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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闻言,心中满意,应下之后便就先谢过这道士,然后吩咐家仆送上油钱,以示虔诚。
其后刘氏扶着王氏前往内堂见那青云观宗师,而公孙葳,任紫凝二人年纪小可受不得念经,便就拉着任红昌一起去周边看看。
两路人分道扬镳,典韦却也打的好算盘,因为典冲年纪也大不了公孙葳他们几岁便就叫他跟着,而自己则是随着王氏他们一同前去。
典冲平日里也是规矩的很,更何况面前这三人个个都是美人,尤其是任紫凝现在更是出水芙蓉,在观中一路看来也是无人能比,惹得典冲也是左右顾盼不敢直视。
三女有说有笑的进的大庭,里面善男信女也是不少,更有几对是结伴而来,显然是有情。
任红昌跪在当中,诚心祈福。
公孙葳却是拉着任紫凝来到一旁,笑道:“紫凝,我刚才看到一个好地方,咱们去看看。”
紫凝问道:“什么好地方?”
公孙葳道:“那里,算命解惑的地方,正好可以问问你因缘。”
任紫凝闻言大羞,鼓起粉拳便要打骂,惹得他人侧目。
第二二九章:天纵之才护刘备,方天画戟战人雄(中六)
青云观之所以出名,除了此时尚是道教独大的原因外,其观中的一位老道士号称半仙,能解前后世的渊源,乃是得道之人,所言无有不应者,当为一奇,不过如此高人也不是人人都有机会得见,非是有缘人不可相见,便是在这青云观中,一年内也只有短短的一段时间才会到此为信民解惑,每当此时,千人前来,实乃奇观也。
来到殿后,公孙葳,任紫凝二人则是看到一处算卦之处,虽有一老道在那,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道行不够的原因,满殿的人,可惜却是少有人前去问津,便是有也只是一些年轻男女。
任紫凝不解,便就道:“葳儿,这老道怕是不行吧,你看都没有人去的。”
公孙葳也是不解,答道:“我以前听人说这青云观有个老道士算命很准的,几乎无有不中,怎么今日却是没人去问问。”
“莫不是以讹传讹而已,信不得这些事情的。”任紫凝道。
公孙葳不死心,恰见一个中年妇女到来,便就上前问道:“大婶,为什么没有什么人去卜卦啊,以前听人说这青云观这老道士算命可是很准的,难道都是骗人的?”
那大婶见公孙葳身着华丽,怕是官宦子女,而且显然不是本地人,便就带了几分客气,言道:“小姐倒是没有听错,只是那天师每年只有一个月的时候到青云观来,而且时间一到便就离开,不管是达官贵人还是皇亲国戚都是如此对待。”
“难道那老道不是本人?”听到此处,二女也是有些明白,便就问道。
大婶笑道:“那个啊,只是做做样子的,起初我们也是常常去问他,但是后来发现十件事情里面倒是有九件事情不准,后来这里的宗师跟我们说只要心诚便就能够达成心愿,至于卜卦只是聊以心事而已,不必在意,但是以往那天师留下的名声还是让这里的香火不断,后来渐渐的大家也是明白这天师的规律,可惜因为不知道此处何时来个真天师,我们这些人又不可能日日都在这里等候,所以现在这卜卦之处倒是冷清了不少。”
“原来如此啊”,公孙葳恍然大悟,原来这天师还是有真有假的,倒是奇怪:“谢谢你了大婶。”
“不用谢,不用谢”,那大婶笑道:“虽说如此,但是说不准今日的老道便是那真的天师,反正信不信都在我们自己心里,两位姑娘不如去碰碰运气就是。”
说完这些话,那大婶倒是乐呵呵的走了,也没去问那老道,显然觉得今日没有那么幸运。
“怎么办?我们要不要去问问?”任紫凝也是有些小小的失望,但都来到这里了,也就先问公孙葳的意见再说,说不定她还想去试试呢。
公孙葳叹气道:“来都来了,总归还是要问问的,要不然就真是无趣了,反正天下的假道士那么多,也不差这么一个,不过啊…”
“不过怎么样?”紫凝见公孙葳目露狠色,便就问道。
“不过他要是不给我一个上上签,我便就撤掉他的须子,让他装不了天师。”公孙葳说完,大概也是觉得太过好笑,便与紫凝笑成一团。
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声,公孙葳这才拉着任紫凝去了那老道的地方。
看来那大婶真的没骗她们两个,可能这老道也是没本事,居然在案上打起了瞌睡,莫说那些知情的,便是不知情的看到这等行为,只怕也是要绕道而行,谁还愿意跟他解卦啊。也不知道这青云观的宗师是怎么想的,居然还让这等人在此混吃混喝,也不怕折了他们的名声。
“哎,老道士,起来了,起来了。”公孙葳可就不客气了,虽然说这老道的年纪便是做他的爷爷都已经够了,但叫起来还是极为响亮,瞬间就是将这老道叫醒,哪里还有半分的睡意啊。
被人无故吵醒,而且还是个小姑娘,亏得这老道好脾气,也不叫骂,只是擦擦了眼屎,便就问道:“小姐,问卦吗?”
