遥远,还需注意身体。”
郑玄大笑道:“多谢温侯好意,只是郑玄虽然年老却也不见得会输给你们啊,哈哈…”
众人在吕布的带头下齐齐送别郑玄,更有学子远远跟着不愿离去。
第一五八章:山林狩猎出妙招,胡思乱想尝心愿
送别郑玄后,吕布等人还是恢复照常处理邺城事务,首要做的自然还是秘密制造朱雀,同时也没有放弃对其他几个工艺的制造。
因为有蒲元这个制造大师,刘晔这个工艺怪才,吕布这个“胡思乱想”,所以吕布一口气就提出了数个构想,而且为了吓唬对手,首先就是取了几个以中华大地四大圣兽为名,分为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如今这朱雀已经是正式建造中,便是以汉代大弩弓为原型的弓弩,力求达到秦时弓弩之利。
至于其他放当面,军师方面有颜良,麴义等人在,政务交给沮授,田丰,辛评等人也是极为的放心,这一点,吕布还是很有信心的。
所以这段时间在解决了朱雀弓的弓身问题后,吕布总算是难得的用了空闲的时间。这些年的征战,转战西凉,幽州,冀州,并州,可以说吕布是事事亲为,一马当先,每次大战都是少不得他的身影,虽然让他得到军中将士的敬服,但也是如同一把绷紧的弓,若是长时间的流于这种压力中,只怕吕布就算抵得住身体上的压力,也是抵不住精神上的压力。
所以,吕布这些日子上午在外处理公事,下午则是交给沮授等人,或是陪着任红昌在家弹琴绘画,或是与典韦等人出去狩猎为乐。
今日送别郑玄后,吕布便也觉得轻松不少,毕竟他的名气可以说是远胜吕布,在那始终给他一种高山仰止的感觉,这在自己恩师卢植身上都不曾感觉过。于是,吕布在今日下午便约上典韦要去郊外狩猎以解心情。
“哥哥,你要去干什么?是要去狩猎吗?”还不等吕布出门,恰好被来找任紫凝的公孙葳碰到,一见吕布拿着弓箭,便上了心,急问道。
吕布对这个人来熟的干妹妹最是没有办法,自从上次与其冰释前嫌后,公孙葳大概也是知道自己这个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干哥哥不但没有半点架子,而且只要不触动他的底线就可以随意,比如说不要仗势欺负那大黑汉。
吕布看见公孙葳,反正也不是什么丑事,便笑道:“偷得半日闲,今日想去打个猎,晚上若是有时间便来尝尝大哥的手艺。”
“那好得很啊”,公孙葳笑道:“自从上次尝过哥哥烤的那个兔肉后,妹子便一直想着呢,要不是干娘说我人孩子家的不能老是往你这转,我早是要天天来的”
一旁的典韦轻哼一声,暗道:就算是这样,你不也是天天都来的,比我这个亲卫还亲卫。
吕布笑道:“没事,下次带着干娘一起来吧,好了,我就去了。”
“慢着啊”,公孙葳阻道:“哥哥,狩猎这么好玩的事情你怎么能不带上我,这些日子在家中闷得要死,不如让我也跟你一起去吧。”
吕布疑问道:“带上你?”
公孙葳听着吕布的疑问,看着他的脸色,顿时假意怒道:“哥哥可是看不起妹子,你别看我只是个女子,其实我的骑术箭术都是不错的,至少,至少不比老典的差。”
北地百姓尚武,虽然不像是匈奴人那般人人都是骑射高手,但公孙葳也不像南方女子那般柔弱,加上她还是辽西大族公孙家中的一员,自然也是自小习有马术,所以所言非虚,不过能够赢过典韦倒是未知。
典韦道:“小娃子就那点本事,不要被老虎给叼走了,到时候还要麻烦我们去救你呢。”
公孙葳对典韦可没有对吕布那么恭敬,直接就是走到典韦面前,大声道:“老典啊老典,你可是我的手下败将,这话啊,你可说不得我的。”
典韦听了顿时想起那此不慎输给了公孙葳,真是人生中的一大耻辱,反正公孙葳灵牙利齿的是说不过了,也就明智的选择了闭嘴。
公孙葳见状,便又是缠上了吕布,撒娇道:“哥哥,好不好嘛,就带我一起去嘛。“吕布无法,只得答应道:“好吧,不过你要不要去换了衣裳再来?”
公孙葳笑道:“不用,哥哥就在这里等我下就好,等后我去紫凝那去换一件就是。”
吕布道:“好吧,你快去快回,我跟典韦等你。”
“哥哥可不要骗我哦”,公孙葳跑了几步又是大声叫道,生怕吕布只是哄她,等她进去了酒奥落跑。
“主公啊,带着个丫头去,多不得劲啊。”典韦与公孙葳甚是不对头,老是要受到她的奚落,所以看到公孙葳也是要去,不由说出几句不满。
吕布笑道:“典韦啊,想不到你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怎么就是斗不过公孙葳这丫头呢?”
