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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贼人也是知道时间紧迫,比起先前那事用命的很,很快就有砍杀了几个汉军。毕竟是人少,加上体力的流失,程羽这边只剩下四个人还有战斗能力,其余人皆是被砍倒在地,眼见不能活了。
噗地一声,贼人一刀子就是捅进程羽腹部,可也恼了他,因为来不及砍杀,居然是用嘴巴咬住那贼人的咽喉,紧紧不松口。
众贼人都被程羽的狠劲吓退,居然没有人敢趁着这个机会上前,只听得那人的惨叫声以及那血流**的声音,甚是恐怖。
等有几个贼人回过神来,却是来不及了。
飞驰而来的吕布远远看见山头上的战况,仗着眼力过人,取出弓箭就是当先一箭,因为龙舌弓的缘故,这三百米就好像三十米那么近,接连发射三箭便要了三人的性命。
因为暂时难以得手,后方又是杀来一军,这些贼人当中有些弱一些的人便心生恐惧,便是要逃跑。这一跑却也带动了其他人,纷纷避开骑军往两侧逃跑。剩下那十余个坚毅分子,想要继续诛杀郑玄,却还是被小虎等人拦住,直到吕布骑着赤兔马赶至。
虽然这是个小山坡,但是赤兔马脚力异常,如履平地般的冲上,好似一团烈火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还不等那些贼人做出什么反应,就已经一分为二,死于当场。
程羽眼见吕布亲至,终是放下心来,便就倒下。
吕布看见二十名亲卫损失殆尽,程羽身负重伤,不免暗叹这次真是上天助他,若不是得了蓟县严纲的急报,如何能赶上,若是让郑玄死在此地,当真有大患。不过吕布也不先问郑玄等人如何,而是先下马扶住程羽,言道:“程羽,你要坚持住。”
程羽勉力睁开眼睛,问道:“主公,郑公没事吧。”
吕布答道:“无恙。”
程羽这才放心,笑道:“主公,程羽没有辜负您的重托…”一语言毕,程羽终是因为伤势过重,死在了吕布怀中。
吕布看着这个坚毅的汉子就这般去了,不由感伤。
“人生不能复生,程羽虽然去了,但也安心。”蔡汝臣倒是未受片点伤害,眼见吕布自责,便就上前安慰。
吕布这才想起郑玄等人来,好生查看一番,见郑玄,蔡汝臣二人无恙,而还活着的人也就剩下于伯,小虎,跟两个亲卫,眼中不由闪出狠色,下令手下狼骑不可放过一个贼人,留下几人,其他的全部诛杀。
众狼骑配着马匹,而那些贼人虽然跑的快却如何跑得过马儿,一个接着一个被狼骑军士追上,或是活捉,或是当场诛杀,只有十余个人跑入山林中暂时逃过一劫。
吕布令人先将受伤的几人送到附近的城镇,然后带着被活捉的几个贼人以及郑玄三人在后。
不知道吕布是不是跟这个高阳城范冲,当年他所领人马就是在这附近被当时还是黄巾人的唐文设伏偷袭,死伤两百余人,想不到今日郑玄等人居然险些在这个地方重蹈覆辙,若不是程羽以及那二十人皆是军中精锐,只怕早就要生出大害。
当年吕布在此诛杀赵奇,收服唐文,之后便是建立“贪狼”,日后争霸天下,此番入这高阳城却也算是故地重游。众人入得城内,早有先遣部队打点好一切,等安顿了郑玄等人后,吕布便就前往高阳城守府邸。
令人想不到的是这高阳城守居然是当年帮助吕布与辛评等人暗中献了邺城的荀甚,自从吕布得到冀州后,大用辛评,沮授等人,但是令人奇怪的是当初那另一个功臣荀甚却是少有耳闻,想不到居然是来到这高阳当了城守。
高阳地处幽冀二州的交界处,地势偏僻,人口也是不多,可以说来到这里是一个苦差,倒不是说吕布故意为难荀甚,但是比起辛评,这荀甚不但才学不足而且为人性格有些自傲,跟沮授更是水火不能相容,比起沮授,吕布自然也是选择了才学更高的那一位,但也是对荀甚说明这个高阳乃是幽冀二州的交门户,不是心腹之人不可驻守,虽然委屈他来这高阳做事,好歹是将他与沮授分开,未其多大的风波。
荀甚始终认为当年吕布进占冀州之战,他也是功臣,从中使力多矣,如今虽然饿了吕布的安慰在此驻守,但只要一想起自己的死对头沮授现在风生水起,就不免不平衡,今日闻听吕布亲至,也是准备好生跟自家主公阐述一下抱负,不料一见吕布不曾问候几句就已经被吕布大骂,言其无能。
荀甚莫名其妙之余,更是不由想起这些年的委屈,愤怒既然涌上心头,只是想到对手已经是权可比天的温侯,终是忍下,直至吕布住口亦是不出一言。
第一六二章:出府门不疑其人,见郑公原是病报
本来以吕布的现在的性格,遇事也是多为冷静,不似以往那般冲动,只是眼看着程羽死在自己怀中,十余名亲卫战死,险些还造成大害,若是让郑玄死在自己的实力范围内,先且不说部下对自家性命的担忧,即便是那些学子的口诛笔伐只怕也是够吕布烦上一阵子,更何况今日之场景与当年的那场惨败是如此的相像,都是被人在此交界处设伏,当年的城守赵奇是黄巾余孽,那么今日的荀甚又是个什么身份?
