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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宁见自己误会了辛毗,便就上前致歉,继而笑道:“佐治真是甘宁见过文人当中最有胆色的,如此你我二人边就前往广县,定要为主公打下整个齐国。”
数日后,甘宁及其一万五千将士陈兵在广县城下,摇旗呐喊,鼓声阵阵。
甘宁驾驭自己的爱骑出战挑战,身后是他这次所带的两千人马,而辛毗也是随行,其余人马则是两边压阵,各自凝神。
甘宁中气极足,来至城前,便就驻马大叫道:“大汉温侯帐下甘宁至此,广县敌首可有人敢出来一战?”
闻听对方主将出战,广县墙头上身为武者的太史慈也不示弱,带着三千人马出城应战。
甘宁,太史慈年纪相仿,俱爱黑马红袍,不同的是甘宁手中是一柄大枪,而太史慈却是两柄钢戟。
“来将可通姓名?”甘宁可不认识太史慈,策马而出行了几步却见对方气势不凡,便开口发问。
太史慈也是英雄,本就生的极有威仪,此时闻听甘宁之名,却不是吕布帐下那几个出名的大将,但心中也绝不会轻视与他,便就大声道:“北海郡守太史慈。甘宁,我家主公仁义,为表与你家主公友好,免使两地百姓无辜伤亡,不惜将乐安,济南二郡送与你家主公,想以此化解干戈,如此大仁大义待你们,却不想为何今**又是擅自挑起战端,杀我百姓,夺我城池,莫不是想要让青州百姓血流成河不成。”
太史慈的的一番话不悲不亢,言语之间皆是刘备爱民,吕布贪婪之意,而且更是振奋了士气,虽然此前甘宁与青州军只正式交战一次,但绝没有乱杀无辜,此时在太史慈的话语中却尽是冀州军欺压青州的意思,引得太史慈身后的兵马大声高呼。
甘宁大怒,正待反驳,身边却是驾出一骑,视之,乃是辛毗。
“哈哈哈…”,崔琰上阵未曾说话却是突然先大笑三声,引得全场人的注意后,方才继而道:“辛毗曾闻青州刺史太史慈为人至孝,不但智勇过人,更是忠义无双,却不料今日一见,辛毗却是大失所望,原来闻名天下的太史慈不过就是个趋颜之人罢了。”
太史慈最是注重名节,虽然知道这些话都是辛毗故意来激怒自己,但还是忍不住挥枪大怒道:“酸儒安敢辱我”
辛毗闻言却是大声言道:“太史慈,我且问你,当年你家主公刘备流离失所,是何人所收留?不正是那陶谦吗?可叹徐州牧陶谦仁厚对待刘备,怜其英雄,收为部将委以重用。不想他百年之后,那刘备不思辅佐少主反而却是对徐州心生觊觎,不但害死陶州牧的公子,还厚颜无耻的夺了人家的基业,害死故主之子是为不仁,夺取故主家业侍卫不义,此等不仁不义之人,你太史慈居然还为其卖命,不是趋颜之人又是什么?”
比起嘴皮子,太史慈又怎么会是崔琰的对手,只这么三两句下去,就是惹得太史慈怒火中烧,好端端的将一张俊脸给逼成一块猪肝,可谁让辛毗说的在理啊。若是刘备夺取徐州只说是顺应民意,可陶谦之子陶应,陶商却是一个被迫出走,另一个被诛杀,这事虽然不是什么大事,却也是做文章的。
太史慈为人忠义,这些事情确实是真,故而理屈词穷的他不再答话,而大喝一声,怒道:“休得胡言,辱没我主”,之后就拔戟杀出阵去。
见太史慈出战,甘宁也不示弱挺枪上前与太史慈大战起来,而辛毗自然是识趣的退回本阵。
本来甘宁与太史慈二人武艺在伯仲之间,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辛毗的一番话,打乱了太史慈的心境,在斗了三十余回合后,被甘宁一枪刺伤手臂,虽然未伤到筋骨但这在高手之间可是不是一个小伤那么简单。
太史慈渐渐不敌,只好奋力一挥将甘宁逼退,然后策马退入城内。
甘宁本想追击斩杀太史慈,这样不但广县能夺下,便是整个青州也会因为青州刺史太史慈的死而露出一个极大的破绽,那么他甘宁所能得到的战功也更加显赫,只可惜甘宁想的倒是极好,却被青州兵一阵箭射逼退。
在后的辛毗见状,早早下令趁着甘宁击败太史慈的胜势掩杀过去。
只不过冲杀了一两个时辰,广县的青州兵可是足足有数万人,根本就不为所动,眼见如此,辛毗只好令人鸣金收兵,再做打算。