典韦无奈道:“好男不跟女斗,这丫头太能说了,我不是她的对手。”
吕布闻言大笑:“谁能想到我帐下步战第一的典韦,居然斗不过这女子,老典啊,幸好文丑他在并州,要不然定要好好的笑话你才是。”
提起文丑,典韦倒是想起这个老酒友,问道:“主公,什么时候能把文丑调回邺城来,少了他,军中可是少了不少的乐趣。”
吕布言道:“并州虽然已经平定,但是外有鲜卑,内有王匡,高干等人的余部,还是不能小视。文丑乃是我帐下的勇将,名声在外,有他驻守,我最是放心,不过你也烦心,最多不过三年,定是要调任回来,毕竟我也是想念他的很。”
典韦微笑道:“听主公的话,是不是三年之间又是要动手了,这回我老典可又是要活络活络筋骨了。”
吕布不言,但是心中也早想了去了,因为自己的雄心还在燃烧,身上的热血更是沸腾。
这时,进去换装的公孙葳也是出来,随行的还有小姨子任紫凝,来到吕布身边笑道:“哥哥,不介意我多带一个吧。”
任紫凝低着头也叫了一声,便就站在一旁。
吕布看着最近小姨子可是越大越安静了,还真是应了那句女大十八变,问道:“紫凝,你也要去吗?”
任紫凝低声道:“我也想道外面透透气。”
公孙葳道:“哥哥,难道你要我跟你们一帮老爷们去打猎啊,有紫凝陪我不是正好啊,而且每天都闷在房里多无趣啊。”
“好了,我也是说不过你”,吕布又对紫凝道:“一起去吧,不过你跟你姐姐说过了吗?”
任紫凝嘴巴一厥:“姐姐跟起来还在午睡呢,我不想吵醒她,反正有哥哥你在,难道还能出什么事情不成。”
吕布想想也是,便招呼典韦又是拉来了两匹马。一行十余人到城外狩猎。
这也算是家会了,吕布与典韦带着公孙葳与任紫凝一同,而其他几名亲卫或是看守,或是站哨。吕布可不想高高兴兴的来,让这两个妹子除了什么事情,不但干娘跟红昌绕不了自己,他也要愧疚,所以虽说是狩猎,但更多的时候是典韦与吕布动手,而任紫凝与公孙葳在后并驾齐驱的聊着天。
典韦射了几箭后,来到吕布身边,言道:“主公,也不知道这两个丫头怎么想的,没来的时候争着要来,现在到了这里反而是只顾着聊天了。”
吕布笑道:“管他呢,你我在前面探路就是,别出什么岔子,她们俩爱说话就让他们说个够,能够在这里至少是比家里闷着好,等过些时日我也带着红昌一起来。”
典韦笑道:“只怕还得等小绮玲长大点才是,当初我的婆娘生我那小子的时候,日日都是陪在他身边,哪里容得分开一步啊。”
吕布笑道:“典满那小子现在也是在军中了吧,让他在兄长身边倒是不错,只是那陷阵营即便是我也没办法说上话,要想进去还得靠他自己的本事。”
典韦当下就到:“主公说什么呢,我那小子能不能进就得靠他自己,要是让主公您说话了,便也不是我典韦的种。再说了,高顺将军的陷阵营乃是军中精锐,若是能在他的手下,将来他学到什么,总会比我有出息。”
吕布笑道:“典韦啊,我早就要给你一对人马,你便是不要,现在怎么就挂念着典满当将军了。”
典韦笑着回答道:“主公啊,我典韦是个材料我自己清楚,就是一个气力大的武夫罢了,上阵杀敌,我行,但是带兵打仗我却是不行的,典韦没这个脑子,也不懂,如今军中的将士都是主公的家业,可不能白白毁在我的手上。”
吕布闻言正色道:“典韦你对我忠心,我知道,你也要记住你不仅仅只是我的亲卫,更是我的兄弟,所以不要老是那么的介意自己的出身,日后就算是为了我,你也得让世人见识下你的能力,让他们知道‘王侯将相,焉有种乎’。”
“主公…”
正当吕布与典韦言谈之际,本在后面说话的公孙葳却是突然驾马而来,对吕布道:“哥哥,让老典陪我去打猎。”
典韦道:“没空。”
公孙葳道:“老典,要不要再赛上一场,这次看看我们谁猎到的猎物多,怎么样,敢不敢比?”
典韦不语。
公孙葳急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