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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英雄啊。”
张温见战事越加激烈,不由担心道:“这吕布虽然才智不凡,但是这个依仗武力的习惯总是不好,现下亲自带着那八百人就敢偷袭这八万贼人,若有个闪失,岂不是我大汉痛失将才,日后张某如何向天子交代,又有何脸面去见那子干?”
皇甫嵩虽然也有几分担心,但是却还是宽慰张温道:“那八百骑皆是百里挑一之精锐,每个人都是小将之能,又有吕布这样的猛将,附有公孙瓒,孙坚二人,应该是不会有大碍的,再说了,即使打不过,他们总是可以跑得,料想我大军压进之际,贼人也没有这份勇气去追他们几百人而无视我这七万大军。”张温仔细想想,却也是这般,只是心中的担忧还是有增无减,大概是自己只是一个文人吧。
却说那吕布一头,与公孙瓒孙坚二人正杀的起劲,那边郭汜李催也是大军冲击,得了喘息机会,环视周边只剩下两百余人,恐难以再对贼军造成伤害,便对孙坚,公孙瓒道:“两位将军可曾看见贼军放养马匹之地?”
孙坚道:“孙某倒是知道,本想去烧上一把火,却不想那里已经有数千人马驻守,因此才被赶至这里。”
吕布道:“如此就由文台带路,我等去散了贼军那些战马。”
分的孙坚一马,这两百人趁着郭汜等军来袭之际,直奔那战马所在。在旁的公孙瓒不解道:“奉先,我军兵少,加上作战多时,已然疲倦,不去与大军集合,为何还要单独行动?”吕布解释道:“正因为我军兵少,人又疲惫,虽然有大军在前,但是更多的则是贼人,我们这区区两百人如何过得去,只怕刚刚露头就会被击杀。”公孙瓒却道:“大丈夫死则死矣。若是我等在后在此冲击,势必会扰乱贼军,那时汉军更是有利。”吕布暗叹一声,只得再道:“公孙将军勇气可嘉,但是我且问你,若你是贼军主帅,见我军偷袭而来,是陈兵在前抵抗,还是慌乱逃跑等待援军?”公孙瓒道:“自然是陈兵在前了。”吕布道:“那就是了,前方至少有数万人马,加上我们汉军足足有十余万之众,难道还不够混乱?若是我等前去,敌人只需分的一支千人队就可以了,哪里容得我们近身。相反,现在敌人主力在前,那后方必定兵少,对我们而言也更加有利,更何况只要打击他们的后方,无论是狼草辎重还是战马伤员,皆是大功。”
听得吕布这番分析,不但是公孙瓒,就连孙坚也是暗暗称赞:这吕布遍观大局,心思缜密,真乃大将之才,即便是我,也自愧不如啊。
在孙坚的带领下,吕布等人朝着大致方向飞奔而去,一路上果然只是遇到小股敌人,只是两三下就被剿灭,一个时辰内,居然也有上千人死在他们手中,二己方只是折了不到十人。
却见远处黑压压的一群人,更有上千骑军,身前身后皆是马车辎重,形成一条长龙。
吕布欣喜如狂,知道这便是那八万贼军的要害所在。
“犯我大汉者,必诛之!”吕布大叫一声。
身后那两百骑也知道现在道了生死存亡之时,皆是大喊:“犯我大汉者,必诛之…”
那数千贼人何曾想到居然有汉军能够这么快得穿过前方数万大军的防御来到这里。愣了片刻才想起组织战斗。这便是正规军与用农民组建起来的部队的最大区别,在突发情况下,没有良好的组织与策划能力,这让吕布等人抓住了机会。
王国见官军人少,急忙叫手下人马迎上去,可是杂乱的马车辎重令贼军一时之间难以组织阵型,短短的时间就让吕布这两百人把数千人一分为二。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吕布知道本部最大的问题就是人太少,若是有一千人马,吕布绝对有信心可以一举击破,但是现在才两百多人,而且还是经历了多时战斗的两百人,所以只能一鼓作气,若是让贼人反应过来,那么一切就都完了。
而吕布的主要目标就是那再众人保护下大叫大喊的王国。
公孙瓒与孙坚心领神会,不需要与语言就知道吕布想要做什么,二人分别护卫左右。侯成等部将则是在后死命阻杀。吕布手下无一合之将,只是几个呼吸便离那王国只有百米远。王国怪叫一声,看着那沾满血迹的吕布,居然吓得掉落马下,一动也不动了。
吕布还当他是装死,直到杀近,才发现这将居然昏过去了。
其余贼军在一番冲杀后,却是怕了,不敢上来,更有甚者居然跑了。
公孙瓒叫人点燃狼草辎重,放走战马后,对吕布道:“这人如何处置?”