因为吕布决定大骂,骂得痛快了,一来可以解气,二来也可从中看出点端倪来,谁料荀甚却是一改以往脾气居然忍了下来,不过也让吕布确信此事与其无关。
骂了一阵,吕布终是气消,眼见荀甚沉默不语,便道:“这高阳乃是你的管辖范围,如何让这么多的贼人趁机而为,若是传扬出去,你我的名声岂不是尽毁,而你荀甚也太让本侯失望了。”
荀甚却是沉默,不发一言,显得很是冷静,甚至有些冷静的异常。
吕布自然也是发觉,但还是不为所动,又是说了几句后,才道:“为防城中还有奸细存在,你需小心提防,不可再出事。”
这回荀甚倒是回应道:“诺。”
吕布在得到自己的答案后便就离开城守府邸,甚至不用跟荀甚打声招呼,如来时那么迅速,那么不给情面。
只等吕布离去,荀甚方才发怒,惹得府中下人不敢上前。
而吕布与典韦等人则先是先去看了那两个受伤的军士,慰问几句后,吩咐郎中好生照顾,也叫手下人记下他们的性命,当然也包括那死去的程羽等一十九人,待日后回到邺城都要一一补偿。
在前往郑玄住所途中,典韦终是忍耐不住,问道:“主公,难道你不怕这个荀甚有问题,毕竟是在高阳附近出事的。”
吕布叹道:“只怕不是荀甚所为,若是他做的,以他一个文人的身份骤然见到我是不可能那么镇定的,这一点我还是很有自信,而且高阳这些地方多有山林作为掩护,隐藏几百个贼人却不是什么难事,这些年为了发展经济,多有入境的商贩,其中难免混入奸细,不过从这次看来这些人的数目居然有些多了,看来我也要做做防护措施了。”
典韦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又道:“刚才主公发的好大的火,典韦自从跟随主公至今还未看见过你这样过。”
吕布闻言却是苦笑一声,便将当年发生的事情跟典韦说了一遍,又道:“我虽然占据冀州,但却不似幽州那般有基础,而且冀州家族极多更难控制,我不过就是一个寒门子弟,若不是手中有兵权只怕他们早就反了,更不会委身于我,想这荀甚也是文人,只怕多有看不起我们这等武夫的,若不好好敲打敲打,他还要生出另外的心思。”
典韦笑道:“就怕他生出反叛之心。”
吕布大笑道:“他?他不敢,因为他怕死,所以当年才会联合辛评等人献了邺城,现在我是冀州之主,兵力权势尤胜韩馥十倍,他就更加不敢,更何况即使他有这份心也没有这份力。”
天下间能够跟自己作对的虽然尚有多人,但吕布绝不相信荀甚这个怕死的文人能够有这份胆量,这份气魄。
正说着,一行人便就来到一处安静地方,里面是郑玄,蔡汝臣等人的住所。经此一战,吕布手下人损失殆尽,郑玄的十余人也只剩下他,蔡汝臣,于伯跟小虎四人。虽然郑玄当时临危不惧,颇有儒将气势,但缓过神来却是大感不适,像他经学大师身份,何时见过如此凶险之事,血肉模糊,鲜血飞蓬的,当真不可看。蔡汝臣就更加不堪了,一路上连连作呕,等入的城中已经是虚脱过去,倒是于伯跟小虎还能坚持坚持,不过面色也是苍白。
馆中侍卫见温侯亲临,皆是问候。
吕布叫起他们之后,先是询问了在场医师情况,等听到郑玄等人已经无恙,便就放下心来,对医师言道:“这些日子你若无事便就留在馆中,随时照顾他们,也不要出去,若有什么需要就叫侍卫们帮你去帮。”
这医师也是明白,应了一声,宽慰道:“温侯,他们都已经没有大碍,只要喝上几副定神养气的汤药就可痊愈。”
吕布问道:“那何时可以进行长距离的行走?”