公孙葳一听,倒是来了气,没好气的说道:“来你这里不问卦,那还能问什么?”
“也是”,老道闻言,笑道:“那么两位小姐,你们谁要问卦?”
公孙葳可不怎么相信这个老道,便就先于任紫凝,板着张俏脸对这老道言道:“喂,老道,这卦准不准?”
老道一抚长须,笑道:“卦准不准,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这还是要问恩客你自己才行。”
“装神弄鬼”,此时这老道倒是颇为一番道行的样子,惹得公孙葳轻声骂了一句,便又问道:“怎么卜卦,是看掌纹,还是测字?”
老道不想自己要说的话可都是被这女子抢先说完,只好强笑道:“小姐还真是聪慧啊,就先测个字吧。”
“好啊。”公孙葳拿过笔墨,想了好一会儿方才在竹笺上面写下一个“空”字。
老道见了这个字,只是笑道:“不知小姐要问些什么?”
说到此处,公孙葳还是头一次脸红了一下,但马上就大着胆子道:“便就问姻缘了。”
旁边的任紫凝可没想到公孙葳怎么这么大胆,急忙拉扯了一下。
公孙葳毫不在意,继续道:“老道,你且说说。”
老道装模作样的掐指一算,言道:“有了,这位小姐将来嫁得想必是一个将军,日后荣华富贵也是享之不尽啊。”
“怎么说?”
“‘空’字,可取‘穴’与‘工’字。‘穴’,便是家的意思,而且有个宝字头想来必是富贵,而‘工’字取动的意思,故而可代为武将,不知小姐满意否?”
公孙葳倒是想起一人,心中一添,面上却是不肯轻易肯定他,便又刁难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本小姐将来嫁的不是武将便是文士,你这可算不得本事。”
老道也是来了兴趣,笑问道:“这位小姐,那么要怎么样才能算是本事?”
事到如今,公孙葳也就耐不住了,便道:“除非你能算出那人的姓名来。”
“葳儿,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嘛…”一旁的任紫凝都是为这老道叫屈,忍不住出言相助。
公孙葳可不这么认为,依旧言道:“老道,行还是不行?”
老道又是抚上白须,笑道:“那就再看看掌纹吧。”
第二三零章:天纵之才护刘备,方天画戟战人雄(中七)
公孙葳无理取闹,想不到这老道还真敢应下口来,也不知道他是真的有本事还是因为最近无人前来照应他的生意,此时好不容易来了客人,这才分外的卖力。
老道笑道:“小姐,方便的话,就让老夫看看你的掌纹,可好?”
公孙葳自无不可,闻言便是伸出手来递与老道,但口中还是威胁道:“若是猜不对,我便揪了了你的胡子。““呵呵,那老夫还是要看仔细才行了”,老道虽笑着,手上的动作却是不满,只是一抚一看便就心中有数,摇头晃耳道:“看小姐的手相,当是大富大贵,不过在情感一面倒是有些曲折…”
“什么”公孙葳可不管女子风范,听到此处便就叫囔起来,惹得周边几人看来,害的任紫凝急忙又是拉了几下。
“小姐,不急,不急,我还没说完呢”,老道好不容易挣脱出公孙葳的魔抓,便就言道:“虽有曲折,不过最后自然也是终成眷属的,故而不用急,不用急。”
公孙葳听了便就放下心来,又是问道:“你还没说他叫什么呢。”
老道言道:“这如何算得,最多也就只能看出此人与你一般,也是个大富大贵的人,而且在姓名中也带了一个‘宝’字,如此,小姐可还算满意?”