吕布道:“先带回去交给黄负将军,可能还有作用。”
于是,吕布一行人抓了王国,绕道而回。
而在正面战场上,战争也道了快结束的时候。
尽管贼军在北宫伯玉的带领下组织起顽强的防御线,但还是被冲毁了。大将宋健战死,其部一万人马全军覆没。
北宫伯玉只好带着剩余人马往后撤退。
汉军又是追杀十里之后,未免中了埋伏只得现行退回。
此役,汉军斩杀敌大将宋健以及副将十余名,消灭四万多人马,俘虏一万多,得辎重战马无数,自身只是死伤万余,是为大胜。
皇甫嵩召集人马会破羌之后,大宴众将,其中郭汜,李催为二等功,公孙瓒,吕布,孙坚为一等功。
“公孙瓒,吕布,孙坚,你三人这次不但袭扰敌军,为我大军出击制造机会,而且还袭击贼军的后路,烧毁他们粮草辎重,这更是大功中得大功,皇甫嵩定会再功劳谱上为你三人请功。”
孙坚大声道:“将军,这次袭击多亏了吕布将军与公孙将军,要不是他二人舍命来救,只怕末将已经身死贼人之手。”
吕布笑道:“同为大汉之士,何必如此。”皇甫嵩更是欣赏。
公孙瓒也道:“将军,我等还抓住一员贼军大将,在绑在帐外呢。”
孙坚笑道:“那贼将见奉先杀了过去,居然吓得晕了过去,倒在地上不知所云了。”“哈哈哈…”
诸人皆是大笑。
皇甫嵩笑道:“先让他在外面吃吃风沙,等我们吃饱喝足之后再进行审问也不迟。”
诸将依次坐下,吕布因为在这场战斗中立功最多,皇甫嵩破例让他坐在下首第二位,位置还在郭汜李催之上。
等众人酒过三巡之后,皇甫嵩满满饮尽一杯道:“此番贼军大败,暂时已经不成气候,只是令居等地尚且有贼军数万,加上羌胡的两万骑兵,其实贼人还是有十万之众,所以还不可以掉以轻心。诸位将军今日之后还得加强城门防守,弓箭,滚石等东西也得这本妥当。”
董卓接着道:“而且这次大败贼军,只怕下一次要寻得这样的机会是难上加难了。”
皇甫嵩点头赞同。
而张温笑道:“两位将军,破羌也尚有十万人马,若是面对面,敌军也不是我们的对手。”
皇甫嵩道:“但愿如此。”
第四十二章:三战西凉扬威名(七)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北宫伯玉的八万大军居然被汉军打了个措手不及,折兵六万,只剩下二万人马退守三十里,等待援军。
十五日后,边章韩遂得知北宫伯玉大败的消息,只得再次征兵,带了五万人马前来,而北宫伯玉的二万羌胡骑兵也准时到达,贼军军势再次起来,得兵十万。
看着面色苍白的北宫伯玉,韩遂居然觉得几分快意。
北宫伯玉这人自大傲慢,又因为掌握大半兵马,因此气焰很是嚣张。
而韩遂虽然是北宫伯玉的军师,与边章一起也是他的盟军,所以韩遂并不算是为北宫伯玉所制的。
但是北宫伯玉却不这么认为。
原因很简单,这十余万乱军,除去后来抓来的壮丁,刚开始的那十万人马几乎都是北宫伯玉一人的军队。
而韩遂边章只有随从数十人而已。
但是韩遂只凭借着一张嘴,就说动羌胡一个中等部落的头领带着两千骑手加入北宫伯玉军。
之后韩遂又建议北宫伯玉先不要攻击大的城池,只是吸收周边的村落,慢慢的收集人马从一万变为两万,三万,知道如今的五万,加上原有的十万,总共得兵十余万之多。
可以说因为多了一个韩遂,叛军的势力才有如此迅猛的增长。
于是北宫伯玉任命韩遂为军师,并可掌兵一万。
但韩遂从来没有满足过。
如今正好有这么一个机会可以建立只属于自己的势力。
边章的怒骂声打断了韩遂的回想。
“我一定要把他们全杀光,全杀光…”
北宫伯玉已经失去他作为一名主将应有的冷静,而变得极为狂躁。
韩遂劝道:“破羌地势险要,又有汉军十万,与我军实力相差不多,若是正面交战,只怕难以攻取。”
北宫伯玉怒道:“那你说有什么办法?”