时晚,依辛毗计,令军中将士身着原先俘虏过来的青州兵的衣饰分攻南北二门,先用善于攀爬之士在黑夜的掩护下利用绳索攀登上城,然后混入城中或是四处放火,或是走马奔腾,而甘宁在等候片刻后,带着军中精锐从西门攻入。
第二零一章:天纵之才护刘备,方天画戟战人雄(上十)
广县不过是个小城,城墙高度不高,加上黑暗中又因为敌我衣饰相同,实在难以分辨,于是将士大乱。
随着甘宁顺利夺下西门后,广县注定要被吕布军攻陷。而受了伤的太史慈虽然奋战,大呢只能无奈的放弃广县,带着主力撤退。
随后十数日,虽然太史慈不顾伤势奋力杀敌,但是青州军还是节节败退,直到吕布的书信传来,整个齐国只剩下益都,寿光二城还在刘备的手中,其余地方已经全部被甘宁一支人马占据。
虽然是大胜,甘宁的功劳更是有目共睹,但是随后传来的书信却是不奖反而是责罚,因为甘宁没有遵从发兵时候的军令,只需攻取济南即可,而此时的他可是擅自出兵,那是犯了军纪的。
本来吕布还担心甘宁初次领军,恐怕在战场上还不能得心应手,但却想不到甘宁他居然不但占得济南更是出兵攻打了齐国,虽然这是额外的收获,但是现在吕布帐下能够出动的兵马可是五万人马,若是将战线拉得过长,难免出现纰漏,故而急令甘宁回平原,而让麴义暂时取代甘宁,与辛毗等人同守济南,齐国,乐安三郡,不可再轻起战端,以免触及刘备的底线,将压力转移到自己这一方。
平原城外,百余骑绝尘而来。
护城将士大声呵斥道:“来者何人?”
那当先骑将也不下马,只在马上一拱,答道:“偏将军甘宁麾下李利有军情汇报,请速放我等入城。”
自有人去察看来人身份真假,发现并无出入,便放李利入城。
不久,李利就到了吕布在平原临时的指挥所,由人通报后,先是见到了军师田丰。
“末将李利见过军师。”李利见识田丰,不敢失礼,急忙上前拜见道。
田丰扶起他,笑道:“是否是甘将军让你来的?”
李利道:“正是。甘将军已经将青州事务交给麴义将军与辛监军,现在已经快马赶回来,相信明日就可到达。”
田丰道:“如此甚好,你先下去好好休息,我现在就去见主公。”
“是,军师。”李利也是如释重负,拜谢一声后便在府中亲卫的领路下前去休息,毕竟他可是马不停蹄的赶回来的。
在其他将士的带路下,李利随人一同下去好生休息,而田丰则是入内去见吕布商谈甘宁之事。
虽然现在再对刘备用兵,但是吕布深知若只是一味的策划谋算,只怕自己倒是腰牌累的慌,正是要劳逸结合,故而偷得半日闲,此时正与典韦等人一起玩古时贵族流行的一种叫作掷壶的游戏。
“主公好雅兴啊。”远远见到吕布“不务正业”,田丰却是难得没有规劝,反而是笑着上前打招呼,见吕布现在如此平和的心态,想必他是心有成竹,这才是霸主应该有的心态,不过若是让田丰觉得吕布戏耍的过分了,身为军师的他也必定要直言劝正,决不让吕布玩物丧志。
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吕布就知道是田丰来了,便就停手,迎向他言道:“元皓来了,可是青州有什么消息传来了?”
一旁守卫吕布的典韦看见田丰,却发现自己手中还拿着几支箭羽,不免有些不好意思,便就轻声笑道:“军师好。”
田丰赶紧回礼,言道:“我可受不住你这大汉的礼哦。”
三人笑过一阵,打过招呼后,典韦就先寻了个借口离开了,虽然他绝对是吕布的心腹,但是他却始终知道自己的职责所在,也知道自己好酒,许多事情在几杯酒之后便是容易吐露,故而凡是遇到吕布与谋士们非正规的商议大事的时候,总是默默的闪到一旁,绝不多留。
看着如此尽职忠心的典韦,吕布不不由感叹得友如此,夫复何求啊。
“主公,典韦那黑厮可不是主母啊,怎么,你还是念念不忘啊。”田丰看了吕布的痴呆样子,抓住机会开他玩笑,在私底下二人可是随意的很。
吕布顿感颜面大失,不过却是不恼,又被田丰笑话,只好假意咳嗽一声,转移话题道:“元浩啊,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快说说,可是青州的事情?”