“这个嘛…”医师想了一阵,暗自揣摩吕布心意,便道:“最多修养一到两日的时间便可上路,也没有什么问题的。”
吕布示意医师下去后,便与典韦二人前往郑玄所在,叩门道:“郑公,吕布求见。”不一会儿,房门便就打开,蔡汝臣将士吕布先是行礼道:“汝臣见过温侯。”
吕布问道:“汝臣可有受伤?”
蔡汝臣道:“幸得义士以命相护方才无恙。”
吕布点点头,进的房内后,见郑玄半躺在塌上,神色倒是安然的很,看来只是因为有些疲惫而已,果然如那医师所言需要休息便无大碍。
郑玄见到吕布倒是高兴,精神又是好上几分,笑着招呼道:“奉先,快快来我身边坐下。”
典韦给吕布搬来坐案,然后静静立在一旁。
吕布坐下后,问道:“郑公可有感觉什么地方不舒服,等会我交医师前来再给您看看。”
郑玄道:“只是老骨头不想动而已,并没有什么问题,只是心中一事不明,如鲠在喉不得不问啊。”
吕布道:“郑公但说无妨?”
郑玄问道:“这次我等中伏,若无奉先及时到达,只怕难以幸免,只是你本该在邺城,如何此时却是到了高阳这里?”
吕布闻言,却是神色一暗,从怀中拿出一物交与郑玄道:“个中缘由皆在此书信中,郑公一看便知。”
郑玄心中大疑,暗道天下间难道还有什么东西能让现在的吕布亲自前往,便就接过书信展开一看,也是如吕布一般神色忧忧。
蔡汝臣却是看不见那书信上写着什么,心中极为好奇,问道:“义父,信上写了什么?”
郑玄忧道:“子干兄病危了。”
蔡汝臣闻言这才明白,若是说天下间还有人能让吕布与郑玄同时露出这般忧色,也就是那几个汉室老臣,比如皇甫嵩,比如卢植…
第一六三章:生战意小虎入军,得小子典韦笑然
得知老友病危,一直表现的很是镇定的郑玄也是不由显出异色,向吕布问道:“奉先,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吕布叹道:“就是郑玄你们启程不久后,我便接到了蓟县严纲的书信,告知恩师病危,因而才简单的安排了冀州事宜之后带了两百骑星夜奔往蓟县而去。随后我们又在途中看到有些百姓都是在往回跑,听得他们说是前面有贼人劫财,开始也没当回事,只想着尽快赶往蓟县,不想居然是有人想对郑公加害,于是就领着人杀了过来,幸好郑公安然无恙。”
郑玄言道:“此时还说这些干什么,奉先,你速速准备车马,我们现在就出发。”
在旁的蔡汝臣听了虽然一方面因为敬重卢植也想早日看到,但这里郑玄刚刚受了惊吓却是暂时动不得的,故而劝道:“义父,你的身子还未完全恢复看,现在如何能去的,马车颠簸,汝臣怕你未到蓟县自己倒是受不住了。”
郑玄道:“子干危在旦夕,这书信来回差不多要有两个月的时间,若不抓紧时间,不能见子干一面,我如何放得下心,还不如早点上路的好。”
吕布也劝道:“蓟县有严纲照顾,若是郑公急于一时,在途中出了什么事情,只怕到了恩师那里,吕布难辞其咎,不如休息一日,待明日我们再出发也是不迟。”
蔡汝臣道:“是啊,义父,您就听了温侯的话,待休息一晚,明日再出发,可好?”
郑玄闻言只得作罢,不过也没了说话的心思,满脑子想的便是卢植,便挥手示意吕布等人先行出去,他是要早早的休息,以保持体力。
蔡汝臣轻轻的关上房门,出去后对吕布拜谢道:“这次若不是温侯来得及时,只怕义父他难逃厄运,汝臣在此先谢过温侯了。”
吕布知道蔡汝臣的真实身边,便只是虚扶了一把,言道:“郑公也算的是我吕布的客人,也可是我的长辈,若是郑公出了事,吕布不惧天下人如何说,怕是我恩师第一个就不放过我,所以这谢字却是不用说了,反倒是吕布要向郑公,汝臣道歉,让你们担惊受怕,还死了不少家仆。”
蔡汝臣想起那些死在山上的仆人,虽然平日里不可能会跟他们交谈或是成为朋友什么的,但是即便是家仆,这两三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