韩遂道:“办法倒是有一个,只是到时候还要将军手下那二万羌胡骑军配合。”
北宫伯玉听韩遂有办法,心中大喜,急忙道:“快说。”
韩遂附耳过去把他的想法告诉了北宫伯玉,很快就让郁闷的北宫伯玉开怀大笑起来。
北宫伯玉笑道:“好好,就依你所言,果然是妙策啊。来,军师,边将军,喝…”北宫伯玉满饮一杯,甚为解气,想来韩遂取了一个好办法。
这时,从帐外进来一名亲卫,对北宫伯玉道:“主公,王国王将军回来了。”
“哼,他还有胆回来。”
王国一进来救跪在地上,嗷嗷大哭起来。
北宫伯玉听的心烦,怒道:“哭什么,一个打男子这般颜色,也怕让人笑话。”
王国勉强停止哭声道:“将军啊,末将有罪啊。”
“你还知道自己有罪啊”,北宫伯玉怒道:“整整五千人马都守不住那些粮草辎重,只让那几百人就轻松打击,你更是被活捉过去,哼哼,你现在回来可是当了汉军的奸细,想要我北宫伯玉的项上人头啊。”
王国闻言大惊失色,连连重重叩头,泣不成声,哭道:“将军啊,末将就算有天大的胆也不敢如此。”
“那官军为何不杀你,反而放你回来?”
王国从怀中取出一份锦卷道:“将军,这是敌军主帅皇甫嵩亲笔所写,让末将带给将军您的。”
韩遂接过那锦卷,然后递给北宫伯玉。
北宫伯玉展开锦卷,只是粗粗一看就是大怒,将锦卷扔在地上,大叫道:“皇甫老贼,欺人太甚。”
韩遂捡起锦卷,一看,原来其中只有区区两字:败寇。
北宫伯玉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心情又再次被皇甫嵩点燃,大骂不已。
骂了良久,北宫伯玉才回过神来对依旧跪在地上的王国道:“念着你跟随我多年的份上,下去休息吧。”
“多谢将军不杀之恩,王国当以死相报。”
“下去吧。”北宫伯玉大手一挥,暂时不愿再见王国这个败军之将。
皇甫嵩等了三日,却是不见贼军的动向,与董卓等人道:“看来我们的激将之法是失败了。”
董卓道:“听说那边章韩遂皆是当地的名士,尤其是那韩遂更是才谋出众。”
皇甫嵩道:“这几日贼人毫无动静,看来不简单啊。”
张温也说道:“贼人新遭大败,恐怕还在调整吧。”
“不会”,皇甫嵩解释道:“贼军虽然在西凉占尽优势,攻城掠地不少,但是他们手下十几万人马的吃喝却是一个打问题,区区几个郡是供应不足的,若是他们时日拖久,对我们大大有利,所以我们求守,他们求攻。”
诸将叹服。
果然不出皇甫嵩的意料,又过去二日,贼人终于有了动静,只是这次城墙上的汉军将士们却是有点不知所措。
“怎么回事?”孙坚大叫道。
那些弓箭手急道:“将军,那些开头部队都是一些普通百姓,如今他们来到城下,却是要开门,我们该怎么办啊?”
孙坚挑眼望去,只见至少有数千名百姓断断续续的往破羌行来。孙坚无法,做不了主,只得遣人去通知皇甫嵩。
皇甫嵩得到消息后,也是快马来到北门,只见无数百姓在城下哭泣恳求。
“将军,要开门吗?”孙坚问道。
皇甫嵩叹气道:“不能开,你看看这些人的后方。”
孙坚望去,却见后方黑黑一片,却是贼人。
皇甫嵩道:“这是贼军的老招数了,每当遇到难攻的城池的时候,就在周围驱集百姓用以开路。若是守军用弓箭射杀之,多有折损士气,若是放他们入城,贼军又会趁乱而入。”
公孙瓒与吕布也到场,刚好听到皇甫嵩所言,便道:“那不如让他们绕城而走吧。”
吕布淡言道:“只怕那些贼人早就知会过百姓,若是不能入得城去,就没得性命了。”
皇甫嵩微微点头表示赞许。
却在这时,城下的百姓一阵慌乱,原来是那远处监视的两万羌胡骑军开始行动了。孙坚急着向皇甫嵩问最后的将令道:“将军?”
皇甫嵩只得痛苦道:“为了破羌的十万甲士,为了破羌身后的几十万百姓,我皇甫嵩只能放弃这千余百姓了。”
吕布,公孙瓒,孙坚三人心中皆不好受,但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来解决眼前的困境。
吕布暗自想到:日后我若是遇到这样的情况又该怎么办?难道也得放弃自己的百姓,眼睁睁的看着这样的情况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