“‘宝’字?”公孙葳蓦然想起一人来,惹得她小鹿直奔,面上也多了几分羞涩,想来是被这老道说中了。
老道精于人世,只需这么一看便就明白,双眼一眯又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哼,谁知道你说的准不准,倒是暂且放过你”,公孙葳又对任紫凝道:“凝儿,你来试试。”
任紫凝可比不上公孙葳这般爽气,免不了推辞几句,但架不过她说,便也就就范了。
“哦,看来这位小姐也是要问姻缘了?”老道笑问。
“恩”,任紫凝轻应了一声,又道:“那么我也写个字?”
“好”,老夫递上竹笺,毛笔,就等落字。
任紫凝也是想了一会,便就写了一个“布”字。
老道一看,便就笑了:“你二人倒是奇妙的很,怎么都是喜欢武将。”
任紫凝面色一红,问道:“敢问如何看出?”
老道笑道:“大巾为袍,不是武将又是什么?”
“那么,我跟他的姻缘如何?”
这回老道却是不笑了,反而正色道:“你可要听?”
任紫凝重重点头道:“要听。”
“‘大’字少一笔,就是说你们之间到底还是少了一些机缘,想来很难啊。”
公孙葳见任紫凝闻言便是眼红,似乎要落下泪来,便就骂道:“臭老道,你乱些什么呢。”
老道言道:“还有一语,还有一语,小姐啊,你也不必如此悲伤,事情未必没有转机的。”
紫凝展颜问道:“怎么说?”
“你看”,老道指着那“布”字,道:“这‘布’字若是去掉下面一笔,不就是个‘市’字,‘市’通‘室’,当是登堂入室之意,故而大有可为,大有可为啊。”老道的一番话倒是深谙神韵,先是好生吊足了紫凝的心思,继而给一个棒槌再给你一个甜点,总算是完全掌握住了。
这不,任紫凝此时也是破涕为笑,递上几十铢钱,告谢一声便与公孙葳要离去。
老道却是笑着喊道:“两位小姐,这回可是不用扯我的胡子了吧。”
任紫凝自顾笑着,那公孙葳却是狠狠的回望了老道一眼,假意怒道:“若是日后,日后那人名字中没有宝字,与你说的不合,我便还是要来扯你的胡子的。”
老道闻言大笑道:“好好,到时候我于吉必定在此恭候小姐的大驾,若是不灵,这些胡须拱手送上,你看可好?”
“哼,这回先饶了你。”说完,公孙葳便就拉着任紫凝前去找红昌,之后说起这事,却又是惹得紫凝大羞,而红昌则是轻笑。
“走吧,我们去找干娘去。”笑过一阵,任红昌便就提议道。
三个女子,加上典冲等人在小道士的指引下前去那菊花,寻找王氏等人,却在外面走道上意外听到兵器交加的声音,众人顿时感觉不妙。
典冲不做他想,留下两人看护任红昌他们,自己则是带着另一人急忙赶去,却见典韦一人守在一处,身边是手持利刃的十余人,而且在地上已经躺下了七八人之多。
“师傅,典冲来了。”典冲大叫一声,去世赤手空拳便就上了,先是一个打滚,倒是从地上捡起一把短刀,之后如猛虎抓羊般杀了进去。
典韦正自守护,要不是担心被人趁虚而入,只怕这几个毛贼还不是他的对手,此时见典冲杀来,心中大喜,口上却是大喊一声,犹如闷雷一般,直震得周围的贼人一阵耳鸣,趁此机会,又是结果几人。
眼见又有帮手到来,事不可为,领头那人便就呼啸一声,剩下的十余人便就要跑,可巧的是有几人居然就是冲着任红昌他们那个方向去的。
典冲一时却是忘了,只想着照看典韦,等他们过去好几步方才想起,便就大叫一声糟了,然后也是提刀而去。
幸好那些人只顾着逃命,却也不敢久留,加上那留下的两人也是精干,到没有让贼人如何,只是匆忙之间,主母任红昌却是挡在三女身前,冷不丁的在手臂上中了一刀,鲜血直流,也是疼的面色发白。
紫凝,公孙葳皆是大惊,而吕绮玲则是哭了出来。
待典冲赶至,看见任红昌受了伤,顿时便就跪地道:“小人无能,累的主母受伤,罪该万死啊。”
身边那几人也是全部跪地,口中轻饶不断。
任红昌强忍疼痛,先是好生安慰几句,然后便是要去见王氏二人,生怕她们会有生命危险。
此时典韦护着王氏,刘氏,青云观宗师三人出来,也是见了任红昌手臂上的伤势,只是询问了几句,之后便就叫人拿来伤药,而自己则是拉着典冲等人在旁训斥。
虽说典冲一时大意让任红