“果然瞒不过主公啊”,田丰也止住笑意,回答道:“刚才甘宁将军的下属已经快马赶到,说兴霸明日就可来到平原城了。”
这次甘宁虽然擅自出兵,但是攻下青州最为重要的战略要地,加上他是吕布很器重的一员战将,虽然有心为他开脱,但又怕手下将士说其治军不严,更惶恐日后有人效仿甘宁为了建功立业也擅自出兵,那么可就不好办了,毕竟治军依靠的就是严明的军纪,一支部队若是连最基本的军纪都没有,那除非他军中将士人人都是虎狼之辈,否则绝对成不了气候。
甘宁将来绝对是要成为吕布征战沙场的重要臂膀,独领一军的他也必须知道军纪对于军队的重要性,若是甘宁这个主将都是不遵守军纪的话,那么还能指望他手下的人遵守军纪吗?
故而虽然甘宁额外的占得齐国这样的战略要地,并且斩杀俘虏近万青州兵,可算是战果赫赫,但是吕布还是必须要罚,而且还要当着所有的人面重罚甘宁,但这件事却也棘手的很啊。
“主公可是想从轻发落。”看出吕布的心思,是田丰常常干的事,所有这一次也不会例外,见其如此面色便就问道。
吕布可不会责怪田丰有此心思,对他的信任可是超乎寻常的,故而闻言叹气道:“甘宁一生冲劲,勇猛过人。这次虽然说是擅自出兵,可也有本侯的过错,怪我没有明确的禁止他出兵,想他甘宁也是为了我的霸业着想。如果这次从重责罚甘宁,本侯怕伤了他的傲气,日后也难免让他有所顾忌而不能发挥他的长处,但如果我从轻发落,众将士又有微词。元浩啊,你得教教我该怎么做啊?”
不想这等难题在田丰看来却是简单的很,便就笑道:“主公所虑,言之有理,却是为难,不过,要是想解决也并不是什么为难之事。”
第二零二章:天纵之才护刘备,方天画戟战人雄(上十一)
“哦?”,吕布不想田丰早就想好了应对之法,不由惊喜道:“元浩已经有对策了?”
田丰却是先道:“主公可闻负荆请罪之典故?”
“自然知道。”吕布答道:“战国时期,赵有蔺相如,先是完璧归赵,再是渑池之会,因而被赵王封为相国而压过将军廉颇。廉颇因为多有战功,所以不能拜服认为只靠动嘴皮子的蔺相如而屡次挑衅。蔺相如知道后多次忍让,并对身边的人说:‘夫以秦王之威,而相如廷叱之,辱其群臣。相如虽驽,独畏廉将军哉?顾吾念之,强秦之所以不敢加兵于赵者,徒以吾两人在也。今两虎共斗,其势不俱生。吾所以为此者,以先国家之急而后私仇也。’廉颇闻之,肉袒负荆,因宾客至蔺相如门谢罪。此事传为美谈。”
自从接管刺史位后,与其一番深谈后,吕布一直如田丰所言严以律己,增加自己的学识,只有有时间便就多看看几本古书,比如说《资治通鉴》之类的,更是他的所爱,故而如此出名的将相合,自然也是朗朗上口,心中暗自高兴没有在田丰面前丢份。
田丰听了之后也是满意,便就笑道:“既如此,主公只需派遣一心思敏捷之人,稍稍挑拨下甘将军,明日相见再现负荆请罪之典故,到时主公顺势而下,既显甘宁知耻能改之义气,也明主公宽宏大量之胸怀,岂不美哉。”
“甚善。”吕布不由微微激动道。
这些年,田丰为吕布解决大大小小多少难题啊,要是没有他的帮助也许早就没有吕布现在的风光了,而且最为可贵的是田丰现在依旧独善其身,不参加任何的派系,只是为其出谋划策,这份情谊实在难能可贵。
武将长于沙场杀敌,但也决不可离了谋士的辅助,纵然吕布万夫莫敌,可比之那楚霸王怕也是有几分不如,想他当年如此大的威势最后还是被刘邦这样一个不是英雄的人物给打败,而现在吕布的对手可绝不是刘邦那般简单,而自己也没有楚霸王那么厉害,当中的变故可都需要田丰,沮授这帮智谋之士为其把关才是,方才不会重蹈霸王末路的悲剧。
想到此处,吕布更是感激这些年来田丰对他的帮助,不由笑着招呼道:“元浩,今日倒也得空,不如咱们去喝一杯休息下怎么样?”
“别,休息一下等会我回去就又得熬夜为主公做事了。”,不想田丰却是推辞道:“还是等这次解决了青州之战大小事宜后,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